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修心想:哦,原来秦淮茹不是那种虚荣的女孩。
当初傻柱为了她挨了几刀,就算他不想和别人在一起,也不可能这么快就有替代者。
直觉告诉他,这里面肯定有猫腻。
他皱眉说:“波波,你先在学校等我,我马上回雪原,一个多小时后到!”徐波说:“我是不是该先问问秦淮茹?他们俩快急死了。
你怎么能这样?要是真的话,我妈肯定会废了那个男人!”
“来,别问了,乖乖等着!”曹修挂了电话,马上叫许大谋开车去雪原县。
都已经晚上七点多钟了,走路不方便。
许伯母看见曹修来回跑,还以为家里出什么事了。
途中忍不住问了个问题,才知道不是家里的事,而是北海哥哥的事。
许大谋心里暖暖的,觉得自己人生最大的幸运就是能遇到这么好的老板。
傻柱正盘算着雪平和网吧能赚多少钱。
他说:“这是我们的想法。
曹修说要是营业时间再长点,就可以一直开,从晚上开到第二天早上,还能推出个夜间的优惠套餐。”
虽然这个套餐的价格不算高,但比起按小时收费还是要便宜一些。
薛和平听了大吃一惊,“还有这么赚钱的事情?现在的年轻人真厉害,居然能想到这种好主意。
我也是听别人说的,听说特别方便,在美国也能随时联系这里。
而且比打电话便宜多了。”
傻柱滔滔不绝地讲着,薛和平感慨道:“看来我们是真的老了,跟不上潮流了。
现在的年轻人越来越聪明了,你说是不是?”
春节在一旁笑得脸红扑扑的,心里却想着曹修。
不知不觉中,她发现自己越来越被这个年轻人吸引。
这让她感到既甜蜜又不安。
薛和平叹了口气说:“我们真是老了,跟不上时代了。
现在的年轻人确实比我们那时候强。”
薛妈妈在家是绝对的权威,但在事业上,她从来不干涉丈夫。
即使春节和薛平的投资失败了,她也没抱怨过一句。
这种豁达的品质,全都被薛妈妈表现得淋漓尽致。
听傻柱说完,薛妈妈也很感动,但她还是瞥了丈夫一眼,笑着说:“这些事情,我一个妇道人家哪里懂那么多。”
这时候让娜娜去参与经营,是不是太早了?
薛平笑着说:“您怎么这么说呢?孩子读书不就是为了一张好工作吗?不管是谁结婚,都该有自己的生活。
我支持我的女儿!”
“爸爸!”娜娜兴奋地跳起来,亲了亲薛平的脸颊。
年轻人创业的热情总是很高涨。
车厢里静静的,只有钢琴曲流淌。
曹修心里还是有些波动。
他前世看过不少电视剧,其中有个狗血的情节,一对热恋中的恋人得知自己得了绝症后就疏远对方。
他不想让那个人因为将死而痛苦,也不想为了给爱人留下最后的美好印象而虚伪。
“戈壁!”曹修忍不住骂了一句,果然如此。
那他宁愿秦淮茹改变主意。
毕竟,人生不能承受这样的玩笑。
他经历过失去父亲的悲痛,那种心碎的感觉不是几天就能平复的。
如果王辉真的生病了,傻柱知道了,曹修就算不责怪他,也会觉得自己干了件傻事。
俗话说得好,“十座庙还倒了”,不要轻易破坏婚姻。
他看着秦淮茹和傻柱如今相处得这么好,这么多年过去了,
曹修心里琢磨,什么也不拿走才对!就算那人的老子是位高权重的大人物,只要不是这种血腥勾当,他都会亲自送秦淮茹去找傻柱。
你难道不爱钱?我可是给了傻柱一万元,够了吧?想想徐波当初让秦淮茹高中时就打工赚钱的事。
她给傻柱钱的时候,明显不是那小子掏出来的。
就算是谈恋爱,一个高中生哪能拿出五千六百块!再说,秦淮茹也不是那种惊艳的美女。
到了雪原县第四中学,曹修正跟着他们上晚自习。
半路时,徐波高高瘦瘦的,穿着白衣服站在校门口。
曹修让许大谋按了两下喇叭。
徐波在同学们惊讶的目光里走过来,坐进了车里。
许润宝一脸淡定,从口袋里掏出根烟点上,抽了一口说道:“洋洋,事情不是你想象的那样。
我没退缩。
你打电话之后,我偷偷问了秦淮茹的朋友。
听说她生病了,具体什么病不知道,不过好像挺严重的。”
那个男孩确实在追秦淮茹。
他不知道秦淮茹生病的事,于是和她演了一出好戏。
前几天和某人一起去了京都找傻柱。
傻柱好像没告诉你这事,真是丢脸。
不过秦淮茹去京都主要是为了去医院检查。
她朋友说秦淮茹当时是要体检,所以和她一起去的男孩也没多想。
曹修把手伸进车里的真皮座椅,叹了口气咬着嘴唇说:“为什么,要让一个女孩做这样的选择呢?”
