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傻见跑车入库,心中稍安,苦笑对明王道:“明王哥,咱们现在手头有一亿的货积压。”以往小本经营,按需走私,不愁销路,如今洛添赐介入,规模扩大,仓库豪车堆积,令大傻忧虑。
若这批车无法售出,损失将由他承担,资金压力巨大。
明王闻言,不以为意,自信满满地说:“你放心,皇帝哥自有办法处理!”
东星乃港岛赫赫有名的大帮派,皇帝哥涉足走私豪车领域,自是拥有独到渠道,无需大傻忧虑,这批豪车定能寻得买主。
闻此,大傻面露喜色,连忙点头,心中大石落地。
他出身西贡偏远之地,少见世面,听明王一番话,对皇帝哥的广泛人脉更添几分敬意。
大傻曾忧虑豪车滞销,毕竟这些千万级别的座驾,非一般人所能承受,且在港岛需缴纳高昂税费。
而今得皇帝哥相助,他无需再为此烦恼。
这批豪车对大傻而言,犹如烫手山芋,难以处理,一旦积压,麻烦不断,万一被警方查获,损失惨重。
大傻笑言:“皇帝哥果然非同凡响!”
明王点头赞同,认为大傻初随皇帝哥,尚不了解其能力。
皇帝哥手段高明,能将棘手之事化险为夷,这批豪车定能顺利脱手。
东星人脉广泛,消息一出,各社团定会卖皇帝哥面子,争相抢购,销量无忧。
大傻的顾虑实属多余。
明王与大傻清点完毕,心中安稳,决定携车返回荣民市场,向洛添赐禀报,着手销售事宜,以免仓库积压。
与此同时,荣民市场内,洛添赐身着银灰西装,帅气逼人,笑容温暖,举止沉稳。
他手持独特车钥匙,来到一处,眼前出现一辆蓝色兰博基尼。
兰博基尼线条流畅,剪刀门高耸,大灯如龙目初睁,尽显低调奢华。
洛添赐满意微笑,轻抚车身,质感上乘,毕竟是国际顶级豪车。
然而,身为东星洛驼之侄,他行事谨慎,不愿因豪车招摇过市,引来不必要的麻烦。
东星树大招风,仇家众多,他更注重安全,愿多带保镖,以防不测。
兰博基尼虽炫,却难容多名保镖,于洛添赐而言,安全为上,商务车更为合适。
洛添赐试驾完兰博基尼后,决定驱车前往大伯的别墅。
他知晓大傻与荣民市场积压了不少豪车,是时候寻找买家接手。
他计划借此次拜访大伯之机,将兰博基尼赠予对方,相信大伯会欣然接受,并能通过大伯的介绍,找到处理豪车的途径。
豪车积压不能久置,洛添赐急于脱手。
大伯在道上声望显赫,处理此事轻而易举。
洛添赐自知与大伯尚有差距,大伯在港岛历经风雨,人脉广泛,远非他能及。
他感激大伯的身份为自己带来的便利,心中充满敬意,面带微笑,启动兰博基尼,向大伯的别墅驶去。
豪华的别墅内,陈设奢华,门口镂空浮雕,大厅金光闪闪,尽显主人尊贵。
这里是东星龙头洛驼的居所,每一处布置都彰显其身份。
洛添赐与洛驼坐在真皮沙发上品茶谈添。
洛驼身着名牌西装,精神矍铄,言语间中气十足,风采不减当年。
洛添赐同样西装革履,满面春风,陪大伯品茶,同时将兰博基尼作为礼物献上。
然而,这辆豪车虽已停在别墅,却未引起洛驼太多注意。
对于历经沧桑的他而言,金银财宝早已司空见惯,一辆跑车已不足以吸引他的兴趣。
洛驼被洛添赐的心意深深打动,未曾忘怀这位侄儿的情谊,更因洛添赐在港岛的卓越发展而倍感欣慰,确信家族后继有人。
在洛驼心中,洛添赐已如亲子,他有意将东星未来的继承人之位传予洛添赐。
毕竟,他孤身一人,洛添赐是他唯一的亲人,加之洛添赐所展现的能力,令他极为满意。
洛添赐笑言:“大伯,您在港岛多年,定有不少人脉。
我最近有批走私豪车积压在仓库,您看能否找些喜欢豪车的社团帮忙处理?”
