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主李兆,是一家公司的员工,有一男同事向她表白,说很喜欢她,希望她能和自己在一起。
原主毕业没多久,还不想谈恋爱,而且这个男同事也不是自己喜欢的款,所以直接拒绝了他。
男同事也没有多说什么,只说两人没有缘分,希望以后可以做朋友。原主松了一口气,觉得他人还不错,至少没有纠缠。
可这之后,这个男同事经常借故接近她,各种嘘寒问暖,让原主觉得有些超过了。
而与此同时她家里也出现了异常,总觉得家里有陌生人来过,比如,地板上有不属于自己的脚印,床铺也被翻动过。
原主安装了摄像头,很快她便发现来人正是这个同事。
他进了自己小区,还用钥匙打开了门。
原主心惊胆战去报了警。这样的行为并不足以让同事坐牢,只是教育了一下,让他以后不要再做出类似的事情。
同事各种道歉说自己只是因为太喜欢她,才这么做的。钥匙也是他偷偷在原主的工位上拍了照片,让人去做的。
闹到了警察局,他哭着求原主,不要告诉同事们,他还想在公司继续上班。
就算有监控,同事又再次进入了原主的房间,原主再次报警。警察关了他几天,同事被迫离职,没了工作,他更加肆无忌惮骚扰原主。
一次,原主在外面喝多了酒,回到家里睡觉,隐约觉得床铺旁边有人。她吓了一大跳,幸好床旁边有玻璃做的摆件,她狠狠砸下去,把男人给砸晕了。
再次到警察局,从同事身上搜出了注射器,据他所说,里面有麻醉剂的成分。
他因为太喜欢原主,所以想亲近原主,又怕原主反抗,想让原主安静点。
麻醉剂要是直接注射进身体,可是会导致死亡的。
面对警察的质问,他说进入原主的家是因为原主生病了,自己只是想照顾她,是好意。
原主身心都遭受到了折磨,趁着前同事被抓了进去,赶紧离职搬家,希望从此以后能过上正常的生活。
可是当男人坐牢出来,依旧找到了原主,闯进了她的房子,哭着说自己只是太喜欢她了,并不是想伤害她。祈求原主的原谅。
原主被他逼得快发疯,说自己根本就不喜欢他,希望他不要再纠缠自己。
男人一边说着最卑微的话,一边拿出了注射器往原主身上扎,他说,我希望你能够安静一点,听我说话。原主就在他的这种话语中,被注射大量的麻醉剂死掉了。
……
普通的变态男不太一样的是,他表现出来的人设很温柔,也不会强迫,原主拒绝他,不会当面说重话。
但是做的事情却像是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面,根本不会意识到自己的行为有多么可怕。
所展现出来的特质让人贴上老实人的标签,原主也放松了警惕,更加滋长了他的邪念。
“兆姐,你需要的资料我放在这里了。有别的事你再找我,我随叫随到。“
张玉森眼神清澈,声音温柔,虽然长得矮,但是公司里面很多人对他都挺有好感的。
不过这种好感仅限于作为一个能够和平相处的同事。
而他看上李兆,也是因为李兆前期对他这个新来的同事很是照顾,李兆对谁都释放善意。
两人认识没多久,张玉森就向她表白了,丝毫没觉得这样做其实是很唐突的。
李兆笑了笑说:“好呀,一定找你。”
快下班的时候,张玉森扭扭捏捏走过来,说想请李兆吃饭。
前世,李兆说自己要回家,让他有事直接说就好,张玉森也是在这个时候向她告的白。
李兆这次答应了他的约饭请求,到了餐厅,张玉森直接进入正题。
“我对你一见钟情,你能做我女朋友吗?”
