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沙粒如细雪般簌簌滑落,张骁的膝盖重重磕在一块凸起的石板上。他咬牙忍住痛呼,反手将匕首插进沙壁,勉强稳住身形。陈青梧的惊呼声从下方传来:“小心!这坑底全是白骨!”

手电筒的光束扫过,坑底景象令人毛骨悚然——层层叠叠的骸骨相互交叠,肋骨断裂的脆响随着两人下坠不断炸开。张骁的靴底刚触到地面,一只灰白的骷髅手骨便“咔”地碎裂,粉尘中腾起一团磷火,幽蓝的光晕映出陈青梧煞白的脸。她攥紧古剑,剑身嗡鸣如蜂,剑尖直指西北角的一具骸骨:“那里……有东西在动!”

骸骨堆深处传来窸窣声,仿佛无数指甲在刮擦岩石。陆子铭的声音从坑顶传来,被呼啸的风沙割得支离破碎:“毒蝎群绕开尸坑了!你们抓紧时间——”话音未落,一具半埋的白骨突然颤动,空洞的眼眶中钻出拳头大的黑蝎,尾针泛着紫光。张骁猛地扯过陈青梧,洛阳铲横扫而过,将毒蝎拍成肉泥。“这坑是蝎子老巢!”他低吼,铲尖挑起一截腿骨,骨缝间密密麻麻的蝎卵如蛆虫蠕动。

陈青梧强忍恶心,古剑划出一道弧光,剑气震开扑来的蝎群。剑锋无意间挑开一具骸骨的胸骨,锈迹斑斑的铜匣“当啷”落地。张骁眼疾手快捞起铜匣,指尖摩挲过匣面浮雕——竟是艘三桅帆船,船头雕像戴着郁金香形状的冠冕。“荷兰东印度公司的徽记!”他瞳孔骤缩,“和沉船上的纹饰一模一样!”

匣内躺着一卷羊皮,展开后竟是幅残缺的海图。陈青梧用剑尖挑着海图细看,忽然倒抽冷气:“你看坐标线交汇处……像不像我们找到的六分仪投影?”海图边缘用褐红色颜料潦草标注着经纬度,与青铜六分仪锁定的猎户座脉冲信号惊人重合。

尸坑中央突然塌陷,骸骨如雪崩般倾泻。张骁拽着陈青梧跃上凸起的岩架,却见塌陷处露出半截铁箱,九道青铜锁链早已断裂,箱盖大敞着,内壁布满抓痕。箱底压着一具蜷缩的骸骨,右手白骨死死扣住某物,即便指节断裂也未松脱。

“是罗盘!”陈青梧轻呼。那骸骨掌中的铜制罗盘覆满绿锈,玻璃表盘碎裂成蛛网,唯独磁针顽固地指向正西。张骁用黑驴蹄子抵住骸骨下颌,卸岭秘术的“探阴爪”轻轻一勾,罗盘便落入掌心。磁针突然疯狂旋转,最终定格时,表盘裂纹竟拼成荷兰语单词——“waarschuwing”(警告)。

陆子铭的绳索此时垂落坑底,他打着狼眼手电俯身观察:“这罗盘用了水银磁针,航海时代的高级货。但你们看指针底座——”光束聚焦处,铜座上嵌着粒暗红晶石,内部似有液体流转。陈青梧的古剑忽然剧烈震颤,剑柄镶嵌的玉璧与晶石产生共鸣,泛出妖异的红光。“是血珀!”她嗓音发紧,“用活人鲜血淬炼的磁石,能通阴阳……”

仿佛印证她的话,尸坑四壁骤然响起呜咽声。数百具骸骨齐齐转头,黑洞洞的眼眶对准三人。张骁反手撒出铜钱阵,八枚洪武通宝钉入八方沙壁,黑狗血浸染的红线瞬间绷直,将扑来的骨爪拦在阵外。“老陆!扔火折子!”他暴喝,接住陆子铭抛下的磷粉筒,扬手洒向阵中。

幽蓝鬼火轰然腾起,骸骨在火焰中扭曲成焦黑的剪影。陈青梧趁机咬破指尖,以血在罗盘背面画出太极符,磁针骤然迸发金光,坑底凭空卷起旋风,将怨灵嘶吼尽数吞没。

风沙渐息时,罗盘已安静如常,唯独指针仍死死指向西方。陆子铭摩挲着表盘边缘的刻痕,眉头深锁:“1628年的航海日志提到过,黑郁金香号的领航员发疯前,一直在念叨‘西边的眼睛’。”他忽然用匕首刮开锈层,露出底下浅浅的六芒星凹槽,“你们看!这和货舱铁箱的锁孔形状一致!”

