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想,用你那三十八寸的大脸去想,说你心理没有一点逼数,冤枉了你吗?在在那里叽叽歪歪,逼逼叨叨,磨磨蹭蹭,哼哼,那就别吃饭,打饭的孙老蔫儿估计也只是会给你一点汤汤水水就算是不错的了。
“大家加把劲,前面不远就到了地头”张组长到了这个时候,不得不张口鼓励大家,毕竟,他是组长,是知青的领头人,他是所有知青的头。
要是在以前,他还会回过头去帮助最后的那一个往前赶赶,撵上前面的人,让大家看到希望,可是,自从孟繁星这个知青来了之后,并且,在地窨子里将吴建刚给踹翻在地的时候,他的心气就散了。
大家也是看的非常的明白,现在的张组长已经是不具备了号召力,也没有了往日的意气风发,就算是装装样子的力气也都没有了,你看看她刚才的喊得那几句话,也是有气无力。
这对于谁都是清楚地,毕竟,谁都不是傻子,人家新来的小孟知青已经是作为了监工,每天都像乔老爷,冯会计那样可以背着双手,你张组长这个老人,还是组长的却是在这里累死累活。
消沉,绝对是不好的一种氛围,这就是给知青带来了一个不好的气氛,他自己还是不自知,人家孟繁星已经是在厨房里忙活起来,已经是开始将豆子洗净,忙活着做酱油的进一步。
两相对比,谁是谁非那还用最擅长说三道四,家长里短的屯子人去说嘛?根本,就不需要了,高下立判,张组长已经快成为过去式,他是真的一点也不自知,一点也没有那个觉悟,心理更是没有一点逼数。
所有的知青一个个就像是打败了的战场上的士兵,士气低落,一个个蔫头耷拉脑,一个个的都是耷拉着一张大驴脸,这就是士气,十分的低落。
究其原因那就是因为张组长这个带头人还有吴建刚那三个新来的知青,士气一旦是低落了,是非常难以振作起来,那边的土着已经是开始发出了嘘声,已经是给他们喊口号了。
就算是在最后的的土着也是趁着他们休息的时间已经追上了老土着,你说这气不气人,你说打不打脸,这就是屯子里的真实现状,张组长已经是丢人了,失去了在做组长的应有地位了。
太阳在东方的天空中就像看着这些人的笑话一般,张着大大的眼睛,对着这些垂头丧气的知青呲呲冷笑,你夺了人家的粮食,还不好好做事,是不是应该有着愧疚之心?是不是应该和我一样脸红?
“大家都是怎么了?就不能爷们一点吗?”马建涛这个时候站了出来,他愤怒地瞪着那些身边的知青,自己带头走到了新来的那几个知青面前,二话不说开始割了起来,一股子愤怒升腾着。
“是啊,我们不能被看轻了,也不能被他们给看扁了,我们也是带把的爷们儿,也是站着撒尿的”徐磊也是走向了后面掉尾 的那几个知青。
有人动了,就有人跟随,有人跟随就引起了羊群效应,是羊群效应而不是狼群,那是因为,昔日的头羊还傻傻滴站在那里,就那么眼睁睁地看着马建涛已经取代了他这个组长的作用。
这就已经让他这个组长的地位有些根基不稳,让他渐渐地失去了人心,这就是杀人诛心,就问你疼不饿,你现在应该怎么做,你可是知青的组长?
动了起来,前面的几个人都返过身子走向了吊车尾,大家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又有几个人加入进来,张组长还有刘建伟现在都是麻木了,脸上不知道是热还是疼痛,这是真的打脸。
昔日的铁兄弟倒是成为了笑柄,在这个时候却是只是知道喊口号的那个人,可是人家马建涛和徐磊已经做出了表率,坐在了他这个组长的前面。
土着们也是动了,带头的是二愣子,他在牛棚那边安排好了就赶了过来,他知道乔老爷不想看着这边的人干活,那是因为,他有着大事思考,那可是考虑着整个屯子的未来。
冯会计昨天晚上回来的也是比较晚,那么大的年纪在马背上颠簸了一天,累不累倒是不用说,他这个乔老爷手里的红人要知道为两位大人物分忧解难,要做一个带头的作用。
所以,他来了,谁慢了他就帮一把,这就是他的作用,这一次,他是看在马建涛和徐磊两位知青的面子上,直接带头回过身去接这些知青,所有的人都动了,一旦动了,士气也就上来了。
就像是被包围的战场上,一旦是看到了接应的部队兄弟,那么,还会保留吗?所有的知青也是看到了希望的曙光,就连张组长和刘建伟也是动了,所有人都是开始了忙碌,手中的镰刀那是咔咔咔。
这些雄性的牲口们一下子就激发起了身上的荷尔蒙,嗷嗷叫着,就连吴建刚他们三个新来的知青也是激发起了斗志,连滚带爬地忙碌起来。
可是,下一秒他们就悲哀了,那些手上的血泡直接撕裂,直接没了皮直接和木制的刀把接触,哀嚎声音也是凄厉的,那是真的疼痛,扎心的疼痛。
乔老爷也不知道是什么时间来的,他背着双手来了,看着二愣子放下了那边的监工过来带领大家抢收,心里很是满意,也看到了他带头去接应知情心里更加的欣慰,毕竟,这才是接班人的样子。
