物品清点完毕,闪身出了山门,看了看表,时间还早。
这黑市老大,估计他也不会去那。
大军便向着华清宫跑去,没一会来到华清宫。
翻身进院,悄悄地走到四个小老头存放粮食的屋里。
在屋里看了看,现在屋里只有半袋五六十斤的垃圾棒子面,和几个焉了吧唧的土豆红薯。
大军把垃圾棒子面收进山门喂鱼。
给几个小老头装了一百多斤白面,一百多斤棒子面,分别用四个面袋子装着。
又装了三四十斤花生,放在粮食上面。
想了想又抓了三只半大的小母鸡,和一只小公鸡放进竹笼内。
竹笼子是现编的,反正自己有山门,做竹笼子很快,也就用了三五分钟的时间。
最后又提出一坛虎骨酒放在屋里。
这几个小老头应该好几年没喝过药酒了,根本不可能一次就喝完,估计他们每次喝,也只舍得喝一小点尝尝味,自己不用叮嘱他们喝多少。
大军会怕被别人知道,是自己送的粮食吗?
根本不用担心,但凡是个正常人看见粮食,第一反应是激动,第二反应是藏起来慢慢吃,第三反应是感谢某人,甚至还会给他磕一个。
当然也会有个别脑子进水,智力低下的傻子,会扛着粮食去派出所上交。
这样的傻子活着也是浪费粮食,还不如早死早投胎。
自己不小气,也不缺那点粮食。
即使山门有一亿斤粮食,不吃不用也等于零,放着干嘛?
占位置吗?
当然自己也不可能拿着粮食,满世界去送,一是没粮食,二是太累了。
心里倒是想着去送,但是力不从心,拿不出那么多粮食来。
做完一切后,大军翻身出院,自己一个人悄悄摸摸的去了华清宫,捡了一点纪念品。
来都来了不捡一点回去,心里会难过很长时间。
自己这可不算是偷,自己只是把易碎品,收入山门内好好的保存着。
等有朝一日,会让它们重见天日。
万一大风暴来的时候,把这些东西给弄坏了,那可咋整。
自己只是代为保存,不是占为己有。
拿了点纪念品,又来到黑市老大屋后,继续猫着。
这一猫就是四五个小时,一直猫到天亮。
黑市老大也是个酒蒙子,在屋里啥也没干,一个晚上就睡在那打呼噜。
大军听了一晚的呼噜声,心里暗骂一句:“猪头”就走了。
找了个石头缝,闪身进入山门睡觉去。
这时候华清宫的四个老头也起来了,洗漱完后,孙老爷子走进存放粮食的屋里,准备拿粮食做早饭。
没一会屋里传出一声惊呼,另外三个小老头也急急忙忙跑进屋里,生怕孙老爷子出啥子意外。
只见孙老爷子指着身前的五个袋子,支支吾吾说不出话来。
手里还拿着个破碗,里面装着半碗白面,因为手在颤抖,导致白面撒了一些在地上。
赵老爷子扒开前面傻站着的孙老爷子,打开一个面袋子,抓了一点面粉放进嘴里。
接着又把剩下的四个面袋子打开看了一遍,又抓了点棒子面放进嘴里,激动得说不出话来。
四个小老头看到这么多粮食激动得抱在一起,喜极而泣。
赵老爷子擦了一把眼泪叮嘱道:“以后每天都要留一个人在院里,防止有人进来偷粮食,两个小丫头也在院里读书,不用带她俩去上面了。
走,走,走,今天我们把后面靠山的破院收拾一下,把这三只鸡养在里面,明年就可以孵出好多只小鸡来。
公鸡关进那间黑屋里养着,这样早上它就不会打鸣。
以后去黑市的时候,多买点白菜种子,院里多种点白菜留着以后喂鸡
每天我们去上面工作的时候,可以去捕点蚂蚱,蛐蛐来喂鸡。
咱们也不用每天在华清宫里呆着,里面的那些玩意儿没人偷,偷了也卖不出去。
以后有时间,尽量多捕点蚂蚱和蛐蛐。”
过会去附近那个破院里种点花生,现在种还来得及,再过几天就种不出来了。
那个破院附近,这几年也没有人过路,把花生种在里面,没人会知道。”
李老爷子看见墙角的酒坛子,打开闻了闻惊讶道:“是酒…是酒…是酒。”
又用手指头沾了一点放进嘴里激动道:“真的是酒,还是药酒。”
听到有酒,几个小老头都围了上来,每人沾了点酒放进嘴里,吧唧吧唧地尝着味。
钱老爷子赶忙把酒盖好,欣喜道:“这是虎骨酒,我以前偷我爷爷的喝过,我爷爷的那虎骨酒和这酒的味差不多。
这酒里好像还有参味,这可是上好的药酒,这么一大坛得值不少钱。
这酒我们每次只能喝一小口,可不能多喝,特别是你老李头。”
