女同学侧身,看到田桃从教室走出来。
她试图制造误会,向端木矜澜靠近,“七爷,您脸上有什么东西,我帮您擦一,”
端木矜澜一脚把她踢开了。
然后,拿来手帕擦擦鞋子,冷厉低沉,从牙缝里挤出一句冒着寒气的话,
“准备卷铺盖滚出学校吧,脏、死、了。”
女同学从地上爬起来。
田桃认出她,就是暗戳戳一直想霸凌她,又霸凌不到的,其中之一。
她认识很多社会上的人。
以前田桃兼职的时候,她也给她制造过麻烦。
女同学看着田桃,茶起来了。
“我和七爷,刚才只是单独说了几句话。田桃,可以拉我一下吗?”
田桃路过地上的女同学,没伸手,还踩了一脚她托在地上的那只手,
“地上是走路的地方,怎么放只手给人踩啊?真奇怪。”
女同学疼的龇牙咧嘴,赶紧把手收回来。打算发作,又不敢。
“田桃,我知道你生气了。可是,你千万别误会啊,我真的只是和七爷说了几句话,什么都没做。”
她以为会激得田桃生气。
田桃无比冷静,
“我没误会,我相信我老公。而且,我老公的眼光也没那么差。绿茶和小三,是我老公最厌恶的物种。”
“哦,还有一句话,爱人先爱己。别躺在地上主动让人踩了,脏了路和别人的鞋,不太道德。”
端木矜澜满意的点一下头。
嗯,我的女孩刺刺的,嘴巴毒毒的,更爱了。
四个保镖也跟了出来。
林特助从楼下走上来,“七爷,给学校捐赠教学楼等的合同,都完成了。”
“嗯。”
林特助看着地上的女同学,已经明白了什么。
“快滚!再靠近七爷和少奶奶,要你的命!”
保镖赶走了那个女同学。
端木矜澜捏捏田桃的脸,音线和面色都温柔下来,“我的小乖,帅。”
田桃看着他,“老公,已经快下课了,一会儿挤,我就先出来了。”
端木矜澜拿来她的书包,往肩膀上一搭,宠溺的摸摸她的头,“乖,那我们回家吧。”
“嗯,回家,”田桃把手交给他,摸摸肚子,“好饿了,不知道秦妈今天会做什么好吃的。”
车里。
端木矜澜捧着她的脸,“老婆,刚才,我一脚就把她踢开了,鞋也擦过了。我没脏,老婆。”
田桃点头,“嗯,所以呢?”
端木矜澜一副乖狗狗的模样,“求奖励。”
田桃亲了一下他的鼻尖。
“这个奖励可以么?”
端木矜澜贴过来,“不够。”又轻轻摸摸她的肚子,“不过,攒着,一年以后再跟老婆讨要。”
“咳、咳……。”
林特助被自己的口水呛了一下,在心里悄悄嘀咕:
我们七爷真能憋啊。
不过也对,七爷可是生生憋到三十一岁,也绝不随意碰任何女人的憋王。
再憋一年算什么。
端木矜澜寒冷的目光射向林特助。
林特助立马把嘴巴闭严实,求生欲爆棚,可怜兮兮看向田桃,
“少奶奶,救命,我的奖金危咦。”
田桃笑,“放心,扣一半就行。”
林特助握着方向盘,真是要流泪了,声音更可怜了,“谢谢少奶奶。”
近毒者毒啊,看来,少奶奶也被七爷毒化了。
嘴巴涂砒霜了。
这对砒霜夫妻,可真会玩。
林特助哭唧唧的囔囔了一句,“我好可怜。”
端木矜澜看着林特助,“要不,一半也不要剩?让你顿顿啃馒头?”
林特助手动把嘴角调高,龇牙咧嘴露出大大的笑容,
“七爷,一半特别好,真的,我可太喜欢了。”
白听洲的电话打了来。
田桃看了一眼眸色如临大敌了一瞬的端木矜澜。
他拥着田桃的手也紧了一下。
田桃打开了免提。
“田桃,我上午在课堂上说的那本书,我在公寓找到了,下午我帮你送到琴房。”
田桃刚要开口,端木矜澜握着她的手,把手机放在自己耳朵上。
音色低沉,不急不缓的语气,带着一抹不着痕迹的狠绝。
“谢谢、白教授,我老婆要看的书,我会给她找,就不劳你操心了。你的书,就留着自己看吧。”
白听洲在手机那头勾勾唇角,
“哦,七爷,你好。可能你对学术书籍不太了解,那本书,国内很难找到。”
“田桃是我最优秀的学生,我作为她的老师,只是单纯想帮她学习进步。”
端木矜澜对着手机,哑声低沉,
“作为她的老公,有义务帮老婆解决任何问题。包括帮她找到她喜欢看的书,帮她学习进步。”
“所以,白教授,不必劳烦你操心。”
“还有,麻烦白教授课外,不要给我老婆打电话,不要打扰我们一家两、不、三口的生活。”
“而且,你的电话,很、吵。”
田桃看着端木矜澜,意思是,老公,主权宣誓完了么?宣誓完了我要挂了。
端木矜澜默契的点一下头。
田桃挂断了电话。
田桃不知道有没有必要解释,但还是不由自主的开始了解释,
“老公,我和白教授以前只是师生关系,现在,也只是师生关系。没有其它别的的。”
端木矜澜宠爱的刮一下她的鼻尖,“嗯,老公知道。”
小乖这么认为,白听洲就不一定了。
同为男人,他有男人的嗅觉。
高明的觊觎,总是喜欢用其它堂而皇之的关系来伪装。
师生关系,就很高明。
说起来,他对白听洲有一份深愧。
否则,敢漫长的觊觎他的老婆,他会让他身败名裂,死得很惨。
端木矜澜捧起田桃乖糯的脸来,“所以,那本书叫什么名字,随后发到老公的手机上。”
田桃打开微信,“现在就发。”
她抬起头来,“可是,那本书很难找。大一的时候我就想找,一直没找到。”
端木矜澜宠溺的摸摸她的头,漾唇,声色温柔,“没事,交给老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