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赵医生要是想吃精品鲤鱼，跟我说一声就行，我可以让我哥直接给您买一份。”
年轻医生听完，高兴得不得了，他完全没想到，自己无意中居然认识了一个红星轧钢厂食堂的大厨。
这下他以后想吃什么好东西，简直太方便了！
赵医生，我不是想打击你，可要是咱们跟着我回四合院的话，实在不太好。
红星轧钢厂食堂的名声挺响，听说那里的饭菜特别棒。
要是以后能常麻烦你帮忙弄点好吃的，那就太好了。
听到年轻医生的夸奖，何雨水乐得合不拢嘴，她和医生的关系已经亲近了不少。
其实何雨水做这些，就是为了让俩人关系更亲密些。
时间长了，她差点忘了最重要的事——查出昨晚伤了傻柱的凶手。
不过赵医生没忘，答应后他也笑了，很快又专心于正事。
他边点头边吃早饭，说：“有你帮忙，我的愿望就能实现了，这样也能更好完成这次任务。”
何雨水这才意识到刚才太得意忘形，忘了还有很多重要事要做。
于是赶紧收起心思，迅速吃完剩下的茶叶蛋和白粥油条，俩人算是好好吃了顿早餐。
吃完后两人站起来擦嘴，走出食堂。
顺着楼梯往病房走时，年轻医生也没忘了给傻柱带份早餐。
不过傻柱就没那么幸运了，这次只能吃普通白粥加油条。
那时粮食紧张，普通人连粗粮都吃不饱，傻柱能吃上白粥油条已经不错了，没什么好抱怨的。
两人走上楼梯，又聊起来，何雨水忧心忡忡地说：
年轻医生坐在那里，表情平静，对即将面临的局面似乎毫不在意。
他可不是普通人，经历过不少大风大浪，所以四合院里那些特别的住户在他眼里根本不算什么。
“你就放心吧，何雨水同志。
我在红星医院干的时间够久了，什么样的病人没见过？处理人与人之间的关系对我来说轻而易举。
只要和你哥提到的那两个人见一面，肯定能套出不少有用的东西，说不定还能揪出昨晚的凶手呢。”
年轻医生的话透着满满的自信，听起来像是胸有成竹。
听到这话，何雨水微微一愣，心里直犯嘀咕。
她还以为年轻医生多少会有点紧张或者不安，但没想到他居然这么笃定，简直像事情已经解决了似的。
可事实上，连一点眉目都没摸着呢。
这种盲目乐观的态度，说好听是自信，说难听点就是有点太不靠谱了。
何雨水担心起来，因为她清楚，四合院里的那些邻居都是些非同寻常的人物。
万一他们给年轻医生来了个措手不及，把他吓得不轻怎么办？可她又不能一直提醒他要谨慎，那样反而会让对方更倔强，甚至破坏之前留下的好印象。
于是，她只能选择沉默，不再多说一句话。
接下来，话题转到了林栋和许大茂身上。
年轻医生迫切想知道关于他们的信息，因为他手上的情报实在太少了。
何雨水也没藏着掖着，把自己的了解全都告诉了他。
为了不让年轻医生因为信息不全而搞错方向，何雨水先说了许大茂的事。
她说许大茂的父亲是红星轧钢厂的电影放映员，所以他们家生活很安逸。
“跟我们这些过得紧巴巴的家庭比起来，简直天上地下。”
“小时候我和我哥都很羡慕许大茂，所以我们经常跟他闹矛盾。”
这让她俩的关系一直不太好，“要不是许大茂身子骨弱，我早就怀疑是他了。”
不过她总觉得这事不对劲，想等时机再仔细查查。
何雨水把许大茂的情况告诉了年轻医生后，他听完眼睛微微动了一下，暗自记住了许大茂的特点。
要是何雨水说的是真的，那许大茂的嫌疑就小一些。
接着年轻医生问：“你刚才提到了另一个人，叫林栋吧？他怎么样？是不是嫌疑很大？”
听到林栋的名字，何雨水下意识缩了缩脖子，这被细心的年轻医生注意到了。
他意识到林栋在何雨水心里地位不一般，不然她不会有这样的反应。
年轻医生立刻抓住机会，觉得这是个好线索。
“看你这副样子，肯定害怕林栋吧？”
年轻医生继续追问，“能跟我说说为什么吗？是不是他很霸道？”
何雨水其实不想提林栋的事，因为他现在在四合院里太厉害了，没人敢惹。
她本来想带偏话题，可还是露出了破绽。
现在被年轻医生盯着问，她只能硬着头皮应付：“……赵医生你可能理解错了，我对林栋没什么畏惧，就是有点别扭而已。”
但何雨水的强词夺理，非但没能让年轻医生放下疑虑，反倒让他眯起了眼睛，眼神里透出的冷意更浓了。
“何雨水同志，你就别再骗我了，我的眼光一向很准，很少看走眼。”
他说，“你刚才肯定流露出害怕的情绪，所以你还是老实告诉我吧，那个家伙是不是个坏人？要是的话，他嫌疑就更大了。”
这句话一下把何雨水给吓坏了，她连忙连连摆手。
她没想到自己这么强词夺理，不仅没解决问题，反而加深了年轻医生的误解。
“好吧好吧，赵医生你就别瞎猜了，我跟你说实话吧。”
她说，“林573林栋其实不是坏人，只是他最近表现得太抢眼了。”
“还有，我们院子里那些住户都挺怪的，以前欺负过林栋。
现在林栋突然强势起来，肯定要收拾那些曾经欺负他的人，所以我才不想招惹他，怕被误认为是他对手，让他把怒火全撒到我们何家。”
这次何雨水的解释总算有点道理了，这让年轻医生对林栋的怀疑减少了不少。
