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晚星愣了一下,“我的?”
“打开看看。”男人坐在床沿,用毛巾擦拭着头发。
性感撩人。
孟楚蓄意勾引人的时候,像个男妖精一样,让人无法自拔。
陶晚星小脸儿通红,努力克制自己不要去看。
暗暗在心底骂自己贱不贱啊,什么东西都看。
脑子另一边儿又说,这么好的极品凭什么不看。
离婚以后就再也看不到了,说不定也遇不到这种极品了。
她看着那个礼盒,心里“咚咚”地跳个不停。
仔细看的话,会发现她紧张到有点儿颤抖的手,轻颤着打开盒子。
会是那样东西吗?
心蓦地从高处跌落下来。
是一条项链。
陶晚星不知道该怎么形容自己的心情,失望失落?酸涩难言,只是觉得进也不是,退也不是。
不是戒指。
也好,免得又勾起她不该有的心思。
送给小情人的不就是项链正合适吗?
她对自己的定位很清楚。
领了证的合法情人,迟早也要给门当户对的正派夫人让位。
她垂着眸子,牵起勉强的笑意,“很漂亮。”
孟楚掐住她下巴,深邃的眸子望进她干净纯洁的眼底,“不喜欢?”
陶晚星移开眼神,“没有,我很喜欢,哪有女孩子不喜欢礼物的。”
孟楚蹙眉,声音冷沉,“陶晚星,你连说谎都不会!”
陶晚星垂着头,讽刺地笑了一下。
她还真是扫兴又不讨喜呢。
男人摔门出去,门“嘭”的一声巨响。
陶晚星想,他应该不会回来了吧。
挺好的,
盖在被子里,全身也止不住的冷。
不知道过了多久,开门声响起。
陶晚星木木地蜷缩在床上没有动。
忽然一个袋子砸在床上,响起男人冷沉的声音。
“试试。”
陶晚星麻木地坐起来,打开袋子一看,是中午去试穿的那件礼服。
陶晚星没有兴趣再打开。
“别人染指,不要的东西我也不要。”
意有所指。
惹的孟楚喉间溢出隐忍的闷笑声。
“我让你穿你就穿。”
陶晚星指尖蜷了蜷,嘴角溢出一个讥讽的笑,“好,我穿。”
她缓缓褪下自己身上的大耳朵睡衣,嫩白的身子上面一片片青紫红痕,极具杀伤力。
孟楚眼眸微眯,翘着腿坐在床边,姿态矜贵优雅,像是在看一件令自己满意的作品。
昨夜的她热情似火,他也没克制住。
女人娇软得让他失控。
想到她在自己手中辗转承欢的样子,就愉悦到无法自拔,只想紧紧地掐着她的腰,和她在一起。
就这样一辈子。
就算她不愿意又能怎样。
只要他不放手。他不许,那她就哪里都不能去。
是她先拉他入局的,现在又想抽身离开。
陶晚星,你想都别想!
陶晚星已经把裙子穿上了,可后背的拉链没法拉上。
她蹙着眉,手反过来,额头上有着细微的汗意。
孟楚起身,修长竹节般的手指轻抚上陶晚星嫩白的脊背。
青紫泛红的地方一触碰,就泛着细微的痛麻感。
陶晚星轻“嘶”一声。
孟楚恶趣味般地重重碾了一下,赶在女孩发火之前,替她拉上拉链。
轻轻环住她的腰身,满意地覆在她耳边,“很美,很适合你。”
唇珠擦过她的耳畔,滚烫的呼吸拂过她的脖颈,起了一层细细密密的疙瘩。
陶晚星自己都不知道自己会这么敏感。
她侧过头想避开,被身后的男人钳制住,“怎么,不喜欢?”
陶晚星看着镜子里的自己,确实很美。
在房间昏暗的灯光下也泛着流光溢彩的美。
每个光线角度下的美都不一样。
她垂下眸子,“我配不上这条裙子。”
以她的那点儿工资,恐怕一辈子也买不起这么一条裙子。
“我也不想穿别人穿过的裙子,脏!”
男人低笑的声音擦着她的耳垂过去。
“没有别人穿过,你是第一个。”
陶晚星翘起一丝讥讽,“你骗我也找个我不知道的吧,中午的时候朱烟不是穿了?”
孟楚挑眉,“烟烟她配不上这条裙子,没必要穿上。”
陶晚星愣了一下,一双纯洁的眸子望向镜子里的他,“是你做的?”
孟楚轻笑,“还算不笨。”
“你喜欢就是你的。”
“哦。”陶晚星脸上没什么表情,淡淡地。
过了想要那个东西的阶段之后,再捧到她面前,好像也就是那么一回事儿。
“这是做你情妇的待遇吗?”
孟楚眉眼猝然冷下来,眼底冷凝着寒意,抱着她腰的手掐紧,“陶晚星,这就是你对我们的关系的定位?”
陶晚星莞尔一笑,“不然呢,二哥?”
“你可以明目张胆地带我出现在人前吗?”
孟楚气急了,猛的一口咬在陶晚星的脖颈上,痛得陶晚星闷哼一声。
头上传来男人裹着寒冰似的声音,“那就如你所愿。”
陶晚星趴在镜子前,喉咙都喊哑了,孟楚才肯放过她。
身上的裙子早已不成样子地散落在脚下。
男人扭过她头,强迫她看着镜子里的自己。
“看看,你死鸭子嘴硬的样子,明明你也很爽不是吗?”
陶晚星眼底屈辱又麻木。
她睫毛轻颤,不想承认。
但是她的身体却由不得她。
她有点儿痛恨自己,也痛恨孟楚的狠心。
揭开了她蒙在心底的那层遮羞布。
她想不到她和孟楚会有什么样的结局,总之,不会是皆大欢喜。
孟楚伏在她耳边,宛如恶魔低语,“陶晚星,你委屈什么,这都是你欠我的。”
陶晚星身子一颤,眼泪从眼角处涌出,又被男人粗粝的指腹捻去。
她想是她活该。
翌日,外面的天气难得的出了太阳,从窗户透进来,晒得人身上暖烘烘的。
陶晚星翻了个身,酸痛的身体像是被车子来回碾压过一样。
她记不清做了几次。
镜子前,沙发上。
落地窗前,床上,浴室里。
癫狂又刺激。
看来孟楚昨晚一定很生气。
陶晚星苦笑着骂了一声,像个牲畜一样,一身使不完的牛劲儿。
她对网上的男人三十以后就不行的发言嗤之以鼻。
这不是很行?
扶着腰坐起来,黑灰色的床单变成了粉色毛茸茸的。
陶晚星脑子顿了一下,这是……真的是孟楚的审美?
他的屋子里还有粉色的床品?
蓦地,她想起了朱烟。
或许朱烟私底下品味和她差不多就喜欢粉色的呢!
她忍着身上的酸痛起身,险些跌倒。
连着两天那么疯狂,她想应该是有撕裂了吧。
正想着要不要美团买一只药膏涂一下,门传来咔嗒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