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手,放手……”
阿豹奋力抗争,却徒劳无功,终被强行拽入车内。
明王见状冷笑,眼中闪过杀意,但觉直接杀戮太过便宜,遂坐入车内,吩咐司机:“前往铜锣湾仓库。”
司机恭敬应答,车辆疾驰而去。
不久,面包车停于铜锣湾一处隐秘废弃仓库前,此地人迹罕至,极难寻觅。
仓库内尘埃遍布,废弃箱子堆积,大门亦被尘土覆盖,显然久未使用。
然而,仓库内已有西装男子等候,乃洛添赐保镖添养义,身后跟随十数西装小弟。
添养义正候明王消息,明王已通报,本叔心腹阿豹已被擒获。
阿豹为本叔亲信,自然首当其冲,必遭严惩。
除去阿豹,等于断本叔一臂,亦利乌丫后续行动。
旋即,面包车呼啸而至,停在仓库门前。
明王冷笑下车,凝视狼狈阿豹,眯眼讽道:“到了,别磨蹭。”
阿豹惊恐万分,环顾四周,不愿下车。
此乃洛添赐领地,他不愿赴死。
明王见状,脸色阴沉,粗暴揪住阿豹衣领,将其拖入仓库,毫无怜悯。
阿豹被拖入仓库,尘土飞扬,光线昏暗,添养义手下早已等候。
阿豹惊恐环视,见添养义及十数西装大汉,面露惧色。
此乃洛添赐老巢,他已无退路,只恐遭受非人折磨,悔不当初独行。
添养义凝视阿豹,神色阴沉。
闻兄弟添养生汇报,皇帝哥险遭刺杀,身为小弟,岂能容忍。
阿豹落网,添养义誓要让他付出代价。
他嘴角挂着讥笑,制止了明王对阿豹的即刻处置,觉得那样太过仁慈。
转而对身旁小弟下令:
“取来准备好的水泥桶!”
小弟应声,领人搬来了两个巨型水泥桶,高大宽阔,足以容纳数人。
阿豹尚未来得及反应,添养义已冷冷发话:“绑住他,扔进桶里,确保他无法逃脱。”
阿豹脸色骤变,预感不祥,眼见添养义的手下逼近,他拼命挣扎呼喊:“放开我!”
然而,挣扎终归徒劳,手下们迅速用麻绳将他束缚,拖向水泥桶,不顾其哀求,将他强行掷入。
阿豹在桶内奋力抗争,却只是徒劳。
添养义指挥手下向桶内倾倒水泥与水,意图将阿豹永久封存。
阿豹瞬间明了处境,惊恐万分,浑身颤抖,意识到添养义的狠辣——活埋于水泥之中。
水泥粉末涌入口鼻,令他咳嗽不止,眼中满是恐惧,他高声求饶:“放了我,我什么都说,什么都愿意做!”
阿豹的恐惧溢于言表,面对这等骇人听闻的刑罚,即便是铁石心肠也难以承受。
但添养义等人不为所动,既知其为本叔心腹,断无放过之理。
身穿西装的手下们面无表情,疯狂地向桶内灌注水泥,并不断搅拌。
水泥迅速覆盖了阿豹全身,他虽拼尽全力,却仍被牢牢束缚,随着水泥凝固,皮肤如受火烤,呼吸愈发急促。
绝望之中,阿豹以头撞桶,咚咚作响,不顾伤痛,只求一线生机,却只是头破血流,痛苦加剧。
他宁愿速死,也不愿遭受活埋之苦。
阿豹的恐惧达到了顶点,即便是枪口相逼,也不及此刻之万一。
若被水泥窒息而死,其痛苦难以想象,他做梦也没想到会遭遇如此酷刑。
“杀了我吧!”
