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春来目光逐一掠过胡巴一、王胖子与马大胆。
这三人实在平平无奇,毫无特别武艺。
雪莉杨的动作倒是隐约有鹧鸪哨的风范,可惜并非真身。
张春来轻叹,若是真正的鹧鸪哨,今日他恐怕难以脱身。
他对鹧鸪哨的威名早有耳闻,但雪莉杨连她外公的一半本领都未习得,不足为虑。
最终,他的视线锁定在张凌身上。
张春来瞳孔微缩,全场唯有此人令他完全无法捉摸。
先前张凌展示的鬼玺已让他察觉,此人的实力远超表面的平淡无奇。
张春来拱手作揖,语气恭敬:\"这位小友,我知你非凡,全场唯你能让我生畏。
不如化干戈为玉帛,何苦动手?\"
张凌毫无反应,面无表情。
这种冷静让张春来心中隐隐不安。
记忆中,张凌屡次救场,宛如天降神兵。
\"小友,我承认你技艺高超,但我若执意要走,你也拦不住。
既然你不言语,那我先行一步。”话毕,他拿起龙骨天书,转身欲离。
铮!
刹那间,张凌的黑金古刀已然出鞘,直插入棺木,截断了他的去路。
刀锋距他脖颈仅毫厘,再进一步便有性命之忧。
张春来条件反射般后退,吞咽口水。
这般死里逃生的经历,让他心有余悸。
\"真是了不起,了不起啊!小兄弟的身份必定非同寻常。”
张春来的气势早已消散。
他现在明白张凌究竟有多可怕。
刚才那一刀明明可以割断他的喉咙,但他却没那样做!
此刻张春来已确定张凌是在手下留情。
他心中已萌生逃跑之意。
但看到张凌那平静的眼神,仿佛根本没打算放他离开。
张凌的目光平淡无奇,却如泰山压顶般让人难以承受。
\"年轻人,莫要虚张声势,我行走江湖时,你还穿着开裆裤呢!\"
张春来看张凌步步紧逼,毫无退意,只好先撂下狠话试探。
看来今天想平安离开这古墓已是奢望。
趁着张春来犹疑不定,张凌已来到他面前。
从棺材上拔下黑金古刀,横于胸前。
\"也好!许久未动真格了,今日便试试手!\"
\"当年我在江湖闯荡时,有幸被人称为发丘天官!今天就让你们见识一下!\"
此言一出,在场众人皆变了脸色。
雪莉杨、大金牙和万胖子更是震惊不已。
他们自然清楚\"发丘\"二字的分量。
这不是普通称号,而是盗墓四大门派之一——发丘!
众人神情愈发凝重。
对几人而言,这个身份犹如一座大山压得他们喘不过气。
马大胆见状虽好奇,但也迅速摆出戒备姿态。
胡巴听闻此言,内心复杂。
他不确定张春来是否真为发丘天官,但确知一人绝对是发丘中郎将。
那人便是张凌。
两人本属同门,却反目成仇,胡巴一脸露疑惑。
尽管张春来的发丘身份真假难辨,但张凌的真实身份毋庸置疑。
全场目光聚焦于张凌,他神色依旧从容如初,似未将张春来放在心上。
张春来见此,心中顿感愤懑。
\"年轻人,如此淡定,倒是头一个听闻我的名号而面不改色的。”
\"原以为让你活着离开还有意义,如今看来不必如此了。”
话音未落,张春来已抽出武器,摆出决斗姿态。
众人皆担忧,虽知张凌技艺高超,却仍对隐世门派心存忌惮。
\"张凌兄弟,多加小心!\"
\"我们一起上!\"
\"快回来!\"
金牙、胖子与雪莉杨齐声呼喊,为张凌捏了一把汗。
然而张凌毫不退让,直立原地阻挡张春来。
张春来眼中杀意更浓:\"既然如此,那便成全你!\"
他挥动手中的武器冲向张凌。
雪莉杨本能地闭眼,心想若不见其伤,内心或许能稍安。
但下一瞬,所有人都震惊了——一记重踢,张春来竟被击飞!
