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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成子仲可就惨了,日常出门一趟,都没看清怎么回事,让人套上了麻袋迎面一顿打。

当年的修成子仲前呼后拥,多了去的人跟着护着,刘徽和霍去病都能打完了跑,何况如今修成子仲手里就那么零星的几个人,刘徽和霍去病可以随便解决的。

打得差不多,霍去病拉着刘徽就跑。

“刘徽,霍去病,我招你们惹你们了,又打我。” 有些事大家都是心知肚明的,故而修成子仲一掀麻袋,哪怕看不见人,那都忍不住的大声质问一番。

可惜,无人回应。

而霍去病和刘徽跑不远,好家伙,愣是想不到竟然迎面碰上一个人-汲黯。

“汲侍中。”诚然论官位,那都不相上下,架不住汲黯连刘彻都敢骂。刘徽和霍去病跑归跑,碰上汲黯没有半分犹豫,马上第一时间见礼。

汲黯一眼扫过刘徽和霍去病的身后,“长公主和骠骑将军这是?”

今日可是平阳长公主和卫青之女满月的大喜日子,刘徽跟霍去病应该在哪儿来着?

真当汲黯是糊涂人?

一瞬间,汲黯的视线落在刘徽和霍去病的身上,敏锐察觉到不对。

“刚从姑姑府上出来。汲侍中这是?”刘徽和霍去病干的事能让汲黯知道吗?

真要是不怕人知道,他们还用套人麻袋?

“公主府的方向不在这儿。”汲黯何许人,能让刘徽霍去病随便忽悠了?

别逗了好吧。

瞧眼下的情况,怕是刘徽和霍去病干了什么坏事。

“请长公主和骠骑将军随臣一道去上林苑面见陛下。”确定刘徽和霍去病不干好事,汲黯的脸色立刻变了。刘徽!

霍去病倒还好,不就是让汲黯骂上一骂,又不是没有骂过。

一小会儿的功夫,刘彻便看到原该参加满月宴的刘徽和霍去病让汲黯领了回来,不仅把刘徽和霍去病骂了,道他们身为朝廷重臣,竟然不知何谓不欺暗室。末了连刘彻也一道骂了,骂的是刘彻不管人。

心虚的刘徽和霍去病挨骂是没敢吭声,多亏得汲黯没有提出要查查他们到底干了什么事,否则更麻烦。

现在不吱声的让汲黯骂了,比汲黯让人去查查事情到底怎么回事再骂要好得多。

辩解的话不用说,老实听训。

等到刘彻那儿, 刘彻冤得很,怎么回事,他是有什么地方做错了?汲黯骂刘徽和霍去病,刘彻一点意见都没有,但是吧,骂他,他不服气。可惜,也不敢跟汲黯呛声。

大汉朝能让刘彻老实听骂,能让刘徽和霍去病不敢回嘴的人,独一个汲黯。

宫里伺候的人,老人早年是见过这般局面的,可新人是第一回见,惊奇无比的瞪大眼睛。

汲黯把刘彻都给骂了,终于是解气了,丢下一句陛下好好的教导公主和冠军侯,终于走了。

一个个让骂得没法动的人,待汲黯一走,刘彻负手走到害他也一起挨骂的两人面前问:“说,干什么事了?还让汲黯捉了一个正着?”

“套麻袋打了修成子仲一顿。汲侍中没有捉个正着,不过他看出有事,就是没有细问。要真想查,修成子仲在不远的巷子里,我们没敢跟汲侍中说道。”刘徽倍老实的交代,眼神飘浮不敢和刘彻对视。亲爹因为他们受了无妄之灾,挨了汲黯一顿骂, 是他们的不对。

听到刘徽和霍去病竟然套麻袋打修成子仲去,刘彻指向两人,来回的跺步,如何能想到!

“你们是八九岁吗?怎么还想着打他。”刘彻是努力的忍了又忍,终是忍不住的质问。

刘徽挑挑眉,“当年没打够,没打够可不得寻他出出气。谁让他当年没少欺负我小。”

引得刘彻又是瞪眼,透着不善。

霍去病道:“陛下,是我想打修成子仲。不是徽徽。”

好嘛,随霍去病的话音落下,刚刚对刘徽眼睛不是眼睛,鼻子不是鼻子的刘彻马上变了样。

“哦。下回小心点。”何止是变了态度,简直是判若两人。听听他的叮嘱,是让霍去病以后真要是想再打人,小心别让人再碰着。

刘彻想了想道:“只要不让汲黯碰着就行。他那张嘴,朕也顶不住。”

可不是,看刘彻让人给骂得连嘴都没敢还。可见是有多怕。

刘徽瞅着刘彻,有个爹偏心得太过。

然而刘彻脸皮一向厚,才不把刘徽的眼神控诉放在眼里。

“宴会上出事了?”刘彻何许人也,当下猜到肯定是有事。

两人都不吱声,不吱声代表事情不好说,刘彻也不打算再细问,且让他们退下吧。

没从他们的嘴里问出个结果,刘彻能让人查查。

虽然卫少儿催生的事其实只是平常,刘彻不由联想到刘徽之前让人交上来的报告,因为那些东西,刘徽对霍去病敬而远之。

霍去病在之后也看到了,不在意的霍去病,由此反而想起刘徽为了那未知的人而要疏远他,心情不好。再要是想起卫少儿干的事,还有卫少儿有意拿捏刘徽的心态,霍去病把话说清楚,挺好!