这时徐波说:“看,他们出来了。
好吧,那个男孩,该死的,你没注意到秦淮茹对他没什么兴趣吗?他一直在说不行,我得下去教训那个傻子。
我都受不了了!”徐波说着就要开门下车打人,被曹修拉住说:“坐下!你觉得事情还不够乱吗?”这时,秦淮茹经过许大茂的车,很多人投来好奇的目光。
不少学生在那里大喊大叫:“我的天,这是场赛跑!谁这么有钱?”
秦淮茹当然认识曹修的车。
实际上,她来过好多次了。
听到别人欢呼,她下意识地抬起头。
在她面前,这辆黑色越野吉普就像个冷酷的铁家伙,让她脸色苍白,差点转身就跑。
因为她不知道“七零七”,那个她心里胖乎乎的形象就在车里。
男孩看着奔驰吉普车,咧嘴一笑说:“切。
奔驰嘛,我爸爸说了,我明年上大学他就给我买跑车!辉哥,到时候我在大学里带你兜风如何?”这时曹修按下窗户,面无表情地对秦淮茹说:“上车!”
学生们看见窗子敞开着,里头站着一个挺俊俏的小伙子。
瞬间大家都被吸引住了,“哇!那是谁家的小鲜肉?”简直太帅了!这么有钱?为什么不搭理我呢?要是他约我,我宁愿挨骂也不回家。
那个平日里爱唠叨的男生突然冷着脸给车上女朋友打了个电话,他当时就火冒叁丈。
在学校里他可是名列前茅的人物,身边还有个小圈子,算得上学校里的四大天王之一。
还没来得及牵手,就被这家伙捷足先登了。
你到底是谁?开奔驰就是了不起吗?装什么装?得意忘形的东西!那个男生对着曹修破口大骂。
“我说过别去雪原!”这句话很有代表性。
好多流氓威胁别人时常这么说:你可别出去。
曹修压根不理他,又转向不知所措的秦淮茹说道:“小慧,上车吧。”
惠惠是曹修私下叫王惠的昵称,因为跟那个傻柱的关系,曹修有时候会拿她开个玩笑,逗逗这个腼腆的女人。
秦淮茹咬着嘴唇犹豫着要不要拉开奔驰的前门坐进去。
旁边那个男生有点愣,怎么叁句话就把女朋友哄上车了,忽然想到:“哎呀,我的秦淮茹,你该不会是在开玩笑吧?”
