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吓到没?简介三对cp,一对没成,我怎么可能跑路?嘿嘿嘿,不过番茄我是真的卸载了,你们的评论我没看见】
【你们现在看到的我,是四月二十五号的我,五一的我应该还在和闺蜜腻歪,但是未来几天是定时了的。本作者大度,你们昨天的话我就都当没听见吧】
叶钰看到江澄神色落寞,一个人喝着酒,感觉心脏抽抽似的疼,她总感觉江澄现在应该是在想她。
声音里带着有点藏不住的心急,她问:“还不能回去吗?”
“输赢未定。”
叶钰皱着眉,不满道,“我不信你看不出来,现在的魏无羡和夷陵老祖在世人面前可是两个人,只要找个合适的时机夷陵老祖假死,一定不会像你所以为的那样。”
“吾以为的何样?”
“众矢之的,众叛亲离。”叶钰抬头,看向一片虚无,一字一句道。
“吾没有。”
叶钰没有解释,顺着话自顾自问道:“为什么你一定要一个人成为众矢之的?以前的温若寒,现在夷陵老祖,未来的金光瑶。”她还是没搞懂祂的想法。
“温若寒死了,夷陵老祖无人知其行踪,同时也没有金光瑶,只有敛芳尊孟瑶,再没有一个人能成为这个靶子了,你到底想做什么?”
祂沉默了许久,才道:“好,吾算你赌赢了,你可以醒了。”
叶钰松开手心,脸上带着毫不掩饰的欣喜。
“你当初为什么要跟吾打赌?你就这么相信他们不会决裂吗?”
叶钰笑了笑,“不会的,他们对对方如此在意,早已成为彼此生命中最重要的人。”
若不是外界干扰,他们本就该吵吵闹闹,一辈子做云梦双杰。
“你就那么喜欢人吗?”
叶钰反问道:“你就那么不喜欢人?”
祂很诚实,“人这种生灵自私又自利,虚伪又残忍,吾很难喜欢人。”
叶钰抬头,怎么总感觉这个祂说话和行为那么像小孩子?
她没有急着反驳祂,想了一下,道:“有句古话叫‘兼听则明,偏信则暗’,意思就是看待事物不能以偏概全。”
“吾不知。”祂很快回应,“吾只听过,天地不仁以万物为刍狗,这也是你们人说的。”
祂的声音似乎还藏着别的情绪,像是怨气又像是怒意,叶钰眨了下眼睛,不确定她到底有没有听出委屈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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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宗主。”聂怀桑身后跟着一男一女,男子的衣襟上绣着兽头纹,长相周正,目不斜视,女子一袭白衣,身上并没有什么标识能看出她是哪家修士。
不过让江澄多看她一眼的原因是,这女子以轻纱遮面,手上提着一个医师出门行医惯用的木箱子。
“聂二公子。”江澄微微颔首,侧身让出一条路。距离姑苏听学已经过了很久了,关系难免生疏了些。
“我已收到你的信件,青心神医随我来吧。”
聂怀桑捏着一把折扇,朝女子点了点头。
女子回了一礼,便跟着江澄左拐右拐进了一处院子,聂怀桑还在正厅。
聂远致道:“公子,您都来了,为何不跟着进去看望碎玉剑主?”
聂怀桑喝了口茶,感觉口感不是很好,默默挪远了点,闻言道:“江宗主不愿意我们见面,我有什么办法?”
“为什么?”聂远致不解,“明明公子和碎玉剑主也是朋友。”
聂怀桑意味深长的笑了笑,“或许江宗主不想当朋友。”
聂远致泄气了,他和叶钰关系也挺好的,之前听聂怀桑说他受伤,他还想着来探望一下,自不夜天一别,已经许久未见了。
没想到,江宗主竟如此提防他们,面也不让见。
算了,也是担心叶钰重伤昏迷不醒的消息走漏,他还是等她醒了再叙旧吧。
“青心神医,请。”
温情低头,视线落到床上躺着的姑娘身上,未施粉黛,面色红润,第一眼看上去不像是重伤昏迷,倒像是安然入睡。
温情放下箱子,仔细给她把脉。
一刻钟后,江澄见她收回手,才疲惫不堪,但是仍然抱着希望问:“怎么样?”
