印度洋不是印度的海洋,只是在印度边上的海洋。
印度从来没有真正拥有过它,就像你从没拥有过你的女神,哪怕她被91A先生到91x先生猛蹬过,你也只能在梦里想想。
相比于太平洋的“平静”,印度洋的情绪就暴躁多了。
浊浪排空,阴风怒号是常态在特定的时间特定的地点才算比较平静。
这个季节明显不是最适合航行的季节,印度洋的风又吹到了这里,到不是想你,很可能是要杀了你!
狂风似一头脱缰的猛兽,于海面肆意逞凶,疯狂地翻卷着大片乌云。
那乌云仿若被浓墨浸透,漆黑如墨,沉甸甸地朝着海面压来,令人心生无比压抑之感。
与此同时,深邃的深海在狂风的猛烈冲击下,也不再风平浪静,涌起阵阵汹涌澎湃的浪花。
这些浪花恰似一头头暴怒的白色巨兽,高高跃起后又轰然落下,砸向海面,发出震耳欲聋的巨响,仿佛欲将整个世界撕裂。
就在这般风急浪高的恶劣海面上,一支由数十艘蒸汽战舰组成的舰队正艰难航行。
这些战舰犹如一座座钢铁铸就的堡垒,在波涛间起伏跌宕。
战舰的桅杆高耸天际,顶端飘扬的米字旗,在狂风的无情肆虐下剧烈抖动,发出“猎猎”声响,恰似在这狂风巨浪中的无助挣扎与呐喊。
舰队于波涛中奋力前行,船头劈开层层巨浪,激起高高水花,构成一幅波澜壮阔却又危机四伏的画卷。
大海航行靠舵手,这支舰队估计是靠浪。
“蟹不肉,你要是不给出一个合理的解释,我一定会把我的皮鞋塞进你的菊花里!”
“我是舰队长官,不需要向任何人解释。”
“酸萝卜别吃,我还是船长呢,你现在就在我的船上!”
“我只能告诉你这是军事机密,你一个船长没资格知道。”
“妈惹法克,你看看外面的天气,这种鬼天气,就连行动都困难,怎么会有军事行动!”
“没错,就连我们都觉得行动困难,那敌人就更不可能了,这个时候我们突然出现在敌人面前,那场面一定很精彩。”
“厚力谢,你就是个疯子,帝国怎么会用你这个疯子做舰队长官!”
“因为我是亚力山大·托尼,来自疯狂的亚力山大家族。”
“法克,帝国怎么会让你出来的,帝国的棒小伙会被你拖下地狱的。”
“哈哈哈哈,没成功就是疯子,成功了我们都是英雄,挽救帝国声势的英雄!”
“谢特,你们家族果然是‘疯狂的亚历山大’,这么危险的事情,稍微不注意死的可就是自己人。”
“我们家族得到一本从东方传来的古书,上面就有从敌人意想不到的时间,意想不到的地方进攻,往往就能获得胜利。”
“那绝对是一本很疯狂的书。”
两个中年白人在最大的那艘蒸汽木壳舰船上的船长室里进行一番争吵,不过最终好像一个人被另一个人说服了。
南洋之事传到英格兰,英格兰上下议会都大为震怒,一起决定惩罚这个打脸日不落帝国的敌人。
这一队舰队正是英国的舰队,奉女王密令,一是收复东南亚,二是武力干涉清国做准备。
由亚历山大·托尼任长官,这个疯狂的亚历山大是一个很疯狂的英格兰贵族家族,家族盛产疯子。
果然托尼直接带领舰队在这种恶劣的天气穿越印度洋,偷袭东南亚。
理论上来说他的理论是很好的理论,很符合孙子兵法中的“出其不意,攻其不备”。
但是,他们的行动都落入了宋天明的眼里。
俗话说百年海军,英国佬称霸世界这么久,海军绝对是最顶尖的,反观海贼们虽然有一定的经验,但是不够看。
所以,他只能出手了。
宋天明飞于虚空之上,仿佛神明在俯瞰大地。
头顶是厚厚的乌云,有闪电在里面波动。
