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如烟见何雨柱神色有些犹豫,便微微侧过身来,语气中带着几分探询:“怎么了?是不是药比较贵?你别顾虑,该多少钱我会付,不能让你为难。”
何雨柱一听,连忙摆手,脸上挤出一副焦急的表情,语速也加快了几分:“哎哟,刘主任,您可真是误会我了!这药呢……虽然确实不便宜,但我要是真为了钱,那我还是人吗?”
刘如烟的眉头微微皱了起来,眼里多了几分不解:“那你犹豫什么呢?要是药好,就给我用吧,我脚踝这伤可疼得不轻。”
何玉柱故作扭捏的说道:我这个药是祖传的,治疗跌打扭伤,活血化瘀效果非常好。但是吧……它有副作用,一般来说活血的药都会……
刘如烟疑惑的问道:都会什么?
“哎,我实话跟你说了。活血化瘀的药里面有些成份会有副作用。不知道刘主任在不在乎这个。”何雨柱露出一副恳切的表情说道。
其实刘如烟也稍微懂一点儿中医知识。她听何雨柱这么一说,心里想药里边儿无非有一些中药的成份。于是就对何雨柱说:没关系,这一点儿对我来说没什么影响,我明天还要去办事处开会。你就给我用你的药吧。
何雨柱心想:既然是你要求的那可不能怪我了。
何雨柱口袋里拿出了一瓶小黑药,从其中取了一颗,另外一粒小黑药用水化开,均匀的涂抹在刘如烟受伤的脚踝上。然后用中医按摩的手法,开始给刘如烟进行活血按摩。
按摩了一会,何雨柱又掏出一颗小黑药,解释道:
“下面该内服了,活血化瘀药里,有几味药是催气血的,会引动内火,情绪容易……亢奋。”何雨柱咳了一声,声音低了下来,“尤其空腹服下,更容易……那啥。”
“那啥?”
何雨柱看着她,目光带了点儿躲闪,又有点儿炽热:“会发热,心跳快,浑身泛红,整个人……跟做了梦似的,容易情难自控。”
刘如烟听完,竟轻轻一笑:“你以为我是黄花大闺女呢?怕我吃了药就扑你?”
她说着,仰头将那颗黑药吞了,眼神挑衅:“你不是说药效立竿见影?我倒要看看,能让我热成什么样。”
何雨柱愣了一下,没想到她胆子比他想的还大,倒也不多话。
没一会儿,小黑药的药劲上头了。
刘如烟先是觉得肚子一阵发热,接着那热意顺着中路一直往上窜。她呼吸逐渐急促,胸口起伏越来越明显,脸颊也泛起潮红。她试图坐直,却发现自己腰背发软、心跳如鼓。
她轻哼了一声,眼角泛起水意。
“这药……果然不对劲……”她声音里透着一股莫名的颤音,“我浑身……像烧着了。”
“要不我给你倒杯水?”何雨柱刚要起身,她却一把抓住他的手腕。
“别走。”
她的声音变了,像撒娇,又像命令。指尖发烫,手心发汗,她紧紧拽着他,像是拽住一根救命的棍子。
下一刻,刘如烟猛地扑进他怀里,声音几近呢喃:“柱子……我难受……你帮帮我……”
何雨柱心头重重一震。
这不是试探,也不是玩笑,是一种失控的求助。刘如烟眼里那种燥热与渴望,像是要把人烧透。
“刘姐,你别这样,你要是后悔……”
“我不后悔。”
话音刚落,她就吻了上来。
那个吻,火辣、急促、带着一种成年人才有的隐忍崩溃——像是憋了太久的情绪,一旦撕开口子,就无法收回。
接下来的事,像滚落山坡的石子,谁都拦不住。
她主动拿掉了上衣,昏黄灯光下泛着细汗,肌肤微微颤抖,却毫无畏惧。
何雨柱看了竟有些想往后退,却被她紧紧抱住:“别走……我真的撑不住了……”
那一夜,药力让她身体变得异常饥渴,每一次触碰都像是电流穿过脊椎。
他们缠绵了三次。
第一次,她像烈火,翻滚着、挣扎着,最终伏在他胸口哭了出来。
第二次,是她主动说:“柱子,让我来……”
她不再是那个冷静、严谨的刘主任,而是个用尽力气索取爱的女人。
第三次,她整个人瘫软在他怀里,连指尖都在微微颤抖。
系统提示:“为了不打扰宿主大大的兴致,三次兴奋情绪值一起播报,共计220点。宿主大大好厉害哦”
何雨柱一边给她擦汗,一边低声问:“你后悔吃这个药了吗?”
她虚弱地笑了笑:“后悔什么?我多少年没这么痛快过了。”
刘如烟靠在他怀里,忽然语气一顿,低声说:“柱子……我们不能在一起。”
一丝惋惜悄然爬上她的心头。
刘如烟深吸一口气,眼神渐渐沉下来,眼角的水光敛去,换上了一层淡淡的哀愁。
她缓缓坐直身子,目光落在远处,眼瞳微微缩紧,像是在强迫自己面对现实。
她转过头,凝视着何雨柱,低声道:“柱子,我……我们不能在一起。”她的声音轻得像风过树梢,带着一丝颤抖,“我比你大八岁,是个离过婚的女人,又不能给你个家,我不适合你,咱们……不能结婚。”
何雨柱一愣,眼里闪过一丝错愕。(何雨柱心里想,我从来没想过和你结婚啊。)
可转念一想,看她这副认真又伤感的模样,心里忽然也泛起一丝说不清的心疼。
沉默片刻,眼里情绪翻涌,最终化为一声叹息。
他伸手握住她的手,掌心温热,声音低沉却坚定:“刘姐,即使我们不能结婚,也可以在一起呀。只要你心里有我,我心里有你。两情若是长久时,又岂在朝朝暮暮。”
刘如烟闻言,身子轻轻一颤,缓缓抬眸,眼神恍惚地撞进他那双透着认真与柔意的眼睛里。
那一刻,她的心仿佛被轻轻撞了一下。这么多年,从来没人对他说过这样的话。
夜色深浓,窗外蝉鸣如织,屋内的两人静静对视着,谁也没再说话,却像是已说尽万语千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