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蛇女部落的路上,刘清河知道了蛇女属于猰貐(yayu)一族,也是人妖之战的原因才到了此处,其族老算到此后是人族昌盛的时代,所以才隐居于此,不再参与外面的纷争。也知道了蛇女的名字,她叫白柳。
到了部落,很多的蛇人都跑了出来,看着他这个人族还有小黑,他们居住的地方和人族并没有多大的区别,也是土石所造,部落的正中间有一个大山洞,带着刘清河走进去,里面十分敞亮,四周并不全是岩壁,是用砖石搭建在洞里,脚下也是砖石,看来这群蛇并不是迂腐之辈,这把人族的知识学的有模有样的。
一个苍老的蛇人坐在大殿中间的椅子上,看到刘清河到来说到:“你和我看到的一模一样。”
“为什么是我?”
“天命!”
“你就那么相信天命?”
“不得不信!人妖之战的时候,我祖上也曾劝过族长,但是他那时受大劫影响,根本听不进去,带着我族义无反顾的踏进了战场,到最后落了那么一个下场,不就是最好的证明。”
“好吧!说说那占领迷榖之树的鬼物!”
“那应该算不得鬼物,只是半人半鬼,你听到过八败之人吗?”
“没有!”刘清河摇摇头
“那怪物就是八败之人,说来还是你们人族创造出来的,因为过于邪恶被稷下学宫上任院长烧毁其炼制之法,不知道为何会出现在这里,我通过演算得知与大梦关有关,从演算中也知道了关于你存在,所以才叫我的族人去接你到此。”
“我如果不接受呐?”
“随你!冥冥之中自有天意,我说了不算!”
听此,刘清河想到二郎真君给自己的提示,知道所有人都是有命数的,躲不过,逃不掉,也像前世说的那样,你这辈子会遇到谁,会走到哪里,都是命中注定,无法改变,换个科学点的说法,假如你能穿越时空回到过去,你想改变自己的人生,所以你对未来的自己说了很多未来要发生的事情,当你回到未来的时候,你发现未来的自己还是那样,你虽然躲过了未来将要发生的事情,但是时空却又修正了你的人生,只不过换了一条路而已。所以人们才说未来和过去都不要去想,好好活在当下。
叹息一声,刘清河说道:“我去看看吧!希望我能处理此事!”
“此事不急,我知小友此次前来为了那迷榖树枝,我已经准备好了,还有就是容我们准备一下,那八败之人乃是极阴之命,八字纯阴,再寻八具天生五弊三缺之人的尸骨埋与其祖坟之内,这样他出生就会五弊三缺俱全,克父克母克己,家人都会因为他的命格而被克死,等他到了十四岁,八败之骨挤掉他原来的骨头,显化成他自身的骨骼,所以他非人非鬼,到了哪里哪里就会灾厄丛生.....。”
听到这,刘清河忽然想到了赵家的那些敌对势力,不都是灾厄丛生而家破人亡的吗,这再次让他感到有些无力,明明不再追查那个案件,却又回到了这个案件,出来前本以为能够逍遥行走,现在却又被冥冥之中的大手抓着,无力反抗,唉!始终逃不过天命难违啊!
在部落等了三日,第四天早上,白柳和一些部落子以及族内的高手聚集在部落门口,一切准备妥当之后,众人出发向着迷榖之树出发,迷榖之树本就离部落不远,所以众人很快就看到迷榖之树,树很大,大的几乎要到了天际,树的枝丫都比它附近的大树要高很多,这还是他第一次见这种上古神木,一时看的有些出神。
到了树下,此时一个面容奇怪的人站在那里,此人的面容像是拼凑出来一般,阴冷的看着他们,好像知道他们要来,已经在此等候多时了。
“真是找死!上次留你们性命,真当我不敢灭了你们部落。算啦!既然找死,我便杀了你们,再去灭了你们部落。”说着拿出三枚铜钱朝空中一抛。
铜钱停在空中,随着下方那人掐指念咒,一阵鬼气瞬间弥漫周遭,一只只恶鬼从地下钻出,有的骑着战马,有的拿着长枪,见此,白柳向着周围的族人说道:“是军鬼,小心!”
说着掏出一把长剑便杀了出去,她的族人也跟着一起杀了过去,刘清河鬼物最怕至阳之物,尤其是雷霆,所以当鬼物出现的时候就念出“布雷咒”,一瞬间天空之中雷霆滚滚,一道道雷霆落下,四周的恶鬼纷纷被劈的烟消云散,等布雷咒停下,本想再用一次,这时一杆绿色的长枪杀向他。赶忙一指点出击碎长枪,“大金光咒”覆盖全身,叮叮当当的声音不绝于耳,将飞过来的箭雨挡在身前,飞身来到空中,食指连点三下,“惊蛰,大暑,秋分。”三道能量直奔八败之人。
一声巨响之后,攻击全被挡住,八败之人身上的骨头缩回体内,露出他赤裸的上半身,冲着刘清河张嘴吐出一口黑烟,黑烟所过之处,凡是沾染着全部化作枯骨,那黑烟沾惹道刘清河覆盖再身体上的金光上,金光消融,他急忙念动法咒:“天地自然,秽气分散.......凶秽消散,道气长存,急急如律令!”
一股无形的气从天地而下,所过之处恶鬼纷纷消亡,就连那三枚铜钱也掉落在地,那股黑气也被吹散,八败之人见此留下一节骨头一转身消失的无影无踪,刘清河走上前,看向那节尸骨,除了出奇的发白,就再也没有什么特别之处了,白柳走过来道:“是替死之法!这节骨头应该封存了一头凶鬼,被你的咒术斩杀了。所以才成了如此摸样。”
“今日没有将那八败之人拿下,往后必会生出事端,他也有可能会再次回来干扰你等!”刘清河看向他说道。
谁知白柳听了只是笑道:“无妨!他短时间不会再来了,你那神术如此厉害,也伤的他不轻!”
听此,刘清河不再说话,既然此间事了,那便回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