宋天明脸上不悲不喜,眼神也没有任何变化。
他伸手一指,英国舰队附近的海面波涛更加的汹涌起来。
顺水推舟往往事半功倍,所以他只是让波涛更加汹涌。
俗话说万事有度,用现在话说就是,万事皆有一个临界点。
本来这种恶劣的天气战舰航行就很困难,这突然间波浪就变大了,就像一个背着沉重包袱的人已经是步履蹒跚结果突然再加一个石头,那就像是压在骆驼身上最后一根稻草。
滔天巨浪直接拍打在战舰的船体之上,有些小型一点的直接被浪头了拍在甲板上,蒸汽明轮在不断的拍打当中发生故障乃至于毁灭。
托尼看到突然变成汹涌的波涛,整个人都变得不好了,这场行动本来就有一定的赌博成分,现在看来他要赌输了。
狂风怒号,海浪越发汹涌澎湃,似要将世间一切尽数吞噬。
不多时,那些稍小些的战舰,在这排山倒海般的波涛攻势下,渐露不堪一击之态。
瞧,一个足有数丈高的巨浪,仿若一头凶猛狰狞的巨兽,咆哮着朝一艘小型战舰猛扑而去。
伴随着一声沉闷巨响,那战舰如一片轻薄的树叶,瞬间被波涛狠狠拍翻。
战舰上的船员们猝不及防,如饺子般纷纷坠入波涛汹涌的大海。
其中一些人甚至来不及发出呼救,便被汹涌的波涛无情裹挟,迅速卷入水底。
刹那间,他们的身影消失在茫茫大海,只在海面上留下一圈圈转瞬即逝的涟漪,仿佛在无声诉说着生命的脆弱与无常。
紧接着,更多小型战舰在汹涌波涛的持续冲击下,开始呈现解体的惨象。
坚固的船身如同脆弱的积木,在巨浪的猛烈撞击下,纷纷断裂成大小各异的碎块。
这些碎块随着海浪四处漂散,逐渐沦为海洋中的垃圾,在波涛中起伏不定,见证着这场残酷的灾难。
整支舰队在这般惊涛骇浪中,已然深陷绝境。
船员们只能在各自的战舰上,面色惊恐地望向天空,口中不停祈祷上帝救赎。
然而,此刻的大海恰似一头失控的恶魔,丝毫不给他们机会。
在这狂怒的自然力量面前,他们是如此渺小与无助,根本无力展开任何有效的救援行动,只能眼睁睁看着同伴在眼前消逝,战舰在波涛中解体,任由命运的车轮无情碾压。
然而上帝正在跟洪秀全喝茶,根本就没空听他们的祈祷。
在这似乎永无尽头的惊涛骇浪疯狂肆虐下,悲剧如多米诺骨牌般接连上演。
首当其冲的是蒸汽明轮,这一为舰船提供动力的关键部件,在海浪如重锤猛击之下,发出痛苦的“嘎吱”声,随后便被无情损毁。
蒸汽明轮的破碎,恰似抽掉了舰船的“双腿”,致使这些钢铁巨舰瞬间丧失动力,只能在茫茫大海中随波逐流。
失去动力的舰船,不仅速度锐减,连最基本的转向操作也无法完成。
它们宛如一群迷失方向的羔羊,在杂乱汹涌的波涛中无助地颠簸起伏。每一个打来的浪头,都似一记重重的耳光,抽打在舰船脆弱的身躯上。
随着时间流逝,舰船在海浪不间断的冲击下,渐渐失去平衡。
终于,一艘又一艘失去动力的舰船开始侧翻,原本矗立海面的舰体缓缓倾斜,直至完全没入水中,只留下滚滚水花与破碎的残骸。
而船上众人,在舰船侧翻瞬间,如断了线的风筝,毫无防备地坠入波涛汹涌的大海。
他们在冰冷刺骨的海水中拼命挣扎,呼喊声、求救声瞬间被海浪无情吞没。
这些鲜活的生命,最终都成了大海的“祭品”,永远消逝在这片茫茫的蓝色深渊,仿佛大海以其无情的方式,接纳了这些不幸之人,让他们成为“海的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