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大失败，彻彻底底的大失败，
今天的招聘会，于乐宁一点进展都没有，
甚至简历都没有投出去。
那些hR，在看到于乐宁的一瞬间，直接就把于乐宁给排除了，
毕竟这个身高，不管是在什么行业，都会有点困难，而于乐宁的长相也过于偏幼，让人一眼感觉难堪大用，
可是，不试一试怎么知道呢？说不定她也可以胜任这些岗位啊！
于乐宁在心中呐喊，
可惜，不会有人听见的。
“唔，算了，再想想办法吧......”
牛皮已经吹出去了，不管是为了自己的脸面，还是肩头的责任，于乐宁都得加油呀......
夕阳西下，于乐宁拖着疲惫的身躯，走出场馆，
“怎么样，乐宁，情况怎么样？”
一看到于乐宁出来，林晚冬就迎了上来嘘寒问暖，
“唔......”
于乐宁并没有说话，只是摇了摇头，
“咳咳，没关系，这样的招聘会还有很多的，别气馁呀，乐宁！”
林晚冬牵起于乐宁的小手，将她拥入怀中，不断抚摸着她的小脑袋，以示安慰，
这小家伙，正在为了她们共同的未来努力呢！
“走吧，先回宿舍。”
话罢，林晚冬直接将于乐宁抱起，就往宿舍的方向离去，
当然，于乐宁并没有反抗，
逛了这一天，她已经没有力气反抗咧！
......
夕阳的余晖透过宿舍的窗帘，洒在于乐宁疲惫的脸上。
她蜷缩在床角，手里攥着那袋一张都没能递出去的简历袋子，指尖微微发颤，林晚冬坐在她身边，轻轻揉着她的肩膀，却不知该如何开口安慰。
“唔，乐宁，这是你什么时候拍的视频啊，这么可爱！”
苏夏突然从床上跳起来，举着手机凑到于乐宁面前。
屏幕上正播放着一段视频——是去年于乐宁在奶茶店工作时，李姐的要求下拍的宣传片。
视频里的于乐宁穿着某城奶茶的卡通形象套装，手忙脚乱地晃动着手里的奶茶，脸上还沾着点奶渍，看起来既笨拙又可爱。
这时，弹幕飘过一片[awsl]和[求萝莉up主开播！]的评论。
“这是……我？”
于乐宁愣了一下，随即低下头，声音细如蚊蚋，
“这有什么好看的……”
“怎么不好看！”
苏夏兴奋地晃着手机，
“你看这播放量，都快破四十万了！评论都在问你是谁呢！乐宁，你要不要试试做直播？我听晚冬说你被辞退了是吧？反正你现在也没找到合适的兼职，直播又不用出门，多适合你啊！”
“直播？”
于乐宁猛地抬起头，眼神里闪过一丝慌乱，
“不行不行！我……我不行的！”
她的手指不自觉地绞在一起，心里像打翻了五味瓶。
直播？那岂不是要和无数陌生人互动？光是想到要面对镜头，她的后背就开始冒冷汗。
可是……如果不试试，她还能做什么呢？
那些招聘会的hR连她的简历都不愿意收，她还能靠什么还债？靠什么证明自己？
“没关系，怕什么，你如果不喜欢露脸，那不露脸的主播也不是没有，当然，不露脸也太无趣了，但是只有屏幕，没有跟观众的互动，也不行，那就折中一下，当个虚拟主播也不错，嘿嘿......”
“虚拟，主播？”
于乐宁愣了愣，随后还是摆了摆手，
“不行不行，唔......”
于乐宁还是有了解过，那种虚拟主播的，就是套个皮套，逗观众开心罢了，但本质上，还是要主播有才能，才可以有收入的，
而于乐宁却很怀疑自己的能力，
她，真的行吗？
“乐宁，”
林晚冬轻轻握住她的手，声音温柔得像春天的风，
“如果你不想做，我们就不做。我可以帮你找其他兼职，或者……我们再想想别的办法。”
于乐宁咬着嘴唇，心里矛盾极了。
她怕，怕镜头，怕陌生人，怕那些可能会对她指指点点的评论。
可是，她也怕自己永远都只能躲在林晚冬身后，做一个需要被保护的人。
她明明说过要独立，要还债，要成为一个能担起责任的人。
“我……”
她抬起头，眼眶微微发红，
“我再想想吧。”
......
夜深了，宿舍里只剩下于乐宁还醒着。
她蜷缩在床上，手机屏幕的光映在她脸上。
她点开那个视频，看着评论区里一条条温暖的留言：
[这个小姐姐好可爱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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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的手指在屏幕上划来划去，心里像有两个小人在打架，一个天使，一个恶魔，
恶魔说：“你不行，你连和陌生人说话都会紧张，怎么可能直播？难道等着别人看你的笑话吗？”
天使却说：“试试吧，万一呢？万一你真的可以呢？而且你又不是没做过类似的事情，在奶茶店当吉祥物的时候，你站在门口揽客，那个时候的你不是很勇敢吗？”
恶魔又说：“别听她的，那个时候是因为李姐体谅你，给你戴上了装饰，还有帽子，假鼻子，别人看不出你而已，若是没有这些，你觉得你真的能坚持的下来吗？”
天使反驳说：“但结果就是，你坚持下来了！而且还试着自己拍了视频，不是吗？你其实很勇敢的，并没有自己想象中那么怯懦！”
“别吵啦！”
于乐宁心中呐喊，打断了胡思乱想，
她闭上眼睛，脑海里浮现出林晚冬温柔的笑容，还有自己的小本本里，一条条的，关于林晚冬为自己的花销。
她深吸一口气，手指颤抖着点开了直播平台的注册页面。
“就当……试一试吧。”
她轻声对自己说，像是在安慰，又像是在鼓励。
“于乐宁，你可以的，不就是直播嘛，跟拍视频，应该，差不多，逗观众开心，就行，别想太多，嗯......呼......”
深吸了一口气之后，于乐宁按照程序开始注册，
至于直播类型，那就虚拟直播吧。
于是，一个新的虚拟主播，就此诞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