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斯年把门一关,推着她往里面走,说道:“林家栋。”
说她说一说也好,免得她对船上的这些男人,一点防备都没有。
叶雨桐被他按在床上趴着,才说道:“这个人心思太重,还喜欢背后阴人,我真喜欢不起来这人。”
“你干嘛要喜欢他?又不让你和他打交道。”
陈斯年说着,来开油布,去到船尾,打开一个暗格,从里面拿出一瓶药油。
叶雨桐直直的看着他的操作,问道:“我怎么不知道,你这里还有个暗格?”
陈斯年也不怕她发现,说道:“我放贵重物品的地方。”
叶雨桐眼睛一亮:“那你的钱也放在那里面?”
这暗格,就像一个座位。
但那里太矮,一个女人都要弯腰进去。
做个暗格,还真引不起别人的注意。
她刚上船,就看过这个船篷。
大是真的大。
但也是真的很空。
当初就只有一个床,一个木箱。
后来木箱还被蔡涛那群人弄坏了。
之后陈斯年不知道又从哪里弄来一个。
装的都是一些基本药,另外就是他的生活用品。
陈斯年没否认,就算是默认。
在他走回来,想把药油倒在她手里。
“这药油是我自制的,外面买不到,你自己全身涂一下,我再给你推拿。”
叶雨桐收回手。
隔了老远,她就闻到一股气味。
不是特别难闻,但也不好闻就是了。
“你涂,我不要碰,我这手待会儿还要吃饭的。”
陈斯年:“......”
“你是真不把我当男人啊!”
“问题是,你本来就不是啊!我就没把你当人。”
陈斯年:“......”
他大掌握成拳头。
行,他忍。
把药油倒在手里,在大掌上挫了挫,掀开她后背的衣服,好不怜香惜玉的用力按着。
“啊!陈斯年,你要杀人,好疼!救命啊!”
她之前还想着,不能喊。
毕竟推拿的这个声音,太容易引人误会。
现在这船上除了陈斯年比较安全一点,其他都是危险人物。
她可不敢把自己立于危墙之下。
只是陈斯年这人有病。
他是要弄死她。
一番推拿后,叶雨桐整个人都瘫软在床上哭唧唧。
而始作俑者却好整以暇的用毛巾擦手上残留的药油。
那举动,真像拔吊无情的渣男。
陈斯年去放好了药油,回来见叶雨桐还在床上抽抽搭搭。
他轻叹一声道:“你起来活动一下看看,是不是没那么疼了。”
叶雨桐哭腔道:“我遭了这么大的罪,要还是疼,你这大夫就不用做了。”
陈斯年撇撇嘴,他本来就不是大夫。
只有她会把自己当中医世家的传承后人看待。
以为他无所不能。
但事实是,他已经很多年没行医了。
脑子里学的药理都快忘的差不多了。
陈斯年坐在床上想事情。
叶雨桐就在后面搞偷袭。
掐住他脖子,凶巴巴的说道:“掐死你算了,让你那么折磨我。”
陈斯年也没在意她那点力气。
弯腰把她鞋子提起来,给她穿上。
站起身,背后挂了个叶雨桐,就像只无尾熊一般挂在他身上。
陈斯年扶着她的膝盖,好笑的说道:“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