探照灯的光柱子跟冰锥子似的，死死钉在街上那俩掐架的怪物身上！
机械大蜘蛛那合金爪子都捅进“屠夫”那肥膘里了，紫不拉几的粘液混着黑血狂飙！屠夫那堆触手也没闲着，死命勒着蜘蛛的关节，嘎吱嘎吱响，听着牙酸！
“目标锁定！能量抽风！执行删除程序！” 头顶那冷冰冰的电子音儿，跟念死亡通知单似的，顺口而出。
嗡——！滋啦——！
几道贼亮贼刺眼的光束，就像凭空冒出来似的，顺着探照灯的方向就劈下来了！快得连影儿都看不清！
噗嗤！噗嗤！
光束跟捅窗户纸似的，直接把俩怪物串了糖葫芦！
大蜘蛛那身看着挺唬人的合金壳子，滋啦一下就熔穿了！胸口爆出一团刺眼的电火花，浑身哆嗦一下，轰隆就瘫泥水里了，爪子也不转了，就剩个破壳子冒黑烟。
那“屠夫”更惨！光束直接给它那三张流哈喇子的大嘴和肥肚子开了瓢！紫不拉几的粘液“轰”地就着了！
那嚎叫刚起了个头儿就被大火球吞了，肥硕的身子跟上了烤架的鱿鱼似的，在泥水里抽抽、冒烟，一股子烤焦蛋白质的恶臭，没一会儿就剩一堆冒青烟的焦炭渣子。
前后就特么几秒钟！俩差点把我送走的狠角色，在内城巡逻队的高科技家伙事儿面前，跟俩小蚂蚱似的，一脚就碾死了！连个屁都没放出来！
绝对的碾压！冰冷的规矩！内城看外城，就这态度？无情与冷漠！
探照灯那光柱子跟探照灯在那堆焦糊破烂和泥水街上扫来扫去，跟找掉地上的钢镚儿似的。
那电子音又响了：“区域能量抽风残留…扫描中…目标跟丢了…启动深度环境扒拉扒拉…”
我特么连气儿都不敢喘了！
心脏跳到嗓子眼！
身子死死缩在垃圾堆和破龙骨搭成的耗子洞里，腐烂的味儿熏得我直翻白眼，一动不敢动。
右肩膀断口那地方，“炝锅封料”带来的那股子灼烧痛感，这会儿成了救命稻草，疼得我龇牙咧嘴，脑子反而贼清醒，硬生生把我那点快散架的“气儿”给硬生生捞了回来！
那扫描光束好几次擦着我藏的垃圾堆边儿过去，每次弄的我都一激灵！
机魂…机魂那堆破铜烂铁还在不远处的泥汤子里挺尸呢！
它那点邪乎劲儿会不会被逮着？还有我后腰上那块死沉的味蕾碎片…刚才闹的幺蛾子…留没留记号？
“采样扒拉完了…污染超标…辐射超标…有点异常能量渣渣…符合c级垃圾场气质…没发现值钱货或持久性威胁…记个坐标…污染源c-7-垃圾堆…标记为‘不值钱破烂堆放处’…收队…”
电子音毫无波澜地宣判了“死刑”。
刺眼的灯光和要命的能量波动“唰”一下没了，跟没来过一样。
就剩街当间那两堆冒烟的怪物渣渣，还有空气里那股子焦糊、血腥、机油搅和在一起的恶心味儿，证明刚才不是做梦。
走了？这就走了？
我绷紧的弦儿“啪”一下断了，浑身跟抽了骨头似的，眼前发黑，差点当场昏厥。
冷汗浸透了地表层，贴着冰凉湿滑的垃圾堆，冻得我直哆嗦。
劫后余生的虚脱感，加上断口那儿持续的“油煎火燎”的疼，我现在连放个屁的劲儿都没了。
“‘不值钱破烂堆放处’…” 这评价在脑子里转悠。在外城，被内城大爷们盖上“不值钱”的戳，基本就等于被开除人籍了，连最后一点“规矩”的边儿都蹭不着了。