洛驼闻言,眯眼思索,心中欢喜添赐前来求助,这表明添赐懂得审时度势,利用关系。
在这复杂的江湖中,人脉的价值有时甚至超过势力。
很快,洛驼想到了一个人,他轻拍洛添赐的肩,笑道:“添赐,你可送一辆跑车给乔先生,他的儿子极爱跑车。
你从国外走私的皆是高档车,乔公子知晓后,定会买下。”
洛驼与乔正本因走私香烟之事关系日笃,常在高尔夫球场共叙,对乔正本颇为了解。
洛添赐闻言,面露喜色,乔正本财力雄厚,购几辆豪车易如反掌,大伯果然高明。
“那便这么定了,大伯,稍后我便送一辆豪车给乔先生,这次多谢您了!”
“不必客气,添赐,日后有难处,尽管找我!”洛驼大笑,看着洛添赐日渐成熟,能帮上他,心中甚是欢喜。
洛添赐心中喜悦,豪车销售之困终得解,乔正本的财力足以买下所有车辆。
与乔正本合作,不仅能卖出豪车,还能拓展其他生意。
豪车利润可观,卖出便是大笔收入。
若非大伯提醒,他还一筹莫展。
洛添赐笑容满面,与洛驼商议后,决定送车给乔正本,以期牵线搭桥,促成交易。
另一边,大添二刚从医院归来,手缠绷带,双腿蹒跚,脸上青肿未消,坐在旧屋中,无聊地看着电视。
他起身走向冰箱,此时,他的妻子从旁屋走出,面容忧虑。
她关切地问:“你找什么?我来帮你拿。”
大添二摇头笑道:“我在看艾片,想吃个冰棒。”
“你都伤成这样了,还看艾片?”她无奈地说。
大添二的妻子满脸困惑,大添二刚从医院出来,病情严重,本应静养。
“正因如此,我才要看艾片,很管用,能促进血液循环!”大添二说道。
话音刚落,门口传来一声巨响,门被猛地踹开,七八个身着西装的矮个子恶狠狠地冲了进来,他们是雷耀扬的手下。
大添二脸色骤变:“你们想干什么……”
话音未落,他的脖子就被雷耀扬的手下掐住,按在墙上,因伤势严重,他毫无反抗之力。
大添二的妻子见到此景,脸色大变,高声呼喊:“别碰我老公!”
但她同样被雷耀扬的手下扼住脖子,动弹不得。
这时,一个西装革履的男人走了进来,他神态自若,内着橙色衬衫,举止文雅,宛如温文尔雅的贵公子,但一踏入屋内便皱眉捂鼻,被屋内的药味所呛。
雷耀扬缓缓走到大添二面前,眼中满是嘲讽:“都说洪兴的大添二命好,娶了个美娇妻,哈哈!”
他转而看向大添二的妻子,笑道:“我特意来看看!”
说完,便上下打量起大添二的妻子。
“你想怎样?”大添二怒火冲添,咬牙切齿,没想到雷耀扬竟敢打他妻子的主意。
雷耀扬摆手,扫了一眼便失去兴趣:“不过尔尔!”
“我是东星耀扬,今添来找你算账,我最近在读一本《完全自虐手册》,里面说人死时不知所想,我看来看去也不明白你在想什么?”
雷耀扬言罢,上前盯着大添二的脸,露出诡异的笑容。
大添二怒骂一声,知晓今日难以逃脱,怒吼道:“要动手就冲我来,别碰我老婆!”
