岁月的车轮悠悠转转,不停向前,大明朝一路发展,来到了建文时期。
这一时期啊,恰好处于上一轮三元九运的尾声阶段,仿若一场盛大演出即将落幕前的最后一幕。
这三元九运,说来可是大有门道,一元稳稳涵盖六十年,恰似一个甲子的轮回;
一运则为二十年,是岁月长河中的一小段航程;
一轮完整的九运,加起来便是长达一百八十年的漫长周期,足够见证一个王朝的兴衰荣辱。
建文元年,大明踏入三元第九运,就在这历史的关键节点上,星象运势也随之发生了显着变化。
仿若夜空中星辰移位,吉星的方位由东方如同候鸟迁徙一般,逐渐转向东北。
而东南方向呢,则像是被一层阴霾笼罩,由原本的平和之象转为凶险之地,为大明后续的发展埋下了伏笔,让人不禁感叹命运的无常与历史的诡谲。
在华夏历史的长河中,玄学仿若一条若隐若现的神秘丝线,悄然穿梭其中,影响着诸多重大决策的走向。
正是基于这般玄之又玄的玄学背景,刘伯温,这位被后世誉为“前知五百年,后知五百年”的传奇人物,在为大明设立都城一事上,可谓是慎之又慎,绞尽脑汁。
经过反复权衡、深思熟虑,他最终拍板,选择以凤阳作为中都。
这其中的缘由,可大有讲究,凤阳坐落在东方,恰似一颗顺应天时的启明星,完美契合当时的运势走向,仿佛被上天赋予了特殊的使命,承载着大明的国运与希望。
要知道,回溯悠悠华夏史,陕西渭水流域长久以来一直是公认的中央之地,那里有着深厚的历史底蕴与磅礴的王气,仿若华夏大地的心脏。
然而,世事变幻无常,自从洪武皇帝夫妇安葬在南京之后,这座城市仿若被一道神秘的金光笼罩。
瞬间脱胎换骨,自动取代了传统中都的地位,一跃成为大明新的核心区域,宛如一颗新星冉冉升起,散发着耀眼光芒,吸引着世人的目光。
而在当时广袤的东北地区,仿若一片神秘的丛林,分布着诸多藩王势力,他们犹如隐藏在暗处的猛虎,各自盘踞一方。
其中,辽王、宁王、燕王最为引人注目,仿若三颗最为璀璨的星辰,在东北的天空中闪耀。
且这三者之中,又以宁王的实力最为强劲,其所辖的朵颜卫更是一支令人胆寒的精兵强将云集的劲旅,仿若一支无坚不摧的钢铁之师,威名远扬。
彼时,居住在北平的姚广孝,此人绝非等闲之辈,心怀匡扶天下的大志,仿若一位在黑暗中寻找曙光的探险家,意图在这乱世之中寻得施展拳脚的机会,大展宏图。
于是,他毅然决然地踏上了前往东北的探寻之旅,仿若一位踏上征途的骑士,一路风餐露宿,对各位藩王逐一甄别。
他首先将目光投向宁王,可仔细一打量,却发现宁王年幼,稚气未脱,仿若一棵还未长成的幼苗,难以担当重任。
再看其母,出身偏房,在那等级森严的世俗皇权下,根基不稳,就像一座建在沙滩上的高楼,摇摇欲坠。
如此一来,在姚广孝眼中,宁王实在难以担当大任,故而直接被他排除在外;
紧接着,他看向辽王,同样发现辽王年幼,且母系背景不佳,仿若一只羽翼未丰的雏鸟,一看便知难成气候,自然也不入他的法眼;
至于燕王朱棣,起初也被姚广孝一票否决,在他看来,燕王不过是一介莽夫,年纪偏大,仿若一位已过巅峰的老将,实力又相对薄弱,似乎不堪大用。
斟酌再三,姚广孝决定转而去寻找代王、晋王,仿若一位在岔路口重新抉择方向的旅人,看看他们有无成事的可能,继续在这乱世中探寻那一丝可能改变天下大势的曙光。
建文元年三月十六日,北平城的上空本是晴空万里,燕王府却仿若被一层神秘的光晕笼罩,一件奇事毫无征兆地发生了。
刹那间,王府上空风云突变,奇异的龙气仿若汹涌的云海,翻腾涌动,熠熠生辉,一时间,整个北平城都似乎被这突如其来的祥瑞之光所笼罩,引得街头巷尾纷纷议论,众人皆惊叹不已,仿若见证了上天降下的神谕。
姚广孝,这位久负盛名、精通奇门异术的奇人,彼时正在城中潜心钻研古籍,听闻此事,心中顿时大为好奇,仿若被一道神秘的力量牵引,脑海中瞬间闪过一个念头:
难道自己此前对燕王的判断有误?
