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们都知道了,明天我们再过去,先休息一晚上吧。”
酒和艾薇坐在床上,正在与布莱德几人通话。
“它很虚弱,跑不了多远了。”
另一头的王磊说道。
因为王磊有和螳螂怪近距离接触,所以很清楚它此时的状态。
几人挂断通话,包围圈又缩小了一点。
“北偏西区域,我想明天就是它的死期了,不知道它会不会连夜逃跑。”
酒抱着艾薇躺下,手抚过她身上细腻光滑的睡衣。
“逃到其他地方的话,它这么虚弱,没准半途就饿死了。”
艾薇抓起酒的手,撩起衣服把他的手放到了里面。
“玩一会?”
艾薇摸着酒的脸,柔情似水地问着。
“那就玩一小会,明天接着追它。”
酒翻过身,艾薇就这么平躺在他身下。
昨天夜里,躲在土里的螳螂怪最终还是没忍住饥饿,还是选择了出去整点东西吃。
超频之后的那种痛苦感与饥饿感交替传来,再不吃东西它可能会死。
它感觉自己的心跳声越来越明显了,就如丧钟一般,每一次响起都让它感到恐惧与不安。
无可奈何之下,它展开了一次大规模狩猎,要是被抓到它也认了,因为不吃东西它照样是死路一条。
它袭击了一个藤木羊群,冒着被头羊顶死的风险终于饱餐了一顿。
恢复了一点状态之后,它几乎是马不停蹄地赶往下一站,立马就要去袭击一头王级的火合兽。
它只能拼死一搏,若是没打过死了也就死了,打赢了或许还有机会能撑到虚弱期结束。
螳螂怪付出了惨痛的代价,它的爪子破碎,它的头颅被烧焦,它的翅膀破破烂烂,但它还是打赢了,勉强地打赢了。
它迅速蜕壳,状态节节攀升,超频带来的负面影响被它压下去了一些。
虽然不如当初,但是它已经享受到了那种以命相搏的乐趣,它要在不被发现的情况下最大限度地去狩猎强者。
如今它凶性大发,连日的屈辱让它的脑海混乱,思绪己近疯狂。
那些它曾不屑吃的,它现在不愿放走,那些它需要斟酌再三才肯袭击的,它现在直接就是全力以赴。
只不过花了半个晚上,它就进行了好几次蜕壳,实力恢复了许多。
超频带来的影响也在被淡化,只不过那种虚弱依旧在困扰着它。
就在它吃着壳时,它忽然听见了说话声,它的动作猛然停下,连大气都不敢喘。
“兔子,你听见什么了吗?”
“我在这片检测到了奇怪的东西呢。”
“不过好像有些模糊,奇怪了....”
另一边,随着太阳升起,酒和艾薇早早地穿戴整齐,正在吃着早餐。
酒已经大致有了个位置,待吃完早餐后就用传送过去。
“好了,我吃饱了,可以出发了。”
艾薇拿出剑,别到了腰上。
她又把剑出鞘,检查了一下,确定不会在打斗中掉链子。
“嗯,我们走吧。”
酒也吃饱了,直接就发动传送往那边去。
屋子里的事情由猫头鹰解决,他们很放心。
另一边,阿尔弥忒斯和兔子正在应付兽潮,已经杀得身上全是血了。
“奇怪了,怎么突然会有这么多魔兽,哪来的东西啊!”
阿尔弥忒斯释放射线,猛地击穿了一只魔兽的大脑。
边上的兔子起跳一踢,一头魔兽的身体被它踢得变形。
它感觉自己有些不受控制,阿尔弥忒斯的话语也已经有些听不清了。
它的爪子迅速地击打着,那些魔兽很快就被它打成了碎肉。
阿尔弥忒斯不停地释放射线,兽潮终于出现了颓势。
“不打了,兔子我们走!”
