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郎娃看得特别清楚。
女孩儿手里,正在玩的打火机,也是十个打火机当中的一个。
就是没有办法确定。
她拿在手里的打火机。
是真品?
还是同那接头人员,拿在手里的打火机一样。
是那特别逼真的仿制品?
毕竟,一直到现在。
总部首长,也没有同自己说。
那真品,同仿制品之间,除了那个‘总’之外。
到底还存在有什么样的差别。
郎娃刚刚直立起来的身体,重新又坐回到沙发上。
当然,同时招手,把自己的五个小兄弟,又重新叫了过来。
把老大的耳朵,搬到了自己的嘴前。
不知道嘀咕了一些什么话。
然后,就见老大一挥手,领着其他的四个小弟,都走了出去。
房间里再一次,只剩下了两个人。
郎娃,还有女孩儿。
郎娃的两只眼睛,死死地盯住了打火机。
毕竟,现在自己的手里,已经有一个打火机。
加上在茶几儿的打火机,也就是两个。
可是,自己的手里,却有两把匕首。
一把是佟大伯给自己的。
还有一把,就是自己的师父,留给自己的。
应该属于自己的那一把匕首,现在不知道在哪里。
还有,师父的打火机,现在也不知道在哪里。
郎娃又回想起了佟大伯,曾经对自己说过的话。
当年的血债,好像那个凶手,也就是打火机,同匕首,配不上套的人。
现在,自己只能够按照一个正常的推理。
来解释这打火机,还有匕首不配套的事情了。
也就是自己的师父的那个打火机。
还有,那本应该属于自己的那一把匕首,应该就是不配套的东西。
也就是说,如果谁的手里,拿着自己家的那把匕首,同时还拿着师父的那个打火机。
那么,这个人就一定会是凶手。
可是,好像佟大伯还提到了红肚兜儿。
佟大伯为什么,没有说到,红肚兜儿,配不配套的事情呢?
可能,这十个红肚兜,都同时穿在十个小孩子的身上。
这不配套的事情,不可能会出现。
还有,就是那穿红肚兜的人。
除了自己,是一个男孩儿。
其它的九个人,都是女孩儿。
而且,还都是那年龄,同自己不相上下的女孩儿。
总不能为了确定人家,穿没穿红肚兜。
硬追上去,把人家的衣服,给扒了吧!
况且,那样的红肚兜。
只要是一个会女红的人,都能够做出来。
好像这匕首,还有打火机。
才有可能,都是那订制的产品!
如果是那订制的产品。
肯定,也就有某一处,是别人所不能够仿制的防伪标识。
郎娃的眼睛,还在死死地盯着女孩儿,手里玩弄的打火机。
女孩儿玩打火机的技术,过于娴熟。
因此,根本没有办法看清楚,打火机上,到底有一个怎么样的姓氏。
虽然,打火机上的姓氏,就像是一个图标一样。
镶嵌在打火机的正面儿。
足有大拇指的指肚儿大小。
即便郎娃,凝聚了自己所有的注意力。
仍然没有办法看清楚,打火机上的姓氏,到底是什么字。
“对不起姑娘,我不吸烟!”
郎娃捡起了姑娘,扔过来的香烟。
在自己的手里,倒了一个个儿。
然后,又用自己的拇指,还有食指,把香烟紧紧地掐住。
重新给弹了回去。
香烟正好打中了在女孩儿手里,正在滴溜溜乱转的打火机。
啪嗒一声。
打火机掉落在了地板上。
恰好,还是那镌刻着字的一面,正好朝上。
郎娃看清楚了,那个打火机上的姓氏。
‘莫’字。
这个打火机上镶嵌的字,就是一个‘莫’字。
莫非,这个女孩儿,就是那那个拥有不配套的打火机?
同时,还拥有不配套匕首的人吗?
你妈的,把一桩血案,同一个长得特别漂亮的姑娘。
强行地扯到一起。
好像也是一件,让人特别不情愿的事情。
“怎么,你就不想在你走之前,看看我手上的打火机上面,是一个什么姓氏吗?”
“不用了!”
“我已经知道,它上面的姓氏,到底是什么字儿了!”
说罢,郎娃又站了起来。
有了要走的意思。
姑娘把掉在地上的打火机,捡了起来,扔到了郎娃的面前。
郎娃不得不佩服这个铃木。
那特别缜密的思维。
毕竟,她知道,只要打火机掉落到地上。
而且,还是有字的那一面朝上。
也就没有了那继续隐瞒的必要。
或者是说,她故意让郎娃手中的香烟,击中了她手里的打火机。
否则,她也就没有了,那继续表演的下文。
“郎娃,你可看清楚了。”
“我的打火机上,有一个‘莫’字!”
“因此,我姓莫,我就叫莫凝怡!”
“我这个打火机,是在十五年前,我父亲走的时候,留给我的。”
“我的父亲,叫莫伯雄。”
“我不知道,后来,你们所呆的那个地方,是不是有人知道我的父亲。”
“可是,十五年前,在我们这一带,我父亲的名字,还是很响的。”
“当年,黑白两条道儿上的人,只要一提起双枪莫伯雄。”
“任何人,都会头上冒冷汗!”
果然,表演开始了。
只不过,这样的表演,并不是特别精彩。
毕竟,这所有的一切。
都在郎娃意料之中。
“他在走的时候,也说了,迟早会有人来找我。”
“说是相见的凭证,就是这个打火机。”
“因此,你的师父,就是我的父亲!”
“你说,你在那个地方,一呆就是十四年。”
铃木又犯了那女人,所共有的毛病。
就是又开始,说那喋喋不休的唠叨话。
“而我的父亲,离开我,也就是十五年前的事情。”
“你在十五年前,才同我父亲在一起。”
“可是,在同我父亲在一起以前。”
“那三年时间,当时,你的年龄那么小。”
“你一个人,根本就没有办法活下去。”
“那个时候,你人在哪里呢?”
郎娃没有想到,这样尖锐的问题。
竟然让这个女鬼子,给问了出来。
自己还不能不回答。
是的,那一段时间,自己到底在哪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