彻底成了谁拳头大谁有理的野林子！
跑！必须跑！刚才那动静跟放炮仗似的，巡逻队是走了，可闻着味儿来的“鬣狗”肯定少不了！
求生的欲望压倒了全身散架的疼。
我咬着后槽牙，用还能动弹的左爪子，死死抠住旁边冰凉湿滑的龙骨凸起，拖着跟半身不遂似的下半身，一点一点，像条快渴死的蚯蚓，从恶臭熏天的垃圾堆耗子洞里往外蛄蛹。
每蛄蛹一下，右肩膀断口就跟被电锯又拉了一遍似的，疼得我直抽抽，冷汗混着泥汤子往下淌。
好不容易蛄蛹出半个身子。冰凉的泥水糊了一身，冻得我一哆嗦，脑子反而更清楚了点。我下意识扭头，看向机魂躺尸的地方。
那破外卖箱子，还跟块废铁似的瘫在泥汤子里，被刚才那通折腾波及，壳子更瘪更黑了，糊满了泥浆和黑血混合物，活脱脱一堆没人要的垃圾。
它彻底没动静了，一丝“气儿”都没了，连之前冒的黑烟都歇了，跟块烧透了的蜂窝煤似的。
一股说不出的酸劲儿堵在嗓子眼儿。
这破铁疙瘩，从泔水巷就跟着我，一路挨揍又硬扛，最后关头还替我挡了刀，差点把自己炸成烟花…现在好了，悄咪咪躺在这臭泥坑里，被打上了“不值钱破烂”的标签。
“兄弟…” 我嗓子眼儿发干，只能在心里念叨，“对不住了…等老子…等老子爬出去…有命回来…高低把你捞出来…”
现在不是演苦情戏的时候！我强迫自己扭过头，眼珠子跟雷达似的扫着周围。
街上死寂一片，刚才探头探脑的耗子精全溜了，就剩远处那永恒不变的“城市背景噪音”。可这死寂更特么瘆得慌，跟暴风雨前憋着坏似的。
目光扫到不远处那堆“屠夫”的焦炭渣子，还有旁边那半截没烧透的暗紫色触手。一个念头“噌”地冒出来——这玩意儿看着恶心，但皮是真特么厚实啊！能硬刚机械蜘蛛的切割臂！
我需要马甲！需要伪装！就我这身破布条子，在怪物窝里跟举着“快来吃我”的牌子没区别！尤其右边那光秃秃的肩膀头子，太扎眼了！
拼了！
我把心一横，忍着钻心的疼，跟条泥鳅似的往那堆还冒青烟的焦炭渣子蛄蛹。
那焦糊味儿呛得我直翻白眼。
伸出左爪子，一把薅住那半截还算囫囵个儿的暗紫色触手。
入手冰凉滑腻，跟泡了水的烂皮鞋似的，但韧劲儿十足。
触手上全是密密麻麻的吸盘，边儿上烧焦了，但中间一大块还能凑合用。
“呕…”
强忍着恶心反胃，我费了牛劲把这比我大腿还粗的玩意儿往身上缠。
那滑腻腻的触感，配上残留的粘液和焦糊味，简直了！
豁出去了！
这玩意儿好歹能裹住大半个身子，尤其那显眼的断臂茬儿！
我用还能动弹的左胳膊配合牙齿，把这身“顶级地狱时尚皮草”死死裹身上，就露俩眼珠子一张嘴。
刚把自己捯饬成一个“触手怪乞丐”——
沙沙沙…沙沙沙
一阵贼轻又贼快，跟一大群耗子过境似的声音，从旁边那塌了半边的粘液小屋废墟阴影里传出来了！
我心脏“咯噔”一下蹦到了天灵盖！身子瞬间僵成石头，连呼吸都特么停了！右手（虽然没了）下意识想去摸老李头给的金粉，才想起来全糊伤口上了！
不是大个儿的！动静不大，贼密集…听着像…一群小玩意儿？
我憋着气儿，眼珠子斜楞着往声音来源使劲儿瞟。
