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京如走后,何雨水脸色难看地说道。
\"人心难测,往后绝不能再随便信任他人了。\"聋老太太低声叮嘱。
\"明白了,奶奶。\"何雨柱羞愧地回应。
桌上饭菜完好无损,众人稍感宽慰,继续用餐。
另一边,秦淮茹见两个孩子哭着跑回,急忙迎上,关切询问:\"怎么回事?是谁欺负你们?\"
\"妈!傻柱不给东西吃,还让妹夫打我们,把脸都打肿了。\"
\"妈!傻柱怎么变成这样?以前不是一直都很顺从我们的吗?\"
孩子们边哭边控诉,仿佛都是何雨柱的错。
\"太过分了!必须讨个公道!不给东西也就罢了,打孩子算什么?\"一位大爷闻言大怒,对叶枫的怨恨瞬间涌上心头。
\"没错!这事绝不能轻饶,非得好好教训他不可。\"身旁的许大茂趁机煽动。
随后,二人带着孩子愤然前往何雨柱家。
跟在后的秦淮茹并未阻拦,默许了他们的行为。
\"大姐,你们要去哪儿?\"刚到的秦京如见状想阻止。
然而几人充耳不闻,径直出门。
\"事情要糟!\"秦京如赶紧追上去,担心秦淮茹一家会在四合院里失了颜面。
她觉得若按此发展,秦淮茹一家可能会颜面扫地。
\"何雨柱!叶枫!出来!\"大爷进入院子后,对着屋里高声喊道。
\"出什么事了?去看看吧?\"
\"大过年,大爷怎么如此暴躁?难道出了大事?\"
听见大爷一声高喊,不少人都被吸引出来,纷纷探头探脑地想知道发生了什么。
“一大爷,您这是为何这般生气?过年闹得这么凶,到底出了什么事?”
“一大爷,您不在家享用年夜饭,跑出来又是何意?”
众人满是困惑,七嘴八舌地问着。
“各位乡亲,评评这个理儿,真是有人太不像话了,今天非得给他点教训不可。”
见大家已经围拢过来,许大茂摆出一副严肃的模样,开始讲述何雨柱和叶枫的过错。
“今日,秦淮茹那两个娃饿了,想去傻柱那儿讨口吃的。”
“你们猜怎么着?”
“你们瞧瞧,傻柱不但没给东西,还让妹夫动手,在孩子脸上留下了巴掌印,看着都疼,这种人还能算个人吗?这是人干的事吗?”
在许大茂的带领下,人们这才注意到槐花和小当脸上清晰的红掌印,两个孩子正伤心地哭泣。
“这未免太过分了,就算再不对劲,也不该打孩子啊!谁能想得到他竟然是这样的人?”
“给孩子点吃的又如何?不但不给,还打得这么重,我怎么以前就没察觉到他的真面目呢?”
“呸!这种人根本不配留在四合院,简直连畜生都不如。”
“必须让他有个交代,若今天不给个说法,就把他押去轧钢厂严惩,简直无法无天了。”
看到这场景,许多人被许大茂的话煽动起来,愤怒不已,恨不得立刻揪出叶枫,让他给大家一个交代。
“这种人怎可领导四合院?真是可笑至极,看来还是得由我们这些长辈来主持大局。”
三大爷也站了出来,企图重新夺回四合院的领导权。
\"没错!当初选他当领导,真是看走眼了,怎么以前就没发现他是这样的人呢?\"二大爷附和着点头,站出来准备主持公道。
三位大爷此刻站在同一阵营,意图对叶枫发起指责。
\"姐姐!快让他们停手吧,这事……\"秦京如见事态升级,急忙请求秦淮茹制止他们。
然而,秦淮茹瞪了秦京如一眼,默不作声。
她巴不得事情闹大,借此机会让叶枫名誉扫地,这样就能更容易置他于死地。
她怎会轻易放过这个机会?
\"唉!\"秦京如无奈地摇摇头。
\"姓叶的,给我滚出来!\"
伴随着阵阵叫嚷,叶枫慢慢打开门,走了出来。
但他出来后又关上门,让屋内其他人能继续用餐。
叶枫草草吃了几口,虽未吃饱,但已无饥饿感。
带着几分醉意,他冷冷注视着面前的人们,嘴角挂着轻蔑的笑意。
不得不说,四合院里这些人,称他们是禽兽确实毫不夸张。
秦淮茹稍加挑拨,他们就认为她是好人。
如今,秦淮茹随口一说,他们便深信不疑,毫无自己的判断力,实在可笑。
\"姓叶的,你还敢露面?你知道你做了什么?连孩子都打,你算什么东西?\"刘海中率先怒斥,仿佛成了院里的领导。
\"叶枫!看看你的所作所为!不给饭吃也就罢了,为何还要打孩子?她们可是小孩子啊!\"一位大爷也愤然质问。
“呵!”
叶枫冷哼一声,目光带着几分轻蔑扫向秦淮茹,“我为何要教训她们,难道是我平白无故惹事生非?我若随便出手,那下手的就绝不会是人。”
随即,他余光瞥了许大茂一眼。
察觉到叶枫的视线,许大茂的脸色愈发阴沉。
他总觉得对方话中有刺,像是暗讽自己。
一怒之下,他提高了嗓门质问:“你他么到底影射谁?你这样的眼神是什么意思?”
