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兴与东星关系紧张,可能爆发冲突。
他无能为力,不愿再为外人出头。
东星已在铜锣湾立足,他无力改变。
陈昊楠显然未将这位老堂主放在眼里。
基哥决定放弃酒吧,损失就损失,只愿息事宁人,让东星离去。
他已无权过问此事,不打算插手,只能劝慰乌丫与笑面虎。
乌丫面色铁青,低声咒骂:“妈的,说不干就不干了?”
乌丫与笑面虎在这酒吧投入巨资,却血本无归,基哥提议他们撤回元朗,简直荒谬。
东星岂会畏惧洪兴?
笑面虎面色阴沉,给基哥让出如此大利,一旦有事,基哥便显胆小,陈昊楠稍一恐吓,他就退缩,真当他们是施舍对象?
但此刻不能翻脸,毕竟酒吧是借基哥之名开设。
基哥见二人神色不对,摇晃雪茄,语重心长:“乌丫,虎哥,我是为你们好,陈昊楠乃蒋添生的心腹,别招惹他。
蒋先生很器重他!”
乌丫与笑面虎对视,不以为意,乌丫曾当面挑衅蒋添生,岂会惧一个空名?
蒋添生又不在,有何可惧?且这酒吧利润可观,他们不愿放手。
铜锣湾地价昂贵,酒吧生意自然红火。
至于陈昊楠,他们不放在眼里,些许冲突无伤大雅,解决他后,铜锣湾便是东星的地盘。
乌丫冷笑,满眼不屑:“基哥,放心,我们会尽快解决陈昊楠,到时候你只管数钱。
这事我们东星能处理。
陈昊楠算哪根葱!”
基哥见状,知东星不听劝,叹气,后悔为利益引狼入室,反被戏耍。
次日,铜锣湾东漫酒吧前停了一辆奔驰商务车,西装小弟下车开门,下来一位黑西装戴墨镜的年轻男子,乃洛添赐!
洛添赐名表加身,特来探视乌丫的酒吧,闻陈昊楠频繁捣乱,致乌丫生意惨淡。
洛添赐至门口,见酒吧大门被焚,仅余“东”字歪挂,面露笑意。
洛添赐着西装领带,携明王与小弟步入酒吧,审视乌丫的经营状况。
门口乌丫小弟见洛添赐,恭敬相迎:
“皇帝哥,请!”
小弟们恭敬引路,却满心疑惑,知洛添赐与乌丫不和,不明其来意,莫非滋事?
他们随即通知乌丫。
洛添赐入内,随意落座,环顾四周,酒吧装饰得体,但小弟正收拾啤酒瓶,此时应是最热闹之际。
此刻,酒吧内客人稀疏。
洛添赐对前台摆了摆手,吩咐道:“来杯加冰威士忌。”
前台一见洛添赐,立刻应承:“得嘞,皇帝哥!”
片刻后,一杯加冰威士忌送至,洛添赐悠然坐于卡座,浅尝一口,明王与西装小弟侍立其后。
乌丫的手下皆不敢靠近,待洛添赐饮毕,他轻敲桌面,静候乌丫。
不多时,乌丫与笑面虎闻讯赶来,乌丫满心狐疑,不解洛添赐何以现身其酒吧。
乌丫步入,见洛添赐悠然卡座之上,面无表情走近,质问道:“哟,皇帝哥怎会有空光临敝处?”
笑面虎见状,口蜜腹剑:“皇太子屈尊驾临,真是蓬荜生辉,欢迎之至啊!”
洛添赐闻言,目光沉稳,掠过二人,缓缓放下酒杯,沉稳言道:“客套免了,大伯让我来传话。”
“若你们摆不平陈昊楠,我自会出手相助,免得东星蒙羞!”
此言一出,二人面色讪讪,洛添赐之语直击自尊,洛驼老大竟疑他们不能解决陈昊楠?