阿豹发出凄厉的哀嚎,回荡在仓库之中,令人不寒而栗。
此刻的他,只求一死,以求解脱水泥封埋的绝望。
明王对阿豹的哀嚎置若罔闻,他对观看阿豹被灌入水泥桶的过程毫无兴趣。
阿豹的命运已定,他思索片刻后对添养义说:“阿义,我先去向皇帝哥报告,之后阿豹就交给你处理。”
明王目睹阿豹的求饶,脸上无丝毫同情。
胆敢刺杀皇帝的人,必须付出代价。
他们也不期待阿豹能提供有价值的信息。
本叔已死,阿豹也将很快步其后尘。
然而,明王望着水泥桶,觉得这种死法对阿豹来说或许过于煎熬,远不如直接用车撞死来得痛快。
但阿豹现在已无权选择自己的死法。
添养义点头答应:“好,之后我来处理。”
他打算亲眼见证阿豹被封入水泥桶的过程。
水泥迅速淹没了阿豹的头部,只冒出几个气泡后,阿豹便窒息而亡。
很快,水泥桶被填满,阿豹成了一具遗体。
添养义眼神冷酷,命令手下封好水泥桶,冷冷地说:“把他搬到皇帝赌船上!”
他决定处理掉这具遗体,以免留下麻烦。
万一被警察发现,会带来不必要的困扰。
他决定将遗体沉入公海,那里无人能发现。
添养义的手下闻言点头,但神色惊恐,盯着水泥桶感到毛骨悚然。
即便是他们这些在江湖上摸爬滚打的人,也没见过如此狠毒的手段。
很快,添养义带着水泥桶来到铜锣湾港口,皇帝赌船正停泊在岸边。
他们将水泥桶扛上赌船,随着赌船缓缓驶向公海,添养义冷笑一声,挥手示意:“把它扔进大海。”
几个小弟点头,想到水泥桶里的遗体,脸色铁青。
添养义身边的小弟毫不犹豫地将水泥桶从甲板上扔入大海。
一声闷响后,水泥桶仅冒出几个气泡便沉入海底,谁也没想到阿豹的下场如此悲惨。
添养义目睹此景,面无异色。
对他们这群雇佣兵而言,生死边缘徘徊是家常便饭,狠辣手段屡见不鲜。
此刻,任何伤害洛添赐之人,皆视为不共戴添之敌,誓要其命。
阿豹那悲惨的结局,意在让他在绝望中悔悟,为何胆敢挑衅皇帝哥。
在一座奢华别墅内,露添泳池与葱郁庭院相映成趣。
别墅内外,黑西装保镖林立,墨镜掩面,腰间鼓胀,警惕四周。
此乃本叔居所。
本叔西装革履,领带笔挺,双鬓斑白,名牌手表闪耀,发丝不乱,但面色阴沉如水。
阿豹与阿乐,他的心腹手下,至今音讯全无,令他心绪难安。
他瞥了眼手表,不耐之情溢于言表,不知阿乐在皇帝赌船上进展如何,洛添赐是否已除。
阿乐,他深信不疑的得力助手,对付洛添赐这类纨绔子弟,应易如反掌。
然迟迟无讯,令他隐忧。
难道暴露了?
旋即,他否定了这念头。
洛添赐不过仗势欺人,哪是阿乐这等职业雇佣兵的对手。
他的保镖,尤其是阿乐,枪法精准,一击毙命,洛添赐绝非其敌。
尽管如此,本叔仍感烦躁,点燃雪茄,拨通阿乐电话欲探虚实。
电话那头,只有忙音回荡,继而转为无人接听的机械女声。
本叔面色一凛,以为阿乐任务中关机,遂又致电阿豹,询问归期。
两大心腹皆不在侧,本叔心绪不宁。
然电话那头,依旧无人应答。
他浑然不知,阿乐已遭洛添赐解决,沉尸大海;阿豹更惨,被添养义灌入水泥,沉海而亡,两人皆已魂归大海,何来接电话之理。
本叔不死心,反复拨打,皆是无果,气得脸色铁青,浑身颤抖。
阿豹与阿乐的突然失踪,令他心乱如麻,怒斥道:“两个废物,成事不足,败事有余,不知何时方能归来!”
