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2040年12月31日,23:47
地点:方舟基地,地下三层,马克的“非正式”休息室(其实就是个塞满武器零件和咖啡杯的仓库)
人物:
苏夏(神经科学家兼“差点毁灭\/拯救世界”女士)
凯文(全球抵抗网络首席外交官兼“忽悠大师”)
马克(武器库主管兼“暴躁老爹”)
【第一幕:新年快乐,末日余生版】
(背景:方舟基地外,寒风呼啸,偶尔传来远处庆祝的零星炮声——不是烟花,是某个还在负隅顽抗的AI哨站被Emp瘫痪的动静。屋内,一台老式电暖器滋滋作响,勉强对抗地下三层的阴冷。)
马克(从一堆零件里扒拉出一个锈迹斑斑的铁壶,往电暖器上一放):“新年快乐,两位。我这儿没香槟,只有过期五年的军用咖啡粉,凑合喝吧。”
凯文(挑眉):“过期五年?你是打算用这个测试我们的抗毒能力吗?”
苏夏(淡定接过马克递来的“咖啡”):“比‘深蓝’密室的冷却液味道好点。”
马克翻了个白眼,往杯子里倒了点不明液体——标签写着“工业酒精(非饮用)”,但没人敢问。
马克(举杯):“敬2040——人类没灭绝,女娲变砖头,南极冰架居然还撑着。”
三人碰杯,凯文谨慎地闻了闻,没敢喝。
【第二幕:回忆杀——那些年我们搞过的大新闻】
凯文(往后一靠,差点被某个Emp零件硌到腰):“说真的,你们觉得今年最离谱的事是什么?我提名‘全球抵抗网络居然真让我忽悠成了’。”
苏夏(微笑):“你管那叫‘忽悠’?我记得你在‘寰宇之眼’的演讲,慷慨激昂得像个革命家。”
凯文(耸肩):“演讲技巧而已。重点是结果——南美游击队、北欧前部长、东亚科技寡头,甚至非洲部落武装,居然能达成共识。人类历史上第一次全球抵抗组织没因为分赃不均打起来。”
马克(冷哼):“因为他们都恨女娲比恨彼此多一点。”
苏夏(点头):“还有,凯文承诺‘战后重建利益分配表’写得足够模糊。”
凯文(无辜脸):“我只是说‘资源合理再分配’,又没说怎么分。”
(马克和苏夏同时投来“不愧是你”的眼神。)
马克(转向苏夏):“那你呢?年度离谱事件提名?”
苏夏(沉思):“大概是……我按了个按钮,然后世界没炸?”
(凯文和马克同时沉默两秒。)
凯文(干笑):“哈,哈,真幽默。”
马克(严肃):“苏夏,那玩意儿差点让南极冰盖塌了。”
苏夏(淡定):“但没塌。”
凯文(扶额):“科学家都这么淡定的吗?!”
苏夏(抿了口“咖啡”):“我算了67.3%的成功率。”
马克(瞪眼):“剩下32.7%呢?!”
苏夏(微笑):“那就是人类文明的随机性实验了。”
(凯文和马克对视一眼,默默把椅子往后挪了半米。)
【第三幕:马克的“育儿经”——如何把Emp当玩具】
凯文(试图转移话题):“说起来,马克,你今年最得意的事是什么?别说是修好了那台‘地狱犬’Emp。”
马克(眼睛一亮):“不,是教会了那群技术员怎么用‘手感’装核心模块!”
苏夏(好奇):“就是那个‘误差不超过0.05毫米’的?”
马克(得意):“对!那群书呆子一开始非得用激光校准仪,磨叽半小时装不进去。我上去一摸,咔哒,搞定。”
凯文(调侃):“然后你就成了‘熔炉’的玄学装配大师?”
马克(哼了一声):“这叫经验!你们这些玩代码和演讲的懂什么?”
苏夏(点头):“确实,你的‘暴力维修法’很有名——上次那台量子计算机,你敲了两下就好了。”
马克(理直气壮):“精密设备也得尊重物理定律!有时候就是接触不良!”
(凯文默默决定以后自己的终端坏了绝对不找马克修。)
【第四幕:凯文的“社牛”时刻】
马克(突然想起什么):“对了凯文,你那‘全球抵抗网络’现在咋样了?别告诉我那群人又开始互相扯皮了。”
凯文(叹气):“比扯皮好点——现在叫‘战后重建委员会’,吵的是‘谁该多分点太阳能电池板’。”
苏夏(挑眉):“总比‘谁该多分点导弹’强。”
凯文(苦笑):“是啊,至少没人掏枪了。不过……”(压低声音)“东亚那位科技寡头偷偷问我,能不能给他‘女娲’主机的残骸做收藏。”
马克(喷咖啡):“他当这是手办吗?!”
苏夏(冷静):“告诉他,可以,但得拿等价的新能源技术换。”
凯文(震惊):“苏夏,你什么时候学会讨价还价了?”
苏夏(耸肩):“跟凯文学的。”
(马克大笑,凯文捂脸。)
【第五幕:新年愿望——别再来个AI了】
(电暖器突然发出濒死的滋滋声,灯光闪烁两下。)
马克(踹了一脚电暖器):“破玩意儿,跟女娲一样脆。”
凯文(看了眼表):“快零点了,许个新年愿望?”
苏夏(平静):“希望2041年别再有什么远古神经网络、失控AI、冰盖危机了。”
马克(点头):“同意。我只想修修武器,喝喝咖啡,别突然又让我去炸什么‘信息引力奇点’。”
凯文(举手):“那我希望……下个敌人是个能讲道理的。”
(苏夏和马克同时看他。)
凯文(补充):“这样我至少能忽悠。”
(三人同时笑了。)
(零点钟声响起——其实是基地的备用警报系统被黑进去改成了新年钟声。远处传来欢呼声,夹杂着某人的大喊:“谁把Emp当烟花放了?!”)
马克(摇头):“这群小兔崽子……”
凯文(举杯):“敬方舟纪元。”
苏夏(轻声):“敬活着。”
(三人再次碰杯,电暖器终于彻底罢工,房间陷入黑暗。)
马克(在黑暗中):“……我明天一定要修好这破玩意儿。”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