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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双眼赤红,布满血丝,死死盯着地上那个曾经被他尊称为“叔公”的老畜生,牙齿咬得咯咯作响:

“爹……娘……原来真是死在你这个老畜牲手上?!你这个披着人皮的豺狼!恶魔!”最后两个字是吼出来的,带着泣血般的悲愤!

他猛地扑上去,抬起脚就要朝着钱老爷子那张扭曲的老脸狠狠踹下去!却被旁边的衙役死死拦住。

“还有我!”

“县马大人!小的举报!钱家三少爷强占了小人家的三亩水浇地,还打死了小人的老爹!”

“县马大人!钱家二管事逼死了小的闺女啊!求大人做主!”

“钱家放印子钱,利滚利,逼得小的家破人亡!”

老管家的话像打开了潘多拉魔盒!那些被钱家欺压了数十年、敢怒不敢言的长工、佃户、甚至一些地位低下的旁支族人,纷纷跪倒在地,声泪俱下,控诉着钱家一桩桩、一件件令人发指的罪行!

常县令只觉得一股前所未有的激流直冲头顶!十多年的憋屈,在这一刻化作了无穷的力量!

他看着眼前这大快人心的一幕,腰杆挺得笔直,声音洪亮如钟,带着扬眉吐气的激昂:

“铁证如山!钱家恶贯满盈,罪不容诛!来人!将钱家所有涉案人等,无论主仆,统统拿下,押回县衙,严加审讯!钱家这些年巧取豪夺,杀人害命,所得皆为不义之财!即刻查封钱家所有产业、库房、田契地契!所有家财,悉数充公!胆敢隐匿、反抗者,同罪论处!”

“遵命!”

衙役们此刻士气大振,齐声应诺,声震屋瓦!

往日高高在上的老爷太太少爷小姐们,此刻像待宰的猪羊一般,被堵住嘴,用粗麻绳捆住双手,再用一根长长的绳索一个串一个地拴起来!

钱府大门外,早已被闻讯赶来的新昌县百姓围得水泄不通!里三层外三层!

当看到往日里在新昌县横着走的钱家人,此刻竟像一串串蚂蚱般被官差押解出来,尤其是看到那位曾经不可一世、如今披头散发如同老乞丐的钱老爷子时,所有人都惊呆了!

“我的天爷!真……真给抄了?!”

“这县马是尊真神啊!单枪匹马就把钱家这毒瘤给剜了!”

“完了完了!我家的铺子,这些年就指着给钱家供应些零碎东西过活,钱家倒了,我这生意可咋办?”

“呸!”旁边立刻有人不屑地啐了一口,“王老财,你少在这哭丧!这些年钱家白拿了你多少东西?赊账赖账的时候,你屁都不敢放一个!钱家倒了,没人压榨你了,偷着乐去吧!”

“嘶……你这么一说……”那商人愣了一下,眼珠转了转,脸上的愁苦瞬间消散了大半,“好像还真是这个理儿?”

“该!钱家这帮吃人不吐骨头的豺狼,早就该有这一天了!”

“老天开眼啊!我那被钱家活活逼死的儿子。你在天有灵,看到了吗?!”

“太痛快了!比过年还高兴!”

“快看!那不是常县令吗?腰板挺得真直!以前见了钱家人都矮三分,现在可不一样了!”

“听说了吗?那位县马爷,常县令已经任命他为咱们新昌县的新县尉了!专管刑名缉捕!”

“真的?太好了!有这位爷坐镇,看以后还有哪个不开眼的敢像钱家一样作威作福!新昌县的天,真要变喽!”

人群议论纷纷,指指点点,无数道目光聚焦在那位被押解的钱家人身上,有快意,有解恨,有好奇,也有对未来的隐隐期盼。

……

新昌县炸了锅。

街头巷尾,茶楼酒肆,连挑粪的老汉都在唾沫横飞地议论一件事——钱家倒了!真倒了!

县主沈嘉岁和那位看着像玉面阎罗的县马爷燕回时,雷厉风行,直接把钱家那个盘踞新昌几十年的庞然大物,给连根拔了!

这消息像长了翅膀,也扑棱棱飞进了魏家、邓家、钟家那高门深院。

魏老爷子手里的紫砂壶“啪嗒”一声掉在地上,摔得粉碎,一张保养得宜的脸此刻煞白,眼珠子瞪得溜圆,嘴唇哆嗦着:“什……什么?钱家他真被抄了?嫡支都都抓了?!”