只见那片焦黑的废墟阴影里，悄没声儿地爬出来…一群玩意儿。
个头也就拳头大，浑身裹着乌漆嘛黑、一点不反光的金属壳儿，形状像扁平的铁甲虫，但肚子底下不是腿，是一大堆密密麻麻、细得跟头发丝儿似的金属触须，让它们能在各种犄角旮旯里窜得飞快。
那“脑袋”位置，就一个鼓包，上面嵌着个不断闪着幽绿光的复眼，跟俩绿豆似的，冷冰冰地扫视着这片狼藉。
这帮铁壳子小强目标贼明确！跟一股黑潮似的，哗啦啦就涌向了机械蜘蛛和“屠夫”的残骸堆！
一部分麻溜儿地爬上蜘蛛那大铁疙瘩，细密的金属触须跟微型电钻似的，“滋滋”响着就在合金壳子上开洞，钻进去，八成是在啃里头的电路板和能量渣！
另一部分直接糊在了“屠夫”的焦炭渣子上，那幽绿的绿豆眼闪着贪婪的光，小嘴儿啃得那叫一个欢实，专挑还带点“肉味”的地方下嘴！
终极清道夫！更小、更快、更狠的清道夫！专门负责打扫战场，骨头渣子都给你嗦喽干净！
它们对我这个裹着“屠夫”皮、散发着微弱“人味儿”的乞丐…好像暂时没兴趣？
那幽绿的绿豆眼扫过我藏的垃圾堆缝隙，冷冰冰地停了一秒，似乎在评估这“破烂”值不值得回收…然后，毫无波澜地挪开了！人家盯上的是那些带金属和“肉味”的硬货！
我大气不敢喘，身子贴地贴得更紧了，恨不得跟垃圾堆合体。
看着这群恐怖的小东西跟开了挂的分解机似的，飞快地“处理”战场，一股寒气从尾巴骨直冲天灵盖。
这鬼地方…死了都得被回收利用，渣都不给你剩！
就在我稍微松了口气的当口，一只离我藏身地最近的小铁壳子，突然不动了！
它那幽绿的绿豆眼“唰”地一下，像装了激光瞄准器似的，死死钉在了我刚才爬出来时，在泥地上蹭出来的一道浅浅的拖痕尽头——那儿，正好是我裹着触手皮、但肩膀断口没裹严实的地方，一小片焦黑的菌膜基座露馅了！
这小东西的绿豆眼绿光大盛！
立马放弃了嘴边的“肉渣”，密密麻麻的金属触须跟抽风似的摆动起来，扁平的身体悄无声息却又贼拉快，直勾勾就冲着我藏身的耗子洞爬了过来！
那俩幽绿的绿豆眼，跟鬼火似的，在昏暗的光线下，精准地锁定了我那点暴露的“伤口”！
我艹！还是露馅了！
那幽绿的绿豆眼跟俩小灯泡似的，死死锁在我暴露的断肩伤口上！密密麻麻的金属触须扒拉着泥地，“沙沙沙”声跟催命符一样，越来越近！
我脑子“嗡”的一声！跑？
就我现在这半身不遂外加伤口“油煎火燎”的德行，爬都费劲！
打？拿什么打？
用左手跟这铁壳子小强掰腕子吗？老李头给的锅巴早糊拾荒者脸上了！暗金粉末全糊伤口上了！
后腰那破碎片倒是还在，可它除了添乱还会啥？！
绝望像冰水浇头一样！
难道刚躲过“清道夫”大刀片子和巡逻队“删除键”，最后要栽在这群“回收小强”嘴里，变成一堆被分解的有机肥料？
“警告…高威胁…微型分解单元…靠近…建议…装死…或者…祈祷…” 脑子里残留的机魂意识碎片，居然在这要命关头，挤牙膏似的挤出一句毫无营养的废话！
装死？祈祷？我特么现在跟死了有啥区别？！祈祷这玩意儿牙口不好？！
