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清流和管家爷爷刚进家门………
“小清流,你可算是回来了。”
“我都快饿坏了。”
坐在沙发上悠哉悠哉看剧的言旿发出了抗议。
“大哥,其实我可以去试试的。”
“我做的一定很好吃。”
齐哲涛可是有过炸厨房的黑历史,还不止一次。所以他一直在学习,向夜清流请教如何做出更好吃的饭菜。
看到齐哲涛这么有热情,夜清流也不忍心扫他的兴。
“那今天的晚饭就交给你了~”
夜清流刚说完,齐哲涛就自信的拍着自己的胸膛给了众人回复。
“好的呢,就请放心的交给我吧!”
言旿一听,就坐不住了。
“不要哇!!我要抗议!!我想吃小清流亲手做的饭。”
“抗议无效。”
夜清流留下这一句话,就潇洒的上楼去了。
(大约四十分钟后)
长长的餐桌上便多了些人,桌上的每个人都安静的坐着,吃着自己的饭。没有人说一句的话。
这次似乎比以往要安静很多。吃完饭后的人们有的回房间做自己的事,比如夜清流和花浸月。
客厅里也只剩下了齐哲涛和韩崎。
“好像只剩我们俩了。”
“大哥一吃完饭就不见了踪影。”
“大哥总是神出鬼没的。”
“小少爷和那位小小姐也有自己的事要做。”
今天的夜家似乎有点冷清。
“你说小少爷怎么那么聪明?”
“有一种东西叫天赋。”
“还有一种东西叫努力。”
齐哲涛顿了顿,又接着说,“确实,有些天赋级别的选手我们是比不了的,他都已经那么聪明了,却还在每天疯狂的刷题。”
“他像一束光,抓不住,也留不住。”
“但是光是会普照万物的,不是吗?”
“那就去做追光的人啊。”
“韩崎,我怎么感觉你说话变得文绉绉了。”
“哈哈哈,还好吧。爷我可是文化人。”
“既然就咱们俩,咱们来看电影吧。”
“看恐怖片吧。”
他们关了灯,整个客厅很快就陷入了一片漆黑。
两人坐在沙发上,一边吃橘子一边吐槽剧情。
“这女的是个sb吧。”
“这都告诉她了,有危险那地方去不得,偏要去作死。”
“是的,脑残。”
\"还有主角团里那个绿衣服的妞也是的,本来是个智商在线的娃子。结果一遇到男的就掉线。\"
“这就是恋爱使人变傻吗?”
“听说恋爱中的女人智商为零。”
“那恋爱中男人的智商呢?”
这句话一下就把齐哲涛给问住了,他哑口无言。
“肯定也傻啊!”
齐哲涛依旧没有回话。
“我去,这就一眼就喜欢上了。难道是一见钟情吗?”
“这也太快了,这是他妈的感情速成啊。天王老子来了都不给在这搞4p恋。”
“这他妈的真的是恐怖片吗……我咋感觉就是无脑恋爱剧。”
“啧啧啧啧。”
“你为什么喜欢我?我到底有哪点好的。”
韩崎学着电视里的人,作出一副难为情的表情,问道。
“你的每一点都很好,我喜欢的是你的全部,我想跟你共度余生,娇娇。”
“你愿意吗?”
韩崎可是学的有模有样的,整个人就往齐哲涛身上一靠,直接被对方无情的推开了。
“呵!男人!你变了。”
“你不爱我了,你个负心汉。说吧,你的心为什么不在我这里了,到底是哪个狐狸媚子把你的心给勾走了。”
齐哲涛无语的翻了一个大大的白眼,开怼道:“你特么脑子有病吧。”
韩崎最后一句话一秒戳中真相。还能是谁,当然是夜清流。
“你竟然说我有病。”
“阿哲,你以前可不是这样的。”
再次靠过来的韩崎又一次妥妥的被推开了。
“啧啧啧啧,这男的也太会表白了。”
“女的竟然就答应了。”
他的话齐哲涛是一句话也没有听进去,齐哲涛现在满脑子想的都是夜清流。
“齐哲涛,你咋不说话呢。”
“搁这装什么高冷哥了。”
“你真吵,再逼一句把你嘴封上。”
(一家酒吧)
在酒吧一隅,低沉而富有磁性的爵士乐缓缓流淌,营造出一种既复古又迷人的氛围。灯光昏黄而暧昧,投射在了冷月身上,为她平添了几分神秘色彩。
冷月身着一件剪裁得体的黑色连衣裙,裙摆随着她轻轻交叉的双腿微微摆动,显得既优雅又不失风情。
冷月的面前摆放着一杯精心调制的马提尼,清澈的酒液中漂浮着几片柠檬皮,散发着淡淡的清香。
冷月用手指轻轻摩挲着冰凉的杯壁,仿佛在感受那份从指尖传递到心底的凉意。
随后,她缓缓将酒杯举起,对着微弱的灯光轻轻晃动,那动作中带着一种难以言喻的优雅与从容。
随着酒液缓缓滑入喉咙,冷月的眼眸里似乎闪烁着某种复杂的情绪。
“你有什么事?”
头顶传来一阵低沉且富有磁性的男音。
说话的人正是言旿。
“坐下慢慢说。”
言旿坐了下来,他完完全全是被冷月的一通电话叫到这里来的。
“你确定?”
“没关系,这可是我的地盘。”
冷月只是挥了挥手,这里的服务生们也退了下去。
“你要说什么?”
“有点无聊了,想找你聊聊天。”
“聊天?那你去找别人吧。”
言旿这话听得冷月内心是一阵的无语,自己这个大美人,是对他一点吸引力都没有吗?
“那喝酒吧。”
然后两人就在这里你一杯我一杯的连续喝了几杯酒下肚。
“言旿。”
伴随着这一声呼唤,一双温暖有力的手不知何时从他的身后环住了他的脖子。
“其实……你长的挺好看。”
“唔唔唔………言旿,那么高冷干嘛。”
言旿一下子就甩开了对方的手,可是冷月是个醉酒的人。
这个平日里的性感狠辣女人……此时却像只软绵绵的小羊,冷月的脸颊上染上了淡淡的红晕,双眼迷离的用手紧紧抓住言旿的衣服。
一只不安分的手正在往言旿的身上揩油,言旿一把就抓住了对方不安分的手,将冷月整个人都按在了沙发上。
“言旿,言旿。为什么不愿意搭理我。”
“我们可以试试的。”
“难道你的心里有人吗?”
为了防止对方不安分的手又继续作妖,言旿直接扯下自己的领带将冷月的手捆绑了起来。
“言旿,你就如此狠心。”
“要丢下我一个人……”
“如此着急,家里难道是有什么人在等着你吗?”
言旿没有多说什么,只是简单的跟不知何时出现在这里的服务生交代了一两句,就离开了酒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