他声音发颤,带着一种天塌地陷般的难以置信。

钱家啊!那可是和他们三家并称新昌四大家的钱家!横行霸道几十年,连县令都得看他们脸色!就这么完了?

旁边的邓老爷子更是不堪,直接腿一软,瘫坐在太师椅上,浑身筛糠似的抖。

“完了完了……下一个……下一个就该轮到我们了!那县主好狠的手段!好快的刀!”

恐惧像冰冷的毒蛇,瞬间缠紧了他的心脏,让他喘不过气。

钱家这棵大树一倒,新昌的天,彻底变了!下一个被清算的会是谁?他邓家?光是想想,就让他肝胆俱裂。

唯有坐在下首的钟老爷子,脸色虽然也凝重得能滴出水,但眼神深处却翻腾着一丝疑虑和不易察觉的阴鸷。

他捻着胡须,声音低沉沙哑:“抓人?呵,抄家?钱家那点根基,盘根错节,是那么好动的?嫡支是抓了几个,可那些旁支呢?那些依附钱家、得了天大好处的地痞无赖、亡命之徒呢?断了他们的财路,逼急了他们,县主府那高墙大院,能挡得住明枪暗箭?这事儿,怕没这么容易收场!”

厅堂里死寂一片,只有邓老爷子粗重的喘息声格外刺耳。

魏老爷子猛地一拍桌子,震得茶盏叮当响,脸上满是懊悔和后怕:“错!大错特错啊!当初!当初我们就不该听了钱老狗的撺掇!说什么给那新来的小县主一个下马威,四家联手,集体缺席她的接风宴!现在想想,简直是蠢到家了!钱家倒了,我们三家,就是那县主砧板上的鱼肉!”

他越说越激动,猛地站起身,“不行!不能坐以待毙!必须去!立刻备厚礼,去县主府赔罪!姿态要放低,越低越好!务必让县主看到我们的诚意!”

“对对对!魏老哥说得对!”邓老爷子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立刻从椅子上弹起来,连声附和,声音都变了调,“备礼!马上备最厚的礼!去县主府!晚了就来不及了!”

他恨不得现在就插翅飞到县主府门前跪下。

钟老爷子看着急吼吼的两人,眉头皱得更紧,浑浊的老眼里光芒闪烁不定。

他缓缓端起茶杯,呷了一口早已凉透的茶,没接话,也没反对,只是从鼻子里发出一个意义不明的“嗯”声,算是默认了。

去,是得去。但去了,是福是祸,难说得很。

……

县衙大牢。

往日里虽然也阴暗潮湿,但至少还有个人样。此刻,这里却如同人间炼狱。

狭窄的甬道两侧,原本就不算宽敞的牢房,被塞得满满当当。

钱家被抓来的人,从往日里高高在上的主子,到仗势欺人的管事、打手,此刻都像沙丁鱼罐头一样挤在散发着霉味和汗臭的污浊空气里。

哭嚎声、咒骂声、哀求声、衙役的呵斥声、鞭子抽打在皮肉上的闷响……各种声音混杂在一起,形成一股令人窒息的噪音洪流。

常县令坐在公堂上,只觉得屁股下的官椅像是长了刺。他额头上全是汗,不停地用袖子擦拭。

堂下跪着的人换了一拨又一拨,师爷在旁边飞速记录着口供,卷宗堆得像小山一样高。

燕回时就坐在他旁边,一张俊美无俦的脸上没什么表情,只偶尔端起茶杯抿一口。

那双深邃的眸子却锐利如鹰,扫过堂下每一个犯人。

他不需要说话,光是坐在那里,就自带一股令人心悸的威压。

审问在高压下迅速推进。

手里有确凿命案、作奸犯科证据的,比如手上沾了人命的护院头子、强占民田逼死人命的管事,直接判了重刑,枷锁一戴,被凶神恶煞的衙役拖下去,扔进早已不堪重负的地牢深处。

那些查来查去,暂时没发现大案底、或者只是依附钱家混口饭吃的旁支小喽啰,则被训斥一顿,签了认罪悔过书,灰头土脸地当堂释放。

即便如此,地牢的容量也早已突破了极限。

“大人!大人!”一个牢头连滚爬爬地冲上堂来,脸色煞白,“不行了!地牢实在塞不下了!过道都躺满了人!再塞怕是要出人命了!已经关了九十三人了!”