冯会计也来了,他一步一步走的有些艰难,因为,很久没有骑马了,他的屁股和双腿之间已经是被咯的肿胀,拉胯说的就是这个样子的冯会计,不过,他还是拉着胯过来了。
老土着就是老土着,干这点活那是轻松愉快,他们一个个的依然是云淡风轻地很快就接上了知青,很快地将剩下的那一点粮食给收割了,毕近,他们对于庄稼活已经是驾轻就熟,这就是优势。
后面的牛车和马车已经将割下来的豆子用高粱杆给捆起来,装上车,在牛马车的车板上堆积起了一座小山,长长的绳子从前面甩到了后面,一头粗一头细的搅锥已经深深地扎进豆杆儿里,绳子缠上去,一根搅棍不停地旋转着,将一车的粮食给压实、固定。
太阳也是再次涨了一截个头,脸上带着笑容,带着欣慰,因为,他看到了人类的善良和团结,看到了人们脸上的喜悦和兴奋,他不知道这样的时情经历过多少次,但是,他还是笑了。
人们带着兴奋和无奈往回走,土着是兴奋地,因为,他们已经完成了今天早晨的工作,回去可以大口地吃喝,填饱肚子的咕咕抗议,又可以尝尝那开胃的辣白菜,那是他们此时的最大诱惑。
吴建刚几个新来的知青的手已经是血呼刺啦的,一层皮已经被磨下去,他们一个个的呲牙咧嘴,疼痛让他们知道下乡插队是为了吃苦,是为了和他们看不起的农村人抢夺一口饱腹的食物。
你抢夺人家的东西是要付出代价的,无论是什么事情的结果那就是付出才有回报,没有什么是白白的拿过来,不劳而获,现在,他们的受伤的伤就是代价,疼不疼,有没有领悟?
虽然,他们感到了痛的领悟,可是,他们还没有体验过更加艰难的岁月洗礼,因为,这只是他们刚来到这里的第一次洗礼,更加痛苦的第二次,第三次正在等待他们,即使是那些早来的知青也是如此。
乔老爷脸上虽然依然是古板的冰冷,可是,眼睛里的那种欣慰让他内心还是很开心的,毕竟,二愣子已经是有些成熟了,这里只能是用有些来形容,很多事情是需要他去经历,去考验他。
众人来到队里的时候,孟繁星正将泡好的豆子放到大铁锅里煮熟,然后,将煮熟的黄豆晾晒到帘子上,做的可是一丝不苟,很多人不知道这是做什么,按理说做大酱也没有到时间啊。
人们端着饭盆吃着饭,孟繁星则是默默地忙碌着,就差一点就捞出来了,第二锅也是正在等待煮熟,做完了这些,他就走向了二丫,因为,早饭二丫已经打完,正在等待着他这个饭搭子。
里面的土豆二丫已经挑完,剩下的就是白菜,孟繁星没有管这些,直接端起来吃了起来,四周依然是大丫、秦歌和张秋野几个聊得来的好姐妹。
“孟知青你这是做什么?现在,也不是做大酱呼黄豆的时间啊?”张秋野第一个打开了沉默,因为,大家虽然没有问,但是,心里面想要知道答案也是痒痒的。
“酿造酱油”孟繁星只说了四个字就已经让听到的人震惊。
“什么。。。做酱油?你会吗?”
“不就是酿造酱油吗?难道,很难吗?”孟繁星瞥了一眼张秋野。
“那可是要求很高,还要知道很多的工艺,高温灭菌设备”张秋野也是知道一点酿造酱油方面的手艺,所以,她一听到孟繁星酿造酱油有些吃惊。
“咱们老祖宗的酿造技术可是不单单是现在的那些,也是有着简易的酿造技术,以前,我们的老祖宗没有高温灭菌技术和灭菌设备,不也是将酱油做出来了吗?还有白酒,很多的呢?”
“你说的也是,不过,这是要承担风险的,要是,这么多的黄豆,一旦失败你就要被问责的,你有没有想到这些”秦歌眨巴着大眼睛,有些担心地加入讨论,这也是他处于一个老乡的关系关心孟繁星。
“不会的,我有心理准备,另外,我得土法酿造酱油,是有着成功经验的。”
“那就好,以后就有酱油可吃,和城里的酱油一样吗?”大丫弱弱地声音响起,这是她第一次加入到大家的议论,以前,他一直是默默地坐在一边一言不发地听着大家说话,已经是习惯了。
“这要比城里酿造厂生产出来的酱油要好吃,因为,里面没有添加其他东西,属于,最醇正的酿造口感,原汁原味,就是舀一勺放进碗里也能多吃一碗米饭”孟繁星这可是没有一点的夸张,这是实话实说。
这种土法酿造的酱油和大酱一样,是最醇正的土法酿造,完全区别于那些有着各种添加剂的酱油,更是,有着他独特的口味和口感,这就是老祖宗的智慧结晶,更是华夏五千年的传承。
只是,现在的很多古老文化传承被遗失了,很多古老技艺都是隐藏在与世隔绝的大山之中,山外已经是断绝了这些技艺,要是,没有前世的视品和科技文明,这些古老的传承是真的绝了根基。
“多长时间能够吃到”大丫很是开心地又追问。
“半个多月就好,现在已经是深秋,要是夏天会更快,这也是因为发酵的温度以及环境因素在里面,不过,我将它们放在厨房,应该没有问题。”孟繁星回答的非常的耐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