全身染血的阿尔弥忒斯踩在兔子的头上,下令迅速离开。
她感觉兔子的情况不太对劲,这些魔兽的状态也很奇怪,她必须结束这无意义的厮杀。
而兔子也已经全身变成了红色,那些血液已经逐渐干涸了。
待她们离开了好一会后,螳螂从林子里极速赶来,解除隐身后开始吃着那些碎肉残肢。
还好它反应快,立马就释放了吸引魔兽的烟气,以此争取逃跑的时间。
自上次之后,它已经不敢再随意发动兽潮了,因为这样大规模的兽潮很容易被注意到,这或许会令它暴露。
它现在已经不敢随意去招惹人类了。
就在此时,一道赤红火柱从天上猛地落下,目标正是螳螂怪。
.......
“啥玩意啊,放火烧山不怕牢底坐穿啊。”
酒正在空中,看着远方的黑烟眉头皱起。
“烟的味道,血的味道,还有人的味道,是不认识的人。”
艾薇也在看着那边,火势已经开始蔓延了。
“去看看去。”
酒带着艾薇极速赶去,火势什么的他管不着。
大火的中心处此时有两人正在与螳螂怪激斗,不过已经落入下风。
“老爹!快!”
女孩朝着另一边的中年人大喊,手上再次出现了一道火柱。
中年人念着咒语,水柱从他的手上手上喷出,与周遭烈火相碰时瞬间蒸出大片白气。
“戈戈戈戈.....”
螳螂怪感觉自己找回了信心,原来这些人类并不是每个都这么离谱的。
就比如这两个,显然并不是它的对手。
它的口中又吐出了那种气体,它知道,这两个人类抵抗不了。
果然,他们开始脱力,晃晃悠悠地就要倒下了。
“父亲....它....”
女孩的双手苦苦支撑着地面,并不愿意就此认输。
“轰!!”
巨大的兔子屁股从天上砸下,阿尔弥忒斯及时带着兔子赶到。
不对,应该是兔子带着她赶到。
不过螳螂怪的速度一点也不慢,它贴着兔子屁股躲开,并没有被压中。
它知道形势不对,立马就朝着大火里逃跑,它知道这个骑兔子的人类一点也不好对付。
“兔子!追!”
阿尔弥忒斯抓着兔子耳朵,轻轻踩了踩兔子脑袋。
她们瞬间便追了上去。
只不过她们的速度始终要慢一些,正在被螳螂怪拉开。
气急的阿尔弥忒斯在后面放着射线,她要把那些翅膀打烂。
就在这时,有两人从她们的头上极速掠过。
“啊忒!交给我们了!”
酒朝着她挥手,只是瞬间便从她们眼前消失。
“加油!!”
阿尔弥忒斯高声呼喊,她和兔子都停了下来。
她得去看看那两个人,反正她又追不上,不如先把刚刚那两个人救起来再说,待会用传送去战场也来得及。
最关键的还是要有人拖住它,不然她跑也是白跑。
“认输吧,你已经没路可退了!”
看着前方拼命逃跑的螳螂怪,酒朝它大声喊着。
“戈戈戈戈.....”
螳螂怪的獠牙颤抖着,深知它跑不过酒和艾薇,没办法再拉开距离了。
它立马钻入密林,试图用那些草叶掩盖自己的行踪。
艾薇的耳朵一转,拔剑便是一道剑气过去。
螳螂怪贴着剑气闪过,它的心跳快到了极点,那剑气就好像长了眼睛一样,居然正是朝它斩来的。
勉强躲开剑气后,它不再逃跑,因为它已经逃不了了。
酒和艾薇落在了一条树枝上,都在看着那个站在树干上的螳螂怪。
它的脚勾住了粗糙的树干,一时间并没有发起进攻。
“你已无路可逃,束手就擒吧。”
酒双手合十,滔天水幕自周边漫起,他们所在的地方被那些连起的水墙团团围住。
这下它是再无退路,离开这片区域的方式只有飞行,但它已经飞不过酒和艾薇了。
“动手!”
