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米平时也这么能吃吗?还是你今天吃了好多?”曹修担忧地问秦淮茹。
小孩子晚上吃得太多容易肚子痛,还可能引发肠炎或者肠绞痛。
不能因为贪吃就胡吃海塞。
“小米一直很好养活。
小时候别的孩子喝一瓶半奶粉就够了,她得喝叁瓶。”
说起小米的童年,一个秦淮茹的小女孩似乎笼罩在母亲的光辉之下。
“你也吃吧,别光顾着那边的刺儿。
来,我帮你剥一个,离远点,别想着让我喂你。”
曹修有些感动。
所以说男人都像大猪蹄子,之所以没出问题,是因为还能控制得住。
每个正常的男人都会对美女有各种各样的想法,但一个遵纪守法的好男人心里有个开关,在关键时候能管住自己。
在见到她之前,艾姆巴就已经打破了曹修心中的那道坚固防线。
过去,人们是有色人种,冷漠且克制。
既然你有颗有色的心和对性爱的渴求,那就不需要再克制自己了。
我面对的不是一个陌生的女人,而是一个全心全意等了自己五六年,还在感情上执着,甚至不惜毁掉自己幸福生活的年轻女子。
“张嘴。”
“我……我来了。”
“那你就吃吧,明天我给你炒些菜。
还有一箱带鱼,够吃一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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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你以后不会再走了吧?过年了,你送我去托儿所,放学接我好吗?”
小米抬起头,撅着油嘴,期待地问。
秦淮茹突然特别紧张,手里拿着的带鱼都快捏碎了。
“好,我不走,但是爸要上班赚钱给你们俩买漂亮衣服和好吃的东西,不过爸保证以后多陪你和小米,好吗?”
“嗯。”
小米举起手又放下,眉头皱着,有点犹豫。
曹修看着秦淮茹,用眼神问她。
“擦擦手上油,小米非要在你拉钩上盖章,不然不算数。”
曹修这次真的很伤心。
一个四岁的女孩知道,不把油手往衣服上抹似乎是件简单的事,但事实上,她越想越心疼。
曹修把下巴靠在小米头上,偷偷擦了擦湿润的眼睛。
“爸,我能问你一个问题吗?”
“好的,小米想问爸什么?”
“爸,别人的爸妈天天在一起。
你为什么最近一直陪着我和我妈?”
一大早,曹修就跑到巷子里买了五斤白酒。
昨天哄小米睡觉的时候,我和秦淮茹聊了几句。
那种由资深艺术家亲手酿制的菊花白,可是正宗的宫廷酒呢。
因为它要用到不少珍贵药材,还得纯手工制作,所以没法大批量生产。
以前在西北的时候,曹修听人说起过这事,可那人也只知道个大概,没找到源头。
百货商店的经理秦淮茹对此特别清楚。
再加上她家学渊源,曹修借着老朋友的名义,在院里弄到了一点。
虽然价格不算贵,但数量有限。
过年的时候攒了五斤,还托熟人帮忙搞了一些。
那个姓满的老头七十多岁了,是位独居老人,住在黑芝麻胡同,离四合院不太远。
他年轻时在宫里学过酿酒手艺,后来下岗了,就靠这个谋生。
后来不想抛头露面,又拗不过老朋友要酒的要求,就在自己家里偷偷酿酒,只卖给老顾客。
这种酒清澈透亮,还有菊花的香气,所以叫菊花白。
再过二十年叁十年,就算你砸钱也买不到这个味道了。
“这么早就回来了?”这是巴敢想问的话。
