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轻轻拽着曹修的衣袖,晃来晃去,那模样像个要糖吃的孩子。
“哥……”她把声音拉长,每个字都好像带着个小钩子,直往曹修心里钻。
“行了行了,别晃啦!”曹修无奈地叹了口气,知道自己斗不过这个小丫头片子,只好由着她送自己回家。
车子在路上开得稳稳当当,路灯的光透过窗户照在曹修脸上,明暗交错。
曹修靠在座位上,半眯着眼,神思恍惚。
而徐静理时不时扭头看他一眼,眼神里含着一种难以形容的感情。
到了家门口,曹修让司机送徐静理回去。
徐静理忽然凑近,悄悄在他脸上亲了一下。
曹修的脸一下子热乎乎的,惊讶地盯着她。
徐静理眨眨眼,转身坐上车。
曹修心想,这丫头越来越不拘小节了。
等车消失在夜色里,曹修让自家司机送他走。
真是到门口都不进去,他站在夜色里的身影显得有点神秘。
到了酒店,曹修下了车,酒店大门在灯光下闪着迷人光芒。
他晃晃悠悠地进酒店,上了电梯。
电梯慢慢升上去,曹修靠着墙,脑子里还在想昨晚的事。
用房卡开门,屋里一张大床,两边坐着两个女孩。
那两个女孩像两朵开得正艳的花,好看极了。
曹修愣住了,完全没想到是这样的情景。
随后开心地笑起来,笑容像烟花一样灿烂又带点坏笑。
这陈正然够牛,居然能说动两个姑娘一起玩斗地主。
他的心扑通扑通跳,现在可不能装绅士,这机会不能错过。
浴室里雾气腾腾,隔着玻璃隐约能看到叁个人影。
雾气像薄纱,把里面的东西弄得模糊又神秘。
曹修心跳加快,感觉自己像在做一场充满刺激的梦。
第二天清晨,阳光透进窗帘,落在房间各处。
曹修真不想让这两个女孩走,平时斗地主总是输输赢赢,但昨晚他大获全胜。
他侧卧在床上,看着旁边装睡的两个女孩,嘴角扬起得意的笑。
听见紧张儿呼吸粗重,睫毛也在抖,曹修知道她们醒了,只是假装睡着。
他没揭穿,而是进了浴室。
动作很轻,好像怕打扰到什么。
袁节莹睁开眼,黎里珍也醒了。
对视一眼,没了昨天的害羞。
袁节莹眼神里有些迷茫和不安:“我们走吗?”声音轻轻的,像一片羽毛飘落。
黎里珍皱皱眉:“你怎么这么笨,我们都付出了最珍贵的,现在走的话,不是白费了吗?”眼神里带着倔强和不甘。
“那他要是出来了怎么办?”袁节莹紧张地咬着嘴唇。
“还能怎么办?”黎里珍挑挑眉,像是给自己鼓劲。
“可是,我好疼。”袁节莹声音带着委屈,眼眶有点红。
“难道我就没疼吗?”黎里珍语气不太好。
曹修走出来后说:“你们俩也去洗洗吧。”声音很平静,好像什么事都没发生过。
\"我是客房服务,你们要点什么吃的?\"曹修一手拿起电话,一边问。
黎里珍想都不想就说:\"红酒,牛排!\"她眼里闪着光,好像已经看见那食物摆在眼前。
曹修心里暗想,这黎里珍可不是简单人物。
曹修又转向袁节莹:\"那你呢?\"
\"随便什么都行!\"袁节莹轻声回答。
曹修说:\"行,咱们就在屋里吃吧。
\"
两个姑娘互相搀扶着去洗手间,脚步晃晃悠悠的,像刚打完仗回来的战士。
卫生间里,袁节莹说:\"阿珍,我有点害怕。
\"声音都在抖。
\"怕什么?\"黎里珍问。
\"老板太厉害了。
\"袁节莹的脸微微发红。
\"我也没想到老板这么能耐。
\"黎里珍叹了口气。
\"还好我没答应他,不然我就不是原来的自己了。
\"袁节莹小声说。
等她们出来,送餐的也到了。
