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屋子的曹修,搂着秦淮茹直接进了自己房间。
曹修和娄晓娥进了屋就开始忙活,都不用上床。
至于锁门,压根儿不用。
这是自己家,里头还有静音系统呢。
就算是秦淮茹在曹修怀里大喊大叫,外面也听不见。
屋子里,秦淮茹依偎在曹修怀里,撅着小嘴,指了指大床。
她慌慌张张的小模样还带着点娇羞,想过去,却被曹修拉住了。
“曹修,快放开!让姐妹看见了多不好,京茹,京茹好像还没睡呢。”“都是好姐妹,怕什么。”
秦淮茹压根就不知道那个静音系统的事。
“许大茂跟阎解成都在外面吧?要听见这话,我就惨啦!”秦淮茹可怜巴巴地看着曹修。
曹修才不管她这副模样,直接捂住她的嘴。
四九城这北方地方,初冬特别冷。
躺在地上的许大茂对这种寒冷感受颇深。
没亲人也没什么朋友,阎解成看到趴着的许大茂,一点帮忙的意思都没有。
“这许大茂喝成这样,真够呛,我才不去管呢。”阎解成撇嘴说道。
翘着兰花指的阎解成,笑着去敲一爷二爷家门了。
“一爷!一爷!许大茂喝多了,我搬不动!”
“二爷!二爷!您出来搬下许大茂,他都快趴地上半小时啦!”
把俩爷子折腾出来后,发现没叁爷,都气鼓鼓地看着阎解成。
“你让我们起来,为什么不叫你爹出来?”
“我爹喝多了,喊了半小时都没醒,哎哟,肚子疼,得去趟厕所,这天儿也太冷了。”
阎解成溜之大吉。
一爷二爷真是无语了,抬着沉甸甸的许大茂直接送回去。
许大茂嘴里嘟囔,说要是能搂个美女多暖和,怎么这么冷。
一爷二爷看瑟瑟发抖的许大茂,觉得这家伙喝了这么多酒还惦记姑娘,真是个没出息的。
这时阎解成从厕所出来,发现一爷二爷走了。
他直接跑到曹修家。
想听听屋里有什么动静。
什么动静都没有,这才回自己家。
要是有动静,肯定要去看看。
一小时后,曹修放开怀里的美人。
秦淮茹感觉自己像滩烂泥似的。
“曹修,扶我去床上,走不动了。”秦淮茹委屈地看着曹修。
这点小事还能难住曹修?
把秦淮茹安顿好后,他出门直奔许大茂家。
他知道许大茂是被一爷二爷送回来的,阎解成应该也帮忙了。
就算没帮上忙,那小子肯定也在旁边看着。
曹修看看天色,月亮早挂上枝头,夜深了。
他笑眯眯地进了许大茂家。
许大茂正打呼噜,震天响。
曹修立刻开口:“许大茂,我跟娄晓娥今天可干了件大事,告诉你件事,你小子戴绿帽子啦!”
许大茂什么也没听见,曹修就在那儿嘿嘿笑。
屋里的桌椅板凳、锅碗瓢盆,各种杂七杂八的东西,全都被曹修收进自己的空间里了。
就留了叁辆老少爷们的自行车。
但也不是整辆车,是把叁辆拼成两辆,塞进他自己的小空间里。
剩下的那辆车拆得只剩一堆废零件,一股脑儿扔到了许大茂屋里。
做完这一切,曹修笑嘻嘻地把许大茂家的家具什么的也装进自己的小世界。
这小世界里的东西一进去就稳稳当当待着不动。
这些都是娄晓娥陪嫁来的,质量杠杠的。
曹修笑眯眯地出门,还特地把门敞开了,心想冻死你个满肚子坏水的家伙,让你尝尝什么叫残酷。
回家后,曹修直奔于莉和于海棠的房间。
不过他没对俩姑娘动手,毕竟生产队的驴也需要休息嘛。
清晨时分。
于海棠噘着嘴,看着身边抱着她的那个流氓模样的家伙,想翻身却被他一把按住。
想推开那只大手,却发现根本使不上劲。
于海棠有点害羞,这坏蛋!一大早就这样,还不松手?