不过，就算怀疑减少了，年轻医生也不可能完全相信。
他在心里决定，要把林栋和许大茂列为重点调查对象，而四合院里的其他人也不会放过，虽然他们的优先级比较低。
想好计划后，年轻医生觉得轻松了一些，他知道若不是何雨水配合，他不可能这么快完成这个计划。
意识到这一点后，他向何雨水投去感激的目光。
这反倒让何雨水感觉有点尴尬，因为她刚才是想怎么糊弄年轻医生，不让他查林栋呢。
现在却被他用这种感谢的目光看着，确实挺尴尬的。
不过这种情况没持续太久，因为他们很快就回到了傻柱住的楼层。
吃完早饭后，医院走廊也安静了许多。
这时候大家都出去散步或者回房休息了，要么就在吃早餐，所以走廊自然很安静。
外面没有人打扰，他俩能轻松点，很快回到房间里。
刚进病房门，何雨水就看见哥哥正百无聊赖地看报。
傻柱听见开门声，立刻扔掉报纸，一脸不耐烦。
显然，他刚才看报是装的，只是为了显得不那么无聊。
现在不用装了，他急切地盯着妹妹手里的东西。
果然，下一秒他就眼睛发亮，因为看到了何雨水手里提的早餐。
\"快点快点，我都快饿扁了，你们怎么这么久才回来？\"
\"我还以为你们在医院迷路了，找不到回来的路呢，不然怎么会花这么久时间。
\"
\"你们不知道我都快饿得喘不上气了吗？\"
\"我是病人，你们这么做太没良心了吧！\"
傻柱因为太饿了，说话都不顾忌太多，连陌生的年轻医生也不放在眼里，这让何雨水有点尴尬。
傻柱这样抱怨确实不礼貌，为了避免他说更多，何雨水只能迅速把早餐递给他。
这样就能让他闭嘴了。
\"哥，这是你的早餐，快吃吧！\"
\"别在这儿闹了，你让我们很尴尬。
\"
听妹妹语气有些不耐烦，又看到递过来的早餐，傻柱冷哼一声，接过早餐，又哼了一下表示不满。
\"算了，这次我不跟你们计较，幸好我没饿出毛病，要是真饿出毛病，看我回家怎么收拾你！\"
\"你可别忘了，你是我的妹妹，听过‘长兄如父’这句话吗？\"
\"你应该像照顾父亲那样照顾我才对。
\"
傻柱这番不要脸的话，气得何雨水恨不得给他一巴掌。
旁边年轻医生也惊讶得张大嘴，没想到世上还有这样的哥哥，让妹妹给自己养老。
通常都是哥哥保护妹妹，到傻柱这儿全反过来了，真是让人哭笑不得。
其实那个年轻的医生心里也很清楚，自己不好多说什么，毕竟这事是他们兄妹之间的私事，自己是个外人，没资格评判。
但年轻医生实在是气得不行，冒风险也忍不住说了傻柱几句：\"何雨柱同志，您可别误会，我们真不是故意拖着不回来。
\"
\"就是跟您妹妹讨论了些挺重要的事，才耽误了点时间。
\"
\"就算耽误了，也没耽误多久，完全能接受的。
\"
\"您对妹妹的要求也太严格了吧，我都看不下去了。
\"
\"希望您收敛点，别做得太过分了。
\"
年轻医生一激动，干脆直接怼了傻柱一顿。
傻柱当时眼睛瞪得老大，一脸难以置信地看着年轻医生，嘴里嘟囔着难听话，但最终还是忍住了。
他知道，还得靠这个医生帮忙找出凶手呢。
要是等自己伤好了再去查，那伤能不能好都两说，就算能好，也需要时间。
而且时间越长，证据就越可能消失，到时就真的来不及了。
想到这些，傻柱只能咽下这口气，点点头表示以后不再为难妹妹。
接着，傻柱打开报纸，报纸里包的就是他的早饭——两根油条。
油条金黄金黄的，看起来很普通，但对职业厨师来说，光看外形和气味就能知道不少门道。
傻柱一眼看到油条，神情立刻变了。
那油条散发的香味实在太浓烈了，口水差点流下来。
作为行家，单凭这香味和外表，傻柱就能断定这油条一定很美味。
傻柱觉得，这辈子都没吃过这么好吃的油条。
“这油条看着就棒，手艺肯定顶尖！”
“真没想到，我以为红星轧钢厂食堂的大厨已经够厉害了。”
“谁能想到，红星医院食堂的大厨居然也这么牛。”
“我这次真是眼瞎了，下次一定要找他们切磋下厨艺，不然后悔死了。”
傻柱心里盘算着以后的事，手里却已经迫不及待地拿起报纸包里的油条。
因为不好打包，何雨水本来想把白粥一起带回去，但最后只能作罢，只带回两条油条当傻柱的早餐。
对练武的人来说，这两根油条足够吃饱，而且炸油条用了很多花生油，热量超高，能撑过一个早上。
拿到油条后，傻柱用两根手指捏住，轻轻一拉，咔嚓咔嚓的声音在病房里回荡。
其他病人都忍不住回头找声音来源，眼神里满是好奇。
这么清脆的声音就说明这油条外皮多完美，又脆又香，达到了好油条的标准。
傻柱越期待，病房里其他人看得越专注，也没人想分他的油条，毕竟大家都太虚弱了。
傻柱还故意把油条举起来晃了晃，那香味让病房里的病人直流口水，恨不得冲上去抢。
不过这些病人都病得不轻，根本不是傻柱的对手，只能眼巴巴地看着。
傻柱得意地环顾四周，看到大家羡慕的眼神，才慢慢把油条凑到鼻子前闻了闻，还夸张地摇头晃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