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埠贵刚准备同意,就听到贾东旭叫道:“师父,不好了,淮茹流血了。”
“啊?怎么会这样?快,快送医院!”
贾张氏在旁边嘀咕说:“哪有那么金贵,在家里生就得了,去了医院又要花钱。”
不过贾东旭没听她的,这可是他的第一个孩子,可不能出差错了。
易中海又找到何雨柱说:“柱子,快,你驮着你秦姐,快点送去医院!”
何雨柱怒道:“你是疯了吗?你看她的样子,还能坐车?”
易中海看向秦淮茹,她捂着肚子,脸色苍白,现在连站都站不起来。
易中海也有些慌了,他问道:“现在怎么办?”
“当然是去找辆板车,把她放在车上啊。”
“对,谁家有板车?”
有人说:“隔壁院有。”
“那快去借,解成、光齐还有柱子,你们待会一起推车!”
何雨柱翻了个白眼说:“你是不是脑子不好?我说过多少次了,贾家的事别来找我。”
“你还有没有同情心,这都人命关天的时候,你还说这些!”
何雨柱一点也不被他的道德所绑架,直接说:“贾东旭是死了吗?还有你,两个人还推不了一个孕妇?还要别人干,是不是你们就不想动手?”
易中海的确是不想动手,他觉得他是长辈,哪有小辈闲着,让长辈干活的。
只是他忘了一件事,他喊的这几个人可不是他的小辈,是别人家的。
刘海中不高兴的说:“柱子说得对,你要指挥就指挥你徒弟,我儿子还轮不到你!”
阎埠贵则是笑着说:“我儿子可以让你指挥,不过要钱。”
易中海十分的无奈,他说:“行,老阎,你让解成去借板车,就放在院子外面等着。”
阎埠贵说:“我要十万块!”
“两万块!”
“八万!”
“五万!”
“成交。”
阎解成去借板车了,贾东旭本来是想扶着秦淮茹出去,可是秦淮茹连站都站不起来了。
他只能伸手去抱,可是他一个男人居然抱不动自己媳妇。
没办法,易中海只能过去帮忙。
这还是易中海第一次这么近距离的接触秦淮茹,他闻到了秦淮茹身上的味道,不是香味,不过很好闻。
他只觉得全身一热,不过马上摇摇头,现在都什么时候了,不是想那些乱七八糟的时候。
两人一起抱着秦淮茹,小心的出去了。
贾张氏撇撇嘴,居然直接回去休息去了。
这时候阎解成把板车借来了,易中海和贾东旭小心的把秦淮茹放到了车上。
然后易中海冲着院子里喊:“柱子,你回头把小秦的衣物拿去医院!”
只是何雨柱已经关上门休息了,根本就不管这事。
秦淮茹被送去了医院,经过三个多小时的努力,她终于是把盗圣生下来了。
一个护士出来说:“秦淮茹的家属,恭喜,生了一个儿子!”
贾东旭可高兴坏了,他当爹了,而且头胎就是个儿子,他可太自豪了。
易中海也是十分的高兴,贾东旭有后,就是他有后啊。
易中海甚至都不用贾东旭去催,就主动的出了医药费。
没多久秦淮茹就被推到了病房里休息,贾东旭留下来陪着她。
而易中海则是回去了,等他回来,四合院的人都已经睡得差不多了。
结果这时候,易中海还是要作妖。
他来到何家门口,砰砰砰的开始砸门。
何雨柱都快气疯了,他打开门,还没等易中海开口,就一巴掌打过来了。
何雨柱吼道:“你也不看看现在几点了,你有没有公道心,还在这里砸门干什么?”
易中海被打懵了,过了好一会,他有些不敢相信的说:“你敢打我?”
“我有什么不敢打你的!你打扰我休息,我打你合情合理。你问问大伙,你该不该打!”
中院的邻居都醒了,有一个人说:“易大爷,你真的要看看现在是什么时候,大家都休息了。”
易中海马上说:“对不起,我是因为东旭生了个儿子,所以一时高兴,忘了时间。”
何雨柱不屑的说:“行了,我们知道了,贾东旭生了个儿子。这有什么稀奇的,知道的是生了个儿子,不知道的以为生了个太子呢!”
“就算贾家真的生了个太子,也不能影响我们休息啊,我们明天还要上班呢。”
“就是,现在几点了,还吵什么啊!”
易中海也知道自己惹了众怒,于是说:“不好意思,我错了,不会再打扰大伙了。”
大家看他道歉了,也没有再追究了。
不过易中海还不打算放过何雨柱,他说:“好,你打我这事就这么算了。可是我之前让你拿淮茹的衣物,你为什么不拿?”
“她和我有什么关系?她的衣物不该贾家人负责吗?贾张氏都不在乎,你这么在乎干嘛?”
何雨柱这话说得一点毛病也没有,贾张氏都不在乎,他这一个外人这么在乎,是不是有些太奇怪了。
易中海知道自己的理由站不住脚,干脆也不说了。
他回去了,何雨柱大声说:“毛病,打扰人休息的人真的该死!”
有人笑出了声,不过马上也关上门休息了。
第二天一早,易中海就让易大妈和贾张氏去医院。
贾张氏听说秦淮茹生了个男孩,终于是难得的高兴了一起。
她拿着秦淮茹的衣物来到了病房,一进来,她就问道:“我的大孙子呢?在哪里!”
贾东旭说:“妈,在这里。”
贾张氏过来看到刚出生的小婴儿,高兴的说:“唉哟,我的大孙子唉,奶奶可想死你了。”
这时候秦淮茹说:“东旭,你还没给孩子取名呢。”
贾东旭点点头说:“对,是该想个名字。”
就在他还在想的时候,贾张氏说:“就叫棒梗!大名叫贾梗,小名叫棒梗。”
“妈,你怎么想到这个名字的?有些难听啊。”
“你懂什么,这是我找人算过的,这名字绝对是好名字!”
“啊?你还找人算过?什么时候,我怎么不知道?”
“就是一个月前,我找了城南的孙瞎子算的,我跟你说,这个名字可是有讲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