一进院子就被我阿姨发现了,她第一眼就跑过去逗那叁条狗。
我觉得她好像特别喜欢这叁只狗。
但也没办法,曹修被绑定住了,不能跟我分享。
“昨晚小米睡下的时候我才回来,是二十九号。
今天一早就出去找了些散酒,给你那些战友带去了。”
“加油,是真的。”
对,林萧喝的那些酒都是系统给的。
这酒可是有来头的,手工酿造的粮食酒,很多人都喜欢,尤其是许大茂他们那帮人。
“信不信由你。”
曹修手里拎着一瓶玻璃装的酒,大概有一斤,剩下的都放空间里了。
“进去陪媳妇玩会儿吧,昨晚我到凌晨才睡着。”
曹修心里有点虚,就推开门进了北屋。
冉秋叶正在洗脸刷牙,嘴里全是泡泡,回头一看曹修,也是一愣。
“昨晚孩子们睡下的时候我回来了,就在前院睡的。”
“哦。”
冉秋叶漱完口说:“你怎么不多陪陪她?这很明显嘛。”
“这不是分手酒嘛,老太太早就吃醋了。”
说着,曹修走过来抱住了冉秋叶,小声说:“谢谢你,媳妇,你辛苦了。”
其实昨晚我也想了好多,她也不容易。
我有奶奶帮忙,她一个人,你要多照顾她……”
“嗯,赶紧洗漱下,出来吃饭。”
曹修坐在餐桌边陪冉秋叶玩,让她用手指点他的鼻子,曹修就喊五官的名字,然后让她快点点。
冉秋叶有时候不理,点错了。
就这么简单的游戏,却把傻柱逗得哈哈笑。
画面很温馨,冲淡了些许悲伤。
冉秋叶在曹修和一木八故意营造的氛围里,也慢慢缓过来了。
一个女人,有了合法的身份,却被迫放弃自己男人一半的权利,她承受不了……
幸好时代的变化才刚开始,封建残留的思想还没完全消失。
而且,在东北这片黑土地上,还有童养媳的习惯。
小孩子穿开裆裤就娶媳妇,长大了再娶第二个。
要是家族血统不好,就假装离婚再娶第叁个。
这样的习俗要到世纪中期之后才会彻底消失。
所以,虽然冉秋叶挺难受的,但她也不是完全不能接受。
“曹修,你去那边吃顿饭,过个年再回来就行,我忙得很,少你一个不碍事。”
“什么?还能和好?我在工作中能帮上你吗?这大过年的……”
老太太放下筷子,把碗放到桌上,开始念经。
“不,奶奶,别听那些闲话。”
曹修赶忙解释:“吃完饭我去单位安排一下,事情拖到初二再说。
过年之后,我还得忙着呢。”
“没事,和平。
别怪奶奶说你几年没回来过年了。
今年好不容易回来一趟,可别又跑大年叁十去,团圆才是过年。”
“奶奶,快来,赶紧吃饭,快凉了。”
冉秋叶打断了老太太的话。
艾齐木嘟囔着嘴:“完了完了,姐夫。
一会儿载我一段路,我要回家拿两套换洗衣裳。”
“行。”
两边的女人对曹修都很理解,这让曹修突然觉得自己娶了个好老婆,像“和德合能”一样幸福。
秦淮茹为了让大家一起过新年,主动提出回大院,带上小米和她爷爷奶奶一起热闹。
曹修一来,小李和许大茂之间的矛盾就变得不值一提了。
吃饭时,除了曹修还有几个老同志,不过他们头疼得厉害。
薛海刚是轧钢厂的技术员,现在已经退休了。
他指着对面的中年男人破口大骂:“你算什么玩意,不要脸到这种地步!”
“你抢人的时候怎么不说自己不要脸?”
厂长王也是一名退伍军人,性格一贯急躁。
现在有了老领导撑腰,他就更加自信了,谁的话都不听。
“新人都想进我们组,我还得往外推?”
“你敢说杜长风是他自己要进你们组的?这事大家都知道,你还在这儿装模作样,真是不要脸了。”
老王看了眼冶金部门的领导,闭着眼睛假装休息,显然在暗示放手不管。
这种态度能被接受吗?
