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祈的腰被禁锢住,原本盘着的腿也伸直了,整个人都被时舟抱在了怀里。
“阿舟,我没有不要你,我只是……”
“我不想听,师尊,我不想听。”时舟的鼻尖蹭上时祈的脖颈,随后时祈只感觉一痛。
时舟舔了舔自己咬出来的牙印子,湿润感让时祈微微轻颤。
“阿舟,清醒点。”时祈轻喘了口气,想要转头,却被再度到来的,脖颈处的细小刺痛给弄的停了动作。
时舟叼着他颈部的软肉,牙齿微微摩擦,“我很清醒,师尊,我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倒是师尊您,知道现在是什么情况吗?”
时祈的手擒住时舟的,语气里带了恼怒:“时舟,你……”
时舟叹息一声,“师尊,我那晚偷亲您时,您分明醒着。”
时祈一顿,窗外的雨声越发的响亮了,淅淅沥沥落在地上,溅起一个个丁字泡。
“我,我那是……”
“时舟!你放开。”时祈脸上漫上红霞,脖子和耳朵也红了个彻底。
“师尊声音很好听。”
时祈想要使出灵力,却发现怎么也用不出来,这才发现他的手指上多了个小绳圈。
时舟摸着他的手指,看着绳圈跟看戒指似的,“师尊,您猜猜,这捆仙索,我是什么时候给您戴上的呢?”
时祈颤抖着喘气,声音都暧昧的发软,毫无威慑力地骂道:“逆徒!”
时舟把他放平,压在身下,“师尊应该说,我以下犯上,不顾礼义廉耻枉为人……不,我一向尊师重道的很。”
说完,在时祈震惊的目光中,毫不犹豫地吻了上去。
先是嘴唇相贴,轻咬,吸吮,将唇珠弄得饱满红润,而后温热湿润的舌头撬开紧闭的牙关,向着温软的内腔进攻。
时祈被桎梏住,发出含混不清的骂声,“时舟,罔顾唔人伦,的东西,你放开本尊!放唔……”
时祈声音逐渐变得微弱,眼神在时舟强势的侵入中逐渐变得迷离,原本推拒的双手甚至开始拉着时舟凌乱的衣服,让他靠的更近些,吻得更深入些。
二人分离的时候,还拉出了长长的一条银丝。
“师尊,您就不该什么好东西都给我,看,这不是反倒把您自己给压制住了吗?”
雨声还未止息,冷空气透过糊窗户的纱,隐隐有弥漫进来的架势。
好在二人一个体温高一个不怕冷。
时舟从储物戒里拿出一块手帕,擦了擦时祈的嘴唇,下巴和脖子。
把所有因为吻得太激烈而留下的口涎擦拭掉,抹掉脸颊上的眼泪,又亲了一口时祈脸上的小红痣。
“师尊,是我哪里不够好吗?为什么一定要找新的弟子呢?”
“还是说,师尊看上他了?那我去杀了他好不好,这样师尊眼里就只会有我了。”
“师尊说过,我以后找道侣,要找师尊这样的,我很听话。”
时祈缓过神来,一脚把时舟踹下了床,心烦意乱地盖上被子,把自己缩成一个团子。
半晌,闷闷的冒出一句,“不可滥杀无辜。”
“师尊还关心他?”
时祈:……
“睡觉!”
时舟爬上了床,掀开时祈的被子,自己钻了进去,“师尊,打雷了,我好害怕。一起睡。”
时祈无语凝噎,“什么时候打雷了?”
“师尊不清醒的时候,自然不知道了。”
时祈哑然,用被子蒙住头,气哼哼的准备睡觉。
时舟闷笑一阵,为奸计达成而高兴,将时祈的头从被子里解救出来,从后搂住时祈的腰,头放在时祈的肩膀上,深深吸了一口气。
“师尊好香。”
时祈气地转头,啃了时舟的脖子一口。
时舟笑的更欢了。
深夜,雨刚刚停歇,湿润而暧昧的气息却从未停止蔓延。
时祈一副冷心冷情的样子,一思一绪却都被身边躺着的人牵动。
“师尊并不抗拒和我亲密接触,不是吗?”时舟按了按他的头,让时祈埋进自己的胸口。
看着时祈并没有反抗的动作,笑意越发的深了。
半晌,时祈来了句,“大逆不道。”
时舟“嗯”了声,“是弟子大逆不道,勾引师尊,一切错皆在弟子,师尊只是一个无辜的受害者。”
时祈一哽,“倒也不必,我……”
时舟轻抚他的背,声音像是羽毛,撩动着时祈的耳朵,“我知晓师尊的顾虑,只要我将这大逆不道的罪名背下,师尊依旧是那个独立于雪山之巅,受万人敬仰的清影仙尊。”
耳垂被咬了咬,磨了磨,时舟没什么气势地威胁道:“可师尊别想抛下我,我会做一个洗不掉的墨点,永远粘着师尊的。”
时祈听了,轻柔地笑了声,“墨点?在哪儿?衣服上吗?那我换一件不就是了。”
时舟吸了吸鼻子,又要开哭。
“哎别别别,不换,不换。”时祈连忙悔棋。
“师尊~你真好,弟子最喜欢你了,只喜欢你。”
过了半晌,他又小声来了三个字。
“我爱你。”
时祈靠在他的胸口,静静听着他的心跳声。
他的沉默让时舟有些难过,也诞生出了更强的不配得感。
“师尊不爱我也没关系的,您只需要一点点点点喜欢我就好了。”
时祈察觉到他的不安,脸颊蹭了蹭他的胸口,“阿舟不需要这样,我也……”
他嗫喏半晌,也没说出一个字来。
“睡觉,明天还要早起去见皇帝。”
时舟确是读懂了他的未尽之意,眼睛瞬间就亮了起来。
恨不得再抱着时祈大亲三百回合。
这一通闹下来,两个人是怎么都没法睡着了。
都坐起来打坐调息。
在灵力游走过身躯几个周天后,启程的时间终于到了。
时祈率先睁开眼,轻轻点了点时舟的额头就准备下楼了。
从床上起来的一瞬间,就被背后伸过来的手抱回了床上。
“阿舟别闹,要出发了。”
时舟亲了亲他的脸颊,“想和师尊接吻。”
“不可。”
时舟又蔫吧了。
待到下楼的时候没有看见池赤霄,面色才好看了些。
他又开始催着时祈走,就怕他遇上池赤霄,开始聊什么收不收徒。
在时舟的强时间观念下,他们很快就抵达了皇宫。
时祈看着这片原主记忆中的土地,没什么变化,却又增添了几分不祥的气息。
“这么些年,这恶心的地方还是老样子。”他望着被人簇拥而来的皇帝,冷嗤。
——
没有器官暗示,正常亲密接触,接个吻抱抱而已怎么就过不了啊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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