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把巨大的剑影出现在了花异灵头顶,直接掉落进困阵里砸向花异灵。
花异灵还没做出反击,叶寒声就飞了出去,直接消失在了原地,花异灵头顶的五把剑影也消失了。
晓出尘拿着一把黑剑出现在了花异灵身旁。
玉清绝手指掐诀,打出一团灵气,困阵里几张符箓飞出自燃了起来,困住花异灵的符阵就消失了。
破完符阵的玉清绝挑挑眉对着花异灵道:“不用太感谢我”。
“还是要感谢的,你的大恩大德来世你做牛做马,我拔草给你吃”。
玉清绝······。
“大师兄,给我几张符,我要把她困死在里面”。
晓出尘面无表情的看了两人一眼,对着玉清绝道:“还不去抢旗”。
花异灵拍了一下晓出尘的肩膀:“谢了”。手中灵气化剑,也加入了打斗。
有了玉清绝的和晓出尘的加入,紫阳宗剩余的六人,很快被压制了。
上官栖雪靠近晓出尘对着他道:“道友放我们离开,我们把旗帜和地图给你”。
晓出尘直接一剑劈过去,上官栖雪没看到剑气,脖子上的项链冒出绿光挡住了一道剑气。
上官栖雪以为凭着自己容貌和身份,对方会让自己离开,没想到他说动手就动手,从小到大,她在哪里都是众星捧月般大存在,还从没被如此无视过。
紫阳宗五人不是花异灵他们的对手,立马靠近上官栖雪身旁,被她身上的绿光罩住了。
玉清绝对着绿色光打了十几下,一道剑痕都没留下,这道绿光真是够硬的。
晓出尘示意几人离远一点,单手握剑,秘境里刮起了风,晓出尘看起来只是随意的一挥,对面六人直接飞了才起来,腰间的玉牌同时破裂,一起消失在了秘境里。
花异灵,他是真强,难怪来财那么怕他。
穆尧很有眼色的捡起地上的旗帜递给玉清绝。
玉清绝看到他们还缺一面旗帜,留下一面旗帜没有拿走。
晓出尘对着玉清绝道:“走吧,去找找其他人”。
玉清绝对着花异灵道:“那我们先走了”。
两人离开后,花异灵几人也去往下一个摘旗帜的地点,但是旗帜早就被人摘走了。
时间很快到了第二天早上,众人腰间的玉牌亮起,玉牌上显示了新的消息。
【第一场试炼结束,十秒后没有旗帜的弟子将会被传送出秘境】。
十秒过后,没有拿到旗帜的弟子,立刻被传送了出去。
花异灵四人正坐在一起休息,突然周身的空气波动了起来。
花异灵正要开口让几人跑,空间扭曲了起来,四人就出现在了一个广场上。
广场上不停的有弟子出现,花异灵看到了晓出尘和玉清绝也在,还看到了广场另一面,出现了季卿云和程清淮。
穆尧也看到了,蹦起来喊道:“大师兄,五师弟,我们在这里”。
程清淮看到四人都在很是开心,拉着季卿云跑了过来“你们都拿到旗帜了,我和大师兄一直碰不到你们,还以为你们被淘汰出去了。”
沈千澈道:“看不起谁呢,我们进秘境没多久就拿到旗帜了”。
一道虚影出现在广场上方,众人安静了下来。
虚影开口道:“首先恭喜诸位进入了第二场试炼
现在大家开始组队,两人一组,两人中必须一个黄旗,一个是红旗的人才算组队成功。
一炷香内还没组队成功的将被直接淘汰出局。“
季卿云开口道:“师妹我们两人一组,正好我是红旗”。
汤景砚也是黄旗对着程清淮道:“五师弟,我们两人一组“。
程清淮笑道:“好啊,二师兄”。
穆尧和沈千澈都是黄旗,两人需要去找红旗的人组队。
玉清绝和晓出尘被传送到这边,看到花异灵”真巧啊!每次我们都能碰到”。
花异灵看着两人问道:“你们怎么这个时间才出现”?
玉清绝:“我们以为要躲开扭曲的空间,耽搁了一点时间,所以来晚了一点“。
沈千澈看到两人是红旗开口道:“第二关试炼,执红旗的人要和执黄旗的人组队,这个时间你们天影宗的弟子应该已经组队成功了”。
玉清绝笑道:“怎么你要跟我组队?那就组一个吧“。
沈千澈:你想多了。
绕过玉清绝,对着晓出尘谄媚一笑:“出尘公子我能不能跟你组个队”。
晓出尘轻点了一下头,沈千澈立马站到他身边,心中芜湖~这把稳了,抱上大腿了也是要体验上被带飞的感觉了。
穆尧:自己怎么没有想到,错失了抱大腿的机会了。
最后玉清绝和穆尧组成了一对。
花异灵随意的扫了一下人群,看到穿中洲弟子服的人,组队都没挑自己同宗的人。
不等花异灵思考一炷香的时间就到了,众人都组好了队伍。
上方的虚影开口道:“现在诸位的对手就是和自己组队之人,以抽签的方式决定攻方还是守方,抽到攻方之人,要在两柱香之内把守方打下擂台,两柱香之内没把守方打下去,攻方被淘汰出局。”
几人的视线瞬间放在了沈千澈身上。
沈千澈此时是欲哭无泪天塌了,这是哪个老六想出来的试炼,选对手就选对手,组个锤子的队。
穆尧此时只庆幸自己不够聪明。
花异灵拍拍三师兄安慰道:“没事的三师兄,大不了你直接出去,少挨一顿打”。
沈千澈······。
几人走到抽签的地方,沈千澈已经心如死灰,什么结果都一样。
穆尧和程清淮握着签文表情很是严肃,两人没有看签,抱着签不停的拜着老天爷,嘴里念叨着同样的话语。
“老天保佑,老天保佑,一定要抽到守方”。
玉清绝看了看自己手上的签是守方,递给穆尧:“你想要守方,那你拿去吧”直接换走了穆尧的签。
穆尧看着玉清绝开口道:“以后你就是我的亲兄弟”。
玉清绝帅气的挥挥手:“一根签而已,拿去就是不必如此”。
程清淮看向汤景砚:“二师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