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斯科。
南郊,一处不知名的山坳。
木屋前,敌我双方正在对峙!
我方,八千和七七,敌方,一个莫斯科姑娘!
小七气的牙痒痒,你的近战无敌呢?你的雷达呢?就这么被人用枪指着了!狗日的大孙子。
八千也是气的牙痒痒,这是猎枪,猎枪,咱得武器弹药库里面有猎枪吗?而且对面是一个锃明瓦亮的大姑娘,那脸蛋儿漂亮的呀,那身材好的呀,咱八千怎么好意思下手?
不管是小七,还是八千,都看出来了,这枪里有没有子弹不好说,但是保险明明还没有打开。
小七淡定的掏出旅游团发的应急手册,磕磕绊绊的念着,
“米,给带,斯基耶,杜里斯特。”
八千举着双手,也是赶紧说,“给带,给带。”
莫斯科姑娘疑惑的放下枪,“你们,是中国那嘎达的?来俺们这嘎达嘎哈?”
哎呀呀,这一股大碴子味啊!你这汉语是在东北学的吧?!
……
终于搞清楚了,这是一场误会。
咱中国人的建筑讲究的是对称,最重要的房间往往在最中间。
而毛熊的这座房子的主房居然在最东边。有时间了,在主房西边搭建一间附房。然后就这么继续向西边搭建附房。
毛熊一年当中,大部分时间是大雪,能够搞建设的时间非常短。
通常是第一年只建造主房,第二年附房,第三年,再继续附房。有经验的人可以通过附房的数量,推算出你来这里定居多长时间了。
还有就是,在咱中国人看来,这房子破破烂烂的,一看就是个废弃的危房。可人家毛熊是包子有肉不在褶上,外面破烂,里面可是地毯壁炉装修的非常豪华。
在八千和七七看来,这就是一个没人的房子,一来就直奔最中间的“客厅”了。
可在毛熊看来,你这是连声招呼也不打,直接奔着仓库去了!你能有啥好心思?
……
坐在火热的壁炉前,喝着伏特加,切着大红肠,撕着大列巴,哎呀呀,美滴很,美滴很!
这个莫斯科大姑娘叫喀秋莎,还有她爷爷谢廖沙,再加上八千和七七,四个人就这么鸡同鸭讲的聊的热火朝天。
嗯,俺们是中国那嘎达滴。
嗯,俺们来恁这嘎达不嘎哈。
嗯,俺们就是瞎溜达。
小七蘸了一筷子伏特加,不屑的撇撇嘴,这酒除了辣,一丁点酒香也没有。
小七拿过八千的背包,取出两瓶五年陈,两只整只的烧鸡,一条烤羊腿,两斤酱牛肉,五只卤猪蹄,一大堆的卤鸡爪,一捆小香葱,一罐大酱。
看的喀秋莎和谢廖沙直发懵,你这,冰天雪地的带这么多东西?
哎?不对,有点晕,重点是,你这小小背包里面有这么多东西?
谢廖沙疑惑的接过酒碗,这是中国的酒?抿了一口,噌的一下,谢廖沙眼睛瞪的老大!哎呀呀,这,这世上还有这么美味的酒?
咕咚咕咚把酒碗喝光,这还不算完,谢廖沙拿过酒瓶,咕咚咕咚就把还剩下的大半斤给喝了个精光。
嗝~~~~谢廖沙痛快的打了个酒嗝!哎呀呀,真的是好酒啊,哈拉少,哈拉少,太他娘的哈拉少了!
喝高了的谢廖沙就唱起了歌,一边唱一边还取出了自己的珍藏,一把莫辛纳甘,一把波波沙。
小七高兴的拿起了莫辛纳甘,轰!小七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八千疑惑的拿起了波波沙,轰!八千也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为啥呢?他娘的脑海里的小红点太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