可是,第二日霍去病因为此事被参了。

大汉以孝治天下,霍去病如此对待卫少儿,有不孝之意。

“是吗?不若传曲逆侯夫人上殿一问。”不用霍去病开口,刘彻给出一个解决问题的办法,孝与不孝凭的几句话而已,不妨让卫少儿上殿来说说霍去病孝与不孝。

参霍去病的人怕是怎么也想不到刘彻会给出解决的办法,明显一愣。

以为能够拿住霍去病把柄的人,想不到刘彻那儿竟然直接挡下。

“冠军侯孝与不孝,朕比你们更清楚。朕和皇后将冠军侯抚养教导至今,他是什么样的人,朕比你们任何人都要有数。不孝。大汉以孝治天下,朕以身作则,他也是学得不错的。”刘彻的话无疑是在告诫于人,别想参霍去病不孝了,他教出来的人不孝,是在指责他教不好人吗?

霍去病陪了刘彻几日,身体有些撑不住,早朝是不上了,刘彻直接一开口,把一切争议全揽下,一干人听着内心的想法太多,却也明白一个道理,霍去病纵然病了一场,瞧着以后不一定能上战场,还是刘彻的心头宝。

此时参霍去病,非明智之举。

再者,霍去病跟卫少儿说的话,哪一个字表露出所谓的不孝了?

他只是不让卫少儿将主意打到刘徽身上而已,何时吐露出半个不孝的字眼。

本来卫青都在想,事情要是传出,一准有人要闹事,得想办法应对。

结果一个回合照面,刘彻直接解决此事。

这下没有人敢吱声。

私底下,卫青不放心的叮嘱刘徽道:“你劝劝去病,以后凡事不要把话说得太直。”

“舅舅,表哥是为我才出的头。我不能不站在表哥那一边。再说了,姨母如何,多年来看在母亲的面上,舅舅的面上, 表哥的面上,我也算是一退再退。舅舅,我又不是愿意受气的人。”刘徽含笑而论,提醒着卫青她未必不是在忍着让着,再让她继续的忍下去,她未必愿意忍。

况且,霍去病舍不得她受委屈,先一步出面把卫少儿对刘徽动的所有心思都拍老实,刘徽有什么理由拦下霍去病?

跟霍去病可以劝一劝,让他稍稍悠着点,对外,她得站在霍去病那一边。不能让霍去病认为自己一番心意她全然不懂。

卫青一听很是无奈的摇头,“依你的意思,你要是出手会如何?”

“表哥昨天不都说了吗?陈爵。姨母不疼表哥,疼陈爵。姨母要是想让陈爵一天天不痛快,她只管闹,我保证让陈爵不好过。”刘徽和霍去病都清楚卫少儿的七寸所在,捏着卫少儿的七寸,原则上可以让卫少儿安分的。

卫青!

“舅舅,同样是儿子,表哥不在意,从不觉得委屈,可是我心疼表哥。”刘徽道出这一句,卫青岂不明白,但,卫青道:“阿徽,哪怕是一母同胞所出,都免不了偏心。我这个当舅舅的,对你们每一个也都不能说一视同仁。”

偏心不可避免,卫青坦然承认。

承认之余,卫青道:“去病有你。”

刘徽对身边人的维护,卫青是体会过的人,再清楚不过。霍去病以后会和刘徽好好的。两人都懂得对方的难处,也愿意为对方着想。只盼他们别是有倔脾气撞上的时候。

“我也有表哥。”刘徽知卫青何意,在卫青看来,拥有刘徽的霍去病是幸运,于刘徽而言,有霍去病在也是她莫大的幸运。

九月初三,黄道吉日,宜嫁娶。

汉宫自六年前卫长公主出嫁后,已然很久没有这般喜庆。

何止是汉宫,是整个长安都张灯结彩,普天同庆,为刘徽和霍去病的大婚而庆贺。

刘徽天没亮让卫子夫拉起来,让人折腾着脸,梳着头,看着人来人往,她只管安心坐着,任人摆布。

卫长公主,平阳长公主,刘适,都早早赶来,对上刘徽淡定的样儿,真有一种皇帝不急太监急的感觉。

平阳长公主上手捏了一记刘徽的脸,“可算是出嫁了。”

刘徽瞪大眼睛,不知道的怕是以为刘徽嫁不出去的!