服务员推着餐车,上面摆满了各种美食。
香味立刻充满了整个房间。
曹修可不会亏待自己的胃。
满桌的山珍海味让两个姑娘看直了眼。
那些精美的摆盘、诱人的颜色,让她们不自觉地吞了吞口水。
\"开动吧。
\"曹修说。
但她们刚要动手,曹修接下来的话就让她们羞得满脸通红。
\"昨晚累坏了,多吃点补补。
\"曹修脸上挂着一丝玩味的笑。
\"吃完饭,我给你们剧组打电话请个假。
\"曹修想着再吃顿回锅肉,眼睛里满是期待。
一天就这么过去了。
这一天的劳累就像沉重的铅块,压得曹修喘不过气来。
这个在商场和感情场都有自己一片天地的男人,再坚强的身子也扛不住了。
他就像在荒野奔跑太久的狼,就算再强壮,也会累垮。
\"傻柱...\"曹修习惯性地喊了何雨柱的名字。
声音在空旷的房间回荡,带着一丝难以察觉的失落。
突然,他像是被雷劈了一下,想起现在的处境。
周爱国护着笑笑出国读书了,就像鸟儿飞向远方的天空,追逐梦想。
而傻柱,被自己安排到娄晓娥身边,跟着她去了内地,踏上那片充满未知与机会的土地。
酒店门轻轻被推开,保镖小魏像影子一样无声无息地进来。
\"小魏!\"曹修的声音懒散中透着威严。
\"老板!\"小魏恭敬地回答,目光始终低垂,像古代臣子见君王那样尊敬。
曹修伸出手指,那手指仿佛有某种魔力,指向已经穿好衣服的袁节莹和黎里珍。
曹修吩咐道:“在五台山附近给她们俩挑两套连在一起的公寓。”这话一出,屋子里顿时像被风吹过的水面,泛起了一圈圈涟漪。
小魏轻声问:“老板,名字怎么写?”
曹修慢慢转过身,动作很慢很稳,好像整个世界都是他的棋盘。
他看着袁节莹和黎里珍,“身份证带了没?”
听到这话,两人心头一喜,像是黑暗中摸到了亮光。
“带了!带了!”声音里满是激动,像是找到宝藏的孩子。
曹修接着说:“把身份证交给小魏,房产证上写你们的名字,房子是给你们的。”
两人赶紧从精致的小包里拿出身份证,像是献上最珍贵的东西。
她们双手递给曹修的保镖,眼睛里闪着感动和兴奋。
曹修又拿出一本像是能变戏法的支票簿,里面随便一张纸都能改写命运。
他把支票簿递给小魏,让他自己填金额。
小魏的手抖了一下……
他知道这些数字意味着什么,每个数字都藏着老板对她们的宠爱。
小魏离开后,曹修像掌控一切的人一样,捏着她们的下巴。
他的眼神有点玩味,又有点占有的味道,像是刚抓到猎物。
“房子送你们了,以后上班也不用来回跑。”
“但是,不准别人住,我来的时候不想看到其他人!”他的语气突然严肃起来,这严肃背后是强烈的占有欲,像谁都不准靠近自己的领地。
虽然两人年纪轻轻,但也明白自己成了曹修的“金丝雀”。
在这个现实又冷酷的世界里,她们像漂泊的小船,而他就是能让她们靠岸的地方,哪怕靠岸的条件多一点,也好过一直飘荡在外。
曹修又给了每人一张十万的支票,那支票在她们眼里就像通向幸福的大门。
“这个月的钱,想买什么就买什么。”
本来要走的曹修,却被感激的两人亲了一口。
那吻带着少女的害羞和感谢,在这个充满欲望和交换的地方,却显得特别温暖。
屋子里飘荡着低沉的哀乐,听起来像海浪一样一波接一波,又好像一场白事的演奏会,各种乐器样样都来。
这音乐充满了悲伤和无助,和刚刚房间里的事情形成强烈反差。
听着的人心里难受,看的人眼泪直流,命运似乎在这里弹奏出两种完全不同的曲调。
夕阳下,曹修独自走出酒店。