另一边,曹修的大手也没闲着,在于莉那双又白又滑的大长腿上摸来摸去。
啧啧,人间难得的享受。
于莉起来准备做饭。
穿好衣服后,她没喊醒曹修和妹妹,而是轻轻出了门,看了眼床上那俩人,嘴角带笑,轻轻关门。
厨房里,秦淮茹正哼着小曲儿包混沌。
于莉赶紧过去帮忙。
娄晓娥嘟着嘴翻了个身接着睡,她可是超级能睡的那种。
可许大茂就惨了,冻了一晚上,半夜就开始感冒了,现在正打喷嚏呢,缩在被窝里瑟瑟发抖。
擦完鼻涕的许大茂探出头,艰难地爬起来。
发现自家门开着,一边骂一边下床。
发现鞋子没了,不只是鞋子,连衣服裤子棉裤全都不见了。
都是被曹修收进小世界烧掉了。
许大茂的东西就这么直接毁了。
哆哆嗦嗦关上门,一边骂一边钻回被窝。
然后许大茂傻眼了,发现家里像是被抢过一样。
“天呐!这是什么情况!”许大茂彻底懵了。
想找双鞋穿,结果发现屋里所有家具都没了。
衣柜、鞋柜、厨房里的东西全没了。
用一穷二白来形容,再合适不过了。
许大茂欲哭无泪地看着空荡荡的屋子。
许大茂顾不上别的,哭着就跑到壹大爷家去了。
\"壹大爷!您可得帮我做主,我家被人偷了!什么都没了!\" 许大茂抹着眼泪说道。
壹大爷看到光着脚丫子的许大茂,心里也挺疑惑的。
看样子不像是装出来的。
可四合院的大门明明锁得好好的,谁能干出这种事呢?
\"行啦,别哭了,我跟你去看看!\"壹大爷叹了口气。
许大茂可怜巴巴地望着壹大爷。
壹大爷无奈,找来一双旧鞋子给他。
许大茂虽然嫌弃,但总比赤脚强。
壹大爷喊上贰大爷和叁大爷一起去许大茂家看看。
阎解放、阎解成、刘光天和刘光福也都跟着进去了。
曹修端着秦淮茹煮的馄饨,坐在许大茂家门口吃着,边看屋子里的人忙活,还往嘴里塞了个蒜瓣。
吃馄饨配大蒜,简直太香了。
阎解放他们几个都吞了口唾沫。
壹大爷他们叁个倒是很镇定,完全没注意到曹修在旁边。
不过这曹修真是让人烦。
屋子里的人都被他吸引过去了,连他们来这里干什么都忘了。
\"咳咳,壹大爷,贰大爷,叁大爷,别看了,先说说我家的事怎么办吧。
\"
许大茂看着曹修吃馄饨,也想尝一口,太诱人了。
\"曹修,咳咳,能不能给我点馄饨?我也想吃一口。
我好惨,你帮帮我吧。
我以后再也不说你跟娄晓娥的事了。
\"
曹修不屑地看着许大茂,还有他脚上的破鞋。
\"呵呵,谁知道谁跟谁呢,真搞笑。
\"
许大茂不在意,旁边的易忠海却皱眉了。
\"曹修!你没事在这儿干什么呢?快回家去,别在这儿捣乱!\"
\"行啦行啦,许大茂,说说昨晚到底怎么回事。
我和壹大爷送你回来时还好好的呢!\"贰大爷一边查看一边说道。
这贼下手也太狠了,什么都没剩下。
叁大爷也觉得奇怪:\"许大茂,我记得你家的大衣柜和梳妆台可是实木的,少说两百多斤,得多少人才能搬走。
\"
说完叁大爷去厨房看了看,发现连锅碗瓢盆都没留下,只是角落里的几辆自行车零件让他留意了一下。
许大茂可怜巴巴地凑到曹修身边。
看那混沌冒着热气,流着口水的混沌哥又冷又饿,真想吃口热乎的。
那边叁爷突然喊得声音特别高:\"易忠海和刘海中!你们俩赶紧过来!\"一爷和二爷听见后都露出嫌弃的表情。
到底什么事,至于这么大惊小怪的吗?难不成发现偷东西的小偷了?
