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月瞪大了眼睛,满脸兴奋地看着眼前这些珍稀的草药。那五百年的雷公藤、半月花、连翘草、龙牙草,还有那已经长出人型的血参,无一不让他心跳加速。
这些草药不仅稀有,而且药效惊人。欧阳月心中暗喜,这次真是捡到宝了!
然而,这里不仅有良草,还有毒草。毒蘑菇、断肠草、商陆、马桑果、龙葵……这些剧毒之物,随便吃一点点都可能让人当场毙命。
欧阳月小心翼翼地避开这些毒草,继续采摘其他的草药。他一边采摘,一边喃喃自语:“发财了,发财了!”
不一会儿,他的两个麻包袋就被各种草药塞得满满当当,连雪莲果和雪莲花也摘了不少。这些珍贵的草药让欧阳月兴奋不已,他忍不住尝了一些人参果和黄莉果,那果肉在口中爆开,汁水四溢,香甜可口,让他陶醉其中。
正当欧阳月沉浸在采摘的喜悦中时,突然,他感觉到有一双眼睛在盯着自己。他猛地一抬头,发现一条巨大的蟒蛇正盘踞在不远处,冷冷地看着他。
欧阳月顿时尴尬得满脸通红,他连忙放下手中的草药,像只受惊的兔子一样,小跑着逃离了现场。
那大蛇似乎也被欧阳月的举动吓了一跳,它有些不好意思地看着欧阳月远去的背影,然后慢悠悠地钻进了半月花生长的地方,找了个舒适的位置休息去了。
欧阳月几个起落,迅速消失在了树林中。他的心跳还在急速跳动,仿佛刚才的一幕还在眼前。
然而,他不知道的是,在他离开后,附近的毒蛇们纷纷围拢了过来。它们似乎对欧阳月留下的草药很感兴趣,开始争抢起来。
欧阳月毫不犹豫地朝着圣山的深处走去,他心中坚信着这座神秘的山脉中一定隐藏着更多令人意想不到的事情等待着他去发现。
他一边悠然自得地品尝着手中的人参果,一边有条不紊地收拾着自己的行囊。由于东西实在太多,他不得不找了一根粗壮的树干坐下来,然后才开始着手炼化这些物品。
他将阴阳之力在体内运转一个小周天,然而令人失望的是,真气竟然没有丝毫的增长。不仅如此,他之前吸入的乾宫之力和蛊王所蕴含的大量功力,此刻也完全没有任何反应。
回想起上次那个外蛊,竟然能够直接开启宫门,并且还能活络经脉,欧阳月不禁感叹道:“真是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啊!”
他深知要想真正觉醒,仅仅依靠这些普通的方法是远远不够的。于是,他开始思考是否可以通过服用某些特殊的药物来增强血液的抗毒性,从而提升自己的实力。
然而,这一切都还只是他的设想,真正能否实现,恐怕还需要一些机缘巧合才行。毕竟,在这充满未知的圣山中,任何事情都有可能发生。
由于他踏入这座圣山已有一段时日,再过些时候,确实是要打道回府了,也必须要彻底为将里昂娜娜解毒,如此方能善始善终。这些山中的野兽,一旦遇到人,都会如惊弓之鸟般逃窜,躲得无影无踪,全然不像那蟒蛇,有着自己强烈的领地意识。
想来这蟒蛇便是此地的王者了,竟然还通人性。念及此处,他便继续迈步前行。一路之上,倒也风平浪静,并无特别之处。沿途他亦做下标记,凭借自己多年走山林的经验,不至于迷失方向。欧阳月并未迷失,只因这山林有时辨别方位至关重要,稍有差池,便会弄巧成拙,所以每走一个方向,他都如履薄冰。
走着走着,前方蓦地出现了一片迷雾,如同一层神秘的面纱,笼罩着前方的道路。欧阳月不禁皱起眉头,这迷雾弥漫着一股诡异的气息,仿佛是一个无底的黑洞,吸引着他踏入其中。刚走几步,便听到四周传来一阵奇怪的声响,那声音时高时低,如同有人在低低地吟唱,又似是从地狱传来的恶鬼的哀嚎。
紧接着,一些虚幻的身影在迷雾中若隐若现,宛如幽灵一般,飘飘荡荡地朝着他飘来。欧阳月心中一惊,如临大敌,急忙运转体内阴阳之力,如一张紧绷的弓弦,准备随时应对可能到来的危机。突如起来的雾,这里难道是乱葬岗了,巫族的人都葬在此处?难道有神秘力量,这个时候那些奇怪的声音又响起。 欧阳月这个时候汗毛竖起,暗念:\"不带这么玩的吧,要你就赶紧出来,\"这种暗能量有阴阳之力也不怕。
欧阳月突然感觉到周围的磁场变得有些混乱,这让他心生警觉。他敏锐地察觉到自己的方位似乎出现了偏差,于是他毫不犹豫地在原地施展了青龙八步。
只见他脚步轻盈地踏着特定的步伐,每一步都蕴含着深厚的内力和精妙的技巧。随着他的动作,一股强大的气势从他身上散发出来,仿佛与周围的环境产生了某种共鸣。
当他踏出最后一步时,一股力量猛然爆发,他的身体如同离弦之箭一般向前跃起。这一跃,不仅展示了他高超的武艺,更重要的是,他成功地利用这股力量冲破了磁场的干扰,确定了自己的方位。
欧阳月落地后,心中暗自思忖:“果然,这里有人布下了阵法,想要让我迷失方向。不过,遇到我,可没那么容易!”