在这个年代,女人拍桌子是很常见的。
“你们加起来都两百多岁了,抢人抢成这样,还在这儿说别人不要脸?装备当然重要,但国家不能光靠打仗和建设。
没有好的建设,哪来的钱搞研究?”
“我们组就两个人,新型冲锋枪都已经实验了,报告也写了几遍。
要是二大爷不回来招人,谁能怪他?”
“你只要两个就行,那已经是最后两个了。
你还真敢说他们不会走。”
“事情是这样的,我觉得咱们应该讨论一下,把他们四个人送回曹修那边。”
“对对对,不管是新员工还是老员工,这件事就这样定了。
我还是不信,没有这么多人,他真敢这么做吗?”
“咱们都是搞科研的,凭什么记住他?是我的工作不重要,还是我们老了该给年轻人让路?”
冶金部新上任的林主任发言了,大家都安静地听着。
一群老家伙要是再抱怨,连眼睛都不敢闭了。
毕竟 ** 那边有军功无数,他们也不敢乱来。
“吵架解决不了问题,好好想想办法,做完了就能回家过年了。”
意思是,做不完就别想回家过年。
曹修家买了一套茶具,林阚爷也就帮忙出了点力。
时机和力度都把握得很好。
一帮家伙雇佣了楚大师,结果冶金系的工作全卡住了,这谁能不急?要知道,在楚总的领导下,冶金部没多久就尝到了“躺着干”和“飞着干”的甜头。
真的,一睁眼一闭眼,几天就过去了,再睁眼再闭眼,哎呀,炼钢技术直接飞跃式进步。
我就刚尝到点甜头,正想多吃点呢,结果供应突然断了。
心里痒得不行,这帮家伙要是不出事才怪。
不然的话,为什么你们不来,偏要在某个时间点之前找他们麻烦?
“咳咳,我说两句。”
说话的是轧钢厂研究所的所长,不过名字不重要。
他也清楚,对这些老家伙来说,自己多少有些高高在上的感觉。
虽然曹修年纪不大,但他资历可不浅。
单凭那些成绩和成果,就能甩在座的好几个加起来好几条街。
他心里肯定不舒服,凭什么大家都拿普通工资,他却比我们高出一大截?还不是因为……他负责民生专利发明,就得拿那么多奖励?
但导演也很无奈,毕竟他对很多情况也是一知半解,不知道是全部的一半、叁分之一,还是仅仅冰山一角。
为了保护楚长官安全,很多秘密现在都不能公开,不过楚长官的奖金绝对不会少。
……
有这么多别的品牌奖金和福利,难怪大伙不明所以地抱怨。
可这也太离谱了吧,连根毛都不剩了。
我就不提了,真丢脸。
出来讨论解决方案吧,确实是咱们轧钢厂研究所的问题。
楚先生一个人支撑到现在快六年了,这事真说不过去。
吃完饭,曹修骑车先送林萧回家。
艾慕芭大大方方地“掐”了下姐夫的腰。
嗯,她受伤了,担心伤口会裂开,得控制力量,姐夫骑得太快了,她得找个地方稳住平衡。
“姐夫,你的肌肉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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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起来像战士身上的油味。
“要成为新时代的中坚力量,不能做抬不起头的书生。”
“没错,可是……”
林萧反驳:“别说得太夸张。”
“习武之人,这是常事。”
曹修不仅腰腹强壮,面前的金箍棒现在也能打得虎虎生风。
嗯。
可能是林萧跟一群老男人混久了,战友之间的感情好像没那么重要了。
有外人在时,林萧还是挺注意分寸的,会过滤掉一些话和行为。
但跟曹修单独相处时,她就懒得伪装了。
曹修的档案以及她知道的信息,比曹修以为的多得多。
包括他的武功,内心的力量。
四合院东边的小巷子里,有个地方放着资料档案,还有一块嵌着青石砖的拳印。
等他们小组一进屋,就看见那块砖头搁在案板旁边,还有一块玻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