温情低垂着眉眼,终于开口,声音冷淡:“还请江宗主出去等候,在下需要施针。”
江澄犹豫了一下,还是关上门,不过他没回正厅,而是守在门口,摩挲着紫电,陷入长长的缄默。
聂怀桑没有无聊太久,因为很快魏无羡出远门回来了。
他笑着同聂怀桑打招呼:“聂兄!你怎么来莲花坞了?”
聂怀桑站起来,原本脸上的笑收敛了一些,眉宇间带着几分愁绪,道:
“之前我在蜀州不是受过伤吗?承蒙有青心神医把我从鬼门关给拉了回来,我听她说是来找叶兄的,便告诉她叶兄不在西南。”
“之后她便消失了,最近听闻莲花坞一直遍访名医,我知道青心神医医术高超,前几日才找到人,这才将她请过来看病。”
其实他早已知晓叶钰的身份是女儿家,但是他叫叶兄习惯了,一直没改口。
魏无羡愣了一下,立马笑着揽住他的肩,将人带着往外走,声音爽朗:“想不到聂兄如此关注我们家。”
聂远致犹豫了一下,距离他们很远的跟着。
聂怀桑以折扇掩面,小声道:“魏兄何必瞒我,我知道的不比你们少。”
魏无羡笑的声音更大了,打着哈哈道:“聂兄,我可没有什么事情瞒着你!”
聂怀桑晃悠着扇子,道:“叶兄失踪的消息还是叶序告诉我的。”
这算是他想打开天窗说亮话的诚意了。
叶序是叶钰信任的人,陪着叶钰做了很多事,他不可能背叛叶钰。看来,聂怀桑知道的确实不少。
魏无羡将他拉到一旁,问道:“你还知道什么?”
聂怀桑见四下无人,压低声音道:“魏兄不必防备我,叶兄领我入门,算我半个老师,当年你们传信要叶序隐瞒碎玉剑主重伤的消息,是我主动提出假扮他的。”
魏无羡紧紧盯着他看,试图找出他有所隐瞒或者欺骗的地方,但是聂怀桑十分认真,接着道:
“我找人查了些往事,发现叶兄在夷陵的时候,也就是莲花坞覆灭那几个月,身体也曾遭到反噬,一度吐血,也陷入过一场昏迷。”
魏无羡皱着眉回忆,确实,那时候她明明已经安排好了人手,应该跟着他们一起离开云梦才是,她却拒绝了,说她有自己的事要做。
难道,那个时候开始,她的身体就不大好了吗?
魏无羡抿了一下唇,问:“那她……是怎么醒过来的?”
聂怀桑微微抬起下巴,“我带来的那位,名叫温情,就是她,在夷陵帮叶兄调理好的身体。”
魏无羡重复:“姓温?”
聂怀桑点头,“她是温氏旁支,药王那一脉的,手里没粘过人命。我猜测,或许就是因为温情救过叶兄,叶兄才将她们那一支旁支想法子给保了下来。
不过现在隐姓埋名,她出门在外,别人都叫她青心神医。”
魏无羡心想,有恩必报,倒像是叶钰的作风。他忍不住心情雀跃起来,难道她真的有办法叫醒叶钰?
想到这里,他又立刻强迫自己停下。
他和江澄失望了太多次,他已经不敢再去幻想了。
聂怀桑没注意到他的想法,道:“说起来,她和你们还有那么一点交集。”
魏无羡追问:“什么?”
聂怀桑指了指不远处码头,道:“你和江宗主当年离开的船只,是她弟弟温宁安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