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晨曦的微光渐渐洒满窗棂,一束束金丝般的阳光打破了清晨的静谧,为室内注入了蓬勃的生机。
等我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听到了激烈的争吵声。昨晚的过量饮酒让我今天起床时感到身体无比虚弱,头疼得仿佛有人在我的太阳穴上敲鼓,胃部也是一阵阵地疼痛,看来我这身体已经不胜酒力了。
思远和什么人在客厅吵架?我穿着整齐的睡衣晕晕的走了出来。
糟糕透顶,吵架的人是叶皖良,他揪着思远的衬衣衣领不放,很快他们的拳头在空中交错,发出一阵阵沉闷的声响。他们的身体紧贴在一起,互相角力,谁也不肯放松。这时,叶皖良猛地使出全力,将思远推到墙边。
“快说,你做了什么事?”
“我做什么事跟你有关系吗?”叶皖良突然逼近思远,以手指直戳思远的脸部。
我不能继续看一下去了,过去制止住叶皖良。
“叶局长,你在做什么?”
叶皖良看到衣冠整齐的我,依然没给出一个好看的脸色,他质问我和思远在夜半时分同处一室做了什么,尴尬的问题出现了,我们什么都没做,只是小题大做的叶皖良只相信自己眼睛看到的,无论是叶皖良也好,还是思远也罢,他们都不是流氓,就算跟我一起过了夜,也不会发生什么事,不知道叶皖良现在怎么如此敏感。
姐姐开门为我们来送吃的,姐夫跟随其后,没想到这尴尬的玩命的一幕还被至亲看个满眼。
思远的市场来了,因为他再清楚不过,家里人都倾向他,摒弃叶皖良。
思远向姐姐撒娇。说叶皖良虽然是古玉龙牌的主人,也不应该继续干涉我和思远的感情,不然不但影响他大局长的名声,也会给各自的生活带来不便。
叶皖良不等姐姐拿出家长作风来训斥他,他直言不讳的给思远下了最后通牒。
“刘思远,别强撑了,离开天晴!”
姐夫又想打圆场,谁知道叶皖良不让她讲话。
思远斗志昂扬的回绝叶皖良。
“偏不!叶皖良!你凭什么要求我离开天晴?”
“刘思远,下周二有市局比赛,格斗术的,你我一起参加,谁打赢谁娶夏天晴怎么样?”
我是筹码吗?一瞬间不愿意跟叶皖良计较的我闭上了本来就抬不起来眼皮的双眼。
思远笑了,他说自己不跟叶皖良比试。
“那就是刘队长怕输了?”
“我不怕输,但是我凭什么和你斗?这传出去你我的脸面还要不要?分局里,省厅里人尽皆知,我们是在王浩然厅长的撮合下在一起的,当时的叶局长还是一个不折不扣的准罪犯,叶局长,人活着有得有失有利有弊,知进退才是一个当局长应该做到的,作为情敌我只能告诉你一个道理,感情里没什么先来后到,也没什么先入为主!有的只有不能放弃!我对天晴的感情并不逊色于你,咱们天天争来争去,会亲痛仇快的。”
思远竟然没有在道德制高点来踩踏他,相反没有平日里那种你死我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