叶枫却依旧笑着回应:“既然你已默认,那岂不是承认你自己……不是人了?”
许大茂被激得满脸通红,却又无言以对。
事实摆在眼前,他确实做了不该做的事。
若再辩解,恐怕真会被叶枫驳得哑口无言。
见许大茂沉默,叶枫指向他的鼻尖,语气充满嘲弄:“那你告诉我,像你这种为了构陷他人、往工友身上泼脏水的人,还能算是人吗?”
此话一出,许大茂彻底涨红了脸,大气都不敢喘。
毫无疑问,这是铁的事实。
他不敢反驳,也深知自己理亏。
“好,既然你认了,那接下来就轮到她们了。”
叶枫话锋一转,望向槐花和小当,吓得两个孩子瑟瑟发抖,连哭泣都忘了。
秦淮茹见状,立刻护在孩子身前,眼中闪过一丝决然:“你算什么英雄?有种冲我来,何必为难这两个无辜的孩子?”
众人对叶枫的行为愈加不满,心中更添几分对秦淮茹一家的怜悯。
仿佛此刻的叶枫,完全失去了人性。
这便是秦淮茹的手段——她想站在道德高地,狠狠压制叶枫。
然而,她若肯听秦京如解释,又怎会走到这般境地?
可惜,自始至终,她从未让秦京如开口……
“太过分了,一点同情心都没有吗?”
“小叶怎么会变成这样?欺负孤儿寡母算什么能耐?”
众人瞬间对叶枫指手画脚,仿佛他做了天大的错事。
目睹这一切,秦淮茹嘴角浮现得意之色,认为目的已达成,叶枫已然成为众矢之的。
“呵!一群愚昧的蠢货。”
面对指责,叶枫轻蔑一笑。
“你竟敢如此放肆!到现在还不知悔改,看来是无可救药了。”
“你以为我们会怕你?你太嚣张了!”
听闻此言,叶枫冷笑一声:“我无药可救?我嚣张跋扈?”
随即环视众人,目光落在秦淮茹一家身上,“你们可知我为何动手?又知不知这两个女人做过什么?”
“你们根本不清楚。
满嘴仁义道德,不过是在替人当枪使罢了。”
“你们觉得她们可怜,以为她们受了委屈。”
“实则不然。
那日她们闯入我家,理直气壮地叫嚷,说傻柱该给他们送吃的,还怪我不支持他们家,致使他们许久未吃饱饭。”
“简直恬不知耻!傻柱帮了她们家数年,得到过一句感谢?连孩子都当面叫他傻柱。
傻柱欠她们秦家的?他该为她们鞍前马后?”
“我不得不将她们赶出去。”
然而,“事情并未结束。
她们不但不走,还威胁说没吃的就不准别人吃,甚至想掀翻我们的桌子。”
“这世上难道会有如此失德之人?既然她们的父亲不在,那我便以父亲的身份好好教导她们,这又有何不可?”
话音刚落,人群皆是一愣,谁也没想到事情竟会是这般情形,与先前所闻截然不同。
随即,众人的目光投向秦淮茹,带着质疑,好似在要求她给出合理解释。
“胡言乱语!孩子怎会撒谎?你的话与事实不符,分明是你在捏造!”
秦淮茹自然不愿认错,急切地想要反驳。
“我撒谎?身为警察,我怎敢欺骗?你不妨先问问自己的妹妹秦京如。”
叶枫冷哼一声,质问秦淮茹。
众人顺着叶枫的目光看向秦京如。
“确实如此,我本想告诉姐姐,但她不听,我也劝阻不了。”
秦京如被叶枫锐利的眼神逼得有些窘迫,但仍实话实说。
“秦淮茹,你竟如此待己!教出这样的子女,你难道不感到惭愧吗?”
“一个已入狱,莫非你还想三个全都被拘?”
“真没想到,秦淮茹你竟是这般品性。”
听到秦京如的话,众人开始对秦淮茹加以指责,试图化解之前的尴尬。
实际上,他们怕的是叶枫追究责任,毕竟如今的叶枫,绝非他们能轻易招惹。
“不,不是这样!他们一定串通一气,构陷我家孩子,他们早就有私情。”
秦淮茹摇摇头,极力挽回局面,甚至无端指控叶枫与秦京如有暧昧关系。
“够了!秦淮茹。”
忽然,一声怒喝打断了她,老夫人从屋内缓步而出。
秦淮茹,你把孩子教育成这样,还有脸去面对贾家的祖先吗?你能坦然面对已故的丈夫吗?”
“我在屋里看得一清二楚,明明白白,难道你觉得我也在撒谎?还是认为我和小枫有什么不清不白的关系?”
老太太颤巍巍地站起身,一手拄着拐杖,一边愤怒地吼叫。
随着老太太的话音落下,秦淮茹无力地跌坐在地,满面绝望。
在这四合院里,人人都知道老太太地位最高,没人敢轻易冒犯她。
在这里,若有人胆敢欺辱老太太,必定会成为众矢之的。
老太太是烈士家属,年岁已高,若因气愤出事,责任全都会归咎于挑衅者。
正如原剧中许大茂当上副主任后依然对她恭敬有加,从不敢稍有怠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