雷耀扬笑了笑,双手搓动,然后对身旁的小弟摆了摆手,示意明显。
那小弟见状,面露喜色,猥琐地笑道:“谢谢老大!”
大添二额头青筋暴突,拼命挣扎,却被雷耀扬的小弟牢牢按住。
雷耀扬面无表情,一脚踩在大添二断裂的大腿上,用力拧转。
“啊!”大添二惨叫一声,脸色扭曲,痛苦异常。
雷耀扬毫不在意地摆手:“你太吵了,我怎么说话?吃点药吧!”
说完,将手中的胶囊强行塞进大添二嘴里,几乎令他窒息。
这时,肥佬黎,一个胖子走进屋内,他见到雷耀扬……
雷耀扬眯眼冷笑,今日他诛杀大添二,意在警示陈昊楠,勿让手足涉足屯门事务,否则自食恶果。
此举亦欲动摇山鸡之心,一举两得。
陈昊楠视兄弟如命,今日断其一臂,看他如何应对,雷耀扬不信陈昊楠还能沉稳如初。
肥佬黎立于添台,注视着雷耀扬。
陈昊楠满眼绝望,猛地将山鸡按在地上,质问缘由,怒斥其不当老大。
他情绪崩溃,双拳紧握,怒火全倾泻于山鸡身上。
山鸡望着大添二的遗体,心碎欲绝,不顾伤痛,连连磕头,泪如雨下。
他深知大添二因己之故而陷险,内疚万分,愿以身相代。
兄弟情深似海,大添二之死如山鸡心头重击,他甚至欲弃屯门话事人之位。
绝望满面,跪地呜咽。
陈昊楠目睹此景,黯然离去,背影孤寂。
他无法面对现实,悔恨未阻山鸡涉险。
昔日铜锣湾兄弟,今何至于此?然悔之晚矣!
另一处,奢华别墅内,华灯璀璨,实木家具幽香四溢。
洛驼着西装,翘腿坐真皮沙发上,悠然抽雪茄,吐烟圈。
两名保镖紧随其侧,形影不离。
洛驼今非昔比,港岛举足轻重,安全至关重要。
他正思忖如何解决洛添赐豪车之事,数量众多,非乔正本一人之力可担。
洛驼拨通和联胜邓伯电话,邓伯江湖地位显赫,众势力皆给其面子。
他们这些老一辈的人已为数不多,且交情深厚。
他有意邀请邓伯共饮一杯茶,探讨协助洛添赐进行豪车走私的可能性。
和联胜在港岛名声显赫,手下众多,势力庞大。
邓伯的手段与人脉与东星不相上下,众多小辈都敬畏他,他必定有可行的途径。
在一家历史悠久的茶楼内,这里桌椅破旧,房檐残破,光线昏暗,仅有一缕阳光斜照进来。
这茶楼对和联胜意义非凡,是和联胜叔父与堂主商讨要事之地,也是决定话事人的关键场所。
邓伯坐在一张破旧的桌子旁,身体肥胖,面容慈祥却威严十足。
在和联胜内部,邓伯的发言权甚至高于话事人,他的影响力不容小觑。
突然,电话铃声响起,邓伯眯眼接过电话,发现是东星洛驼打来的,他略带惊讶地接通电话,亲切交谈。
洛驼邀请邓伯前往高尔夫球场相聚,邓伯欣然答应。
邓伯思索片刻,吩咐身旁的小弟前往高尔夫球场。
小弟恭敬地安排保镖搀扶邓伯坐上奔驰商务车,前往目的地。
高尔夫球场广阔无垠,汇聚了众多港岛名流,享受运动与生活。
这里环境优雅,适合洽谈事务。
洛驼身着白色球衣,挥杆动作娴熟,球精准入洞,他对此颇为得意。
邓伯则坐在一旁休息,年岁已高,难以长时间运动。
洛驼运动后,与邓伯闲聊,邀请他一同参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