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木矜澜环住小甜桃的腰,把她抱到膝上来,磁音诱惹,“小乖乖,又馋老公身子了?”
酒劲上头,田桃晕晕的,囔囔了个“好吃”。
红酒配了嘴里的拔丝苹果余甜,好好吃。
真的太醉人。
田桃舔舔唇角的糖渍和酒渍,“醉甜醉甜的。”
还品茗上味道了。
他在她心里,是这样的味道?
端木矜澜转头咬耳低喃,“那,给桃宝宝吃。”
他的身体里开了个发电厂。
浑身都是电流。
压制不住。
他俯咬他的颈窝,“乖~”
“桃桃喜、喜欢七爷、好喜欢……。”
孩子的大舌头越来越甚。
又叫七爷了,孩子又醉迷糊了。
不过,梦话表白,醉着表白,他都开心。
喜欢,是爱的开端。
有一天,他会听到他想要听到的。
他不急。
田桃迷离微醺的看着端木矜澜,捏捏他的脸颊,“七、七爷,您有白、月光么?”
“白月光?”
“嗯,就是那种、那种,惊艳了您的少、少年时代的,不、可替代的,那种特、特纯洁的女孩。”
端木矜澜想了想,点点头,“嗯,有。”
田桃快合上的眼皮,使劲往起睁了睁,“啊?”
接着是失望,要从端木矜澜怀里下去。
“果然,那、些霸总小说诚不、欺我,每、每个霸总都有个白月、光。”
端木矜澜在孩子的眸子里看到醋意,孩子吃醋了。
他欣喜。
孩子在意他。
但是,那失落和难过,他不舍得她有。
端木矜澜起身,单肩扛起小甜桃,转头亲了一下她的腰,帮她把睡衣扯平整。
“走,现在就带桃宝宝去见白月光。”
田桃忽然被扛起,脑袋缺了一下氧。
她扶着脑袋,清醒了一分,“现、现在?见您的、白月光?”
是疯了?
大半夜的。
她挣扎,“不见。”
没必要见。
她随口问问,又不在乎。
反正她是合法的,他对她很好,她才不会因为什么白月光内耗。
要是端木矜澜深爱白月光,怎么会和她领证?
他,京圈七爷,可没有人和事能胁迫他做不得已的事。
就算有,她没亏了什么。
弟弟病得到救治,她也生活得不错。
第一次给了这样有颜有钱高岭之花的矜贵高奢人物,不亏。
内耗在她这里,不存在。
她也绝不会恋爱脑到离开了谁不能活。
她不沉迷豪门少奶奶的生活。
她有疼爱她的妈妈和弟弟、有学业、有钢琴事业。
她是富有的,她有属于自己的东西。
就算真走到他要回到白月光身边,和她离婚的地步。
也没什么。
他要是渣男,留不得。
她那时若有了娃,就去父留子。
端木矜澜见小甜桃眼神清明了几分,眸里在琢磨什么冷冽的心思。
孩子虽小,却有种清醒通透的劲儿。
通透到冷冽。
他更爱了。
田桃打量他,“我们、就穿着睡衣去见?”
至少换身衣服吧。
体面点。
就这样,是她醉了,还是他颠了啊?
端木矜澜把她放在他房间客厅的钢琴上,“嗯。”
“她住哪里?远么?”
远的话,她还能在车上睡一觉,她有点困。
端木矜澜一只手撑在钢琴上,一只手捧着她的腰,迫近她,鼻息温绕,
“已经到了。”
“啊,啊?”
到哪了?
喝多的人是他吧?
端木矜澜轻抚上她酥红的脸颊,“白月光、就在你的屁股底下。”
钢琴?
田桃低头打量这架天价钢琴,“它、叫白月光啊?”
端木矜澜勾勾唇角,轻轻掐起她的下巴,刮一下她软乎乎的鼻尖,“嗯!”
“小时候,我妈妈给它起的名字。”
田桃这才在后架子角隅,看到钢琴纯金的手打标签。
“白月光”三个字,手写刻字。
字迹稚嫩,像刚学写字的孩子写的。
“这字?”
端木矜澜扣住小甜桃的手,吻来她的唇,“是我亲手写的。”
原来。
他深深吻住她,浅尝唇齿,“小乖乖,老公的身子不光可以馋,还可以吃!”
他攀咬颈窝,含糊喃喃,“小乖乖,叫老公。”
真是要命,他太会撩了。
田桃的心被他撩火。
心尖热颤。
忽然,门外响起奶奶的声音。
“哎哟,老头子,你踩我脚了。”
太奶奶也怨起来,“没用的东西,你瞧瞧你,一只脚把氛围搞坏了,这刚到关键时候,”
太奶奶叹口气,“哎哟,没用的儿子儿媳,打扰了我有用的重孙重孙媳好事。”
奶奶甩锅的声音,“妈,只有您儿子没用,他踩我脚了,是您儿子的错。”
爷爷抗争的声音,“是你一激动推了我,我才不小心踩你脚上的。”
奶奶生气了,“端木成业,你放屁!”
太奶奶抽了爷爷,“你老婆生气了,就是你的错,乖乖给她道歉!”
爷爷抗争失败,委屈巴巴的声音,“是,是,是我的错。老婆,对不起。”
太奶奶轻轻敲敲门,“那个啥,宝贝重孙和宝贝重孙媳妇,你们继续哈。”
奶奶也凑门上,“对,不要停!那啥,这次,我们三个真的走了。”
远远的,楼道尽头响起端木小乔的声音。
“太奶奶、爷爷奶奶,您三位大半夜在矜澜和桃桃门口干嘛呢?唱戏呢?”
“我们年纪大了,鞭炮吵得睡不着,随便溜达着溜达着,就溜达到这儿了。”
“我们这就撤,这就撤。”
太奶奶还不忘最后贴门叮嘱,“两个宝贝,不要停啊!乖重孙,加油!”
爷爷奶奶也最后打气,“乖孙孙,加油!”
三个老人的语气,比入党还坚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