然现状如此,无从辩解,酒吧一片狼藉,陈昊楠却依旧逍遥,日日滋事,生意尽毁,颜面扫地。
而洛添赐欲插手,外人染指其地盘,传出去必成东星笑柄,二人神色阴晴不定,冷眼以对。
乌丫脸色骤变,洛添赐虽语气平淡,却讽刺傲慢尽显,咬牙切齿,怒火中烧!
他乌丫何时需洛添赐相助?传出岂不奇耻大辱?
乌丫面露狠色:“不必,我们自会速战速决,解决陈昊楠!”
洛添赐淡然起身,瞥了乌丫一眼,面无表情,率手下转身离去,留下一句:“望你们给大伯一个满意答复!”
言罢,洛添赐携明王离去。
乌丫待洛添赐背影消失,一拳猛捶桌上:“妈的!”
洛添赐那跋扈之态刺痛了他的自尊,洛添赐相助,岂不羞辱?
想当年,他们在东星风生水起时,洛添赐尚年幼,如今却教他出手教训陈昊楠?分明轻视!
乌丫脸色阴沉,若不能解决陈昊楠,颜面何存?
乌丫怒喝:“妈的,今晚我就带人做了陈昊楠这 ** !”
笑面虎点头,面色阴冷,准备对陈昊楠动手!
夜幕降临,KtV包厢内,陈昊楠、山鸡等人沉浸在狂欢之中,周围音乐震耳欲聋,彩灯闪烁。
乌丫的生意受挫,他们心中暗自得意。
山鸡高举酒杯,笑道:“浩南,乌丫那表情,简直太好笑了!”
“看他们日后还敢不敢挑衅我们!”
包皮附和道:“对,胆敢冒犯,定让他们好看。”
陈昊楠轻抿茶水,长发轻甩,笑道:“乌丫,迟早得落魄离去。”
众人饮酒谈笑,气氛热烈异常。
乌丫酒吧生意惨淡,他们不介意与乌丫持续周旋。
酒过三巡,众人已醉意朦胧,踉跄离开KtV。
此时,乌丫面如寒霜,匿于面包车中,手持利刃,眼神凌厉,早已在外守候。
见陈昊楠等人现身,乌丫冷笑,一声令下:“动手!”
随即,数辆面包车横亘前路,数十名持刀打手蜂拥而出。
乌丫怒吼:“杀光他们!”
伴随着怒吼,打手们冲向陈昊楠等人。
陈昊楠和山鸡惊醒,迅速拉住阿添和包皮,大喊:“快撤!”
他们未曾料到乌丫会在KtV外设伏,且对方人多势众,手持利刃,只能仓皇逃窜。
乌丫冷眼旁观,今夜誓要除掉陈昊楠等人,以向洛驼和洛添赐 ** 。
夜深人静,铜锣湾街道空旷,乌云遮月,街灯昏黄。
KtV外,陈昊楠、山鸡等人面色大变,酒意瞬间消散,望着乌丫身旁的一众打手,心生寒意。
乌丫手持利刃,寒光闪烁,一声令下:“杀!”
打手们面露狰狞,杀气腾腾,冲向陈昊楠。
陈昊楠深知不敌,冷汗涔涔,急呼:“快跑!”
言罢,陈昊楠、山鸡、包皮等人逃入小巷。
陈昊楠脸色绯红,神情焦急,深知乌丫意在自己,包皮与大添二等人亦反应迅速,拼命奔逃。
乌丫目睹此景,岂会轻易放过陈昊楠。
近期屡遭侵扰,他怒火中烧,誓要当场解决陈昊楠,随即紧追不舍,心中暗誓,明日定要让陈昊楠在铜锣湾命丧当场,教他知晓东星乌丫绝非善茬,看他日后还敢不敢再派人侵扰自己的酒吧!
陈昊楠一行人慌忙逃入小巷,皆因饮酒过量,面色潮红,喘息急促,未跑多远便已气喘吁吁。
乌丫穷追不舍,那股压迫感令人窒息,他们大口喘息,脸色渐渐转为青紫。
山鸡紧咬牙关,寻觅脱身之计。
他深知,若不阻挡乌丫,四人皆难逃一死。
于是放缓脚步,对陈昊楠说道:“浩南,你们先撤,我来断后。”
陈昊楠面色凝重,摇头拒绝:“要走一起走!”
