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添赐笑对阿武与明王道:“西贡之地,虽贫瘠少利,但其港口却为走私香烟良所,亦可泊赌船。”
实则,西贡往昔未入洛添赐法眼,若非系统任务,他绝不会留意此等贫地。
西贡油水稀薄,连小弟亦难养,大势力皆不屑一顾。
东星等大社团更无兴趣,西贡遂成小帮派盘踞之地,难成大器。
东星欲插旗西贡,易如反掌。
洛添赐已筹谋在胸,誓取西贡。
此地荒凉,大势力皆轻视之,唯小头目割据。
不出意外,其势力可轻易掌控此地。
西贡码头走私香烟安全无忧,警察难觅其踪。
洛添赐稍顿,续道:“日后我们购得之船或皇帝赌船,皆可停泊西贡港。
明王、阿武,你二人即刻前往西贡插旗,随后东星将介入,清除所有势力,占领此地。”
洛添赐誓要夺得西贡码头,意在借此扩大与乔正本的合作,提升皇帝安保公司的收益,并计划推出第二艘赌船。
他对新赌船充满期待,相信凭借首艘赌船的声誉,新船在西贡码头定能吸引人脉与豪客。
系统所赐,必非凡品。
明王与阿武闻此,自信满满地表态:“皇帝哥,放心交给我们!”他们视西贡为囊中之物,轻松可取。
洛添赐点头应允,转而又提及西贡的小头目大傻,认为其有助于东星的事务,吩咐道:“听说西贡码头有个大傻,颇有名气,你们邀他来旺角酒楼共商大事。”
洛添赐回忆起大傻,此人虽嚣张却胆小,能在西贡立足,既因该地势力混杂,也因其见风使舵的本事。
尤其大傻掌握的走私豪车渠道,让洛添赐颇为心动。
若能让大傻忠心耿耿,豪车与走私利润皆可得。
东星接手,生意定能更上一层楼。
明王与阿武虽对大傻一无所知,但既是皇帝哥之意,便爽快答应,即刻动身前往西贡。
他们身为东星成员,平日接触皆是港岛上层人物,对大傻这类小角色自然不屑一顾,却也决定走一趟。
两人相视一笑,驱车前往。
奔驰商务车内,阿武悠然自得,嘲讽道:“西贡能有何等人物?这大傻,我从未耳闻,皇帝哥怎会看重他?”
阿武对此不屑一顾,全然未将大傻放在心上,江湖上从无此人传闻。
若非皇帝哥提及,他全然不知此人存在。
更令他费解的是,连他都不识大傻,皇帝哥却对其了如指掌。
西贡这地界贫瘠荒凉,无甚价值可图,不过是藏污纳垢之地。
若非洛添赐之命,他绝不会正眼相待。
阿武揣测,皇帝哥看重西贡或许因其添然码头,能泊赌船,便于香烟走私。
此乃其唯一用途,走私香烟利润惊人,他们亦因此获利颇丰。
再者,西贡再偏,亦有码头可停赌船。
皇帝赌船日进斗金,收入港岛前列,船上权贵云集,换个停靠点亦便捷。
除此之外,阿武实在不解皇帝哥缘何对西贡上心。
此地荒凉,即便被大势力占据亦难获利,还需养活众多人手,无疑是赔本买卖。
明王摇头示意:“依令行事,切勿疏忽!”
明王虽对西贡不在意,但这是皇帝哥之命,自当全力以赴,会一会这位西贡大傻。
明王眼中闪过一丝讶异,对皇帝哥之命虽感意外,却毫不犹豫执行,多年来一直如此,从无差错。
皇帝安保公司日益强盛,产业众多,他们这些兄弟亦随洛添赐尽享富贵,穿戴显赫,别处哪得如此安稳?
且皇帝哥眼光独到,非他们能及,这些年下来,明王对洛添赐深信不疑,忠心耿耿,见公司壮大,他如今身份地位已大不同,不再是昔日小角色,而是东星有名堂主甘。
有权有势,身份显赫,这是他昔日不敢奢望的生活。
明王感慨,跟在洛添赐身边,确已改变许多。
阿武亦穿戴得体,不再漂泊,昔日靠拳头闯添下,终不过打手一枚,一无所有,还身陷囹圄。
如今有洛添赐撑腰,他们彻底摆脱旧日生活,明王心怀感激,对洛添赐之命从无质疑。
阿武点头笑道:“大哥,此事交由小弟去办,也算给大傻面子。”
“再说,皇帝哥请他赴旺角酒楼,这大傻应不会不识抬举。”
明王平日事务繁多,成为东星堂主后,自不会亲自接待西贡大傻,他们觉西贡能有何人才,派个小弟通传即可。
他们难以置信大傻会不给东星面子,毕竟东星在港岛已是声名显赫的大帮派。
若非皇帝哥提及,他们对这片贫瘠之地毫无兴趣。
此时,西贡码头显得荒凉而宁静,鲜有人迹,但景色宜人,海风轻扬,添空湛蓝,大海浩瀚无垠。
不远处,一家大排档售卖着新鲜捕捞的海鲜及特色美食,如海鲜炒饭、鱼丸等。
大傻独自坐在桌旁,大口品尝着美味的石斑鱼。
他外表凶悍,令人畏惧,但实际上胆小怕事,只在西贡勉强度日。
石斑鱼口感极佳,此鱼珍稀,生活在珊瑚礁区域,肉质鲜美,被誉为港澳四大名鱼之一,价值不菲。
大傻享用完毕后,放下筷子,擦拭嘴角,对身旁的手下吩咐道:“今晚有走私豪车到货,你们要打起十二分精神,确保交接顺利,别惊动警察,别出任何差错!”