“就是。之前我们是真担心你和表哥不成。你有几年避表哥避得如同蛇蝎一般。”卫长公主也想起那么一回事,掩口而笑论起。

刘徽!

那得怪谁?

视线落在平阳长公主身上。

平阳长公主乐了,指着刘徽道:“我好心提醒你,你倒怪起我。顶顶聪明的人,愣是不开窍,你们两个小的不急,我们一个个大人可急。你倒还好,懂不懂不说,反而避着冠军侯唯恐不及。”

刘徽不吱声,平阳长公主追问:“你不喜欢冠军侯?”

那不能,刘徽大大方方的道:“喜欢。”

想看看刘徽不好意思的样子,真难。

难,平阳长公主哼的一声道:“你承认喜欢,那为何避着他?”

“因为他是表哥。”刘徽说的是实话,可实话也让人闹不明白。平阳长公主戳一记她的脑门道:“不乐意说就不说。尽哄人。”

看,说实话都没有人信。她能如何。

刘徽大婚,厚礼一份一份的送入宫中,嗯,婚宴都在汉宫摆。

刘彻的态度,瞧着不像嫁女儿的,倒像是娶儿媳妇的,特意为了让刘徽和霍去病在宫中大婚,另择了他们一处宫殿,还特许他们以后在宫里住。

真像娶儿媳妇!

刘徽听说之后的反应是如此。

这话,刘徽没敢说。不过,也好,以后早朝不用早起。

纵然公主府离宫里近,还是更近一点的好,不用来回奔波。

刘徽是不用干什么的,看着往来的人前来祝贺,楚曳也专门给刘徽送了礼,刘徽接过的同时,不曾错过楚曳脸上的笑意,因而无声询问何物,楚曳凑在刘徽的耳边道:“房中术。”

刘徽给呛得直咳嗽,楚曳笑得眉眼弯弯的道:“公主可要仔细研究研究,对冠军侯的身体有好处。阴阳结合,最能调和了。”

一时间,刘徽将视线落在韩澹的身上。两人如今离得近,不知在一块到底都嘀咕啥。

赶紧把盒子放好,刘徽道一声多谢,有劳。

楚曳重重的点头道:“长公主不妨小试,定能知道好坏。”

“试,一定试。”咋的,她们敢送,她不敢收还是不敢试?至于吗?

楚曳颇是惋惜,差点以为刘徽是一个正经人,谁让韩澹一向喜欢正经人。

结果楚曳发现,刘徽看着像个正经人,也不是个多正经的。

寻常的女郎要是知道有人送她房中术作为贺礼,耳根都要红透。偏刘徽镇定自若,只当寻常。

方才看了韩澹一眼,莫不是有人早送了?

打过招呼后,有意趁此良机和刘徽搭上的人不计其数,楚曳自觉避之一旁,寻上韩澹,开门见山的直问,韩澹莫不是给刘徽送过房中术了?

“有利于他们的东西,自然要送。”韩澹答得那叫一个理所当然,全然不认为有何不可。

“怪不得。我送礼她不当回事。”楚曳得到想要的答案,挑眉道:“我想陪陪你。”

“别。我不需要你陪。”对于楚曳搭上她的胳膊,韩澹连忙扯开。

楚曳能喜欢韩澹如此避之唯恐不及的样子吗?瞪上韩澹一眼警告道:“你可想好了,你要是不陪我,今日天下的贵人都在这儿,我会干出什么事,我不保证。”

威胁,明晃晃的威胁!

韩澹能不知道楚曳的杀伤力,不得不提醒道:“今日是大喜的日子。”

“自来像这样大喜的日子一向最适合玩闹。”楚曳含笑而答。

韩澹揉头道:“你别乱来,她是个眼里不容沙子的人。”

不料楚曳在韩澹耳边一阵低语,听得韩澹整个人都不好了,不可置信抬头。

可惜,楚曳不以为然,冲韩澹道:“没想到吧,竟然还能碰上一个比我还疯的人。真真是有意思得很。我真没有看错人。”

“未央长公主容不得。”韩澹提醒。

楚曳翻了一个白眼,“那又如何?男人三妻四妾天经地义,要谁容?当女儿的想管老子的事,更不可能。咱们那位皇帝像是能让人管的?”

说到这里,视线落在刘徽和霍去病身上,楚曳低头问:“他们当真是天作之合?”

