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啊!平时一些小事也就罢了,但现在可是大伙都急需用水,你怎能如此霸道。”又一个村民附和道。
“是啊!我就是蛮横!你们能把我怎样!反正,我说了,等我老公,还有我洗完澡,你们才有自来水用。”恶妇摆出一副不可一世的丑恶嘴脸,嚣张地说道。
“我顶你个肺!你这恶妇还不让开是吧?”村里一个脾气比较暴躁的人按捺不住,站出来大声吼道。
“哎呀!竟敢说我是恶妇?好好好!那我就当恶妇给你们看看!我就站在这里,看谁敢动这些开关!”
“他妈的!我...”暴躁的村民怒发冲冠,举起拳头就想冲过去揍恶妇,最后被几个村民死死拉住了。
“来啊!来打我啊!”恶妇得意忘形地手舞足蹈。
“干什么?干什么?你们一群人聚在这里想干什么?想打我老婆吗?信不信我现在就打电话,叫警察把你们一个个都抓进去关几天?”恶妇的老公一边用浴巾擦拭着湿漉漉的头发,一边大摇大摆地走了过来。
“好啊!我现在就报警!”村民掏出手机,拨通了报警电话。
不到十分钟,两位警察骑着专用的摩托车来到了咩恙村。
“谁报的警?发生何事?”一位年轻警察身轻如燕地下车,开口问道。
“是我!”烦躁的村民举起手,来到警察面前,说道,“他们俩私自关闭我们的自来水开关,还不让我们打开。”
“是这样吗?”年轻警察对着恶妇恶夫质问道。
“没错!就是我干的!”恶妇一脸趾高气扬,仿佛自己是高高在上的女王。
“你这样做不对的,也是不道德的,而你更没有权力私自关闭别人的自来水开关。”年轻警察义正言辞地对着恶妇解释道。
“关你什么事?我记得,这些事情,你们也管不了吧!”恶妇摆出一副不可一世的神态,目中无人,气焰嚣张至极。
中年警察将年轻警察护在身后,然后和颜悦色地对着恶妇说道:“这位大姐!我们是来给大家调解问题的。”
“有什么好调解的?按照我做的不就行了?有时间在这里闹,还不如早点让我洗完澡,那不就完事了?”恶妇伸出一根手指,上指天下指地,蛮横地说道。
“大姐!你先让开,把大家的水管开关重新打开,大家将就用着吧。”中年警察面对恶妇,好言相劝。
“我偏不走!在我洗完澡之前,谁都休想动这些开关。”恶妇双手叉腰,如一座不可逾越的高山,稳稳地挡在水管开关前方。
“就是!”恶夫也如法炮制,双手叉腰站到恶妇身旁。
“如果你们还这么固执,我只好把事情往上面播报,让上面的人过来解决。”年轻警察掏出专用手机,解锁屏幕,严阵以待。
“哼!这次给两位警察脸子,我们也不想浪费时间,老公,我们走!”恶妇恶夫如斗败的公鸡,灰溜溜地走回他们的家里,村民们重新打开各家的水管开关,两位警察跨上摩托,离开了咩恙村。
“这家人很牛批啊!又霸道又不要脸,这样的事情也能做得出来。”年轻警察坐在摩托后座,满脸愤慨地说道。
“唉!你是新来的,有些事情不清楚,刚才那些话,可千万别让那两人听到,不然啥时候丢了饭碗都不知道,他们可是有后台的。”中年警察驾驶着摩托,双眼如鹰隼般盯着前方说道。
“难怪他们如此嚣张!唉!”年轻警察无奈地轻轻摇头道。
梅纹气鼓鼓地回到家中,越想越愤怒,在心里暗骂道:“真操蛋!世上怎么会有这种人?还让我碰到了!没人能治得了你们是吧?好!那就由国家来处理你们,让你们消失在这个国度,臭名远扬,生不如死!死神降临!”
没过几天,咩恙村发生了一场惊心动魄的互殴事件。
在一个月黑风高的夜晚,咩恙村的一家村民正在举行生日晚会,家里来了不少客人,大家烧烤喝酒,非常热闹。
到了晚上九点钟左右,那家人正玩得兴高采烈,突然,整个世界都陷入了黑暗之中。
那家的人惊慌失措,连忙查看是不是跳闸了,结果发现电闸开关一切正常。
有人走到外面,突然发现一个黑影如同幽灵般站在那家人的电表箱旁边,于是惊恐地大声喊道:“阿文!这是不是你们家的电表?好像有人把关开关闭了。”
阿文听到后,马上跑了出来,走到那个黑影旁边,问道:“你在干什么?是你关了我家的电表吗?”
“哼!是又怎样?”
阿文走近一看,那个黑影竟然是村里出了名的恶妇,于是破口大骂道:“你是不是脑子有病!随便关闭别人家的电表,如此缺德的事情你也做得出来!”
“你们才是有病!看看现在都几点了?吵得跟杀猪似的,还让不让人睡觉了?”恶妇如同泼妇骂街般,指着阿文的鼻子骂道。
“我们影响你睡觉,你可以过来跟我们说,干嘛关我家的电表?”阿文的爸爸怒发冲冠,走过来吼道。
“切!我就喜欢关你们家的电表!有本事你来咬我啊?!让你们玩得那么开心。”恶妇摆出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姿态。
“你真是有病!怎么?之前你们聚会玩到深夜一两点,影响到大家了,我们都没有吭声,现在呢?才晚上九点,你们就觉得我们吵了?是不是只能你们吵,别人就不能吵?”阿文气得面红耳赤,手指着恶妇,破口大骂。
“没错!在这村子里,一切都是我家说了算!”恶妇趾高气扬,活像一只骄傲的孔雀。
“我操!真是欠揍!”
阿文的一位朋友因为多喝了几杯酒,听到恶妇的话后,如同一头发狂的野牛,受到了刺激,一个箭步冲到恶妇面前,挥出一拳打在她那如猪头般的脸上。
“丢雷楼无!你竟敢打我?”恶妇不甘示弱,如同一只被惹恼的疯狗,挥动双手往阿文朋友身体上乱抓一通。
由于阿文的朋友身材高大,而且力气大得惊人,恶妇最终被打得鼻青脸肿,痛得在地上像个陀螺一样滚来滚去。
村里的人听到动静后,纷纷像潮水般跑出来,看看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恶妇的老公如同一颗炮弹,跑到阿文朋友面前,指着他骂道:“你这个死扑街!我要打死你!”
阿文的朋友瞬间像被点燃的炸药包,挥出一拳打在恶夫那如酒糟鼻般的鼻子上,恶夫摸了一下鼻孔,顿时,鲜血慢慢流了出来,然后像一滩烂泥一样慢慢往后倒了下去。
跑出来的村民看到这种状况,急忙拨打报警电话,有的则打电话叫救护车。
警察很快就来了,然后把相关人员全部抓到警局。
恶妇恶夫两人被抬上救护车,进行紧急伤口包扎。
警车和救护车陆续离开,村民们没有热闹可看了,然后像鸟兽散一般,各回各家,做属于他们自己的事。
警车上,阿文的朋友如梦初醒般向阿文询问道:“阿文!发生了什么事?我们是在警车上?”
“唉!”阿文瞅了朋友一眼,重重地叹了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