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劲竹早上骑着自行车带着许富贵一起上班,主要是易中海不让他带,他还是喜欢自己的东旭一些。
轧钢厂宣传科,严妮,王向东,杨劲竹铁打不动的三人小团体又在一起看报纸。
刘旭,刘辉也想找杨劲竹聊天,可惜严妮不让,死死地防止他们私下交流。
三个人正在看报纸时,严妮突然问王向东。
“向东,你准备去哪里?”
王向东苦恼道:“我决定不了,本来是想去街道。试点好出成绩,可是去的人太多了。”
杨劲竹不明所以的问道:“什么去哪里?我们军管会要撤了?”
可能是杨劲竹的声音比较大,科里办公室的人都听见了。大家同时都静了一下,过后又都若无其事的忙起来。
严妮气的打了杨劲竹一下:“这下好了吧,大家都知道了。”
杨劲竹笑嘻嘻道:“严姐,这不是看大家八仙过海各显神通了嘛。”
“严姐,这次是要都离开吗。我们去哪。”
严妮揪着他耳朵说道:“你不会是想跑吧,我告诉你。我去哪就把你带上,亏不了你。”
别啊,杨劲竹心里想,我这可是要苟起来的男人。
连自己的空间都不想升级那么高,还有三十年的时间靠着水磨工夫都能玩的开心。
杨劲竹:“严姐,我可是一颗红星向着你啊。你说打哪儿,我就打哪儿。”
严妮呵呵地笑道:“我也不知道去哪儿,看安排吧。到时候你跟我走就是了。”
王向东不干了,自己可能要向上一步。手下没得可靠的人怎么能行呢,连明朝严嵩都说过,用人才是干大事的第一要义。
“小杨,直接跟着你向东哥,保证让你在轧钢厂混的风生水起。”
“去去去,王向东。胆子不小啊,姑奶奶看上的人都抢。”严妮翻着白眼说道。
聂远带着王德彪匆匆进了办公室,王德彪一进来就找上了陈墨,两人一起去说悄悄话了。
聂远则是带着杨劲竹进了自己的办公室。
杨劲竹掏出自己在空间里换的大前门,给聂远点上。聂远翻着文件对他说。
“现在娄振华要把厂子全部捐出来,看出了一点不对就断尾求生,还真是不能小看这些资本家啊。”
杨劲竹抽着烟笑呵呵道:“能被我们看出来想求生,那么只要他在四九城就是一块肉,只是看谁能上餐桌吃了它。”
聂远点点头笑道:“确实,看谁能迟到了。军管会要裁撤了。
轧钢厂要全部换成我们自己人,把其他人全部开除。会留下很多岗位,你想去哪?”
杨劲竹摇摇头:“严姐让我跟着她,拒绝不了。”
“是啊,严妮拒绝不了。那你这几天多问问她想去哪儿。”
“对了,你问问刘旭他们愿不愿留在轧钢厂。”聂远对杨劲竹暗示道。
杨劲竹明白的点点头:“在保卫科留两名额,在过几天等他们坐不住了,我找个理由请客。李秘书过来收他们当狗。”
聂远点点头道:“可以,我会给李秘书说的。我就喜欢你的聪明劲,要不然也不会花大力气把你从学校拉到轧钢厂来。”
杨劲竹等聂远说完就离开了聂远的办公室。走在回宣传科的路上,杨劲竹回忆起从学校到轧钢厂的点点滴滴,要不是自己足够聪明怎么能从乡村到四九城呢。
回到宣传科严妮就迫不及待地上来问聂远找他干什么。
“聂叔问我准备去哪儿,我说跟着严姐混。”杨劲竹实话实说道。
哄得严妮高兴的不行直呼找了个好弟弟。
下午杨劲竹和许富贵一起回的四合院,许富贵骑着杨劲竹的自行车,杨劲竹坐在后面。
许富贵骑着车开着玩笑问道:“小杨,院子里的传言,你听过没。”
杨劲竹微笑道:“有闫埠贵在院子里,肯定能听到。”
许富贵疑惑着问道:“何大清才走就传傻柱兄妹的谣言,该不会院子里的人准备吃绝户吧。”
“怎么,许叔也准备一起吃。”
许富贵呵呵笑了起来,过了一会道:“我不做这种事,但是流言是针对我们来了。”
杨劲竹:“许叔,今天是准备找我出谋划策?”
