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前的下午他给几个手下打去了电话,让他们把那个当众打了自己脸的沈玉娇抓住送到自己这里来。
可整整三天过去,那个娘们却并没有被送到自己家里,而他也数次打电话催促,但每一次的结果都是对方在电话里表示这个沈玉娇整天待在店里他们没有下手的机会。
今天早上再次听到这个回答后,他直接破口大骂:
“一群废物,今天要是再完不成任务,老子把你们剁碎了丢江里喂鱼!”
他这么愤怒是有原因的,毕竟这种事情他们之前不是没有干过,每一次都能在当天晚上之前把人送到,可为什么这一次却拖了这么久?
眼看时间快到下午五点,心烦意乱的赵长生抬手关了电视,拿起手机准备再次拨打电话催促一下。
咚咚咚——
就在此时,房门突然被人敲响。
赵长生走到门口通过电子门镜向外看去,才发现是两个手下,并且他们还用肩膀架着一个头发凌乱双手被反捆在身后的女子。
这不就是自己苦等已久的那个沈玉娇吗?
没有犹豫,他立刻打开房门。
看到赵长生的一刹那,两个手下的脸色顿时有些苍白,眼中闪过一丝慌张:
“二少爷……”
“一群废物,让我等了这么久!”
没等他们说完赵长生便立刻骂道。
听到这话二人对视一眼,强挤出一抹笑容:
“实在是这个女人警惕性太高,平时一直待在店里不出来,我们也是今天好不容易碰到的机会……”
“少废话,赶紧把她给我送到二楼的卧室。”
于是两个手下架着看起来陷入昏迷的沈玉娇来到了二楼,将她小心翼翼地放在了赵长生卧室里的那张柔软大床上。
做完这一切后的二人有些忐忑地看向了赵长生,本想再说些什么,结果还没等他们开口脸色阴沉的赵长生便抬手给了他们一巴掌:
“傻站着干嘛?准备当观众?还不快滚?”
听到这话再看了一眼躺在床上昏迷不醒的沈玉娇后,二人没有犹豫选择离开。
两分钟后,仓皇跑出电梯的二人立刻冲进了那辆面包车里。
此时的他们坐在前排面无血色气喘吁吁,就跟见了鬼一样。
把差点从嗓子眼里蹦出来的心脏给按回去之后,坐在副驾驶的男人眼神惊恐地看向了驾驶座上的男人:
“咱们现在……怎么办?”
回想起今天下午那地狱般的一幕幕血腥场景,死里逃生的他是既恐惧又恶心,心脏和胃液顿时在嗓子眼里打起了架。
最终他再也忍不住,一个七尺大汉居然哽咽着哭了起来:
“要不咱们……报警吧?”
“你他妈疯了?”
一听这话驾驶座上满头大汗面无血色的男人抬手给了他一巴掌,随即歇斯底里地大吼道:
“那娘们就是个疯子,她不但逼着我们两个把那家伙给杀了,还让我们把那三具尸体都给切碎了丢江里……你觉得报警了警察会放过我们吗?而且这一次是咱们先动手绑架的她,就算不给咱们枪毙这辈子也别想再从监狱里出来!”
“那……那咱们通知一下家主?按情况来看,再过几分钟二少爷恐怕就得死……”
“你他妈是真被那个怪物给吓傻了?要让家主知道是咱们把假装昏迷的这个女怪物送到二少爷这里来害死了二少爷,你觉得咱们两个还能活吗?到时候咱们不得和那三个家伙一样被剁碎了丢到江里喂鱼?”
听到这副驾驶的男人彻底崩溃了,跟个委屈的娘们一样嚎啕大哭了起来:
“报警不行……通知家主也不行……那我们到底咋办?”
驾驶座上的男人此时抬手擦了一把脑门上的冷汗,眼中闪过一丝寒光:
“还能怎么办?马上跑……离开江州市……离开江北省!”
说完他立刻发动车子,结果却发现抖如筛糠的双手愣是连打火都做不到。
他只能用双手在驾驶台上猛砸几下,直到疼痛取代了恐惧让双手不再颤抖后,他这才顺利将车子发动。
随后这辆面包车如同脱缰的野马一样冲出了地下停车场,离开小区后直奔出城高速而去。
与此同时,赵长生正欣赏着床上的沈玉娇。
突然,他发现沈玉娇的手上戴着双一次性透明手套。
对此他也没有多想,只觉得是那几个手下为了防止留下痕迹特意给她戴上的。
望着双手被捆昏迷不醒的沈玉娇,他只觉得几天来积攒在心中的怨气顿时烟消云散。
这娘们就算是再厉害,现在不也得躺在床上等着自己干?
想到这他冷笑一声:
“沈玉娇,你不是挺牛逼吗?你再给我牛逼一个看看!你之前在江山杀了陈涛,后来又来江州打了我,你真以为这江北是你家?实话告诉你,这江北是属于我们赵家的,在江北省内我们赵家让谁生谁才能生,让谁死谁就得死!”
说到这他突然满脸狞笑地趴在沈玉娇面前给了她一巴掌:
“你也不例外!”
他并不担心这一巴掌下去沈玉娇会醒来。
毕竟两个手下之前已经明确说过她被下了药一时半会根本醒不来,就算她能醒来双手被捆住的她又能做什么?
难不成她打算用双腿打败自己吗?
那自己倒要好好玩玩这两条大长腿!
淫念上头的赵长生顿时有了感觉,就在他朝着沈玉娇伸出手的一刹那,他像是又想到了什么,转身下了床。
来到房间柜子里一通翻找后他拿出了一台摄像机。
毕竟摄影可是他的爱好!
将摄像机架好,确定能够拍摄到床上的好戏后他又打开了一个嵌在墙上的保险柜。
除了几摞各国的钞票和几根金条之外,里面赫然还有一个注射器和一小瓶蓝色的不明液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