李兆:“这太巧了,我也很喜欢你。”
李兆接着告诉张玉森,两人认识的时间不长,需要好好了解彼此,自己是答应了做他女朋友,但最好是从做朋友开始,先不要公开关系。
张玉森眼中都是激动,他搓着手,开心点了点头。
答应归答应,李兆却知道,他这样的人,肯定会得寸进尺的,不可能真正的柏拉图恋爱。
他就是看上李兆是个好脾气的人,不像别的女人强势,所以才揪着李兆不放。
李兆的要求很简单,不和他牵手,不亲吻,也不住在一起。作为男朋友,买礼物,出去旅游,吃饭给钱,一个不少。
张玉森以为这只是个短期考验,但李兆可是来真的。他付过几次账之后,就不乐意了。
说李兆不是好女孩。
“你怎么是这种女人?我看错你了。”
“怎么了呢?你不是说爱我吗?原来是爱我不花你钱?早说啊。”
张玉森的脸青一阵白一阵,感觉自己人格受到了侮辱。
“我不是这意思,你是我女朋友,我做什么都是应该的。”
张玉森要的根本就不是这种女朋友,他需要的是温柔可人,对自己好,不求回报的女人。他不喜欢拜金女,不喜欢会享受的女人,他表面安抚李兆,心里已经极度不满。
这完全不符合他的想象了。
李兆摆摆手说:“既然你连钱都不能给我,那咱们还是分手吧。”
“这种话你说得出口?”
“嗯,我一直都是这样的呀,我前面有十个八个男朋友,他们都对我很好,可是他们没钱了,我就把他们踢了,哎呀,抱歉,这种事情我应该早点告诉你的。”
“李兆我恨你,我恨你,你欺骗了我。”
“就是谈一场恋爱,不合适分手就好了。”
“我不会分手的,想都不要想。”
张玉森不接受分手,李兆是他喜欢的第一个女人,已经是他的所有物,他要和李兆在一起,然后改造李兆,让她成为贤妻良母。
他的表情恨不得把李兆生吞活剥了,早知道,就应该用强的,谈什么恋爱,女人都是一个样。
李兆装作无意,把两人的聊天记录传到了公司的群里。
这下所有人都知道她们曾经在一起,又分手,隐隐约约还提到关于钱的事情,同事们都在八卦。
而李兆并不在意这些,该干嘛干嘛。
张玉森就不一样了,每次在公司里,别人看他,他都觉得这些人是在偷偷嘲笑他,说他没有钱,被女朋友嫌弃,女朋友才要和他分手,自己是个败犬。
他的精神越来越压抑,而李兆每天在公司里和同事们说说笑笑,丝毫没有因为分手而感到痛苦。她是个没有心的女人。
和李兆说话的男同事们,每个都是他的情敌。
肯定是有了对比,李兆才和自己分手的,因为自己的条件不好,不能给李兆带来好的生活。这一切都是李兆的错,不是自己的错,他要让李兆付出代价。
到了晚上,他到李兆的家门外,但锁被换掉了,他在门外大喊大叫,把保安给引来了。
张玉森立马换了一副面孔,说自己是和女朋友吵架,想来看看她,不是小偷。
保安敲李兆的门,李兆直接不开,装作人不在。
没有办法证明两人的关系,张玉森被带到了保安室度过了一夜。
他没睡觉,一直给李兆打电话,发短信,自言自语,像是个疯子。
李兆到了第二天中午才去捞人。看了一眼张玉森,冷漠地说:“我不认识这人,以后他再出现,麻烦送到警察局里。”
张玉森眼睛通红:“李兆,你真要把事情做这么绝?”
“你半夜出现在我家门口,是变态,是跟踪狂,是犯罪分子。”
张玉森喃喃:“不是,我不是,我是因为太爱你了。”
“呸,被你认识是倒八辈子霉了。滚。”
张玉森控制不住想要掐李兆。李兆抬着头,并不惧怕他,张玉森又缩回去了。
她为什么不爱自己,又不害怕自己?