那铁壳子小强已经爬到垃圾堆边缘了！
幽绿的复眼闪烁着冰冷贪婪的光，细密的口器“咔嚓咔嚓”地开合着，瞄准了我断口处那点焦黑的菌膜！
它后面，还有更多处理完“大餐”的小强，似乎也被同伴的发现吸引了注意力，幽绿的光点齐刷刷转了过来！
完犊子了！要被群殴（啃）了！
就在我即将被“回收”的瞬间——
嗡！
后腰那块死沉的味蕾碎片，毫无征兆地又蹦了一下！
这次蹦得格外邪门！一种极其内敛凝聚，如同烧红针尖般的炝锅劲儿！
这股劲儿贼拉霸道，但又极度浓缩，没往外扩散，反而像条烧红的毒蛇，顺着我腰眼子，呲溜一下就钻进了我右肩那正被“炝锅封料”反复煎熬的伤口里！
嗷——！！！
这一下，比老李头的“封料”猛十倍！我差点原地蹦起！
右肩断口那地方，感觉不是被热油煎了，是特么被扔进了太上老君的炼丹炉！又像是有一万根烧红的钢针，在里面疯狂搅动、穿刺！
那股子浓缩的“炝锅”意志，混合着伤口里残留的深渊腌臜、归墟糊味儿、规则碎片渣子，在我那可怜的神经末梢上，上演了一出地狱级的大乱炖！
疼！疼得我灵魂出窍！眼冒金星！鼻涕眼泪糊了一脸！裹在身上的“屠夫牌”皮草差点被我疼得挣开！
“滋啦——！！”
一声极其轻微、仿佛高压电打火的脆响，从我断口暴露的那一小片焦黑菌膜上猛地迸发！
一道肉眼几乎难以捕捉的、细如发丝的、呈现出诡异暗紫色、边缘还带着点焦糊金边的…电火花？！
或者叫“炝锅火星子”更贴切？
就那么“滋啦”一下，精准无比地，弹在了离我最近那只铁壳子小强的…幽绿复眼上！
动作快得离谱！时机刁钻得离谱！简直像特么开了自瞄挂！
“啪叽！”
一声轻响。那气势汹汹冲过来的铁壳子小强，动作瞬间僵住！它那引以为傲、扫描分析一切的幽绿复眼，被那丝微弱的“炝锅火星子”精准点爆！
绿豆大小的复眼结构瞬间焦黑一片，冒出一缕极其细微的青烟！
小强整个“人”都懵了！
在原地像个没头苍蝇似的疯狂打转，密密麻麻的金属触须胡乱扒拉着泥地，发出混乱的“沙沙”声。失去了“眼睛”，也失去了目标！
这突如其来的变故，让后面那群准备看戏（或者等着分一杯羹）的小强们集体一顿！
幽绿的复眼齐刷刷地看向它们那个突然“失明”并开始原地蹦迪的同伴，似乎在传递某种无声的疑问：
“咋回事？老铁？抽风了？”
它们那冰冷的逻辑处理器显然无法理解眼前这诡异的一幕——一个散发着微弱能量（主要是疼出来的生物电）的“低价值废弃物”，怎么突然就把它同伴的“眼睛”给“点”瞎了？这不科学！
机会！虽然疼得我直抽抽，但这群小强明显卡机了！
跑！此时不跑是傻子！
我强忍着右肩伤口里那翻江倒海的“炝锅地狱”，用还能动弹的左臂，配合着还能蹬地的腿（虽然跟面条似的），连滚带爬，手脚并用（主要是手和单腿），像个被点着了屁股的土拨鼠，朝着垃圾堆后面一条更黑、更窄、污水横流的小巷子疯狂蛄蛹！
“沙沙沙！沙沙沙！”
身后传来那群小强被惊动的密集声响！
它们短暂的“疑惑”似乎被同伴的异常和我的“逃跑”打破了！