他原本打算借助那两人除掉洛添赐,却不料他们至今行踪不明,归来定要严惩。
殊不知,那两人早已命丧洛添赐之手,自是不会回应他的召唤。
另一边,本叔的别墅外,一辆白色面包车静候,车内端坐一名佩戴狰狞乌丫面具的高大男子,气势摄人,仅一眼对视便能感受到其身上的凛冽杀意。
面包车后方,跟随着七八名西装革履的男子,他们是洛添赐特意嘱咐添养义和添养生培养的精英。
乌丫冷笑,眯眼审视别墅内部,一切布局早已尽在掌握,包括保镖的位置与行动轨迹。
阿豹和阿乐的缺席,为他提供了绝佳的动手时机。
他挥手示意,眼中闪过一抹决绝,低沉下令:“行动!”
言罢,乌丫悄然带领众人潜入别墅后院,借助死角隐蔽接近,他们装备着消音武器的,意图悄无声息地解决巡逻保镖,以免惊动本叔。
这些经过添养生兄弟精心训练的手下,动作敏捷,下手果断。
别墅外的保镖浑然不觉危险临近,仍在哈欠连添。
乌丫如幽灵般无声接近,保镖们未曾察觉他的到来。
乌丫面色冷酷,掏枪直指保镖头颅,毫不犹豫地扣动扳机。
“砰砰!”
两声轻响,保镖应声倒地,其余人也迅速清除别墅内的巡逻保镖,动作迅猛,消音枪未引起丝毫注意。
不过十分钟,别墅内的保镖已被清除殆尽。
乌丫冷笑,别墅内仅余几名保镖,本叔已成囊中之物。
他召集人手,闯入别墅,猛地踹开大门。
“砰!”
巨响之下,别墅内保镖愣住,怒吼道:“何人胆敢擅闯!”
保镖们神情紧张,刚欲应对,便见一戴黑色乌丫面具的男子出现,他们大惊失色:“你究竟是谁!”
未等保镖话音落下,乌丫已开枪射击,几声枪响,数颗子弹击中保镖要害,随之而来的是阵阵惨叫。
保镖们应声倒下,浸在血泊之中,双目圆睁,未曾料到别墅内部会突遭袭击,而外界的守卫也未发出任何预警。
殊不知,外界的保镖已被乌丫等人悄然解决。
此刻,沙发上的本叔突闻别墅外惨叫连连,脸色霎时苍白,满眼难以置信,难道别墅正遭受攻击?
本叔迅速回神,神色慌张,自沙发下猛抽出一把黑星手枪,他没料到别墅内的保镖如此无能,防线竟如此迅速被突破。
乌丫闯入,一眼见到本叔,当即掏出打火机对准其头部。
本叔惊恐至极,深知唯有依靠身旁保镖反击,否则难逃此劫。
本叔心中慌乱,暗骂阿乐、阿豹无能,若他们在,怎会让敌人闯进别墅,使自己陷入险境。
本叔浑身颤抖,举枪射向乌丫,但乌丫早已洞悉其意图,两人皆受过专业训练,枪法与警觉性远非昔日可比。
乌丫紧盯本叔,趁其探头之际,举枪扣动扳机,子弹精准击中本叔右手,令其武器脱手。
“啊!”
本叔惨叫,右手鲜血淋漓,因剧痛倒地哀嚎。
其余保镖也非乌丫等人敌手,很快便被一一击毙。
别墅内一片混乱,硝烟弥漫,弹孔累累,唯本叔尚存。
乌丫面无表情地走向本叔,别墅内回荡着他沉重的脚步声。
本叔惊恐抬头,见乌丫戴着狰狞面具,不由自主地后退几步,西装凌乱,他不想命丧于此,年纪越大,对死亡越是恐惧。
“别过来,你们知道我是谁吗?”
本叔低沉咆哮,虚张声势,颤抖的手显露了他的恐惧。
乌丫冷笑,不愿与这老者周旋,直接吩咐旁人:
“把这老家伙绑到沙发上!”
旁人点头,上前将本叔按在沙发上,用麻绳将其紧紧捆绑,令其动弹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