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
走进傅霆深办公室,秦桑愉悦而亲昵地喊了一声。
“看来我老婆今天心情不错啊,满面春风的。”
傅霆深马上从办公桌前起身,一走到秦桑面前,便亲昵地搂住她的腰,低头吻了她一下。
秦桑也踮起脚尖回吻了他一下。
“嗯,今天心情确实不错,因为霍总的康复治疗师终于过来了。”
“哦,那康复治疗师是男还是女的?”
“你希望她是男还是女的?”
“老公当然希望她是女的了,这样,就少一个觊觎我老婆的人,而多一个觊觎霍子渊的人了,哈哈,可谓一举两得!”
傅霆深笑得有些开怀与得志的样子。
秦桑娇嗔地瞪了他一眼。
“你倒是坦诚得很啊,把自己的什么心思都能说出来。”
“我在我老婆面前有什么不能说的!宝贝,老公可真是这么想的,老公巴不得有女人快点把霍子渊给收了,免得他一直惦记我老婆。”
“他是我老板,我也有老公,他怎么会惦记我,你别瞎说。”
“哎,我老婆真是不了解男人。不过不了解也好,老婆这辈子只要了解老公一个男人就好了,是不是,嗯?”
傅霆深低头看着秦桑,眸光透着一股暧昧。
“当然了,你是我老公,我当然只要了解你就好了。”
“那老婆了不了解,老公是想现在就跟老婆下班回家,还是想跟老婆在办公室里恩爱一下再回家?”
“应该是后者吧。”
“看来我老婆确实挺了解老公!”
傅霆深勾着唇,将脸上泛起一层薄薄红晕的秦桑拦腰抱起,走去先将办公室的门给反锁了。
然后将她放倒在了沙发上。
“宝贝,你这个老板娘可很久没到傅氏来了,更没在下班后主动来这里找老公。”
“今天,老公说什么也要让你在傅氏多待一会儿,让你食髓知味,以后天天下班都想来老公这儿。”
“这里是公司,只能点到为止。”
“这是咱们的公司,现在是下班时间,干嘛要点到为止,老公今天就要为所欲为。”
“不行,不好。”
“老公说行就行……”
傅霆深霸道地吻住秦桑的唇,不准她再说不行。
他覆在她身上,缠绵地吻了她好半天,吻得秦桑气息急促而紊乱,却迟迟不解她的衣服。
“老公……”
秦桑有些受不了了。
闭着眸子松开了他一下,娇吟地喊了一下他,示意他进行下一步。
“宝贝,喜不喜欢到这儿来找老公?”
“喜欢。”
“那以后每天下班都过来找老公,好不好?”
“嗯。”
“宝贝真乖,那以后可得说话算话哦。”
傅霆深嗓音低沉而魅惑,眸子涌起一抹促狭,然后继续吻她,撩她。
但就是故意不急着要她。
“宝贝,想要老公,就帮老公解衣服……”
秦桑不自觉地听了傅霆深的话。
得到满足后,她软软地和傅霆深一起窝在沙发上。
一脸娇嗔地质问:“你今天是故意的,是不是?”
“没错,老公就是故意的,可宝贝不也很配合吗?老公的衣服刚才都是宝贝迫不及待给老公脱掉的。”
“讨厌,是你故意害我失节。”
“哈哈哈,宝贝莫不是忘了,咱们现在可是在新婚期,你对老公失节,这不是情理之中吗?”
傅霆深听到秦桑说“失节”二字,笑得很开心。
他刚才都这么撩她了,她要是还不对他失节,那他恐怕得怀疑自己这个丈夫的魅力了。
还有,老婆是不是有那么爱他,怎么那么能坚守?
“宝贝,老公希望你记住,霍氏和霍氏老板永远是别人的,只有傅氏和傅氏老板,才是属于你的,知不知道?”
“以后你对傅氏可得有点主人翁精神,要记住,这里才是真正属于你的地盘,你这个老板娘想在这里干什么就能干什么。”
“但在霍氏,你这个傅太太可没这个权利哦。”
“原来你这是想给我洗脑啊?”
“对,老公就是想给你洗脑,宝贝愿不愿意被你老公洗?嗯?”
傅霆深低头吻了下秦桑,坦率地承认。
秦桑温柔地摸了摸他的脸。
有些被他的这份坦率微微打动,因为她知道,这份坦率里包含的是对她这个老婆的在乎。
“傅先生尽管放一百二十个心,你老婆无论在哪里,无论跟谁一起共事,永远都会记得自己是傅太太,一刻都没忘。”
“也不舍得忘,我老公这么好,我跟我老公在一起这么幸福,我要是把我老公忘了,那我岂不是天下最傻的女人?”
“宝贝,老公这次完全相信,这是你的真心话。”
“就这次才完全相信啊?我之前对你说的,也全是真心话啊。老公,我这一生的爱情都会给你,绝对不会再给其他任何人。”
“宝贝,老公也是……”
二人亲密相拥着挤在沙发上,又缠缠绵绵地吻了一番,接着又聊了一番知心话才起身。
时间有些晚,外婆和孩子已经在家吃晚餐了。
他们离开公司后,干脆去外面吃烛光晚餐,将甜蜜浪漫的二人世界时间拉长。
秦桑下班时,霍子渊还待在自己的办公室,一点都没急着下班。
秦桑母亲之前给他介绍的时候,他并没多问,给他来做康复训练的是男是女,年纪多大。
因为无论是男是女,他都是计划每天安排固定的时间点,让对方过来教他即可。
教完就让对方回自己住处,大家不必多相处。
但他没想到,来的是个跟他差不多算同龄的女性,然后秦桑竟然要带她去总统套房住,一下就把这事给定了下来。
他心里其实万分不愿意,随意让别的女人住在他的地盘。
这个总统套房,他只让秦桑住过。
还有他在港城的家,他也只带秦桑回去过,连他的秘书,他都没随意带她去过霍家,也从不让她单独跟着他到处出差。
唯有秦桑一人,是他这么多年一次次的例外。
可如今这个他想一直保存的例外,竟是被秦桑给亲自打破了,霍子渊心里真的感到有些感伤,有些怅然。
他如今想对凯瑟琳的住处另做安排,都不好再开这个口。
此刻心里唯一的庆幸,是余军这几天是跟他一起住在总统套房。
能稍微缓解下他的不自在。
否则,他宁可舍了总统套房,也得给自己换个住处。
在办公室待到窗外的夜色快降下来了,霍子渊才起身离开,让余军载他回了酒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