韩澹抬眼和楚曳对视,楚曳冷冷的道:“合不合,得看谁进谁退。不同的性子,早晚有一天会闹出大事,到那个时候,希望你坚信他们是天作之合。”

蒙着面纱,韩澹死盯着楚曳道:“你只要不乱来,会的。”

“我乱来什么?我其实不过是告诉安和公主,为了救冠军侯,未央长公主所付出的代价罢了。那也算不得什么。”楚曳眼中闪烁的精光,那叫一个让人无法忽视。

韩澹扣住楚曳的手,同样,楚曳也扣住她的手,“并非我造谣生事不是吗?”

那样的事,岂能让他人知晓。

韩澹的视线落在刘适身上,无人察觉刘适的不对,刘适在看着刘徽,眼睛都不眨,似是极舍不得刘徽出嫁一般。

“安和公主不明白,为何未央公主可以为了一个冠军侯连命都不要。”楚曳娓娓的道来,透着一股子不可置信,“我也不明白。天下男儿几何,至于要为了一个男人连命都可以分出去吗?”

“你以为她为的是一个男人而已?这世间值得她愿意豁出性命不是只有男女之情。你们不懂的人一辈子都不会明白,不明白,便不明白,却又为何要将事情捅出去?”韩澹扣住楚曳的手一紧,想不到她竟然会做出这样的事。

楚曳和韩澹凑近,在她的耳边低语道:“你不知道我吗?我一向最喜欢看戏,看各种各样的戏。”

眉头紧锁,韩澹有些后悔在当初把楚曳请来了。

可这世间能有那样本事的人,不多。

比起楚曳,有些人更疯!

“今日过后,我打算离开了。安和公主离出师就差一点,何时能够真正的出师,得看她能不管不顾到何种地步。”楚曳嘴角噙笑,眺望向刘适,以后的大汉宫廷,定会万分热闹。可惜,不能走近看戏,否则,怕是有人容不得她。

视线转移到刘徽身上,在她看向刘徽的一刻,刘徽敏锐的同她对视上。

啧啧啧,真不愧是能在战场上厮杀过来的公主,敏锐得吓人。

楚曳冲刘徽一笑,刘徽一顿,终是礼貌回她一笑。

随着时间的流逝,吉时至,随着礼官高喊,换上黑色金边礼服,戴上凤冠,刘徽让人迎着一步一步走向未央宫。

在未央宫举行婚礼,刘徽这个公主是独一份。

但满朝的臣子一开始有意见,随着刘彻问及刘徽功劳,她有没有资格破这个例时,好的,都闭上嘴吧,刘徽当然是有这个资格的。

匈奴亡于刘徽之手了!

大汉几十年的耻辱真正的终结于刘徽之手,其功昭于天地,告于大汉的祖宗, 谁不得竖起大拇指赞一声好。

是以,刘彻只是要让刘徽在未央宫举行婚礼,怎么就不行了?

刘彻拍板的事,一桩桩一件件的,细数下来,谁敢真跟刘彻叫板?

以前还能拦上一拦,随天下大权尽落于刘彻之手,怎么还有人敢叫板。

刘徽在礼官的引领下,看到在未央宫的正殿门前等着她的霍去病,不由露出一抹笑容。

霍去病也是一身黑衣金边的礼服,这是刘彻特意让人制的,认为这玄色金边与他们最是相配,红色的刘彻都看过了,既然要举行婚礼,可不得换一套?

走近的两人看到彼此的模样,对视一笑,对揖一礼,把一干身后的人都逗笑了。

“尚未拜天地父母,公主和冠军侯莫要急着夫妻对拜。”

有人打趣的一句话,引得不少人都不约而同的笑了。

刘徽和霍去病脸皮厚的当作听不见,随着礼官高喊,两人一道迈入正殿,在众人的见证下拜天地父母,最后夫妻对拜。

第二次拜下,从此,天下人都知道他们是夫妻了呢。名正言顺。

刘彻瞧他们礼成,心中的大石终于是落下了,高兴的道:“今日是大喜的日子,不醉不归。”

有刘彻的一句不醉不归,当下所有人都一道附和。

刘徽和霍去病在众人的簇拥之下退了出去。霍去病几声轻咳,想要拉霍去病喝酒的人,全让人挡下了。刘徽和霍去病回到宫殿,自有喜婆为两人结发。

各取青丝而结之,再饮合卺酒,霍去病的眼中尽是柔情,刘徽目光灼灼。

该办的事办完,都自觉退的退出去,无人留下来的。

霍去病为刘徽取下头上的凤冠,就近看着刘徽上胭脂后越发妩媚的面容,尤其是额中心的那点朱砂,越显艳丽。

“这下,终于让全天下的人都知道,我们是夫妻了。”霍去病笑着抱住刘徽,埋入刘徽的颈项,霍去病轻声道:“徽徽,我很高兴。”

“我也很高兴。”刘徽抱住他的手,靠在他的身上,也道心中的无限欢喜。以后他们就是夫妻了呢,永远的夫妻,白头到老的夫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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