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团长,事情就是这样……”
林泽满眼冷漠,虐杀曹少麟似乎引起了上一世好不容易压下去的杀气。本来以为成年人的思想加上穿越者带来的看客思维可以不像小魔女她们那么暴力。可对人命的漠视,以及对杀戮的渴望,却瞒不过自己的内心。
不过林泽并不后悔此时虐杀了曹少麟,杀他不仅是出于正义,更多是为了断掉保安团的后路。
“曹英的大部队正在追击南方军的洪大帅,暂时没有时间顾及这里,只是听说非常疼爱这个曹少麟,派了一个团的士兵听他调遣,连身边的副官和贴身近卫都派给了他。”杨克难分析了一下将要面对的情况。
“这个曹少麟就是杀人不眨眼的恶魔,就因为嫌读书声吵到他午休,就大开杀戒……他,他罪有应得,林大哥只是为民除害!”白玲当先站了出来,此处只有她亲眼看到曹少麟是如何的残暴。
众人面面相觑,一片死寂,没有人敢轻易开口说话。因为大家心里都很清楚,这个曹少麟确实罪大恶极,死有余辜,但他绝对不能死在普城这个地方。
普城,这座原本平凡无奇的小城,既非军事要地,也非战略重镇。即便是曹大帅的大军已经掌控了这片土地,他们也并未特别派遣重兵驻守此地,仅仅是打算让后勤部队前来接管而已。
然而,如今这个小城却要因为曹少麟的死而变得异常引人注目。无论如何,普城人都不想在这个时候引起曹军的关注和警觉。毕竟,一旦曹军注视到这里,恐怕会给普城带来难以预料的后果。
众人都没说话,而是都看向杨克难。
“杨团长,一人做事一人当,这件事因我而起,把我交出去平息曹大帅的怒火吧!”李铁牛梗着脖子。林泽是他李铁牛的救命恩人,那他这条命就是林泽的。
“他是天黑后进城的,应该没几个人见过,今天这里发生的事情都不要外传……廖哥你和铁牛把尸体处理掉,小心点不要被人看到了。”杨克难沉默了一会摆了摆手,做出了安排。
先不说曹少麟该不该死,现在林泽在普城撒钱建学校,马上还有个合伙的兵工厂要筹建。作为一个讲原则有正义感的杨团长,决定还是要保下林泽。
众人或忧心忡忡,或觉得大快人心,只有林泽不以为然。他倒要看看普城里哪些是人、哪些是鬼。
记得电影中,普城事件之后不久,南方军就击败了曹英的军队,再次掌控了普城。那么林泽目前要考虑的只有曹少麟指挥的一团人马。然后守住普城,说不定也能跟另一方建立友好关系,卖武器或者暗自发展都是利大于弊的。
在电影中,普城百姓对于曹少麟杀人案的态度经历了一系列复杂的变化,这一过程将人性的弱点展现得淋漓尽致。
起初,当曹少麟杀人案被曝光时,普城百姓们义愤填膺,对这种残忍的行为表示极度的愤慨和谴责。他们聚集在一起,要求严惩凶手,以维护社会的公义。
然而随着曹军的到来,对曹少麟的恐惧让他们诚惶诚恐。在这种恐惧的笼罩下,许多人选择放弃挣扎,默默忍受,不敢站出来反抗。
第三阶段当曹军表示如果伤害了曹少麟会迁怒百姓时,百姓们放弃了正义和良知甚至下跪要求杨克难放人,就连部分保安团成员都开始下跪哀求。
直到最后,当百姓们被逼到绝境时,他们才爆发出了巨大的能量。在绝望中,他们团结起来,绝地反击,不再容忍曹少麟的暴行。这种反抗不仅是为了自己,也是为了整个社会的公平和正义。
通过这一系列的心态变化,电影深刻地揭示了人性的弱点:在面对不公和邪恶时,人们往往会经历从义愤填膺到冷漠、恐惧,再到最终的反抗。这个过程展示了人性的复杂性,以及在极端情况下,人们如何克服自身的弱点,爆发出强大的力量。
林泽没有那么多时间陪他们慢慢成长,林泽的打算很简单,这一次就拿曹少麟开刀,直接拿曹军来逼普城百姓觉醒,直接让他们感受绝望——不在绝望中死去就在绝望中爆发。
敢打敢干的收入战斗序列,缩头乌龟的统统去建设军团,敢于背叛的就不要留在普城了。
李铁牛和廖哥找了床破草席,将曹少麟的尸体一卷,扔上板车就推着向城外而去。
马峰和白玲合力打来清水冲洗着现场的血迹,刚才只顾着害怕和报仇后的大快人心,此时想到血淋淋的尸体,白玲终于忍不住吐了出来。
“你把它想成是猪血狗血就好了!”马峰一脸笑意,他是最赞成林泽这么干的人。
“呕……大侠你别说了!”被马峰一说,白玲感觉又有一股血腥味直朝鼻腔里钻来,赶忙捂住鼻子,可已经晚了,又是一阵呕吐。
“我可不是什么大侠,真正的大侠是那位爷!”马峰挑了挑眉毛,示意那边好像没事人一样的林泽。