李老爷子看了一眼酒坛后点了点头。
赵老爷子笑道:“肯定是昨天的那个小兄弟送来的,别人根本不可能。”
另外三个小老头也附和着点了点头。
钱老爷子感慨道:“这小兄弟是个好人啊,家里也是非同一般,能拿出这么大的手笔,最少也是 ,用手指了指天,后面的话没说出口。”
这四个小老头也是脑洞大开,如果再继续脑补下去,估计张大军都得补成(爱新觉罗,大军)。
四个小老头花了十多分钟,才把屋里收拾好。
又用面袋子把面粉分成几袋装着,钱老爷子掂了掂笑道:“这些白面最少有一百六十斤。”
钱老爷子边收拾边说:“这些面粉得好好的存放着,以后少掺点面粉,我们最少可以吃一年的二合面窝窝头。”
随后,又把棒子面分成四袋装着。
钱老爷子把每袋棒子面都掂了掂,高兴道:“这些棒子面最少有一百五十斤。”
赵老爷子慎重道:“今天的事不能让外面的两个小丫头知道,她们不懂事会说漏嘴。”
三个老爷子相视一笑,都赞同的点了点头,。
随后四人走出屋子,把屋门锁好,孙老爷子还不放心地拉了拉门锁。
六七个小时后,大军在湖里洗了个澡,泡了杯茶,坐在葡萄架下,一边品着茶,一边吃着葡萄。
现在几只小松鼠变聪明了很多,树上的东西能吃多少就吃多少,绝对不会浪费一点。
还知道把苹果皮先啃掉,再把苹果拿给自己。
大军看到后撇了撇嘴,把苹果还给它们。
几只大眼睛疑惑地盯着自己,好像在问:“这不就是削苹果吗?”
休息得差不多了,大军闪身出了山门。
然后向着长安城跑去,来到城墙外,观察一下周围环境,四下无人,身后多出一辆跨斗摩托,摩托里多出一只肥野鸡,又用藤条把野鸡的双脚绑上。
大军骑上摩托向着市局驶去,没一会儿便来到市局门口。
自己在门口等了一会儿,看见姜成来到办公楼前抽烟,随即叫了一声“姜哥”。
姜成站起来左右打量,没发现人,呸!啐了一口骂道:“玛德,最近这精神是不是出问题了,大白天见鬼了,咋会听到有人在叫我,等有空了得去找个风水先生看看。”
大军看到姜成没反应,又大声叫了一声“姜哥”,站在门口蹦蹦跳跳,手舞足蹈。
这次,姜成看到自己了,笑眯眯的跑过来,热情道:“兄弟,我刚刚就听到有人在叫我,但是我找了找,在附近也没看见人。
我还以为我是见鬼了呢,原来是兄弟你在叫我。”
大军递了一根烟过去,诧异道:“我咋可能是鬼!…我是来找姜哥打听点事。”
姜成疑惑地问:“兄弟,你昨天不是回吴家沟了吗?怎么现在还在长安?”
大军笑道:“姜哥,昨天晚上我没回去,我去了华清宫下面的黑市,买了只野鸡给你。”说着就提起跨斗里的野鸡摇了摇。
姜成接过野鸡问道:“兄弟,这野鸡肥啊,最少有三斤半以上,你咋想着买野鸡给我?
这野鸡我不能收,这礼太重了。”说着就把野鸡放回跨斗。
大军吸了一口烟,平静道:“…我想和姜哥打听点事,不知道姜哥知道不知道?”
姜成问道:“啥事,你问吧,我知道的我一定告诉你。”
大军随即问道:“华清宫下面的黑市,你知道是什么人开的吗?”
姜成点点头:“咋不知道,陈大牛开的,他姐夫就是那边派出所的副所长。
咋的了?
他们抢你东西了?
你在这里等我一下,我去办公室叫人,咱们一起去收拾他。”说着就要回去叫人。
大军连忙拉住姜成笑道:“姜哥,没抢,没抢,是我在那个黑市里买了点棒子面,但是棒子面里全是玉米芯,棒子面里掺着的玉米面很少。
吃那玩意做的窝窝头,根本咽不下去,没吃两口,卡嗓子能把自己给卡死。”
姜成挠了挠头,讪笑道:“兄弟啊,这我可帮不了你,他卖棒子面你别买就行了。
咱们不能带人去找陈大牛,让他别卖掺着玉米芯的棒子面。
棒子面里本来就有玉米芯,只是掺的多点少点而已。
棒子面里如果不掺玉米芯,那还不成玉米面了。”
大军苦笑道:“我也知道卖掺着玉米芯的棒子面很正常,就是我买了他的棒子面心里膈应,所以才来找您问问,开黑市那人是什么人,他真是个缺德玩意。
等我有空,我捉几条蛇,放进他被窝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