酒瞬间朝它跃去,还在空中时手上便出现了一把湛蓝巨镰。
艾薇朝着侧边跳过,一道剑气斜着斩向螳螂怪。
螳螂怪自然不会束手就擒,它马上扇着翅膀躲开剑气,然后专心应付那横斩而来的镰刃。
它不敢格挡,因为镰刃极难被格挡下来,一旦没有挡住,它就可以出局了。
只见螳螂怪猛地往下跳,只是堪堪躲过那湛蓝的镰刃而已。
酒在斩击落空的瞬间做出了反应,他用镰头顺势下砸,直接追着螳螂怪而去。
艾薇趁着这个空档移动到了螳螂怪身后,这下它要被两面包夹了。
螳螂怪无法分神去理会艾薇,那势大力沉的镰头它躲不开,只能格挡。
“铛!”
它感觉到了,自己的双刀居然出现了破裂,不能再这样下去了。
只见螳螂怪偏移重心,推开压下的镰头接着向侧边跳去,它不能让艾薇跑到自己身后,因为它哪怕看得见后面的艾薇,它也挡不住从后方发起的攻击。
酒再次用镰头朝着螳螂怪扫去,甚至击碎了一棵三人才能环抱的大树。
螳螂怪高高飞起,躲开了这下横扫,却恰好迎上了刺来的艾薇。
它的速度终究还是慢了一些,哪怕它及时躲闪避开了背部,它的肩部也还是被刺穿了。
而且正是它上次断下的右臂肩部。
“戈戈戈戈!”
螳螂怪猛地下移,让艾薇的剑就这么顺着它的力在它的肩上切出了一道口子。
“嘭!”
镰头打空的酒抬起左手,一道压缩气浪朝着空中的螳螂怪打去。
空中的艾薇翻身出腿,直接把螳螂怪踢向那道气浪,并且让自己与螳螂怪重新拉开距离。
螳螂怪只觉得自己的世界出现了连绵不绝的嗡鸣,它的甲壳出现大量的裂纹,但并没有血液沁出。
它被气浪波打飞后掉到了地面上,恰好迎上了酒斩来的镰刃。
它不敢走神,接不下也要接。
“铛!咔....”
镰刃没入了它的甲壳中,它已经输了。
只要酒想,魔力马上就可以顺着它的伤口渗入,它的经脉会被魔力冲击,再也无法与他们为敌。
酒猛地发力,镰刃被他收回,镰柄猛地向螳螂怪戳刺而去。
“叮!叮!叮!铛!”
螳螂怪已经步入下风,但还在勉力格挡着那镰柄,它前爪上的碎裂越来越多,情况也已经越来越差了。
酒在收回镰柄的同时手腕一翻,镰柄被他高举,镰刃被他压下。
他就这么从下往上一扫一勾,恰好卡住了螳螂怪还未收回的两只爪子。
随着酒举起巨镰卡着它的爪子这么一搅,再它把爪子收回前猛力一推,螳螂怪迎来了短暂的失衡。
酒就这么高举起巨镰,旋镰一劈,直接将镰刃的尖头钉入了螳螂怪刚刚被刺伤的肩上。
还不等螳螂怪做出反应,它便被巨镰勾着往酒的身后抛飞。
“艾薇,到你玩了!”
酒挪了挪位置,就这么站在了螳螂怪的正后方。
他就这么扛着巨镰,有点像是死神。
还不等螳螂怪扇多少下翅膀,它的胸口便被从它右方袭来的艾薇刺穿。
利剑从它的腋下刺入,直接没入了它的胸口,从另一边刺出。
艾薇的腿一抬,直接将它踹飞,顺便把剑拔了出来。
那种巨力让螳螂怪难以抗拒,哪怕是扇动翅膀也无法立刻调整下落的轨迹。
艾薇才落到树枝上,立马便斩出了一道剑气,然后再次向着那边刺去。
螳螂怪再也躲不开剑气了,还在空中的时候,它的那双翅膀便被斩了下来,哪怕并不是齐根斩下,那样的创伤也已经让它的双翅彻底地报废。
艾薇并没有瞄准它的胸口,或是脑袋什么的地方,而是把剑刺入了它肥大的屁股。
她知道,刺那里不会让螳螂怪死去,却能够重创它。
艾薇拿剑这么一划,螳螂怪的屁股便被被切成了两半。
但里面并没有任何的液体流出,里面的血肉还在蠕动着想要重新连接恢复。
螳螂怪已经无法跟上了,无论是它的攻击还是防御,都已经不能再对酒和艾薇造成威胁了。
“怎么处理?”