他深知,要想破阵而出,就必须利用八卦方位的原理。任何阵法都离不开东南西北的方位排序,只要找到其中的关键,就能找到破阵的方法。
经过一番观察和推算,欧阳月很快就确定了震东方位。他毫不犹豫地朝着东方走去,每一步都显得格外谨慎。
走了一段距离后,他来到了离位。按照八卦方位的规律,离位代表南方。他在这里停下脚步,仔细观察四周的环境,然后小心翼翼地向前迈出了四步。
接着,他又来到了坎位,坎位代表北方。同样地,他在这里也迈出了四步。
就在他完成这一系列动作后,突然间,他感觉到一股强大的力量从脚下涌起。他顺势一个飞身,如同一只矫健的飞燕一般,轻盈地跃过了这股力量。
当他落地时,眼前的迷雾如同被一阵清风吹散一般,迅速消散开来。欧阳月定睛一看,发现自己已经成功地破阵而出,前方的道路变得清晰可见。在遥远的地方,有一个老头子正悠然自得地站着。他身着一袭朴素的麻布衣衫,长长的胡须随风飘动,然而最引人注目的是他那梳理得整整齐齐的头发,这与他那一身朴素的装扮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这个老头子虽然年纪颇大,但他的精神却异常矍铄,仿佛充满了无尽的活力。他的面庞上洋溢着一种生气勃勃的光彩,让人不禁觉得他比许多年轻人还要朝气蓬勃。
与老头子形成鲜明对比的是站在他身旁的一个女孩子。她的笑容如春花绽放,温暖而柔和,宛如春天里最温柔的风,轻轻地拂过人们的心田,带来万物复苏的希望和喜悦。
女孩子身着一身鲜艳的红色劲装,那衣服的剪裁恰到好处,完美地勾勒出她曼妙的身材曲线。她的身材比例堪称黄金,每一处线条都显得那么流畅自然,让人忍不住想要多看上几眼。
就在这时,欧阳月依然保持着高度的警备,他凝视着老头子,疑惑地问道:“为什么要布下这个阵法来困住我?”
然而,女孩子并没有直接回答欧阳月的问题,而是露出了一丝失望的神色,对她的师傅嗔怪道:“师傅,您也真是的,竟然布下这么一个破阵,一下子就被别人给破掉了。还说自己有多厉害呢!”
那老头子听了女孩的话,却哈哈一笑,毫不在意地说道:“这可不是破阵,小友的步伐精妙无比,其中蕴含着八卦四阵的精髓呢。老头子我和徒弟打个赌,所以才故意在这阵法中融入了一些八卦四阵的元素,没想到小友如此聪慧,一眼就识破了。”“小友,此处甚是荒凉,独自是来此处历练的,那是胆色过人啊,如我徒儿有你一半的胆色,也不至于拉我这个老人家东奔西跑了。”
欧阳月心中虽然有些许不悦,但他明白对方并非有意找麻烦,于是他尽量保持平静地回答道:“确实如此,这里虽然看似荒凉,却也是一处不错的历练之地。此地不仅有毒瘴爬虫,还有凶猛的野兽,稍有不慎便可能深陷其中,难以脱身。”
话刚说完,欧阳月突然听到一阵歌声和野兽的呼叫声,不禁心生警惕。他环顾四周,却并未发现异常。正当他疑惑之际,那女孩突然抿嘴偷笑起来,娇声说道:“那是我唱的歌啦,还有那些野兽的声音,都是我发出来吓唬你的哦,你怎么一点都不害怕呢?”