“林大哥,要不,你还是逃走吧!”白玲吐完后脸色有些苍白。
“逃?不不,我不会逃的。”
“敢作敢当,是条汉子!等你被枪毙时我给你送饭,还给你捎一坛女儿红。”马峰冲林泽竖起了一个大拇指。虽然嘴上胡咧咧,可他真的佩服林泽了,说干就干了,只要对得起自己的良知,管他是什么人。
“滚,什么敢作敢当?送什么饭?我是压根没把他们放眼里。”
林泽丢了一根筷子朝马峰砸去,这小子真不会说话。妈蛋,想给老子送断头饭,太不吉利了,呸呸!林泽心中暗啐。
“切!吹吧你。”马峰可不信。
“你丫听好了,老子是神仙下凡能掐会算,你以为我为什么睡这破门板?还不是为了她……喂喂,你俩那是什么眼神?我是说为了救白玲和她表哥的命。其实我早就算到他们今天会有一劫……”
林泽心中补充了一下:其实还有个孩子的命今天也顺道改了一下,可惜救了那孩子只给了1点修改值。
“真的吗?我说林大哥那么有钱,还甘愿在这睡门板呢?”白玲眼神闪烁似乎带上了一点别样的想法。
“喂喂,你这女人怎么这么好骗?他说什么你就信?睡门板怎么了,我就喜欢睡门板。”马峰嘴硬道。
“你那是穷,只能睡门板,你知道我给普城捐了多少钱吗?3000大洋……3000大洋见过没?”林泽调侃道。
“我靠,真的假的,是个大财主啊?”
“马大哥,是真的!现在普城招工要修的学校,就是林大哥掏钱的。”说到这白玲脸色一红,她认为林泽掏出来这么多钱修学校,睡门板……都是为了她……还有那些孩子。
“哦………!”马峰见白玲一副娇羞的样子仿佛一下开窍了一般。冲林泽挤眉弄眼,又猥琐又搞笑,那满脸胡子,此时活脱脱像是一只大马猴。
白玲又闹了个大红脸,跺了跺脚,上楼去看孩子们去了。
“滚!”林泽没好气瞪了他一眼。
“唉唉,刚刚不是说会算命吗?给小爷算一个。”
“不是不信吗?”
“当然不信,就是想拆穿你啊!咱俩赌一坛不低于20年的女儿红怎么样?”马峰道。
他听李铁牛曾经把珍藏的二十年陈粮卖给了林泽,还是一顿就喝完了,心疼的很。
“你有钱买吗?”林泽不屑的问。
“我赢定了,不用买。”
“那不行,你这没赌注我不干。”林泽没好气道。
“那你想赌什么?”马峰拍了拍身上的口袋然后摊摊手示意什么都没有。
“这样吧!如果我输了,陪你十坛不低于20年的老酒。如果我赢了,那你就把你的功夫教我。”
“那我有点吃亏,我学的可是《五虎断门刀》,在江湖上可算是大名鼎鼎。那也太吃亏了吧?”
“就说堵不堵吧!你以为我在乎你那破刀法啊?”林泽不屑道。
五虎断门刀?感觉好垃圾的样子啊,估计在金、古世界连三流都算不上。不过这也算是初步接触武功了,如果能得到那也是顶好的。
“赌!靠,必须赌!”马峰沉吟了一下,还是下定了决心,他走南闯北多年,江湖骗子不知见了多少,他就没见过真有人能掐会算。
“你是一个孤儿,从小在镖局长大,你还有一个亲如手足的师兄,你两一起长大,可是一次押镖途中你们遇到劫匪,其实劫匪本是良善之人,只因为狗官看上他的妻子……而那次劫镖就是来解救他那被掳掠的妻子……夫妻惨死在狗官手下……你师兄阻止你杀狗官,所以你离开了镖局,四处流浪……不过你们两个真是白痴,就不能等镖车到地方后再偷偷干掉那狗官吗?结果打草惊蛇了不说,还给了那狗官报复的机会。你们两个傻子,害死了镖局上下几十口子。”林泽回忆着剧情,然后像亲眼所见一样娓娓道来。
“什么?镖局没了?不可能,不可能的!你……你调查过我吗?”马峰震惊了,不过他不认为林泽是算出来的。
“白痴啊?我特么闲的调查你?”
“这不算,你要是真能算那就算一件还没发生过的事情。”
“那好吧!”林泽装模作样掐动手指。
“我前天说过,最近你会有个故人来相逢……嗯,此事就应在明天了。”林泽摇头晃脑一副高人的模样。
“故人?谁?”马峰下意识的问。
“就是你师兄啊!”林泽一脸看白痴的样子。
“……”
马峰好多年没回去了,他真的不知道镖局发生了变故。
“明天你师兄来了,你问问他不就行了。其实说你两白痴还真不为过,你师兄那人讲原则、讲责任,不知变通。而你这货也是个傻缺,做事冲动不知道动脑子……它们本来就不是两条不同的路啊!”
见林泽言之凿凿的样子,马峰收起嬉皮笑脸的态度,满脸凝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