号称发丘天官的张春来,竟被轻易踢飞,连张凌衣角都未触及,便如同断线风筝般倒退而去。
胖子用力揉眼,确认并非幻觉,忙问身旁胡巴一:\"刚刚那不是天官飞出去了吗?我没看错吧?\"
胡巴此刻也困惑不解,尽管张春来冒充发丘门派,但他显然身怀武功,却被轻易击退,不仅胡巴感到难以置信,连略有根基的雪莉杨也对张凌那一脚心生疑惑。
即便外公亲自到场,或许也未必能做到如此。
雪莉杨自然不信张凌能与外公相提并论。
被击飞撞到柱子上的张春来挣扎着站起。
最震惊的当属他自己,他深知张凌那一脚的可怕,仿佛身体即将碎裂,胃部翻腾难耐。
然而他咬牙强撑,靠在柱子上,面色惨白,嘴角鲜血直流。
“呵,厉害,确实厉害!”
“不过是个龟壳而已,为何不让我取走?我还未娶妻,只是想要个孩子!”
“今日怕是要栽在这里,看来今天得交代了。”
“我不想死,饶我一命吧!”
张凌听着张春来截然不同的语气,脸上的神情也随之变幻,好似面对两人。
他心中已有几分猜测:张春来恐怕患有双重人格。
从言语风格判断,应为软弱与凶狠两种。
“你们全都错了,啊!啊!……”
话音未落,他已扑向张凌,面容几乎扭曲。
原计划是轻松取得龙骨天书,岂料半路杀出个张凌。
“为何偏要阻拦?为何不能让我顺利带走它?”
“都是你的错!我只是想要那本书。”
张春来速度渐快,转瞬间逼近张凌。
张凌侧身避开,伸手按住他的脸,迈出一步的同时将手一推。
张春来如脱线的溜溜球,在空中翻转数圈后坠地,重重摔下。
原本大家都以为会有一场恶战,甚至可能两败俱伤。
然而,张凌却轻而易举地解决了对方,毫不费力。
整场对峙中,张春来自始至终都没能碰到张凌,虽然看起来有几分机会,实际上却毫无胜算。
此刻,张春来躺在地上生死未卜,奄奄一息。
他万万没想到,会被自己眼中不过是个毛头小子的人打得毫无反击之力。
一切结束后,胡巴等人迅速围到张凌身旁,确认他是否受伤。
正如他们远观时所见,张凌毫发无损。
张凌对此并无太多感触。
起初他还以为遇到了同门,但一脚之后便确定,张春来绝非发丘门派之人。
他只是略通武艺,且并不高明。
张凌从袋中取出白布,将黑金古刀小心翼翼包裹好,置于身后。
随后走向昏迷的张春来。
此刻的张春来已完全失去抵抗能力。
众人也跟着来到张春来身边。
“这家伙真是让人意想不到,居然如此厉害!”
马大胆看着倒地的张春来说道。
“是啊,我还以为他是个贪生怕死的怂货呢,没想到竟有这般本事。”
大金牙也附和道。
王胖子也凑近:“金爷,您自己又如何?”
面对王胖子的调侃,大金牙不予理会。
“现在龙骨天书已经到手,我们该离开这里了。
在这多待一秒,就多一分危险。”
胡巴一眼看到龙骨天书被同伴取回,便催促尽快撤离。
墓穴中充满未知,下一秒可能发生任何事。
其余几人默不作声,既然宝物已到手,谁也不想久留此地。
并无特别缘由,继续逗留已无意义。
“老胡,那盒子要不要带出去?我觉得这东西肯定价值不菲。”
王胖子盯着装过龙骨天书的盒子,又起了贪念。
还没等胡巴开口,大金牙抢先说道:
“胖哥,现在还惦记这个?快走吧!你是不是觉得自己命长啊!”