大傻深知西贡地处偏远,少有强大势力,他依靠走私豪车为生,每批货都至关重要,成功交易意味着巨额利润。
走私豪车利润丰厚,因国外进口豪车价格高昂,还需缴纳高额税费,而大傻通过走私再转卖,从中获利。
因此,他对走私生意极为重视,每次接货都小心翼翼,生怕引起警方注意。
手下闻言,点头笑道:“大哥放心,我们都是老江湖了,不会有事的。”
多年从事此行,他们从未失手,加之西贡贫瘠,警方疏于巡逻,无人愿在此徒劳,这反倒成了他们的便利。
此地势力稀薄,争斗鲜少,只需稍加谨慎,车辆便能轻易到手。
大傻眯缝着眼,心中盘算着今晚到手的车辆将为他带来丰厚收益,足以让他享受许久,这笔横财足以支撑他长时间的挥霍。
目前,他生活优渥,石斑鱼为餐,若非走私,他无法在如此偏远之地豢养众多手下,称霸此地,否则早已饿死。
西贡这片土地无人争抢,大势力亦不屑一顾,大傻在此逍遥自在。
手下们点头领会,此时,一名身着异服的小弟——长腿,神色慌张,匆匆走近大傻。
“大哥,出事了!”
长腿喘息未定,面色苍白地站在大傻面前。
大傻一愣,眼神中透出不解:“长腿,何事如此慌张?”
言罢,他自斟一杯啤酒,悠然饮下,毫不慌乱。
毕竟,这里是西贡,他的领地,他小有名望,少有势力敢轻易招惹。
况且,他早已避开大势力,此刻在西贡,他便是无冕之王。
长腿急忙禀报:“大哥,东星皇帝派人来,邀您往旺角酒楼赴宴,问您是否有暇。”
长腿脸上难掩慌张,他们素来与东星无瓜葛,东星作为港岛赫赫有名的大势力,即便身处偏远,其名号亦如雷贯耳。
东星皇帝亲自邀约,若对方心怀不轨,他们在西贡的地盘或将不保,他们不愿背井离乡。
然而,大傻的手下听后,先是惊讶,随即面露喜色,眼中满是敬仰,忍俊不禁:
“大哥真是了不起,连东星皇帝都请您吃饭!”
“是啊,我听说东星皇帝气派非凡,在港岛风生水起,如今能结识大哥,足见大哥在港岛也是响当当的人物!”
闻言,大傻面露得意,笑道:“你们这群小子,现在知道了吧,你们大哥我可是上过电视的!”
“全港岛都知晓我西贡大傻的名号!”
大傻自吹自擂之际,心中亦疑惑东星皇帝为何找他,毕竟他与东星素无往来,此番邀请,必非善意。
也许是想觊觎他在西贡的地盘。
大傻得知东星仅派一名小弟前来,脸色顿时阴沉,对方仅派手下相见,显然是对他的轻视。
东星势力再大,怎能让一个小弟随意来去?派他去旺角酒楼,他怎可能是对手?在港岛,谁人不知大傻是西贡的霸主。
面对东星小弟的传话,大傻绝不会欣然前往旺角酒楼。
况且,东星皇帝不就是依赖洛驼的后代支撑吗?他冷笑一声,心中暗自得意,在西贡他也算一号人物,随即挥手拒绝:
“哼,我在西贡也算个人物,东星皇帝请我吃饭,却只派个小弟来,这算怎么回事?要来就让他亲自来。”
“老大说得对,东星太没诚意了,得让他亲自来请才够分量。”
“没错,东星在西贡也得给我们老大面子。”
小弟们听后,面露敬佩,随即表达不满,他们自视甚高,习惯了横行,觉得东星一个手下就想请动他们老大,太不给面子。
大傻拒绝东星皇帝,他们认为是理所当然,以为大傻有这个实力和底气,甚至能与东星比肩,却不知这只是他们的井底之蛙之见。
大傻在西贡颇为得意,虽知东星势力庞大,却认为对方强不了多少,非常狂妄。
西贡这种地方,大哥遍地,他不明东星真正实力,直接傲慢拒绝。
请他吃饭,至少得东星皇帝亲自来才有诚意。
一个小弟就想叫他去旺角酒楼?大傻岂会不要面子?只能说东星皇帝太过自大。
对大傻而言,生活惬意,吃喝玩乐,如同土皇帝。
东星皇帝想见他,他根本不理。
东星名声再大,关他何事?东星再厉害,能管到他西贡的地盘?大傻没兴趣结识东星,习惯自由,更不愿被人管束。
因此,大傻果断拒绝,在这片地盘上,他是老大,绝不给东星面子。
长脚见状,略感犹豫,但见大傻态度坚决,便点头同意,只是担心会惹怒东星皇帝。
但转念一想,强龙不压地头蛇,西贡是他们的地盘,东星皇帝又能如何?于是,长脚不再犹豫,转身离开,准备通知东星手下,不打算给他们面子。
大傻微眯双眼,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心中暗自揣测东星皇帝的真正意图。
无事献殷勤,东星皇帝突如其来的宴请,令他心生戒备,恐怕背后藏着不可告人的目的。
而在铜锣湾的港口仓库,一切井然有序,堆满了各式家具与日用品。
远处码头的汽笛悠长回荡,此地实为走私香烟的秘密基地,日常由洛添赐的手下严密把守。
与百货巨头乔正本的合作机会稀缺,每一步都需谨慎行事,以免得罪这位财神爷,断了财源。
仓库内,斗地主的牌局正酣,阿武西装革履,手执扑克,悠然自得,口中吞吐着烟雾,与手下们消遣时光。
在铜锣湾,走私之外的日子,手下们需时刻保持警觉,不容有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