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只是暂时的,治标不治本,但至少也让她能睡个安稳觉。”陈锋脸上带着一丝无奈,但更多的是欣慰。他站起身,对王大妈说道:“黄连、黄芩、黄柏各取二钱加栀子一钱,用井水煎至浓汁,分2-3次温服,用薄荷、桑叶、金银花熬汁敷在肿胀部位。再摘点松针泡茶,让小翠每日记得喝。”
他说的药材,都是寻常药铺能买到的,能够有效治疗坏血病。(pS:现实中不会见效那么快,而且也不是那么容易治的,严重时会导致死亡!若是碰见要立刻就医!)
“黄连、黄芩、黄柏……”王大妈喃喃念叨着,生怕记错了,又急忙问道:“每日给小翠吃这些东西,多久能好?”
“坚持服用,不出半月,小翠就能活蹦乱跳。”陈锋耐心叮嘱道,“不过,这病根儿在身子虚弱,以后饮食上要多注意,多吃些新鲜的蔬菜果子,别只吃腌菜。”
怕王大妈记不住,陈锋将药方写好地给她。
王大妈激动得老泪纵横,连连点头:“好好好!我记下了!陈家小子,你……你真是活菩萨啊!老婆子这辈子,头一回见你这样的神医!”她说着,就想给陈锋跪下。
陈锋连忙扶住她:“王大妈,使不得!都是乡里乡亲的,这点小事,何足挂齿?”
林月颜也赶紧上前,扶住王大妈,柔声说道:“王大妈,这可使不得!这是咱们应该做的。”
王大妈擦了擦眼泪,看着陈锋的眼神,早已没了往日的偏见和不信。她心里头,只剩下感激和敬佩。
陈锋和林月颜又在王大妈家待了一会儿,看着小翠终于安静地睡着了,才悄悄地退了出来,回了自家。
回到屋里,林月颜幽幽地盯着陈锋,那双明亮的杏眼,好似要将他看穿一般。
陈锋被她看得有些发毛,笑着戳了戳她的额头,调侃道:“怎么?是第一天认识你的夫君吗?瞧你这眼神,跟瞧什么稀罕物似的。”
林月颜被他戳得一缩,脸颊瞬间浮上两朵红霞,羞涩地说道:“奴家……奴家今日的确是第一次知道,夫君您竟然还会医术……您……您到底还有多少本事,是奴家不知道的?”
陈锋见她这副娇软模样,心里头美滋滋的。他拉着她的手,让她坐在自己身边,柔声说道:“傻丫头!我的本事多着呢!以后啊,我会慢慢地告诉你。只要你乖乖地待在我身边,我保证让你过上好日子,再也不用受苦。”他故意卖了个关子,又捏了捏她的手,感受着她手心的柔软。
林月颜听得心头一颤,脸上的红晕更浓了。她感受着他掌心的温度,心里头甜丝丝的。
这时,她才注意到屋里角落里堆着一大堆黄豆,好奇地问道:“夫君,您买这么多黄豆做什么?”
陈锋笑了笑,说道:“做豆腐。还有豆腐脑、千张、腐竹这些,我都管它们叫‘豆制品’。”
林月颜不解:“这豆腐不是那都有得卖吗?而且味道也不怎么好。”
“那都是些寻常货色,比不得我这祖传秘方。我做的豆腐,口感更嫩滑,味道更醇厚,保准你吃一口就忘不掉。”陈锋笑着说,“而且,除了豆腐,咱们还能把豆子吃干榨净,做出千张、腐竹这些稀罕物。这些东西,城里那些大户人家,肯定喜欢。到时候,咱们拿这些去市集卖,保准能大赚一笔!”
林月颜虽然听不太懂“豆制品”这些新奇的词,但她对自己的夫君是无条件支持的。她乖巧地点点头,眼中满是信赖:“夫君说能大赚一笔,那便一定能!奴家会尽力帮夫君的。”
陈锋看着她那双充满信赖的眼睛,心里头暖洋洋的。
他起身走到门口,小心翼翼地打开门缝,朝外面看了看,确定门外没人,才重新关上门窗,又将窗户也仔细锁好。做完这一切,他才神秘兮兮地从转身从角落里拿出一个包裹。
“月颜,过来。”陈锋将包裹放在桌上,朝林月颜招了招手。
林月颜接过包裹,好奇地打开。首先映入眼帘的是几件崭新的棉衣。她拿起一件,摸了摸,料子柔软厚实,做工比她身上的旧衣服可好多了。
“夫君,这是……”林月颜看到那几件棉衣,眼眶不禁有些湿润。她嫁给陈锋后,从未添置过新衣,身上穿的都是旧衣裳。这还是他第一次给她买新衣。
“傻丫头,这大冷天的,你身上那几件薄衣裳怎么够?冻坏了身子可怎么办?”陈锋柔声说道,语气里带着一丝心疼。
林月颜轻轻抚摸着棉衣的料子,指尖颤抖。她抬头看着陈锋,眼中满是感动和愧疚:“夫君,这棉衣太贵重了……奴家,奴家不能要……”她知道他赚钱不易,这些钱,本该留着做更重要的事。
“说什么傻话呢!”陈锋轻轻刮了一下她的鼻子“什么贵重不贵重?你是我娘子,我给你买衣服是天经地义!”