说完,大金牙摇摇头,朝出口走去。
胡巴一紧跟其后,劝道:“金爷说得对,咱们能活着出来就已经是万幸了!”
话音未落,他弯腰将昏迷的张春来扶起,扛在肩上往外走。
王胖子欲言又止,被众人一番话堵得哑口无言。
正要开口时,大家已经开始撤离,他只能把话咽回肚里。
张凌走在前面,手里握着龙骨天书。
出墓时,他们惊讶地发现,竟没有一只蜘蛛靠近他们。
哪怕有蜘蛛靠近,也会立刻避开。
胡巴一几人察觉异常,百思不得其解。
“老胡,怎么回事?难道蜘蛛都被张凌吓跑了?”
王胖子看到本应扑向他们的蜘蛛,此刻竟掉头逃窜,好似遇见了什么可怕的东西。
胡巴一观察张凌手中的龙骨天书,隐约明白了几分。
“可能是龙骨天书的缘故,龟壳上的某种气味让它们不敢靠近!”
雪莉杨跟随张凌,也闻到了一股奇怪的味道,开口道:
“蜘蛛是近视动物,这种气味可能影响了它们的神经系统,使它们误以为前方有危险。”
听罢雪莉杨的话,众人陷入沉思。
似乎都在回味这次探墓的经历。
“胡爷!杨兄弟,张小友!你们觉得这个布局,是不是专门为了筛选合适的人,把龙骨天书带出去设计的?”
大金牙突然冒出这句话。
王胖子听得一头雾水,完全搞不清楚他想说什么。
王胖子听不明白,但这并不意味着胡巴一和雪莉杨也不懂。
两人皱眉沉思,认真揣摩这句话的含义。
“雮尘珠若祸害千年,祖师爷定不愿它永远是个谜。”
王胖子觉得他们又跑题了,脸上露出不耐烦的表情。
“让我来说!我们别总纠结于祖师爷的想法,想想怎么出去才是正事。
虽然蜘蛛的威胁没了,但我们还在迷宫里迷失方向呢!”
此时还没脱困,却已开始操心祖师爷的事,王胖子担心他们是不是还想回去找线索。
“即使蜘蛛不再攻击,蝙蝠依然是个问题。
而且,出口在哪,我们至今未找到!”
王胖子一心只想离开,墓中的宝物带不走,还处处藏险。
待在这里简直是一种煎熬。
“看来,它有意让我们困在此处。”
马大胆无奈地说。
正当众人沮丧时,一阵异响传来。
所有人立刻警觉起来,担心又出现什么怪异之物。
循声望去,那声音渐近,众人呼吸也越发急促。
他们彼此靠近,形成防御态势。
随着声音靠近,来者终于现身——是一只大白鹅。
正是张凌托马大胆带来的那只鹅。
“活菩萨!鹅爷您可真自在啊!”
王胖子瞧见那大白鹅,格外亲切,忍不住吞了吞口水。
胡巴一眼尖,察觉到了王胖子的想法。
“你想什么呢?咱们还得靠它领路呢!动物对气流很敏感,跟着它能找到出口。
这就是张凌兄为何一开始要找只鹅的原因!”
听罢胡巴一的话,众人齐刷刷看向张凌。
这一路的艰难险阻,多亏了他。
在他心中,已成了他们的精神支柱,若非他,或许他们早已无法存活。
众多目光让张凌心生疑惑,这些人怎么都盯着自己?是要自己带路吗?
他站了出来,走在队伍前方。
“愣着干啥?留在这喂蜘蛛吗?快跟上!”
胡巴一催促时,发现其他人仍迟疑,便急切地喊道。
“好咧!”
王胖子与大金牙应声而起,笑意渐浓。
张凌和大白鹅领路,一路顺畅,未遇意外。
众人平安走出鱼骨庙。
阳光刺目,许久不见光明的他们一时难以适应。
刚出庙门,两边突然传来喊声:“不许动!”
四五人从暗处冲出,押住马大胆,另两人接下张春来。
“老实点!”