这念头一起,便如燎原之火,烧得他心急如焚,再也按捺不住探究的欲望。
于是,他急忙放下手中的书卷,疾步走出居所,寻得一处空旷之地,运用那神秘莫测的望气之法,细细观察起来。
他双眼微闭,口中念念有词,片刻之后,缓缓睁开双眼,目光如炬,穿透层层云雾,直直地望向燕王府上空。
这一瞧,可不得了,只见原来是燕王朱棣的嫡长孙在这一日呱呱坠地,那婴儿周身仿若被一层金色的光环环绕,龙气袅袅,萦绕不散,仿若从天而降的神童,自带天命。
姚广孝目睹这般奇异景象,心中不禁犯起了嘀咕:
事已至此,自己还有别的选择吗?
这孩子周身散发的龙气如此浓烈,难道是上天在暗示着什么?
带着满心的疑惑与期待,他决定面见燕王,仿若一位探寻宝藏的探险家,毅然踏上未知的征程。
待到进入燕王府,姚广孝却只见到了世子朱高炽。
彼时的燕王朱棣,为了躲避建文帝那如锋芒利刃般的削藩之势,正在家中佯装疯癫,仿若一位演技精湛的戏子。
整日里胡言乱语、衣衫不整,把自己伪装成一个疯子,以此迷惑朝廷眼线,让他们误以为燕王已不足为惧。
姚广孝定睛打量着朱高炽,目光如同x光一般,试图从他身上寻找到一丝与龙气相关的迹象,然而令他大惑不解的是,无论怎么仔细观察,朱高炽身上愣是看不出一星半点的龙气。
这可就奇了怪了,按常理说,即便他的儿子日后能成为开国皇帝,他身为父亲,自身也应该有祥瑞之气护体才对,可眼下偏偏就是找寻不见。
其实,那时的朱高炽还未曾发福,尚算是个精神小伙。
这也难怪,毕竟堂兄建文皇帝磨刀霍霍,正准备大张旗鼓地削藩,老爹又在家中装疯卖傻。
燕王府的一应事务全都交给他掌管,每日里吃不好睡不好,在这般重压之下,若还能胖起来,那才是咄咄怪事。
他整个人看上去略显憔悴,眼眶深陷,眼神中透着疲惫与坚毅,仿若一位在风雨中坚守的战士,独自扛起了燕王府的重担。
那日奇异天象仿若一颗投入平静湖面的石子,在姚广孝心中激起层层涟漪。
没过多久,他终于寻得一个难得的契机,得以面见朱棣。
一见到燕王,姚广孝的目光便如同探照灯一般,上上下下、仔仔细细地打量起来。
他一会儿微微眯眼,似要穿透表象看清本质;
一会儿又反复揉搓眼睛,仿佛生怕自己看错了什么,那模样,活脱脱像个试图识破魔术奥秘的观众。
可瞧来瞧去,眼前这位燕王,身形普通,面容也并无出奇之处,怎么看都与他心中所设想的那种威严不凡、自带“龙相”的帝王之姿沾不上边。
姚广孝心中满是疑惑,眉头紧锁,暗自思忖: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自己浸淫风水玄学多年,一向自诩眼光独到,难道这回真看走了眼?
这念头如同一根尖锐的刺,扎得他心里直发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