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个月会比较麻烦。不过这个月过去,就方便了!”陈嬉也恢复了自己的样子,开口对着司空凌解释道。
司空凌头如捣蒜,很是认真。
“那你跟何修止在一起,是为了做生意吗?”陈嬉也属实没想到,这家伙就绕不开何修止了。
在面对了这么大的一重重惊喜之后,脑子里还惦记着何修止那个男人。
“当然!之前在北方的时候就跟何修止做生意,用的就是陈国栋的身份。”陈嬉说完,已经摇身一变,变成了陈国栋的样子。
看着面前这个熟悉的壮汉,司空凌没忍住,笑了出来。
“你当初是怎么想到变成这副尊容的?”司空凌看着面前这个看起来跟自己身高差不多的壮汉,憋着笑问道。
“这尊容不好吗?跟人谈生意很安全好不好!”陈嬉是很喜欢这张脸的。
“的确安全。”司空凌点了点头,“但是何修止那小子对你图谋不轨!被我一边揍还一边扬言要等咱们离婚。”
想到刚才何修止说的那些无耻的话,司空凌就气的浑身发抖。
那狗东西就是个混不吝的!
“他说离婚我们就会离婚?你舍得跟我离婚?”陈嬉眨巴着无辜的双眼问道,摇身一变又变回了原本的模样。
“他吃屎去!我才不会跟你离婚,这辈子下辈子下下辈子,你都是我的。”司空凌tUI了一口,伸出手紧紧的抱住了陈嬉。
陈嬉笑靥如花,“司空凌,你爱不爱我?”
尽管已经知道系统说司空凌对自己的爱意值是百分之百,可陈嬉还是好奇,好奇司空凌是否爱自己。
“我爱你,嬉嬉。”听到陈嬉的提问,司空凌才惊觉自己从没对陈嬉说过爱。
毫不犹豫的开口回答。
“你不怕我是妖怪吗?”陈嬉也是惊叹于爱意值百分百的威力,才会让司空凌对自己没有丝毫的怀疑。
“你才不是妖怪,你是上苍派来拯救我的神女,神女大人,我愿意永生永世臣服于你,将你放在我心里最重要的位置。”陈嬉也是没想到,平时看着一本正经的司空凌说起情话来也是一套一套的。
着实让陈嬉有些猝不及防。
“哎呀!神女大人是什么鬼?下次不要瞎说了。”陈嬉俏脸一红,不敢去看对方,将脑袋埋进了司空凌的怀里。
两人又在空间里腻歪了一阵子,直到陈嬉的耳边传来了空间外的动静,立马就带着司空凌瞬移回到了他们的房间里。
刚站稳司空凌还没意识到换了地方,房间门就被敲响了。
“嬉嬉阿凌,吃晚饭了!”门外是柳青岚的声音。
“走,妈喊咱们吃饭了。”司空凌这才反应过来,心里对陈嬉更是服气了。
他的老婆居然是神女大人!
太厉害了吧!
在心里感慨了一番之后,他乐颠颠的牵着陈嬉的手离开了房间,去了餐厅的位置。
见这小两口在家里都要手牵手这么亲密的模样,一家人笑的眼睛都要合不拢了。
……
晚饭过后,司空凌拉着陈嬉的手在房间聊天,缠着陈嬉带自己进空间去玩。
因为他发现空间里的床是真的软和啊!
如果在那么舒服的床上……
顿时俊脸一红,陈嬉架不住司空凌的软磨硬泡带着他刚进入空间就对上了他那张红的要滴血的脸蛋。
陈嬉挑了挑眉,“老公,你这是……”
话没说完,陈嬉的嘴巴就被人给堵住了。
定睛一看,堵住自己的嘴巴的还是司空凌的嘴唇。
司空凌在陈嬉怀孕的这段时间,唯一学会的夫妻房事技能就是接吻。
从一开始的木定定的只知道嘴唇贴着嘴唇,到后来的学着陈嬉的样子,悄咪咪的伸出舌头。
到了现在,两人的接吻完全是法式热吻了。
唇舌交缠,尽显旖旎。
“老婆。一定要跟何修止那混账继续做生意吗?”司空凌接完吻想到的第一件事情就是何修止那个对自家媳妇有所图的家伙。
“你知道的,跟老神仙做生意,要钱,我也在利用何修止,将老神仙卖给我的东西,推广到人民群众去,给人民群众带来福利。”陈嬉一脸无奈的开口。
“那小子到底是哪儿来的人脉?跟北方相隔这么大老远呢!”司空凌也不得不感叹何修止的能耐不弱。
在他乡居然能混到这样的程度。
“哦!他亲姑姑远嫁到咱们这儿,还在供销社当主任。”这件事情,是何修止告诉陈国栋的。
两人作为最亲密无间的伙伴,这种事情是肯定知道的。
“我说呢这混小子!”司空凌咬牙,不爽的顶了顶的腮帮子,气鼓鼓的模样可爱极了。
陈嬉哪儿看过司空凌这样的一面,顿时心猿意马起来。
“老公……我昨儿还去看了医生,医生说那个没了,就能同房了……”陈嬉刚说完,就忍不住捂住了自己的脸蛋。
这太羞耻了!
可要命的是,自己正当年啊!
有那方面的需求也很正常吧!
更重要的是,谁能顶得住这么一张脸在自己面前气鼓鼓的撒娇模样,简直让人完全没有招架之力啊!
果然,陈嬉话音刚落,司空凌的眼睛都亮了。
他都快忘了他们之间第一次是怎么发生的。
天知道陈嬉怀孕生子的过程让他憋得有多辛苦。
“老婆,你的意思是……”司空凌激动的手都有些颤抖。
小心翼翼的伸出手,拿开了她挡住脸颊的双手。
目光对上陈嬉,眼底充满了火热的神色。
“良宵苦短~”陈嬉对上司空凌这副模样,脸蛋虽然红,可还是想要看看司空凌忍耐的极限在哪儿。
索性凑到了司空凌的耳边,对着他的耳朵吹着气,充满诱惑的嗓音吐出了这四个字。
司空凌的理智瞬间被这四个字冲垮,狠狠的吻上了陈嬉的红唇。
气息交融,整个房间的气温也在迅速升温~
……
“司空凌,我不敢了~”要命!谁能告诉她,一个男人怎么能强到这样的程度?
她的声音都带着哭腔,软塌塌的开口哀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