艾薇就这么用力踩住它的两只捕抓足,剑插入了它的嘴中。
“活抓,可以收工了。”
酒一抬手,冰棺成形。
艾薇几乎是同时拔剑撤开,好让冰棺罩住螳螂怪。
“戈戈戈戈!”
螳螂怪的嘴蠕动着,看不出表情。
它好像在笑,它骨子里的高傲无法接受被俘的现实。
随着它举刀一横,它的头颅落到了冰棺上。
“死了?!”
酒立马解除冰棺,瞬间拿起它的头给它接回去,给它开治愈术的同时还凝聚了魔法针给它封穴。
不过这已是无力回天,随着螳螂怪的口中流出紫色的液体,它已彻底死去。
“死掉了唉....”
艾薇看着那无力垂下的双刀,已经知道它再也无法起来了。
“算了,死了就死了吧。”
酒还是把它的头接好,其他的等阿尔弥忒斯和王磊他们来了再考虑怎么处理吧。
他又把冰棺重新凝聚了回来,就这么让螳螂怪躺在里面。
酒和艾薇原路返回,而水幕也被酒带着过去了。
森林还在燃烧,他不能视而不见。
随着他将水墙凝聚得越来越高,那积蓄的水也越来越多。
他找了个地方将水墙放下,就这么让水流向着四面八方冲去。
那些水流就如海啸一般,很快便覆盖了那些烧得焦黑的林木,而且也追上了那些还在蔓延的烈火。
在酒的有意控制下,那些水流很快就把火全部浇灭,只留下了大量的白烟。
还在半途时,他们遇到了赶来的王磊和布莱德。
王磊正抓着布莱德的两个爪子,布莱德的翅膀扇得很用力。
“王磊!布莱德!东西解决了!”
酒朝着下方大喊,然后把他们两个用御物术拉了过来。
“真的解决了!”
王磊激动地大喊,整个人贴在了冰棺上看着里面的螳螂怪。
他和布莱德都站到了酒凝聚的出来的气流上去了,正在朝着阿尔弥忒斯那边飞。
“怎么说,这个家伙你打算怎么利用?”
酒看着冰棺里面的螳螂怪,那双刀上的光芒已经黯下了。
“当然是永固啦!”
“哈哈哈!我要做一个特殊版永固!”
王磊高兴坏了,抱着冰棺根本不撒手。
“我就说那个湖里有大鱼了吧,还不信我。”
“我钓鱼的时候你都还没出生呢。”
“话说你是怎么知道我七十六年前的四月十二号下午三点零九分的第四十五秒上了一条一百一十七磅的南洲鲟,我好像没和你说过啊。”
布莱德瞧着螳螂怪的两个眼,边说边笑。
“去你的,谁问你了。”
王磊在边上哈哈大笑,难掩喜悦。
酒很快就看到了处在焦黑森林之中的大兔子,以及它边上的阿尔弥忒斯。
兽人也来了几个,酒记得他们,有一个是亚尔,还有那个狐女也在。
他也看见了先前与螳螂怪战斗的两父女,他们都坐在了阿尔弥忒斯的边上。
带着几人落在阿尔弥忒斯边上,酒把冰棺放下。
“解决了,这个家伙就交给你们了。”
酒朝着兔子边上的阿尔弥忒斯说道。
“太好了,这个家伙全身都是宝贝,这下子可就好了!”
阿尔弥忒斯示意酒解开冰棺,然后便开始和王磊收起螳螂怪。
边上的两个兽人也是松了一口气。
“太好了,万兽之森终于太平了。”
“多谢几位出手相助!”
亚尔长出了一口气,朝着几人拱手。
“谢谢几位!我们也要先把消息传回去了!”
“若是有什么需要的话,请随时来营地找我们!”
狐女也朝几人点头,表示他们也要先行离开了。
“你们也是,有什么困难一样可以来找我们。”
酒朝两人摆手,目送他们跑入只剩焦黑的树林中。
“话说,这两个人是怎么回事?”
