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泽研究了一下身后。
不行,这点人还不够干啥的呢。
“大d,你去通知一下,就说有内部活动,也不用说太详细,就当成内部提拔,抗一拳者给他们出个打车费,就说我丢不起这个人。”
“能抗住两拳不倒者,我升他们为队长,而且以后工资我给他们涨到一万。”
“你千万务必说清楚,必须要有点抗击打的天赋,要不然来了也是白搭!”
大d点了点头下去通知去了。
白泽继续安排道:“黑鬼东你去找十三妹,给我弄些现金过来,路过五金店的时候买二十几个折叠床,牛筋绳,找地方再买个鼓。”
“什么鼓泽哥?”
“随便,能打响就行!”
三个小时后。
白泽通过望远镜观察,龙卷风和朱雀收摊了。
白泽打个手势,一群人冲进城寨。
有白泽的带领,直奔阿七的叉烧店。
阿七反抗的机会都没有,就被白泽等人控制住了。
白泽安抚道:“七哥,你配合点,也就几天,听话,你别自己找罪受!”
“你个王八蛋你给我松开,上次你耍我还没找你......”
白泽眼见不配合,一挥手,金刚就将抹布塞进老七的嘴里。
信一、四仔、十二少这三个好基友不知道从哪个窟窿翻进来叉烧店。
“七哥,老样.......”
三人看到这副场景都愣住了。
准备离开时,王建军、王建国、高岗已经抄了后路。
信一嬉皮笑脸道:“泽哥,这么大阵仗嘛?我们不是自己人嘛?关系不最好嘛!”
白泽一指地上牛筋绳,“配合点,我不想动粗!”
十二少小声道:“信一我们拼了吧?”
信一没好气道:“拼你嘛啊拼,都是自己人!”
换个人玩这一出戏,信一百分百动手了,打不过也要打,想到人是白泽。
也就算了,白泽要想对付龙卷风那可是有的是机会。
不会用这么麻烦的计划。
当即信一带头,老老实实的来了个束手就擒。
眼见把龙卷风的‘爪牙’都给控制了。
白泽开始了第二计划。
将龙卷风周围的住户全叫到了叉烧店。
白泽就跟那传销头子一样。
“丁伯、张婶、李叔、孙婆.......”
“最近我想给我师父个惊喜,但我怕打扰到你们,委屈你们在这住几天。”
白泽打个响指后,黑鬼东论家开始发钱,一家二万。
收到钱后。
赞美之词也是溢于言表。
张婶夸赞道:“这群年轻人里,我最看好的就是泽仔!”
孙婆:“可不嘛,孝顺!”
“咳咳咳.......”
信一不服气的在一旁咳嗽着,肺子都快咳出来了。
丁伯握着白泽的手,“是不是要给你师父续弦啊?怕声音太大吵到我们?泽仔你别忘了阿伯,阿龙看不上了,给我介绍介绍!”
白泽敷衍道:“一定.....一定!”
客观因素解决后。
白泽静静的等着时间。
后半夜两点,白泽拎着大鼓,带着五十个抗打的小弟出发了。
路上白泽嘱咐,“老家伙脾气不好,你们千万管住嘴,以拖为主、以缠为辅。”
上楼时白泽压了压手,示意减速慢行。
白泽带头蹑手蹑脚的来到理发店门口。
身为城寨皇帝的龙卷风没有锁门,这算是给白泽开了后门。
白泽挥手让小弟先进。
等人进去的都差不多了。
白泽开始了。
“咚咚.....咚咚......!”打鼓声响起。
“哎哎哎哎嗨呀!”
“日落西山那啊!”
“黑了天!”
“哎哎哎嗨呀。”
“日落西山黑了天。”
天刚唱完,二层阁楼就听到龙卷风怒火中烧的声音。
“你个孽徒,今天我不弄死你!”
眼见人醒了,白泽喊道:“上....上,都给我上!”
“咚咚咚.......”
“十家上了九家锁。”
“一家大门门没关。”
多一句白泽都没敢唱。
他发现事情想的简单了,一拳下去,一倒倒一片。
大鼓一扔,白泽先走了。
回去后王建军等人第一时间就围了上去。
“怎么了泽哥?成功了嘛?”
白泽难得撒了谎,拉硬道:“这才哪到哪,心急吃不了热豆腐不知道嘛?一会你们自己排班,我先睡会!”
这种邪路子,一直持续两天。
大d顶着乌眼青找到白泽,“兄弟,不行了,你师父手太重了,下面的小弟都不敢来了。”
强如罗汉都捂着肋骨,质疑道:“泽哥,这计划是不是不太行啊?”
白泽最烦的就是别人问他行不行。
“你们懂什么,这就是个铺垫,我师父我还不了解?他一身正气,难道还能怕我玩邪的?你们都给我等着!”
老七嘲讽道:“白泽算了吧,输给你师父不丢人!”
白泽瞪了对方一眼,没有说话,一个人跑到了城寨天台。
软硬邪都不吃。
真是难搞啊。
色诱?美人计?
念头刚起白泽就给打消了。
现在他被抓到撑死一顿毒打。
这半夜有事没事的往龙卷风床上扔娘们,那简直跟扔命没区别。
最关键的是龙卷风横跨好几个大段,真猜不出送多大年纪的娘们合适啊。
白泽想的头都快破了。
美人计变个形式?
过来给他跳个舞?
也不行了。
这不是让龙卷风享受呢嘛?
这也不行,那也不行,踏马的,就没个弱点吗?
就当白泽一筹莫展时,看到了晾的衣服。
白泽又来了点子。
来点埋汰的。
拿出手机打给花妹,直奔主题道:“咱们手下有没有会跳舞的,要男的,最好是二椅子!”
花妹懵圈了,“跳舞?男的?二椅子又是什么?”
“啧,就是保留男性特征,娘们唧唧的那种,小奶狗,娘炮,明白没!”
“那我帮你问问吧!”
“嗯,你快点我有急用。”
两天后,城寨操场。
龙卷风双手成喇叭状,大拇指抵在太阳穴上,手掌护着眼睛四周,最小范围的看着练武的朱雀。
叉烧店内,信一看着操场,“我大哥是造了什么孽啊。”
白泽看着众人手舞足蹈的样子甚是满意。
丁伯点评道:“你们快看那个大个子,他跳的那玩意,像不像正在举行某种古老的仪式!”
白泽帮忙解释,“丁伯,没有技巧,全是感情!”
李叔指着李杰跟王建军两人,“老丁,你看看那两个跳的,像不像电视上的擒敌拳!”
四仔不忍心道:“泽哥收了神通吧,我搁这么远,看的都瘆得慌。”
老七激进道:“当地政府就不能来管一管嘛?”
明明午睡的孙婆被老七一嗓子喊醒了,揉着眼睛。
慢慢悠悠的起身道:\"阿龙这么汉子嘛?还没招呢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