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八把面发,二十九蒸馒头,三十晚上熬一宿。
一年难得清闲又幸福的时光,何雨柱这几天也可以光明正大的蒸全是白面的馒头了,全白面的的饺子皮,大葱白菜肉的水饺,统统安排上。
二十九白天,刚蒸好的热腾腾的大白面馒头,用搌布包了五六个,拎着就给戴老头送过去了。
“戴老头,你这是故意给我找麻烦,你说和我们一起过年多好,我这弄好了,还得给你送一趟。”
“我一个人习惯了,不喜欢热闹。健身球是从直隶府买回来的吧!”
“我给你送过来的肉呢,别省着吃了,今天就都给你剁了饺子馅。是啊,去了几天。我给你说我办了一件特有意思的事。”
何雨柱这边躲着饺子馅,绘声绘色的把直隶府的事给戴老头说了一遍。
“年轻气盛,你是看上人家小媳妇了吧!”
“开始的时候我就是想揍她儿子一顿出出气,后来发现她儿媳妇长的不赖,顺手就给她挖了个坑,她不让我痛快,我也不能让她舒服了。”
“你心里痛快了就行,正月初三,我给你安排了两个相亲对象,上午一个,下午一个,见面的时候收拾利索点。”
“啊,你还真给安排了呀!还一下两个?”
“你以为我在和你开玩笑呢,两个姑娘的家教都没问题,看对眼了,明年冬天就结婚。我还等着抱孙子呢。”
“戴老头,你为了你的传承,可真能把我豁的出去。”
“嘿嘿,当初我可没有逼你吧,是你自己说的,能给你找一个那个天阉之人的媳妇那样的。你就同意结婚,你不能说话不算数。”
何雨柱想了一下后说:“也不是不可以,娶了媳妇,养在你这边。”
“是你娶媳妇呀,还是我娶媳妇呀,不行。”
“那我就不娶!”
戴老头被何雨柱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模样给气笑了,无奈的说:“你心里那点小九九我还不知道,住在这边也行,不过必须去正式登记结婚,这边算是正房,结婚后,你有本事,想在外面找多少,我不管。”
“好吧,怕了你了。初三我去,看看你给我介绍的都是些什么人。”
何雨柱在戴老头这边忙活到中午,才想起去供销社来。
现在供销社是最忙的时候,在张敏面前露了个面,顺道买了几瓶二锅头。
戴老头那边安排妥当了,还有后院的聋老太太呢,不管别人对老太太有什么看法吧,反正人家对的起自己,那自己也得对的起人家,过年这几天,每顿饭都是给老太太端过去。
忙忙活活的就到三十晚上了,把聋老太太接过来,三人吃了顿饺子。
不到十点小雨水就熬不住了,回屋睡觉去了,何雨柱带上个皮帽子,又学猫叫去了。
今晚的情况有些特殊,家家户户都亮着灯呢。
躺在炕上已经有点迷糊的张敏,听到熟悉的猫叫声,以为是自己做梦呢,脑子清醒了后,又听到了一声“喵喵的”的声音。
确定是那个坏人了,一下坐起来,看了一眼已经睡熟的儿子,棉裤也顾不上穿了,披上一件棉袄,塔拉着棉鞋,就去开门了。
对上了暗号,何雨柱一个侧身就钻了进来。
小别胜新婚,都不用何雨柱怎么主动,从大门后面就开始了。
以前都是黑着灯,今晚总算能看清对方的面容和身材了。
何雨柱算是大饱眼福了,这俊俏的小脸蛋儿,这盈盈一握的小蛮腰,这能亮瞎双眼的汽车大灯……
视觉触觉,双重享受。此处省略一万余字
大冬天的,俩人还都出汗了。
“大柱子,你年前那几天去哪了?”
“去了趟直隶府,办了点家里的事。”
“能和我说说嘛!”
“这有什么不能说的。”何雨柱便把自己的家庭情况详细的和她说了一遍,说到去直隶府的事,何雨柱连比划带说的兴奋无比。
张敏头枕着何雨柱厚实的肩头,幸福的听着这个男人夸夸其谈。
“大柱子,以后可不准这么冲动了,那是在外地,万一你个什么闪失,连个熟人都没有。”
何雨柱的手也没闲着……
“放心吧,我心里有数,你休息几天?”
“干嘛?”
“明天不用上班吧。”
“谁大年初一上班呀!”
“嘿嘿,那就行。刚才是你占主导地位,现在该轮到我了。”
“啊……,别,再让我休息会。”
此处又省略……两万字。
何雨柱舒服的抽完一根烟,潇洒的离开了。
大年初一张敏就“生病了”,孩子都饿哭了,张敏才醒过来,赶紧喂喂小家伙
孩子有吃的就不哭了,张敏正要挣扎着想起来做饭的时候,
张蕊在院子里喊上了:“姐,姐!”
张敏赶紧把肚兜穿好,“进来吧。”
“姐,你这个大懒虫,大年初一也不早起去拜年。妈还不放心呢,让我过来看看。”说话间张蕊推门进来了。
“这是什么味呀,怪怪的,诶哟,姐你还真是没起床呢,是不舒服了吗?”
“好像是昨晚有点着凉了,你先给小建熬点粥。”
张蕊先用手摸了一下张敏的额头:“是有点烫,你躺好吧,我给你熬碗姜汤水,捂捂发发汗。”
张敏哪是发烧了呀,是心里发虚,害羞的。
“不用,我觉得没事,睡一会应该就好了。你先给小建熬粥吧。”
“我把门帘挑开,通通风,姐昨晚你干嘛了,屋里怎么会有这种怪味。”
“就你小狗鼻子灵。那有什么怪味儿呀,你觉得屋里闷,就把门帘挑开。不和你说,我先迷瞪会。”
张敏这一觉睡的真香,中午吃饭的时候,才被亲妹子张蕊叫醒。
“姐,起来吃饭了。不行的话,咱们还是去看看医生吧。”
“真不用,你看我现在不发烧了吧。”
张蕊还真用手试了试,“还真不烧了。”
张敏穿好衣服下炕的时候,一不留神,差点一屁股坐地上,赶紧用手扶着炕沿。
“姐,你这到底是怎么了?不会是让不干净的东西跟上了吧!”
“大过年的,瞎说什么,就是起猛了,头有点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