张骁从怀中掏出青铜六分仪,仪器背面的猎户座纹路与六芒星完美嵌合。陈青梧突然按住他手腕:“等等!用罗盘定位西方,再用六分仪校准星图——”她将两件古物叠合,六分仪的青铜刻度竟自动旋转,投影在沙壁上的星图不断延伸,最终汇聚成一道光束,直指尸坑东侧的岩壁。

“那里有暗道!”张骁洛阳铲猛击岩壁,砂石簌簌剥落,露出人工开凿的痕迹。陈青梧的古剑顺势插入石缝,剑气震得岩壁龟裂,一道幽深的甬道显现,腐朽的木质支架上挂满蛛网,隐约可见荷兰语警示牌——“Gevaarlijk”(危险)。

陆子铭突然按住两人肩膀,狼眼手电照向甬道深处:“你们听……”细微的流水声从黑暗中传来,夹杂着砂砾摩擦的簌簌响动。张骁抓起把沙土扬入甬道,沙粒尚未落地便被无形的气流卷向深处。“是流沙层!”他脸色骤变,“这暗道在吞沙子!”

仿佛回应他的判断,尸坑突然剧烈震颤,骸骨堆如沸水翻腾。陈青梧反手将罗盘塞进背包,古剑劈开坠落的碎石:“先出去!这坑要塌了!”

三人抓着绳索攀上坑沿的瞬间,尸坑轰然塌陷,流沙如瀑布倒灌而入。陆子铭的登山镐卡在岩缝中,整个人悬在塌陷边缘。张骁纵身扑去,搬山填海术的“擒龙手”扣住他腰带,臂上肌肉暴起:“老陆!蹬墙借力!”

陈青梧的古剑在此刻显出神异——剑锋插入岩壁竟如切豆腐,她借力荡到陆子铭身侧,剑柄玉璧青光暴涨,生生将岩壁震出半尺裂缝。陆子铭趁机蹬壁翻身,三人滚作一团跌回地面。回头望去,尸坑已变成巨大的沙漏,流沙咆哮着涌入暗道,宛如巨兽吞咽。

“罗盘指向的甬道……恐怕是唯一的生路。”陈青梧擦去额角血迹,手中罗盘磁针仍死死定在西方。张骁掂了掂洛阳铲,咧嘴一笑:“搬山道人最擅长的就是趟沙趟水,这流沙甬道……”他故意拖长音调,“敢不敢赌一把?”

陆子铭默默掏出圣经,撕下几页裹住子弹:“我在梵蒂冈档案馆见过类似的机关——荷兰人惯用水银配重制造流沙陷阱。待会我开枪打支架,你们闭气冲过去!”

陈青梧忽然按住他枪管,从背包取出青铜六分仪:“用这个。星图显示甬道结构对应猎户座三星,破坏天狼星位的支点就能暂缓流沙。”她指尖划过仪器背面的星纹,六分仪竟自行解体,三枚青铜棱镜折射月光,在沙地投出闪烁的光斑。

张骁的黑驴蹄子重重砸向光斑交汇处。

岩壁应声裂开蛛网纹,流沙速度肉眼可见地减缓。陆子铭吹了声口哨:“陈小姐,你这手观星术比GpS还准!”

“别贫了!”陈青梧耳尖微红,抓起绳索率先跃入甬道,“闭气术最多撑三分钟,跟紧!”

流沙在身后穷追不舍,如同活物的触须。张骁的洛阳铲不时劈开坠落的木梁,陈青梧剑光如练,斩断缠足的蛛网。在闭气术将尽的刹那,前方陡然传来潮湿的咸腥气——

是海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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