林月颜拗不过他,只好红着脸收下了棉衣,心里暖洋洋的。
她将棉衣叠好,眼角余光却瞥见包裹里面还有着几件衣物。她拿开外侧的里衣叠好,心中感动更甚!
当她去拿最后两件衣物时触手一片冰凉滑腻,似丝非丝,似缎非缎,带着一股淡淡的幽香。
待她将那两件衣物完全拿出,才发现薄如蝉翼。借着昏黄的灯光看清那上面的图案时,林月颜的双颊瞬间红透了,一直红到了耳根,简直羞到冒烟了!
那两件衣物,一件是半透肚兜,上面绣着几朵娇艳的桃花,胸口处更是大胆地镂空,隐约可见内里风光,一件是仅能遮住关键部位的薄纱短裤,上面隐约可见几处春宫图样的暗纹,若隐若现,活色生香。最让她感到羞耻的是,那亵裤的下摆,竟然只到大腿根部,两侧还开着高高的衩!
“夫君……夫君,这……这从何而来?”林月颜结结巴巴地问道,声音比蚊子还小,脸红得能滴出血来。她手足无措地将那两件亵衣藏到身后,生怕被陈锋看见。可她忘了,这东西就是陈锋给她买的。
陈锋看着她这副娇羞的模样,心里头乐开了花。他走上前,一把将她藏在身后的亵衣抽了出来,笑眯眯地在手里晃了晃:“月颜,这可是我特意为你买的。掌柜的说,这是城里沁芳阁花魁同款,穿上它,保准你风情万种,让我……让我夜夜流连忘返。”
“夫君!你、你莫要胡说!”林月颜羞得恨不得找块布把自己的脸蒙起来,“这、这等衣裳,奴家、奴家怎能穿?夫君快快收起来,奴家不要!”她连连摆手,头摇得像拨浪鼓。
她这般传统的女子,从小接受的是诗书礼仪的熏陶,哪里见过这种“伤风败俗”的东西?她只觉得羞耻,恨不得立刻将这两件东西烧掉。
陈锋见她反应这么大,心里也有些好笑。他知道她脸皮薄,但越是这样,他越想兴奋!他上前一步,将她逼到墙角,俯下身子,在她耳边低声哀求道:“月颜,好月颜,你就穿给我看看嘛……我们是夫妻对不对?夫妻之间还有什么不能看的?要不我保证,我只看看,绝对不动手动脚,好不好?就穿一次,就一次!”
他声音里带着一丝撒娇,一丝诱哄,还有一丝男人独有的,对妻子的渴望。他的呼吸拂过她的耳畔,带着一股热气,让她敏感的耳垂瞬间泛红。
林月颜身子一僵,感受到他灼热的气息,浑身都酥了半边。她抬头偷瞄了一眼陈锋,见他眼里满是期待和恳求,那副厚脸皮的样子,让她既羞恼又无奈。
“夫君……您……您真的只看这一次?”林月颜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带着一丝颤抖,一丝犹豫。
“真的!我发誓!”陈锋举起手,一脸真诚。
林月颜咬了咬下唇,最终还是抵不住陈锋的软磨硬泡,以及他眼中那份直白的渴望。她羞涩地垂下眼帘,纤长的睫毛轻颤,如同两把小扇子。
她轻轻地,低低地,嗯了一声,声音里带着浓得化不开的羞意。
那一声轻柔的应答,像一缕春风,吹开了陈锋心头的花朵。他看着她那张红透的脸,那双水汪汪的杏眼,以及她那纤细的身影,心头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燥热与爱怜。
粉纱一袭笼雪肌,
半掩春光入画迷。
娇羞低首面含霞,
万种风情入眼底。