欧阳月闻言,目光缓缓落在那女孩身上,静静地凝视着她,似乎想要从她的脸上看出些什么端倪。然而,那女孩的表情却十分坦然,毫无惧色。
“你这样做会引来此地的猛兽,到时候可就不是你能应付得了的了。所以,不要随意发出声音来吓人。”欧阳月的语气虽然依旧温和,但其中的警告意味却不言而喻。
女孩显然没有料到欧阳月会如此直接地指责她,脸上的笑容瞬间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抹羞恼。她嘟囔着嘴,有些不满地说道:“我就是吓唬你一下嘛,哼……”
一旁的老头子将这一切都看在眼里,心中暗自好笑。他还是第一次见到有人如此毫不留情地教训自己的徒儿,看那女孩吃瘪的样子,他心里别提有多高兴了。只见他的两只眼睛都眯成了一条缝,脸上露出了欣慰的笑容,心想:“这小子还真是个刺头啊,不过这样也好,正好可以治治这小丫头的性子。”
欧阳月凝视着师徒二人,眼中闪过一丝疑惑,缓声道:“你们是否察觉到了什么异常?”
那女孩听闻,猛地瞪大双眼,直直地盯着欧阳月,急切地追问:“难道你知晓其中内情不成?你方才究竟目睹了何物?我们在此地才瞧见你的身影,我们可是自西方而来,而你却是从东方至此,你莫非有什么特别的发现?”
欧阳月闻言,心头一震,脑海中瞬间浮现出那声震耳欲聋的吼叫,他恍然道:“果不其然,就是那声吼叫!你们可曾见到那是何种怪物?那处究竟隐藏着什么秘密?”
那女孩面露惧色,颤声道:“那怪物仅仅只是吼叫一声,我们便已吓得不敢上前半步,更遑论知晓它究竟是何物了。”
欧阳月转头看向那老头,只见那老头微微颔首,表示认同女孩所言。老头接着说道:“小友,老夫观你武功深不可测,甚至怀疑自己恐非你之敌手。依老夫之见,不如你我一同前往那处一探究竟,看看那里究竟有何物,想必定有稀世珍宝。毕竟,有如此厉害的猛兽守护,那宝物定然非同凡响。若能得此宝物,你我二人平分,如何?”
欧阳月略加思索,心想:“若是有两件的话,我便先选……如何?”问题不大,只要咱们全力以赴,定能将那只畜生拿下。既然如此,那我们即刻出发。离此不远,经过老头子的引路,显而易见,那个女孩犹如一只叽叽喳喳的小鸟,喋喋不休。原来他们是独孤家的人,女孩名叫独孤曼,老头子则是独孤震,乃是她的伯父。
不过,由于传授武功的缘故,二人便以师徒相称。无巧不成书,独孤婉儿竟是你的何人?欧阳月好奇地问道。独孤曼酸溜溜地回答道:“那可是我的表姐,不仅容貌姣好,武功更是高强。”言语之间,似有几分羡慕。欧阳月听闻,赶忙说道:“我只是耳闻过她的芳名,并不熟识。”
这妞似乎对独孤婉儿充满了嫉妒,欧阳月不禁好奇问道:“那你的武功和你表姐相比又如何呢?”独孤曼仿佛遭受了沉重的打击,低声说道:“我和她简直没有可比性,她可是整个独孤年轻一辈的代表啊!就连我哥和她相比,也是略逊一筹呢!我实在搞不懂她是如何修炼的,整日都不见其身影,可每次出现时,那武功高得简直超乎想象!”欧阳月此时静静地聆听着,心中暗自思忖,他曾经可曾败在独孤婉儿的剑下,那女人的剑,犹如鬼魅一般,飘忽不定,难以捉摸。如今自己功力大增,定要与她再次一决高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