幽绿的光点重新聚焦，如同索命的鬼火，朝着我蛄蛹的方向追了过来！那速度，比我快多了！
“我艹！追来了！” 我心里哀嚎，肾上腺素飙升！
也顾不上伤口疼了，蛄蛹得更卖力，恨不得把吃奶的劲儿都使在唯一那条好腿上！
泥水、垃圾、不知名的粘液糊了一身，裹着的“屠夫皮草”在狭窄的巷子里刮得“嗤啦”作响。
巷子又深又曲折，弥漫着比外面更浓郁的恶臭。
头顶是各种扭曲管道和破烂棚顶搭成的“天花板”，光线几乎为零。
我只能凭着感觉和求生本能往前蛄蛹。
身后的“沙沙”声越来越近，跟催命鼓点似的！
慌不择路间，我的左爪子猛地扒拉到一个冰冷的、湿漉漉的东西！像是一根锈蚀的金属管？
借着蛄蛹的惯性，左臂猛地发力，把那玩意儿从垃圾堆里抽了出来！
入手沉重！冰凉！形状…好像是把…断了半截的消防斧？
斧头锈得不成样子，木柄早就烂没了，就剩个锈迹斑斑、边缘全是豁口的金属斧头，还连着半截同样锈蚀的钢管。
这玩意儿…能当武器？抡起来怕不是自己先散架了！
但身后那群索命小强的“沙沙”声已经近在咫尺！幽绿的光点甚至能映亮我后脑勺了！
“妈的！” 我破罐子破摔，也顾不上右肩的剧痛，用左臂抡起这半截破斧头，用尽吃奶的力气，朝着身后追得最近的那几个幽绿光点，狠狠一个横扫！姿势极其难看，跟抡王八拳似的！
铛！噗嗤！咔嚓！
几声怪异的闷响！感觉像是砸中了几个硬邦邦的铁疙瘩，又像是砍进了某种坚韧的皮革！
冲在最前面的几只小强猝不及防，被我这一通毫无章法的“疯狗抡”扫了个正着！
有的直接被沉重的破斧头拍扁在湿漉漉的墙壁上，金属壳子都瘪了！
有的被斧头边缘的锈蚀豁口挂住，撕裂了部分结构，冒出细碎的电火花，在地上疯狂打转！还有的被打得偏离方向，撞在同伴身上，引起一阵小小的混乱！
“嘶…吼？” 小强群里似乎发出了一阵极其轻微、混乱的电子音，充满了“理解不能”的懵逼感。
它们大概没见过这么原始、这么不讲武德的攻击方式——拿个破铁疙瘩当棍子抡？
虽然效果有限，只干掉了冲得最猛的几只，但这一下，确实短暂地阻了阻它们的追势！给我争取了宝贵的…零点几秒？
“跑啊！” 我脑子里只剩下这个念头，也顾不上看战果了，抡完那一下差点把自己带倒，左臂酸麻，差点抓不住那破斧头。
我拖着这唯一的“武器”，跟头瘸了腿还受惊的驴似的，更加疯狂地朝着巷子深处蛄蛹！
身后的“沙沙”声再次响起，带着一种被激怒的、更快的频率！显然，我这“低价值废弃物”不仅会“点”瞎它们的眼，还会抡破铁棍子反抗，彻底激怒了这群高效的回收机器！
幽绿的光点如同跗骨之蛆，再次快速逼近！
而就在我亡命蛄蛹，感觉肺都要炸了的时候，巷子前方，隐约传来了一些不一样的动静。
像是…压抑的喘息？
还有…金属摩擦地面的拖拽声？还有…一种极其微弱的、断断续续的…电子合成音的…哼唱？
调子古怪，词儿听不清，但透着一股子…难以言喻的…悲凉？
前面…有人？还是个会哼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