常县令手一抖,笔差点掉在卷宗上。

他求救般地看向旁边的燕回时,声音都带着哭腔:“县马爷您看,这……这如何是好?按律,这些手上有人命的重犯,是不是该……”他做了个砍头的手势,“杀一批?一来震慑宵小,二来……也好腾出地方?”

燕回时放下茶杯,杯底与桌面发出清脆的一声轻响。

他看向常县令,唇角似乎勾起一丝极淡的弧度,眼神却依旧深不见底:“杀?常大人倒是果决。”

他慢悠悠地开口,“不过,人命关天,岂能如此草率处置?何况,杀了岂不可惜?”

常县令一愣:“可不杀,这牢房……”

“本县马倒有个法子。”燕回时打断他,“县主府后山,不是正在打造一片后花园吗?工程浩大,正缺人手。这些手上沾了血的,与其让他们在牢里白吃干饭等死,不如送去开山凿石,也算是废物利用,为县主尽一份力。常大人以为如何?”

“后山?”常县令惊得差点跳起来,连连摆手,“使不得!使不得啊县马爷!那些都是些亡命之徒!凶悍得很!送去后山,万一冲撞了县主,伤了县主……下官万死难辞其咎啊!”

他急得汗如雨下,“要不……下官派些衙役过去帮忙看着?”

“不必。”燕回时站起身,掸了掸衣袍上并不存在的灰尘,语气不容置疑,“县主府自有护卫。本县马亲自去提人。常大人只需将名单、案卷备好即可。”

后花园?那只是个幌子。后山深处,发现了品质不错的浅层煤矿和铁矿!开采矿藏,尤其是初期,最是危险辛苦,需要大量劳力。

这些重犯,免费,消耗得起,死了也不心疼,简直是天赐的“矿工”!一本万利的买卖。

看着燕回时不容置喙的表情,常县令所有劝阻的话都卡在了喉咙里,只能眼睁睁看着他大步流星地走向地牢。

……

夜色如墨,笼罩着郊外县主府旁的营地。

主帐内灯火通明。

沈嘉岁伏在案前,还在对着几份新送来的文书凝神细看,秀气的眉头微微蹙着。桌上摆着几碟子简单的饭菜,早已没了热气,显然她一直没动,在等人。

帐帘被掀开,带着一身秋夜寒气的燕回时走了进来。

“回来了?”沈嘉岁闻声抬头,脸上露出一抹温柔的笑意,放下笔,起身迎了过来,“怎么这么晚?事情都处理好了?”

她自然地伸手想帮他解下披风。

燕回时握住她的手,入手微凉,眉头微皱:“怎么还没用饭?不是让你先吃,别等我吗?”

语气虽是责备,却带着化不开的疼惜。

“一个人吃着没意思。”沈嘉岁拉着他走到桌边坐下,亲自给他盛了一碗温着的汤,“你不在,这新昌的饭菜,总觉得少了点滋味。”

她说着,目光无意间扫过桌上那叠厚厚的、从京城辗转数月才送来的家书。信是祖父老侯爷和父母写来的,字里行间满是思念和担忧。

大哥沈钧钰的信最厚,絮絮叨叨说着琐事,还夹带了一小包她幼时最爱吃的蜜饯。

一丝难以言喻的思念和酸涩,毫无预兆地涌上心头。

山高水远,通信不便,一封信来回动辄数月。祖父身体可还硬朗?爹娘鬓边是否又添了白发?大哥那跳脱的性子在朝堂上可还顺遂?

她拿起那包已经有些受潮的蜜饯,指尖轻轻摩挲着粗糙的油纸包,眼神瞬间有些迷蒙。

“岁岁?”燕回时敏锐地捕捉到她瞬间低落的情绪和微微泛红的眼眶。

他放下汤碗,大手覆上她拿着蜜饯的手,温暖而有力。

“想家了?”

沈嘉岁猛地回过神,迅速眨了眨眼,将眼底那点湿意逼了回去。

她抬起头,对着燕回时绽开一个灿烂得有些过分的笑容:“没有!就是看到大哥的信,觉得他字还是那么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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