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小时后
桂乃芬不知什么时候醒来,而素裳还在地上躺着,只是那姿势有些妖冶,而且素裳周边还用粉笔描边画圈。
活脱脱一副犯罪死者的现场,就是我有一个疑问,素裳腿左右内折,确定没骨折吗?
咳咳,话题扯远了。
两位十王司的判官也来到现场调查发生了什么?
桂乃芬则是手脚并用,绘声绘色的表演,“当时那团小灵火,突然变得啷么~大!”
“就,就从那边…接近我们,然…然后「嗷呜」一声,接着「噫——」!”
“我们就什么都不知道了。”说到这里桂乃芬还掐住了自己的脖子,做出要竖直倒下的动作。
一只像抹茶小蛋糕一样的绿毛折耳狐,顿下身轻声对倒在地上的素裳说,“素裳小姐,快起来吧,不冷吗?”
素裳连忙起身,搓了搓手臂,“当然冷啊!但这不是为了配合你们调查吗?”
“不过藿藿,没想到你居然是十王司的判官,之前胡桃跟我们说起你的时候也没提过啊。”
藿藿低着头说道,“那个是我让胡桃不要说出来的,毕竟我到现在还只是一位见习判官。”
“藿藿,叙旧的话还是稍后吧,还有些细节还没问清楚。”此前被丹恒所救的判官雪衣向其说道。
“判官大人,这已经是我们知道的全部了,其余的是真的不知道了。”桂乃芬迫切的说道。
雪衣:“放心,要不了多久,就剩最后一个问题了,你们知道那面墙上的剑痕是何人留下的吗?”
桂乃芬思考了几秒,边摇头边说,“没印象,我们就只是普通百姓,应该不认识什么大人物吧?”
雪衣知道问不出什么有用的事,也没有再问,
“既然如此,那两位就可以离开了。绥园本就不是什么观光景点,希望往后无事就不要随意进出。”
驱赶的意思已经很明显了,桂乃芬也拉起素裳就要离开。
但雪衣像是想到了什么,叫停了两人,“等等,还有一件事忘记说了。”
桂乃芬僵硬的转头,“还有什么事情吗?”
雪衣:“桂乃芬小姐,若是胡堂主醒了替我向她问声好。”
桂乃芬连连点头,做完之后拉着素裳就跑。
在跑出门口后,素裳叫停了桂乃芬,“小桂子,停停停,我们跑什么?”
桂乃芬从门后取出一副小型摄像头,“呐,我把刚刚的谈话内容录下来了,这可是现成的素材,不用可惜了。”
素裳有些担心,“这不会有什么问题吧?”
桂乃芬倒是没有觉得有什么,“放心,我只是把我表演的那段剪辑出来,其他的都会删掉的。”
素裳松了口气,“那就好。”
接下来两人也离开了绥园。
与此同时神策府内
景元感受到了熟悉的气息,笑着吩咐道,“彦卿,把我刚刚叫你泡好的茶水端出来,有客人到访。”
而此前离开的镜流居然找到了神策府,景元身边的彦卿和云骑瞬间严阵以待。
“彦卿,怎么还不去端茶,不能让客人久等了。”景元挥手让众人不要太紧张,同时叫彦卿端水。
彦卿复杂的看着镜流,但绝大多数都是愧疚与感谢。
镜流走到景元对面坐下,两人相顾无言,直至彦卿将茶水端上来,景元才开口道,
“看样子师父是恢复了,钟离先生当时给我说的时候我还不相信。”
镜流接过彦卿递过来的茶水,“你还是老样子,总是喜欢打破他人布局,还有,我需要一个解释。”
………………
要说镜流是怎么恢复力量的就得把时间推回之前在往生堂的时候了。
当时机关人本打算引爆自身直接炸毁往生堂,镜流以为有钟离在往生堂根本不会有事,也没有在意。
但让镜流没想到的是,那机关人居然只是诱饵,自己手中头颅才是陷阱,镜流一时不慎直接被吸入一方小洞天。
钟离从往生堂内缓缓走出,捡起坏掉的机关人和将镜流吸入的头颅重新拼接修复好。
“镜流或许你自己都不知道,你虽剑心完整,但你的剑意不再如往日一般锐利。”
“当你的剑恢复锐利之时,往日那孤高的剑首便回来了,甚至更近一步也说不定。”
(抱歉,今天我赶高铁去学校,发得晚了些,请见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