马大胆一时不知所措,完全不清楚状况便被人押着前行。
环顾四周,发现只有自己被这般对待。
\"是谁?到底是谁?\"
押着他的是当地的治安人员。
庙门外还有另一人,似乎是这群治安的首领。
\"胡巴一!\"
听到声音回头,看到制服时,胡巴一心中安定不少。
\"能在这里见到你们真好。”
长官指向远处一人影说道:\"多亏了陈老爷子,不然我们根本找不到这里。”
\"陈老爷子已将情况说明,我们也通知了文物考古队,后续由他们负责,感谢各位协助!\"
大金牙站在雪莉杨身旁摆手道:\"不必客气,这是我们应该做的!\"
听见这话,长官嘴角微扬。
他向身后几名治安人员示意,他们立刻领会。
\"走!\"
\"起来!\"
两人扶起马大胆。
他对胡巴一说:\"栽在你手里,我认了。”
随后被带走,至此马大胆一伙全军覆没,参与下墓的同伴皆被困其中,连他自己也难逃牢狱之灾。
押着马大胆回所审问,而胡巴一四人此刻坐在地上歇息。
终于可以安心休息了,完全放松下来,沐浴阳光的感觉如此真实。
相较之下,张凌显得从容许多。
从头到尾不见他慌乱,神情始终如一。
俊朗的面容毫无倦意,全身上下整洁有序,站姿依旧挺拔。
无论下墓前后都未有变化,依然神色平静,毫无波澜。
仿佛世间无事能让他困扰。
有他在场,众人总能安心。
这天仿佛塌下来,他也能撑住似的。
,贡献的献。
“不过啊!这棺材里究竟是谁?”
王胖子坐在地上,大口喘气地说。
目前还不确定这是不是李淳风的墓。
“啥都不知道,这不是白跑一趟嘛?”
胡巴一坐在他旁边,拍拍他的腿说道:“咱们来的目的是找龙骨天书,墓主是谁已不再重要,能跨越千年得到前人的指引,咱们就没白来,该谢人家才是。”
说完,他率先站起。
其他人也跟着站起来。
转身朝鱼骨庙鞠了一躬。
拜完鱼骨庙后,
大金牙开口道:“咱们快离开这儿吧!”
听了这话,众人开始互相扶持下山。
在山脚遇到了陈瞎子。
“老先生,让您费心了!”
胡巴一这句话满含感激。
他正为如何处置张春来和马大胆发愁。
如今只剩马大胆一个,放走绝不可能。
没想到陈瞎子在此时出手帮他解决了这两块心病。
“这就是缘分啊!你小子,总觉得咱爷俩儿之间有些相似之处。”
说完,胡巴一和陈瞎子都笑了。
细看之下,两人笑容还真有几分相像。
可以看出陈瞎子年轻时与胡巴一颇为相似。
王胖子这时也对陈瞎子表达了真心感谢。
当地治安人员没找他们麻烦,大概是陈瞎子从中协调的结果。
“多谢您大爷!您跟治安部门的人说得清楚。”
“我也不能白收你小子的好处。”
陈瞎子的话让略显拘谨的氛围轻松不少。
说完他便拄着拐杖转身离去。
“回去吧!这龟甲上的玄机,还得等孙教授给我们解答呢!”
大家都认同雪莉杨的话。
经历了这一切,大家决定返回屋子稍作休整。
众人沿着原路返回,一到屋内便开始擦洗身体,换上整洁的衣物。
恢复清爽后,大家走进用餐的房间准备进食。
这时,孙教授也来到这里。
他将众人找到的龙骨天书放在桌上,置于孙教授面前。
孙教授见到张凌后,似乎有些局促不安,脸上表情略显尴尬,但仍戴上手套拿起天书,借助放大镜仔细查看龟壳上的文字。
许久之后,他才缓缓说道:“‘滇’这个字在汉语中指代古滇国,‘献’意为奉献,但你们看,这两个字在这龟甲上的位置并不相连,难以看出它们之间的联系,我还需要查阅更多资料。”
王胖子听到此处,忍不住插话:“这不是白说了嘛,难道就因为一个‘滇’字,我们就得把云南翻遍不成?”
