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声音娇滴滴的,听得自己浑身酥麻。
自己迫不及待的拦腰把她抱起来,一股蔷薇花香迎面扑来,
他禁不住俯下身,吻上她的红唇,两人甜蜜缠绵。
汐汐特别热情,她娇媚的伸出小手,水蛇般的缠上他的脖颈,
迫不及待的撕扯着他的衣服,而他的手覆上了那团柔软……
两人气息愈发急促,衣衫不整的正要有下一步动作。
突然旁边走过来一个面无表情的女子,她表情很僵硬的说:“主人,白日宣淫,注意影响!”
展翊驰一激灵从梦中醒来,他剧烈的喘息着。
还好……还好,多亏自己自制力好,否则画了地图可就闹了笑话了!
他缓缓运气,极力压制住喷薄而出的欲望,平复了一下紊乱的呼吸。
待气息平稳,他睁开双眸,心里暗自思忖:这个磨人的小丫头,说什么也得赶紧娶她过门,免得自己魂牵梦绕。
这个梦虽然荒谬,但是让他确定了许珞汐身上的花香就是蔷薇花香。
脑袋里胡思乱想着,辗转难眠,索性也不睡了,直接走了出去,顺便查了一下哨兵。
走到村外一片空旷的地方,他活动了一下筋骨,摆好架势,一套拳法行云流水般的打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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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过一夜的休整,战士们又变的精神抖擞,吃过早饭,告别小许庄的乡亲们,队伍再次出发了。
不得不说,乡亲们特别热情,一路追赶着队伍,把花生、红枣、还有柿饼、黑枣、甚至鸡蛋等食物,纷纷往战士们手里塞。
战士们牢记不拿老百姓一针一线的纪律,都婉拒了。
部队一路走走停停,路上还搞了几次实弹演习。
就这么连着走了三四天,赶了三百公里路,到了一个叫青岩村的地方。
这个村子背靠大山,地势险要,易守难攻,是开展实战训练的绝佳场地,部队计划在这里驻扎几天。
许珞汐她们被安排在大队部后院。这大队部以前是地主家的宅院,是一座两进的平房。
前一进住着营部的领导和勤务排的战士,后院住的是营卫生所的医护人员,还有宣传队、通信营的一些女兵。
到了大队部,展翊驰把许珞汐的背包拿给她,又偷偷塞给她一个油纸包,
许珞汐惊讶的低声问:“阿驰,这是什么呀?”
展翊驰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个宠溺的笑容,压低声音说:“你爱吃的烤野鸡,我特意给你留了两根鸡腿!
许珞汐闻言,眼睛一亮,馋的咽了一口口水,“太好了,阿驰,我就喜欢吃你做的烤肉,味道特别鲜美!”
说完,还使劲吸了吸鼻子,隔着油纸包嗅了嗅烤鸡腿的香味。
展翊驰被她这副样子逗乐了,他调侃道:“汐汐,你这样子真是没眼看,小馋猫!也不怕别人笑话!”
许珞汐嗔了他一眼,“世间万物,唯有美食与爱不可辜负!”
说完她还偷偷捏了捏展翊驰的手,“这次不怕你说我嫁不出去了,反正有你了,你又也不嫌弃,我还怕啥!”
展翊驰嘴角勾起一个大大的弧度,眉毛一挑,“小丫头,竟敢逗我,小心我收拾你!”
周娜和蔡小梅背着行李说说笑笑的走了进来。
听到了展翊驰的最后一句话,周娜的脸立刻拉了下来,
她从两人身边经过,也不说话,狠狠白了许珞汐一眼,背着背包,气鼓鼓的向后院走去。
蔡小梅对着许珞汐点点头,也快步的跟了过去。
许珞汐背着背包来到后院,时英姿和岳映红正在收拾被褥,
岳映红高兴的说:“我刚才听宣传队的张玉芳说,明天咱们部队有演出,
文工团的张丽宁和韩晶晶也来了,我最喜欢看她们跳舞了,
张丽宁跳的芭蕾舞,简直绝了!”
说着,还踮起脚尖,伸展双臂,嘴里还哼着不成调的旋律,在原地转了几圈,样子十分滑稽。
时英姿撇撇嘴,调侃道:“小岳,你这是跳舞吗!整个一老母鸡下蛋!”
屋里几个女兵都哄笑起来,岳映红臊的拍了时英姿一下,“哼!什么老母鸡下蛋,这叫艺术,懂不懂,土包子!”
许珞汐笑着把背包放到炕上,她看了一眼岳映红,“小岳,咱们医疗队也得表演节目,你们打算表演什么?”
岳映红叹了一口气,“还能啥呀,一直都是大合唱,别的咱也不会!”
中午吃了午饭,其他人都去训练了,许珞汐他们医疗队背着医药箱下村去给老乡看病去了。
一行人来到青岩村医务室,不大的两间小屋瞬间热闹起来。
大家手脚麻利地摆好几张桌子,又将听诊器、血压计,体温计、还有各类药品逐一摆放整齐。
青岩村村干部早上就已经通知了社员,
医务室门口,社员已经排着长长的队伍,等着军医给他们看病!
许珞汐接诊的第一个病人,是个四十多岁的大嫂,
她不好意思的红着脸说:“大夫,俺……俺跟俺那口子同房的时候,老是出血,俺也不知道咋回事,想让你帮俺检查一下……!”
许珞汐眉头一皱,接触性出血必须得警惕,就怕是宫颈恶性病变!
她戴好扫描眼镜,为妇女做了详细的妇科检查,好在不是自己想的那样,她只是重度子宫糜烂。
许珞汐帮她上了点药,又送给她一些外用药物,
大嫂特别高兴,从兜里掏出几个鸡蛋,放到桌上就跑了。
老乡很朴实,许珞汐无奈的摇摇头,
一下午许珞汐忙的连口水都没顾上喝,一直在帮老乡看病。
天快黑的时候,人也逐渐少了起来,
许珞汐看完最后一个病人,松了一口气。
就在这时,一个熟悉的身影,低着头,扭扭捏捏的走了进来,看到许珞汐,
惊喜的大喊:“老许,我们知青点通知说部队来了军医给社员免费看病,没想到竟然是你啊!真是太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