他挤出了一抹笑:“阿兆,都是我对不起你,我以后不会再出现在你面前了。你好好生活,祝你幸福。”
李兆才不会成全他的自我感动。
“别说的这么好听。”李兆靠近他,眼神挑衅,“心里恨惨了吧?想要杀了我吧?你敢正大光明说出这句话吗?那还算是个男人。想看到我害怕的模样吗?也不看看你是个什么东西,能让女人害怕吗?让女人笑倒是可以。”
张玉森瞪大了眼睛,心里叫嚣,李兆是个女人,没自己块头大,现在捉住她,就可以扭断她的脖子。他想要动手,但怎么都不敢。
李兆走后,他又后悔了,动手啊,怎么不动手,听她求饶啊。
张玉森整整两天没睡觉,他去买了麻醉剂。 他不想再听到李兆说侮辱他的话,安安静静死去最好了,以后李兆就是乖乖听话的女朋友,只属于自己一个人的。
夜晚,他正要撬锁,却发现门根本就没关,像是忘记了。
连老天都在帮助他,他兴奋推门进去,走进了卧室。
李兆正在熟睡。
他一想到白天,被李兆言语侮辱的样子,根本就不敢碰李兆。
他伸出手,又放下。从包里拿出了注射器,把药注入李兆的胳膊。
据说,一分钟之后,人就彻底晕死过去。
张玉森等了等,打开灯,见到李兆闭着眼睛,一动不动的。李兆不能还嘴了,他心里的气终于顺了,他哇一声哭出来,开始破口大骂,狠狠发泄。
都是李兆不对,伤害了他的纯情少男之心。
他骂舒服了,再一次举起注射器,可不能让李兆醒过来。
等他靠近的时候,李兆突然睁开了眼。
张玉森像是看到了鬼,吓得把注射器一扔,跌坐在地上。
“你你你……”
李兆居高临下看着他,笑了笑:“骂够了吗?”
张玉森想逃,但是双腿发软,站都站不起来。看到李兆睁眼的瞬间,他就尿了,身上的味道很难闻。
李兆调笑似的看着他,把他当一个玩意看,当小丑看,嘲笑他,看穿了他的行动。
张玉森咬着牙,不停哆嗦,现在的他,根本没有胆量和李兆对视,更不要说再对李兆放狠话。
“孬种。”李兆骂了一句,踩在他的腿上。
“求我,我就放过你。今天的事情就当没发生过。”
张玉森抬起了头,像是看着一个恶魔,不,比恶魔还可怕。
“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我以后再也不敢了,我以后消失在你面前,好不好?”
说着,他不停扇自己巴掌,鼻涕口水横流。
“我不是人,我不是人,我对你做出这种事情。”
李兆坐在床边,拿出手机拍照。她让张玉森面对着镜头,把自己做了什么都说出来,向自己求饶。
狠狠打自己,说自己没用,是个懦夫,所以不配得到女人的喜爱。
上一世去警察局,他丝毫没有悔过,因为原主惧怕他,满足了他的变态心理。
而现在,李兆只是把这件事情当做一个拿捏他的砝码,他反而怂了,不停道歉,不停说着自己的坏话。
在他心里面还是隐隐想,先低头,后续再报复李兆。
李兆淡淡地录像,对他的话没有一点反应。这一次,她不会使用暴力,而是叫张玉森把地板舔干净后,像个奴才一样滚出去。
李兆把视频公开,亲朋好友,陌生人,都知道了他的丑态。
张玉森这种人,是最需要自尊的,正是因为他老是觉得别人没有尊重他,所以才想在李兆这种小绵羊身上找回自信。
如今,他的全部自尊都崩塌,他像是一条狗向着对面的人乞讨。
他的精神变得恍惚,走在路上听到别人说话都觉得是在嘲笑他。
李兆在他的脑海里不停播放那天发生的事情,他跪在自己的面前苦苦哀求,像个蝼蚁,而李兆只是笑他,甚至都不恨他,不觉得自己受到了伤害。被贱男人咬了一口而已。
张玉森买了安眠药和麻醉剂,想要给自己一个痛快。
每次都被李兆阻止了,李兆不会给他肉体上的伤害,就要让他活着,每天被迫回味自己曾经做下的丑事,被人嘲笑,痛苦过一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