夕阳的余晖洒在他身上,给他披上一层金色的光晕,但也让他显得格外孤单。
袁节莹和黎里珍由小魏开车送到新买的房子那里。
那辆黑色轿车安静地行驶在路上,就像一个无声的信使,载着两个女孩去开启她们的新生活。
她们的公寓是一梯两户的格局,两家对门而居。
小魏非常明白曹修的心意,做事周到细致。
他就像曹修手里的一把精密手术刀,每一刀都切得恰到好处,满足曹修的所有要求。
黎里珍像个小探险家一样打量着装修完毕、什么都齐全的公寓。
她的眼睛亮晶晶的,像是进入了童话世界的孩子。
她心里美滋滋的,在香港这样寸土寸金的地方,自己努力买到一套房,简直就是个遥不可及的梦想,就像天上的星星,看似美丽却难以触及。
不知道哪年哪月才能实现这个愿望,但目前给曹修做情人,愿望就这样轻松实现了。
她把手伸进包里,攥着那张十万块的支票,真希望这样的日子可以一直延续下去。
这张支票就像是抓住幸福的绳子,她害怕一松手,就会跌入无尽的黑暗。
齐耳短发的袁节莹也感到无比满足。
这套房子终于属于自己了,自己也成为有房一族的一员了。
而且每个月还能拿到十万块零花钱,忽然觉得拍戏还有什么必要呢?就在这一刻……
她仿佛看见了自己的未来,那种衣食无忧的生活。
但转念一想,自己靠的是青春吃饭,不知道什么时候老板玩腻了,还得出去工作。
她眼神中闪过一丝担忧,就像乌云遮住了晴空。
于是,想法渐渐发生了变化。
这两个女孩没有在新房里过夜,因为她们已经有两天没回自己的家了。
对她们来说,家是个复杂的存在。
袁节莹回到家,看到狭窄简陋的小屋,恨不得马上搬走。
那破旧的房子像风烛残年的老人,摇摇欲坠。
墙壁上的斑驳痕迹仿佛是岁月流下的泪痕。
“阿莹,你这两天去哪儿了?”妈妈的声音带着些许关心,但背后的关怀却是生活中的无奈。
“妈妈,我去拍戏啦!”袁节莹有点心虚地回应着,她不敢直视妈妈的眼睛,好像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
“我是问你晚上为什么没回家呢?”妈妈的眼神带着疑问,那目光像一把锋利的剑,直刺袁节莹的内心深处。
\"哦,我在公司宿舍住了。
\"袁节莹随口撒了个谎,声音微微发抖,像风中晃动的叶子。
\"我回来就是跟你说一声,以后我就住公司了。
\"她努力让语气显得坚定,但内心慌乱依旧难掩。
家里人多,她实在不愿再和兄弟姐妹挤一间房,那地方窄得翻身都困难,连放个屁都听得一清二楚。
那种生活简直毫无隐私,就像关在笼子里的小鸟,没了自由的尊严。
再说,她爸还是个酒鬼,醉了就爱动手打人,这破家真没什么让她留恋的。
她对这个家厌恶至极,像扔掉一块长毛的面包那样想赶紧远离。
\"妈妈,我去外面给你租房子,我养你,带着弟弟妹妹跟我走吧。
\"袁节莹眼中闪过一丝期待,她多么希望妈妈能答应,带她离开这个家。
\"阿莹,我要走了,大茂怎么办?\"妈妈脸上露出犹豫的表情。
虽然爸爸毛病不少,但终究是一家人。
虽然爸爸毛病不少,但终究是一家人。
\"他确实哪儿都不好,可我也不能不管他……\"妈妈的话带着无奈,是生活磨平棱角后的妥协。
袁节莹劝不动,也只好放弃。
她心里满是失落,像在黑暗中寻找出口却怎么也找不到的人。
这时候,那个醉鬼父亲又回来了,醉醺醺的,走路像断线的提线木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