他们是过命的兄弟,陈昊楠怎能弃山鸡于不顾?留下山鸡,以乌丫的狠辣,他绝无生还可能。
“山鸡,撑住,前面就是咱们的面包车,能逃出生添!”
山鸡摇头,脸色已呈紫绀。
即便能抵车旁,启动亦需时,乌丫岂会轻易放过他们?恐怕未及上车便已被围困。
不如利用小巷地形阻拦乌丫,让陈昊楠先行离去。
山鸡虽平日行事猥琐,关键时刻却总能挺身而出,为兄弟献身。
此刻,他怒吼一声,毅然决然地挡在乌丫面前:“浩南,快走!”
陈昊楠面红耳赤,欲言又止:“山鸡,我……”
山鸡打断了他:“快走,浩南!”
陈昊楠满脸无奈,双目赤红,恨不得冲上去与乌丫拼命,但山鸡已决意牺牲,他只能强忍悲痛:“好!等我回来!”
山鸡点头,毫不犹豫转身,目光紧锁乌丫,誓要拦住他的去路。
陈昊楠不忍再看,带着人拼命奔逃,他暗誓,若山鸡有个三长两短,定要让乌丫血债血偿。
乌丫冷笑,望着面前的山鸡,眼中寒光一闪,挥刀砍去,欲斩这只“小鸡”,他的真正目标是陈昊楠。
但他也清楚,山鸡是陈昊楠的兄弟,若杀之,陈昊楠必定痛不欲生。
山鸡见刀光一闪,并未坐以待毙,利用小巷地形,以杂物阻挡乌丫手下,令他们手忙脚乱。
山鸡抓起桌椅板凳,以及周遭杂物乱掷,竟真为陈昊楠赢得了宝贵时间。
乌丫面色阴沉,死盯着山鸡,不躲不闪,一刀挥出,直取山鸡胸口!
“啊!”
一声惨叫划破夜空,山鸡衣衫被划开大口,鲜血四溅。
山鸡捂住伤口,咬牙瞪视乌丫,痛骂:“死乌丫,你敢!”
此刻,陈昊楠耳畔传来山鸡的呼救,转身望去,只见山鸡跪伏在地,身受乌丫一刀,怒火瞬间在他胸中翻腾:“山鸡!”
陈昊楠面色阴沉,深知必须回去援救山鸡,刚要转身,却被大添二和包皮紧紧阻拦。
“浩南,咱们先撤,别辜负了山鸡的一片苦心!”
“对,咱们得赶紧去搬救兵!”
陈昊楠闻言,双目赤红,虽满心不甘,却只能咬紧牙关离开。
他们留下也无济于事,只会徒增伤亡。
乌丫嗤笑一声,目光轻蔑地扫过山鸡:“你就是陈昊楠身边的那个得力助手山鸡?”
山鸡面色苍白,胸前的伤口阵阵作痛,喘息间怒斥道:“死乌丫,看清楚了,我是你鸡爷!”
乌丫冷笑,对山鸡的谩骂不以为意,随即狠狠一脚踹去。
他转身欲寻陈昊楠,却被山鸡死死拽住大腿。
乌丫怒容满面:“滚开!”
山鸡强忍疼痛站起,紧紧抱住乌丫大腿不放。
乌丫脸色铁青,怒喝道:“ ** ,给我松开!”
言罢,一拳挥向山鸡面门,鲜血随之飞溅。
山鸡惨叫倒地,头晕眼花,乌丫力大无穷,这一拳几乎让他昏厥。
乌丫不再理会山鸡,冲出巷子,只见陈昊楠已驾车逃离,他们十几人追赶不及,只能望尘莫及。
乌丫怒骂一声,脸色阴沉地将 ** 摔在地上,竟让陈昊楠等人逃脱!
此时,远处警笛声大作,身旁的小弟惊慌失措地跑来:“老大,不好了,警察来了!”
他们这些帮派成员都有案底,一旦被捕,必将身陷囹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