他瞥了一眼胡巴的面碗,里面的面还一口未动。
“老胡,你这面凉了就更不好吃了,要不要……”
话音未落,他已经动手,将胡巴碗里的面倒入自己碗中。
胡巴对此早已习以为常,兄弟俩相处多年,早已默契十足。
孙教授转向张凌,继续说道:“既然‘滇’和‘献’两个字已明确,那它们背后的含义想必您也有所了解吧?”
孙教授微笑,摆出一副深不可测的模样,但在张凌看来不过是故弄玄虚。
“‘滇’具体来说,指的是古滇国。”
大金牙听到这里开口道:“古滇国不是在滇池附近吗?”
孙教授听完他的讲述,连连点头,表示赞同。
雮尘珠,这件神器,对古代帝王意义非凡,它是权力与兴盛的象征。
想要找到雮尘珠,首先得了解它在历史上的价值,这样才能推测出它可能的去向!
正忙着吃别人面条的王胖子,嘴里塞满面条,话都还没说完。
他急切地问:“那你就直接告诉我珠子在哪吧,我都快急死了。”
虽然嘴上说着急,但手上筷子不停,继续埋头扒拉面条,脸上丝毫不见焦急之色。
这房间里真正显得着急的似乎只有胡巴和雪莉杨,他们眉头紧锁,目光专注地盯着孙教授,神情严肃。
而孙教授却摆出一副高深莫测的样子,明知故问,故意不直接回答,而是转向正在吃面的大金牙:“看你对古滇国很感兴趣,不妨说说你的见解。”
大金牙听后十分兴奋,立刻放下碗筷和大蒜,准备侃侃而谈。
“那我就在孙教授面前献丑了!”
孙教授欣然应允:“好!”
……
说起古滇国,那是个充满神秘色彩的国度,史学界称之为失落的文明。
滇国是华夏西南边疆古代少数民族的部落联盟,主要疆域位于云南中部和东部滇池周边地区,历史学者常称其成员为滇族。
楚国派遣将领庄硚带领部队抵达滇池区域,征服当地居民后,由于归途被秦军截断,便留在滇池一带,接管了滇国。
滇国在云南的历史上大约延续了五百年,起源于殷商时期,终结于西汉初期。
对吧!据说在其鼎盛时期,曾爆发一场严重内乱,导致部分族群离开,隐居于崇山峻岭间,过着与世隔绝的生活。
自那时起,这些人逐渐从历史记载中淡出,后世对其全部认知仅来源于一部古籍《橐歑引异考》。
“孙教授,我所言不错吧?”
大金牙话音刚落,便将目光投向孙教授,仿佛在等待他的评判。
孙教授嘴角带笑,显然对他所说的内容颇为满意。
“真是人不可貌相。”
孙教授的话看似赞美,却让人琢磨出几分深意,众人莞尔一笑。
大金牙的笑容渐渐淡去,拿起筷子重新吃起面条。
然而,孙教授并未就此罢休。
“谈谈那位领袖。”
此言一出,大金牙顿时来了精神,脸上再次浮现出笑意,但关于那位领袖,他其实知之甚少。
即便如此,他依然从容应对。
“此事容我请教孙教授,本人孤陋寡闻,实在难以回答。”
他没有故弄玄虚,直截了当地表明了自己的立场。
“商朝末期,古滇国的一部分人崇拜巫神邪术,为逃避战乱迁至澜沧江畔深山中定居,其首领自称为献王。”
终于切入正题,雪莉杨激动地插话:“这上面提到的献王就是那位献王吗?”
胡巴一听后恍然大悟:“这么说来,我们是要寻找献王墓?”
王胖子也放下碗筷,生死攸关之事令他认真倾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