酒凝聚了几张冰制长椅,和艾薇找了一张坐下。
“你好你好,我是古兰斯,这个是我的女儿,云那泉云也。”
古兰斯朝酒躬身致意。
古兰斯是一个有些发福的中年人,头上戴着一个黑色礼帽,摘下来的时候能看见他里面的地中海。
他的黑色八字胡上沾满了汗水,他应该很热。
他的黑色礼服已经有些开线了,上面是大片的水渍,里面的白色内衬因为湿水的缘故而变得有些透明。
他有一条配套的黑色礼服裤子,上面扎了一条不错的黑色皮带,脚上是一双中规中矩的皮鞋。
他甚至还拿了一根黑色的手杖。
要不是这里已经打得稀巴烂了,酒还以为他是去舞会跳舞的绅士。
“你好啊,谢谢你们把我和父亲救下来。”
云那泉云也也朝着几人躬身道谢。
云那泉云也是一个看上去只有二十岁左右的少女,她有着一头柔顺的黑发,但是已经因湿水而结成一片了。
她穿着蓝色的外套,里面是一件白色的厚棉衣,她下身的皮革长裤沾了些焦黑,应该是打斗时产生的。
而棕色皮靴的底上也因湿水而沾满了泥土和灰烬,走动的时候能看见靴底下沾的东西已经积得很厚了。
“你们是要去开宴会?”
“还是说我走错了地方?”
酒觉得两人的穿着有点奇怪。
他很难想象,会有猎人穿着这样的衣服进万兽之森,而且也不觉得他们这样会是什么学生。
“哈哈,您开玩笑了,我们是为它而来。”
古兰斯把礼帽戴回头上,然后指了指那边的螳螂怪。
“你们?你们找它干什么,而且你们居然知道它?”
“你们知道这家伙是什么吗?”
酒有些奇怪,一下子也是眉头皱起。
“知道,这是虚空兽,危险的虚空兽将会再度降临,云星将生灵涂炭。”
“我们是特地来确认此事的。”
古兰斯拿出手帕擦了擦脸上的汗水,因为大火的原因,他根本止不住汗。
“坐吧,看来我们还有失散的战友呢。”
酒摸着艾薇的小手,一下一下地揉着她的手指。
艾薇在听着两人的心跳,观察着两人的动作和表情,只是不时会去揉一揉酒的手指。
“这个家伙知道很多事情,我们的行动恐怕要因此改变了。”
阿尔弥忒斯收捡好了螳螂怪,便找了个冰制长椅坐下。
而古兰斯和云那泉云也也是找了张空长椅坐下。
“我从头说起吧。”
古兰斯从戒指里拿出一张残页递给酒。
酒看着上面所写的内容,一下子瞪大了眼。
那是一张残缺的兽皮纸,纸面是黑紫色的,字迹是白色的。
“本土虚空兽十分羸弱!虚空王者异常危险!
具有超越王级实力的虚空王者躲藏于其中,猜测是虚空兽的创造者!
请求.....”
以下的部分没有了,兽皮纸的下半部分全都断掉了。
“虚空王者?!”
酒惊讶出声,又把兽皮纸递给艾薇看。
“是的,我在一次研学途中偶然得到了这个东西,刚开始并不知道是什么。”
“我曾经是圣瑞娜学院的教授,是研究文学和历史相关的,后来我便一心投入了这张兽皮纸上的内容的研究之中。”
“我也是后来才知道,黄昏帝国曾与虚空兽一战,大陆打得满目疮痍,先辈们拼死拼活才将虚空兽赶出大陆。”
“但是这张兽皮纸上的内容却很奇怪,首先就是这张兽皮,我花了很多时间来确认,这并不是云星上的生物所产的皮,只有可能是虚空兽的皮。”
“然后便是留下它的人,我无法确定是谁所写。”
“调查的途中,我查到了许多的信息,有的是传说,有的则是文物所写。”
“所有的信息都指向一处,虚空兽存在,虚空兽还会再来,就在不知何时,忽然从天而降。”
古兰斯不安地用手杖戳着地面上柔软的灰烬,汗水止不住地沁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