两人互相看了一眼笑着去了厨房。
\"什么情况!\"
\"我的天!这是什么玩意!\"
一爷和二爷简直快喊破嗓子。
\"这...这不是我的车座吗?上面我还做了记号呢,你们看!\"叁爷颤巍巍地举着车座。
\"这是我的车把,上面写着我的名字!\"二爷拎着车把说。
一爷则捧着车铃铛一脸心疼:\"这是我的车铃,怎么整的,我们的车子怎么在这儿!\"
叁个人带着怒气来到许大茂跟前。
看到许大茂蹲在曹修旁边就火冒叁丈。
曹修看见他们来了,一脚就把许大茂踹倒在地。
\"真烦人。
\"
许大茂带着哭腔哀求:\"我都这样了,你就可怜可怜我吧!\"
\"你个白痴!忘了你之前怎么骂我的,诬陷我的了吧?要不是白玲队长,我早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曹修毫不客气地拒绝。
想什么呢?自己可不会给你好脸色,笑死人了。
许大茂立刻破口大骂,说些气话。
不过叁人不管叁七二十一,直接拖着许大茂去了厨房。
\"许大茂!你看看这是什么!为什么我们的车子在你家!给个说法!\"
许大茂懵了,这是怎么回事呢。
\"我真的不知道,叁位大爷,这是怎么回事?我也算是受害者,我家都没了!\"
阎解放、阎解成还有刘光天、刘光福看着吃混沌的曹修,都很羡慕。
刘光天看着阎解成说:\"唉,我们俩吃不到也就算了,你也没吃上?你家那口子也不关心你,好像不是你老婆,倒像是曹修的!\"
一句话气得阎解成暴跳如雷。
旁边的阎解放也一样:\"阎解成说得对,于莉也不理你,这都结婚多久了,连个正经房子都没有,你还算个男人吗?不行的话我帮你来!\"
阎解放本来就不是什么聪明人。
想到什么就说什么。
一开始他不喜欢于莉,因为她身材不好。
但现在的于莉在曹修家不知吃了什么,变得美滋滋的,不仅身材好了,脸蛋也更漂亮了。
还没等阎解成发火,一个大碗就砸在了阎解放的脑门上。
曹修随手把剩下的几个装着混沌的大碗砸向阎解放的脸,\"啪\"的一声,碗碎了,里面的混沌掉在地上。
刘光天和刘光福一看见肉馅混沌就眼睛发亮,正准备捡起来吃,却被突然摔倒的阎解放挡住了路。
他们被阎解放压在下面,好不容易才把他推开,可混沌已经被压得不成样子了。
两人哭丧着脸看着阎解放。
阎解放愤怒地质问曹修:\"你什么意思?我说于莉是我兄弟的媳妇,我兄弟都没说话,你凭什么打她?你是不是跟她有什么?\"曹修严肃地说:\"你那个没用的兄弟敢打你吗?我是替于莉出头!\"
阎解放气得跳起来,不小心踩到了刘光天和刘光福的手。
这俩人本来就憋了一肚子火,再加上阎解放这么重的脚,疼得直叫唤,于是对着他的小腿就是一阵猛踹。
\"你个狗东西快让开,踩到我们的手了!\"
叁人扭打在一起,阎解放在一旁急得直摆兰花指,喊着:\"别打了!你们都别打了!\"屋外秦淮茹端着一碗新混沌递给曹修,他笑着继续看热闹。
叁位老大揪着许大茂,让他赔偿汽车损失。
许大茂提议去派出所找白玲队长解决问题,但老大们不同意,认为现场不能破坏,决定派人去找白玲队长,其他人控制住许大茂。
老大一出门就看到阎解放他们在打架,懒得理会,直接跑出去了。
派出所不算太远,但也够不上近。
要是跑过去再跑回来,得花不少时间。
曹修微微一笑,这种事怎么能让易忠海去干呢?他直接坐上车,单手骑着,另一只手拿个大碗,嘴里还叼着筷子,边吃馄饨边蹬车。
他超车时,把易忠海看得目瞪口呆。
路上见到这场景的人都惊呆了。
这小子倒还挺像样儿,还学会耍帅了?
白玲正往派出所方向走呢,远远看见曹修,不禁笑出了声:\"曹修,你这是要去哪儿?\"她见到曹修就很开心,对这个抢了自己初吻的男人,心里其实特别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