学校门口围了好多人,多数人看着这个男生笑呵呵的。
看来这小子平时不怎么受待见,不过有几个男生正朝这边冲过来,手里还拿着棍子……明显就是那种爱打架的家伙。
每个中学都有。
美国名字说的是:护士学校。
许大茂回头瞥了眼曹修,曹修摆摆手示意:“走吧。”
许伯母突然亮起车前的大灯,汽车发出低沉的轰鸣,周围的学生们吓得四散奔逃。
奔驰吉普车头也不回地倒车,做完漂亮的动作后消失在人们的视野中。
陈哥,你明天得准备好。
我不想再看到那小子得意洋洋的样子了。
不管你怎么做,也不管你找谁帮忙。
曹修语气淡然地说,随着地位和财富的增长,他已经没了跟恶棍对抗的兴趣。
嗯,这种事情算不了什么。
找到那家伙的长辈就行。
只要让他们出面,简单得很。
我相信石头之龙和张,他们两个比我厉害多了。
这时,秦淮茹在副驾位置上小声说:“今晚我要给他们准备夜宵。
要是有学生饿了,就让他们吃吧。”曹修听了立刻冷嘲热讽:“做!秦淮茹听后脸色越发苍白。
他说:“秦淮茹,你很聪明嘛。”
我知道我对拍子和傻柱的感情。
老大也不是外人,你也清楚路子。
今天,你就告诉我 ** 吧。
这是怎么回事?我不信你真是那种不要脸的女人!你这样对傻柱公平吗?
曹修正说着呢,秦淮茹就在前头捂着脸哭起来啦。
哭得伤心又失落,曹修想重新解释清楚,可也只能带着恨意说:“去京都第二医院。”
“不!”秦淮茹哽咽着央求,“肖哥,别去医院。
我害怕,别走行不行?求你了。
我知道你弟弟特别好,也知道你关心我。
我什么都告诉你了,可别去医院,好不好?”
曹修说:“那你说说你怎么回事?这到底是怎么整的?”
秦淮茹瞄了瞄徐波和许大谋,有点尴尬。
许大谋招呼徐波:“来,福贾,下楼抽根烟冷静冷静。”
徐波缩着脖子:“大哥,这十月天儿的,外面冷得要命,可是我知道秦姐想跟肖哥单独聊聊,所以还是下车了。” 一开门冷得直哆嗦,火气也上来了:“陈先生,你这理由是不是太牵强啦?”
秦淮茹脸红红的,还在抽泣。
小声说:“医生说我尿毒症,要换肾才能治。
少说几十万呢,还不一定成功。
吴晓、志浩帮了我那么多,我知道他喜欢我,可我实在不想告诉他这个。
我怕他受不了。
不如让他觉得我是坏女人,我离开他了,就算我哪天没了,他也别太难过。”
曹修本担心她的病,听她说完却忍不住笑:“你这想法倒是挺复杂的。
这样不是更害了自己?”
秦淮茹低声道:“总比他知道我得绝症强。”
“你……”曹修摇头,“你要我说什么呢?你怎么知道自己得尿毒症的?再说,从症状看,顶多是初期。
要是真有病,咱们还能治好。
傻柱没多少钱,我当大哥的,能眼睁睁看他媳妇死吗?你可真够笨的!”
秦淮茹眼泪又掉下来:“我知道你对我好。
我没爹妈,可我在他身上花了不少钱。
前几天我还了他五千块,想着,死之前至少赚够五千块。
这样就能把给他花的五十九百块全还回去。
小哥,别说我笨。
我真的喜欢他,特别爱他。
所以不能在他身上花太多钱。
我要是这样死了,心里会不安的。”
曹修挑挑眉:“你看过琼瑶小说吧?”
“你怎么知道我喜欢琼瑶小说?”秦淮茹吓一跳,害羞地看着曹修。
“行了,我让人在学校给你安排好。
跟着我们走吧,明天带你去香港。
听医生的话!”曹修把许大谋和徐波送上车,又把徐波送回宿舍,拉着秦淮茹直奔京都。
傻柱回宿舍躺床上总觉得不对劲。
A评论
18:55
他已经搬走了。
现在住的是炎梅集团的新宿舍。
毕竟长期住在亲戚家会让人烦。
而且他想做生意,为了方便,昨天就搬了家。
再重复一次,是因为心境变了导致环境也变了?想想挺奇怪的。
我总觉得自己还有很多事没做完。
刚回来的时候特别兴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