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许大茂有多怕贾张氏也说不上,主要是贾张氏撒泼打滚起来实在让人头疼,别说是许大茂了,就连许富贵和许大茂的母亲都不愿意惹贾张氏。
按道理来说贾张氏搬走他应该高兴,只是贾张氏带着棒梗去过好日子,他心中实在不愤,所以才会不高兴。
这些事情不是何雨柱听见和看见的,都是许小玲来何雨柱家说的。
现在许小玲已经长大不少,也明白了自己在家里的地位,所以她平时就不愿意在自己家。
一有时间就会跑来95号院,到这里不但可以跟雨水和秦京茹玩,还能蹭到好吃的。
而且她亲姐姐也在这里,虽然家里的其他人对她不好,但是她亲姐姐许小慧还是很疼她的,她也跟许小慧比较亲。
自从许家从95号院搬走,何雨柱和他们也没有什么来往,就连许小慧也已经不跟他们来往了。
已经没有瓜葛,就算何雨柱能通过空间感知到93号院的情况,他都没有浪费时间去感知,一些他家的事也只有许小玲过来会说上几句。
据许小玲说贾张氏和棒梗搬走,还是让93号院热闹些天,她家一搬走,她家的房子就空了出来。
现在她家的房子已经属于公家,房子空下来其他家掏房租,再满足一些其他条件,就能住进去。
好几家都想占她家的那两间房子,明争暗斗的很久,最后还是让最会算计的闫家租了去。
关于房子的事情何雨柱上一世经历过,对此他大概也知道一些,事情是怎么回事。
还要从几年前说起,几年前四九城公家对所有的房屋进行改造,公家出钱对年老失修的房子进行修缮,同时又在各个院里盖上一批新的房子。
这时候很多房子都归了公,至于这个房子原来是你的,公家会给你一定的补偿。
房子归公之后会分给大家居住,这个居住不是免费的,是要交一些租金的,但是这个房租非常低。
大多都是谁的房子,还是谁住,所以你也可以不要补偿,用补偿来抵扣房租。
就这样很长时间这些房子的所有权都是公家,后来七几年还是八几年何雨柱记不清了,这时候这些房子又给了房子的住户,好像那时候叫什么以租代购。
太具体的他也说不清,上一世他家的房子也被修缮过,他没要补偿,都抵了房租,后来就又让他办理房产证。
里外里就是公家给他修了房子,最后房子还是他的。
这一世因为何雨柱有四合院保护,所以他的房子产权还是他的,而且在公家出钱修缮房屋之前,他自己早就把自己的房子全部重新修缮过了。
这一世贾家的情况跟何雨柱上一世不太一样,她家当时要了补偿,把补偿的钱大部分还了易中海,还剩下一小部分也每个月贴补着花了。
93号四合院发生的事情跟何雨柱没有关系,他也不太关注这些,他就安安生生过自己的日子。
贾张氏嫁给李怀德搬走之后没几天就来到了1957年的春节,今年的春节可以说是这么多年来大家过的最好的春节。
因为今年各地粮食都丰收,导致物资比往年要多一些,大多人家也都采购到过年的东西。
手头宽裕的过年也能割上几斤肉包饺子,四九城的人们都沉浸在新年的喜悦当中,何雨柱家也是如此,他家又多了几口人,春节比往年也更热闹一些。
当零点的钟声响起,也预示着正式进入到1958年,每年这时候何雨柱家都会再吃一顿饭,吃饭之前他也会去放鞭炮和烟花。
今年他也是如此,在放鞭炮的时候,他看着万家灯火和人们脸上的笑容,心里也是有些感想。
时间已经进入到1958年,如果事情还是像上一世一样发展,明年春节这些人的脸上就不会有这么多笑容了。
不止明年,接下来的四年,大家的脸上都不会再有这样的笑容,吃饭都成问题,谁还能笑的出来呢。
明年是一个不平常的一年,这一年有一个重要的事件,那就是大跃进,成立公共食堂。
农村也正式成立人民公社,这个公社是区别于以前的初级社和高级社的,这个人民公社主要体现的一个字就是“公”。
一切归公,实现共产,不再按劳分配,实行按需分配,这也就出现干多干少一个样,干与不干一个样,从而导致大家劳动积极性下降。
劳动积极性下降也导致很多地方粮食减产很多,再加上这时候的浮夸风,对于一些人简直就是灾难。
大跃进的时候浮夸风严重,让人印象最深刻的一句话就是“一个萝卜千斤重,两头毛驴拉不动。”
一个萝卜怎么可能长到上千斤,各种浮夸,各种吹嘘盛行,一些地方还喊口号“人有多大胆,地有多大产。”
这个时候一亩地也就能产一百多斤小麦,人们就敢说产几百斤甚至上千斤,更有甚者说亩产上万斤。
报的产量高,交的公粮也多,胆量小的还好,报的少交的少,虽然让别人看不起,但是至少有吃的。
那些胆量大报的产量高的,交公粮的时候连大家的口粮都得交上去,交完公粮大家只能挖野菜草根充饥。
浮夸吹牛受影响最严重的就是农村地区,公共食堂就不止农村地区有,城里各个街道也成立了公共食堂。
这个公共食堂开始办的时候,可是让很多人兴奋不已,因为这个公共食堂吃饭不花钱,随便吃敞开了吃。
就算你家来亲戚了也能跟着吃,同样的也不花钱,每顿吃的还挺好,就跟办流水席一样。
这个时候的人都特别能吃,让大家敞开了吃,三个月就吃了大家一年的口粮。
痛快的吃了三个月,结果到年底的时候连顿干的都吃不上,大家怎么可能还有今天这样的笑容。
别管干的稀的,这1958年还有粮食吃,等1959年到1960年那才叫苦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