“不是,许叔是要告诉你。院子里会乱起来,你别被他们也盯上了。”
杨劲竹:“许叔,四九城什么时候让裹脚小太太乱了。”
许富贵想想也是,无非就是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嘛。但是惹急了我,江湖上的手段也不是不能使出来。
两人回到了院子,闫埠贵还是在院门口浇花。看着杨劲竹回来了率先开口道。
“小杨,今天傻柱带着何雨水回来了。我看着何雨水眼睛都哭肿了,正在你姐姐屋子呢。”
“谢谢您嘞,闫老师。”杨劲竹让许富贵把车停在自己屋子下,就匆匆地进屋。
闫埠贵看着杨劲竹对自行车毫不在意地样子对立说道“真是败家,这么好的自行车不知道珍惜。”
杨劲竹回到家里放下挎包就到耳房里,看着杨梅雪正在安慰着眼睛哭肿的何雨水,何雨柱则呆呆地坐在凳子上。
杨劲竹上去就给了傻柱胸膛一拳,再把他从凳子上拉下来。压着他问道。
“去保城见到白寡妇了?见到何大清了?满意了?”
何雨柱听见何大清和白寡妇的名字,想起自己在保城的遭遇,红着眼睛道。
“别给我说他们两个,我没何大清那个爹。”
杨劲竹松开了何雨柱,他感觉现在的何雨柱听不进去任何关于何大清的事情。一个偏执的人认定了的事情是无法被其他人改变的。
杨梅雪和何雨水看着杨劲竹突然进来打了傻柱,都呆住了。
杨劲竹走到何雨水身边抱起她,对着傻柱说道。
“过几个月雨水上学,你是怎么打算的。”
“我也不知道,找个学校上就是了。”傻柱眼神空洞洞地说道。
杨劲竹“既然不知道,那她上学就我给她安排了。至于上学的费用,我会让何大清出。”
傻柱愤怒地说:“别跟我提他,雨水上学的钱我自己出。”
杨劲竹不屑地道:“这是何大清当父亲的义务,你要是想出钱。我就把何大清给的钱存起来,以后给雨水。”
“何叔的钱还是要留着,以后还要给雨水置办嫁妆呢。”杨梅雪说完就不好意思笑呵呵地出去煮饭了。
杨劲竹心里明白,轧钢厂军管会提前撤销,就是工厂国有试点。而街道军管会撤销,试点的街道就是南锣鼓巷。等管事大爷制度的上台,会让本不平静地院子更加地喧闹。
晚上傻柱带着雨水吃完饭从杨劲竹家里回到自己屋子,看着自己冷冷清清地屋子。长叹一声,这几天发生的事情让他本不富裕的大脑雪上加霜了。
秦淮如一直对着傻柱的房子念念不忘,在窗子上看着傻柱和雨水进来他们家。羡慕之情在眼里一闪而过。
第二天上午,傻柱在中院打水洗脸时,他的五师兄程启悦一个人来到了95号院门口。
程启悦看着门口的闫埠贵:“同志,您好,何雨柱是住这里的吗?”
闫埠贵:”是的,您找他什么事。“
程启悦:“我是他师兄,他有两天都没到酒家了,师父让我来看看。”
闫埠贵带着程启悦来到中院,程启悦看到正在洗脸的傻柱。
“柱子,你怎么回事。两天了都不到酒家,师父还以为你生病了让我来看看。”
傻柱看着出现在这里的程启悦一脸不可置信,说道:“五师兄,我这两天有事耽搁了,就没去酒家。”
程启悦不高兴道:“柱子,有事也要给我们说一下,请一下假。”
此时,易中海出现在程启悦身后,问道:“你是什么人,怎么跑到我们院子里来训人。 ”
程启悦转过头看着国字脸的易中海,黑着脸说。
“我是傻柱的师兄,他两天不来酒家。师父怕他有出什么事,专门让我过来看看。
结果是他忘了请假,我作为他的师兄,不该说一下?”
易中海正气凛然道:“柱子是我们院子里的人,我们这些长辈可是看着他长大的。你大早上就过来训他,我们当然不同意。”
傻柱还没说话但是也觉得这话好像有问题,但是易叔好像是为了我才站出来的。
正当傻柱还在思考时,程启悦看着低头不语的傻柱冷冷地问道。
“柱子,在你心里这群邻居可比我们师兄弟重要了是吧。”
“当然了,我可是傻柱的亲奶奶。”后院的聋老太太在吴敏的搀扶下出了场。
程启悦想了好久也没有记起,谁跟他说过傻柱还有奶奶。他下意识道。
“何大清还有妈?”
聋老太太看着发呆的傻柱,跺了跺拐杖。
“中海,把他撵出去,我们院子里不欢迎捣乱的人。”
程启悦不理聋老太太直接对着傻柱说道:“柱子,今天上班自己去跟师父认个错,我先去酒家了。”
聋老太太看着离去的程启悦像是打了胜仗一样,对着傻柱笑着说道。
“傻柱,别怕。有奶奶在,谁甭想在院子里欺负你。”
傻柱终于回过神了,气急败坏地道:“老太太,你干嘛啊。那是我师兄,我上班去还得跟他解释。”
“傻柱,天下没有长辈的不是,快给老太太道歉。”易中海看见傻柱不高兴的样子教训道。
“易叔,你知道什么呀。”傻柱说完就回屋抱着何雨水到了前院,把雨水交给了杨梅雪就去峨眉酒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